到了接近车站的一家买着类似煮鸭血和豆腐菓的小店门口,我们每次都会过去买一点东西边走边吃,那家店的老板好像是从台湾过来的,也可能是福建,总是操着一口闽南口音的普通话问我们吃什么。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什么话,一是有买的小吃堵住自己的嘴了,二个我们都在自以为是的求解金大妈为什么要加入性帮这个命题的答案。
第二天的早操,黄尿又拉着二顿一起去上厕所了,他很喜欢喜欢下课去上厕所,并且总会拉一个人陪他,二顿这个不会拒绝别人的家伙于是就禁不住黄尿的三言两语,被解到了二楼的厕所里面。
等排队出操的时候我就看到二顿捂着已经快要笑爆了长满痘痘的脸凑到我耳边说“你还晓得我看到什么啦。”
我看着他那张贱脸就知道绝对有这一个超好玩的事等着我来发现,于是很期待的望着他摇了摇头。
“我看到大妈的**了!”
这句如同重锤的话语直接被抛了出来,砸的我愣了一下。
“金大妈的,**~~~”我很惊讶的叫了出来,最后个字还拖老长,把当猪那些禽兽们全都引了过来。
“**大的一b哎。”说完二顿还比了比手势。
这句话的效果和上句相比的话,那上句就如同星星之火般的微弱,楼道上的男生们似乎都在向这边集中。
二顿看着这么多的人,感觉这样的话影响太不好了,就拉着我到一边外,悄悄的说“我看金大妈真不像啊,他掏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在看恐怖片。”
“这么夸张啊。”我也很震惊,因为他的比划确实很让人震撼。
“完全不成比例懂吧,你看看金大妈再看看老廉,我告诉你,金大妈的比老廉大一倍。”
我直接把嘴巴张成了180°,后又做了然状“怪不得,他很少和我们去厕所。”
二顿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小眼睛突然一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也是很赞同他这个绝对不安分子的阴谋论,就在出操的时候我们都很默契的站在了队伍的后面相互讨论这关于金大妈隐藏很深的用意。
但是,世界上或许总会赏给愣头青们一些小小的巧合,就在大概第三节下课的时候。
姚大爷和二顿正在走廊里面和金大妈探讨关于东星何时给洪兴保护费的事宜时,滴毛,黄尿,绯闻等一群人从后面突然杀了出来。
二顿和姚大爷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群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围住了。
“金大妈现在是我们斧头帮罩着。”黄尿臭着个脸对发愣的姚大爷说道。
看二顿这一脸茫然加疑惑的表情就知道黄尿都没把斧头帮这件事告诉二顿这个他后面的小跟班。
“黄尿,你~~”
“二顿,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们斧头帮准备接手东星了。”黄尿将二顿拉到了一边说。
金大妈看来了援兵顿时显得有些趾高气扬了,他扬着那个上面一点肉都没有的下巴对着姚大爷笑着说“看到没,现在洪兴也不行了。”
那个时候的小屁孩也就是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当然对于一些眼前的威胁还是会瞬间屈服的,二顿和姚大爷并不是那种为了一时的义气而敢于抗争的人,至少在初中的时候他们不是的。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斧头帮对于5班的各各帮派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打击,洪兴和东星的屈服,导致了下属的附庸帮派也跟着调转了自己的立场。但是尽管强势如斧头帮也并不能抵挡的了时间的侵蚀,尤其还是一群小孩子搞出来的玩意,一星期之后,斧头帮也就被jjbo的转书达人之风所湮灭掉了。后来再也没有什么斧头帮之说了,倒是东星的张龙和洪兴的姚大爷还是经常在那几个小矮子死党面前活跃着……。
第四章
很快就到了初二的上半学期的末尾,也就是04年的末尾,那天是04年的12月31日,按照惯例学校是要开元旦迎新会的,恰巧选择了张心玮当主持。
那几天之前我一直感觉到自己心理面总有着一些不安的躁动因素,也就是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是喜欢那个女孩的,但是初中生总是不会主动的去为自己表白的,我想要带着某种很浪漫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但是往往自己想好的方式总是有着诸多的巧合去干扰,也因为这一次次的干扰,一次次的把握不住机会而让这段本该早就表明了的感情一次次的向后拖延,以至于从来都没有当面说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猪这个大嘴把我和她传纸条的事情透露出去了,全班的人都知道了我似乎和她的关系很暧昧,那时候觉得似乎老师是不知道的,但是从现在想起来老师那是必然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的。
“飞鱼,你家张心玮怎么还没来啊,据说今天她是主持哎。”当猪将自己矫健的身躯凑到我和凯子旁边故意调戏我说。
凯子在玩着我那脑残的文曲星,看着当猪来拿我砸味儿丢下了手中的小玩意儿“你白痴啊,人家小夫妻的事怎么好和你说呢。”
“滚,一边去,根本没有的事,你们净在一起瞎猜。”
我立马发声表示我的存在,并且试图推翻他们认可的关系,但是这种暧昧往往是越描越黑的,越解释就仿佛越是在掩饰。
“哪有啊,你们俩天天在一起传纸条传的卿卿我我的,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凯子那肥嘟嘟的脸斜着看我,他就是喜欢做出一副很高深莫测的样子来教训我,直到把我说到自己感觉很无地自容为之。
“那你还和3班那个谁卿卿我我的。”
“这哪一样啊,那是我亲妹妹好吧。”
他讲话讲到激动地地方,就会把眼睛瞪得特别的大,想要吃掉我似的,还抖着他那似乎充满了婴儿肥的脸庞,嘴角早上吃的泡饭的白蹟也在他那一抖一抖的脸颊边浮动着。
当猪是最禽兽的,他看我说玩这话就用一脸了然的眼神看着凯子,看的我和凯子都是一阵的发麻。
时间已经到了快要开始的时候了,她似乎还是没有像要到的迹象,我心中不断的涌现着无数个疑点。
记得以前和她传纸条的时候她和我说自己喜欢一个高中部的男生,似乎叫方兴什么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当时的我认为那只不过是一种对于明星的崇拜感,一直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也确实是一种对明星的崇拜,自从初二以后这个名字就慢慢的淡出了我的感知范围。
但是当时,我胡乱的猜测着她的失踪不来似乎是和这个名字有着莫大的关系,那种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就像是小时候的玩具被抢走了一样,不过好像不是玩具,不是自己的外物被抢走,对,感到的是一种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突然失踪了。
从童大的表情上来判断,她对于张心玮的无故缺席是感到比较失望的。她很果断的让我们班副班老鹰来代替张心玮主持这个元旦的迎新会。
前面的内容似乎是记不得了,我当时一直在魂不守舍的盯着教室的后门,似乎透过这个们能看到什么情况似的。
也就在班会大概开始了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后门的玻璃附近闪了过来一道人影,是她的,没错。
我很是期待她的突然登场,但是似乎她的心中也是担心着自己迟到会引发老师对她的不满,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的,她的叛逆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的简单,不仅仅是一个对她来说家常便饭的迟到就能引发了她的恐慌心理的。
“哎(第二声),窗户边上好像是张心玮啊。”
黄尿第一个发现了她遮遮掩掩的踪迹,突然而来的声音也牵扯了全班众人的目光到了窗边上。
所有的人当时貌似都处在一个楞着的状态,还是童大很淡定的打开了前面的门,我们知道她是不会发火的,自从初一开始我很少见到她发过火,有那是肯定的了,但是这件事情明显不能引起他的火气,但是下面的就说不定了…
呈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我以前所熟悉的样子了,确实带着一头黄色夹杂着许些黑色的头发,还有耳朵上的两个耳钉,让人感觉往日的样子似乎和她离得很远。
童大还是没有发火,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做到一边的凳子上看着事情如何的向下发展。
她起初还是有点拘束的,但是对于她这么一个超级胆大的人来说,这一点场面连赛牙缝都是不够的。
只见她走到已经原来是讲台,现在已经被搬到一旁的那个位置上,然后笑着捂着脸说“我错了,让大家久等了,为了补偿这个失误就为大家唱一首歌。”
“你一个人不行,要梁天羽和你一起,我们要听合唱。”
这声音绝对是黄尿的,我到现在都肯定这是他的声音,别的一些细节或许我记的会有些出入,但是这句是定然不会有任何的出入的。
我先是一愣,然后就被如潮般的起哄声给惊了,当猪这个一点义气都没有的家伙还用他那个瘦的却十分有力的两只手把我给对出去,好在我做的不是第一排,不然真的一下子就会冲到前面。
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惊讶,但是也只是略作推脱,似乎是很同意的。童大竟然也是默许的说了句“梁天羽,你就上来吧。”
我当时真是十分的蛋疼,其实不是我不想上去,从我在幼儿园开始一直到目前为止,注意是目前,我只会唱一首歌就是国歌,而且唱得还是那种能把所有人带跑调的那种。每次周一升旗唱国歌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独自的小声的在哼哼。
记得高中的时候的合唱,我们班训练的时候,本来是唱得很好的,就因为我的突然跑调,直接把全班50人全部给带走了,之后我们老班孙妈看着我非常无语的说“算了,你还是别唱了。”
算了,我这辈子就不是一个唱歌的人。现在想想,就算不会唱上去随意哼哼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时的小屁孩哪能上去丢了自己的这张脸啊,那时的脸多嫩啊,不像现在已经被无数的磨刀石给磨得和比城墙拐弯还厚了。
最后在众多同学的力推下还是没有能把我给弄到讲台边上,我能看的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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