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流,流连**,目光却也会在闲暇时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骄傲,但自从发现到她对他的情意后,却也是体贴相待的。
而如今,从见到这个贱女人开始,凉哥哥的目光就没在自己身上落下过,就连朝着自己说话,那视线余光,也是抛给那个又丑又下贱遭天下人鄙夷的女人身上!
“梁莫念!”
梁娇娥浑身颤抖着,双目散发出无尽的戾气,“不会善罢甘休的,本宫不允许你这么羞辱我!”
“本宫,绝不会饶了你!”
言落,忽而眼角的戾气散尽了,眸光中多了几分恨,亦多了几分难测的诡谲。
****
“主子……明日难道你真的要去凉王府……”
“我若不去”,莫念住了脚步,转过脸来朝连翘微笑,“千夜那残留在身上的透骨毒怎么能解得!而消失于地牢,下落不明的千夜,我连何年何月再见他都不得知,又谈何救他护他呢?连翘,这是我的机会,大好机会!”
连翘望着一脸笃定的梁莫念,小声的喃语,“可这对侯爷……不公平。”
风起,吹的莫念湛青裙踞沙沙作响,她双手紧抓住裙角,脸面有些泛白,阖上眼,声音微微发抖,“我与南萧,就这样算了吧……”
若如两年前,魏南萧再次消失两年,如今的她怎能再承受的起!
两年……想起最近梁樊的种种恶行与千夜的消瘦单薄的身子,她睁开眼,道:“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两年让我去等了,我等不起!”
连翘身子一震,看着神情坚决的主子,顷刻间,双眸有些模糊,她点了点头,“主子,脸还疼吗,我帮你上药。”
“没事,不疼。”莫念低声应,“快些用膳吧,你该饿了。”
主子总是心疼别人……
连翘有些哽咽,“连翘没用,苦了主子了。”
****
夜深,廊坊静谧,屋宇安详,皇宫总是表面宁逸,内里波涛暗涌。
几道黑影,窜入了皇宫中最不起眼的院内,将迷烟吹入窗。
潜入室,片刻功夫,悄声无息的抗走了一个人形大的麻袋。
而那麻袋里装的不是别人,正是沉沉入睡的梁莫念。
睡的正香甜的莫念,懵然间只觉口鼻一阵憋闷,睁开眸,醒了。
眼前一片黑暗,陌生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这是身在哪里?
黑暗窄小的房间,她被人用绳索绑住了手脚扔在了铺着稻草的角落里。
这里窗户密封着,看不到一丝光线,整个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偶有几声鸡鸣狗叫,莫念眸一凛,这不是皇宫,她被人胁出宫了。
是谁在这种时候抓了自己——梁娇娥?
她想要做什么——要她错过赶到王府的时间?
不,没这么简单!
正想着,身旁突然传来了异响!
有人!莫念朝后腿,身上沁出了冷汗。
是男人!
男人的身影猛然在立在了黑暗中,他喘着粗气,摸索着朝她而来,而他鼻间吐着的是灼灼散发着情………**的气息。
“是谁?”
莫念喊了一声,艰难的想爬起来朝门前跑,因为她看到了那男人步步朝自己逼近。
嘶——!
男人的手臂突然袭来,扯住莫念的衣裳,野兽一般,嘶啦一声扯碎了,整个人扑了上来——
“是谁派你来的?放开我!”
“大梁三公主梁娇娥派你来的,是么?
没有回答声,只有男人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啊——!”
梁莫念尖叫一声,只感觉到整个身子一片冰凉,她所有的衣裳,包括肚兜与亵裤全部撕开了,浑身片缕未着的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搂在了怀里!
陌生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男人粗鲁的搂住她,两只手覆住她的浑圆,唇瓣迫切的寻找她身上柔软的肌肤与唇瓣——
疼痛与屈辱一同袭来,莫念尖叫着,踢打男人,“滚开——!滚开——!”
男人一言不发,拿起布团塞进了她的口,用绳索将她双手绑了起来,双手探向她的私…处。
“不——!”
莫念挣扎,捶打,尖叫,却总是无疾而终。
她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费尽力气去看他的面庞与容貌,黑暗中只是一片模糊——
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他所不熟悉的味道,粗鲁与狂暴的动作!
正文 阴谋
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他所不熟悉的味道,粗鲁与狂暴的动作!
突然,男人发出了干涩粗噶的低喘声——
莫念瞳孔猛然睁大,全身僵直着一动不动。
男人将**…望顶着她,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声低吼向前一动,穿透了她的身子。
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漩涡将她淹没,身体仿佛要被分割成两瓣,痛楚与屈辱将她吞噬的干干净净,仿若将她推入了地狱。
男人突然停了,沉默着看向紧咬着唇不再吭声的梁莫念。
“怎么,应该早已**的人还是处子身让你很吃惊?”
她冰凉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毫无感情,“夺了我的身子,至少应该让我知道,你是谁的人!”
“呵呵……”
干哑的声音让人浑身悚然,男人没有说话,笑了一声,突然更深的撞入她的身,疯了一样占有和侵袭。
莫念不动了,绝望了……
她望着在自己身上驰骋侵占自己的陌生男人,眼前忽然浮现了司徒凉淡淡笑容,眼角滑下了一行泪……
****
一夜侵占,莫念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泛白,密封的高窗被启了封,屋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淡金色的光线撒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腰上,臂上青淤色的痕迹,这才在半昏迷中忆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起身,动一动,浑身酸痛扯疼。
男人早已消失,而那稻草上,还留有自己被撕碎的衣裳……和处子之血……
莫念摸着眼角,只觉眼角又涩,又干,心口空荡荡的痛,却哭不出泪来。
她呆坐在墙角里,很久很久,才终于起身,穿上了屋中留下的一身粗布衣裳,打开门,走了出去。
****
“事情办得怎样?”
梁娇娥问着跪在地上的嬷嬷,摆弄起指上蔻丹,“耗费了本宫这么多银两,嬷嬷可别告诉本宫没办妥善。”
跪着的嬷嬷身形一震,忙叩头道:“回公主,公主吩咐下来的事老奴定当办妥,不敢怠慢。”
“长公主昨晚正如公主吩咐被移出宫,由人好好伺候一晚赤…身…裸…体给扔到了城郊外去!”
梁娇娥闻言,嘴边泛起了冷笑,眸间是得逞的精光,“甚好,下去讨赏吧。”
“是,公主。”
那嬷嬷退下后,梁娇娥靠在梳妆镜前,望着窗外低吟一笑,“凉哥哥挑剔的很,就看看你这下贱的女人这样的姿态,带着这下贱的身子,怎么和本宫抢!”
说吧,笑容敛去,眸间冷光更泛。
退出门的嬷嬷忽的吓出一身冷汗来,迈着急匆匆的步伐朝门外走去了。
她怎敢向二公主禀报说,长公主在出宫途中突被另一波人马拦下的事!
那拦下长公主的一群人亦未将她送回院子里去,而也是带出了皇宫去,今晨打探还是毫无消息!
若是被二公主知晓了……
她加快脚步————
这位刁蛮公主的重罚她可受不起,还是速速告老还乡去罢!
正文 再拒南萧
时辰尚早,街上行人了了,梁莫念失魂落魄走在街上,穿过几道斑驳土墙,她瞅见了一家卖早膳的摊贩前,坐了下去,叫了碗清粥稀饭,一口口慢慢的吃。
清晨升起缕缕阳光,照在木制的桌上,斑斓点点。
她抬起脸询问摊贩:“大哥,请问这里离凉王府有多远,要走多久能赶到?”
摊贩看了一眼衣着粗布长相丑陋的梁莫念,咂舌答道:“姑娘不是京城人士吧,过了这条弄堂,穿过这条对面市集街的尽头就是咱们赫赫有名凉王爷的府邸!”
莫念停住了手中动作,转头朝弄堂尽头望去。
“什么时辰了?”
“过己时了姑娘。”
糟!要误了时辰了!
猛然醒悟司徒凉说过自己讨厌误时辰的,梁莫念站起身慌的就要朝前走。
“等等姑娘,你粥钱还没付呢!”
摊贩见她要走,连忙大喊。
莫念心急要到凉王府去,“大哥,我这会儿身上没带银两,但我是要到凉王府去后,稍后自会派人给你送来好吗?”
“我呸!就你这丑模样能跟凉王府扯上什么干系!别胡扯了!你这种下等的骗术我见多了!”
“你这女丑,快点把钱付了,否则休想离开!”
他一边喊着一边抓住莫念,“不然咱们官府见,快拿钱来!”
几许人群渐渐聚集,莫念此时有理说不清,也悔恨自己昏了头忘记自己身上分文未有的事了……
“大哥,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到凉王府去可好,我确实有急事要去见凉王爷,耽误不得……”
“你先放开我好吗?”
“你这骗子,告诉你,我这粥钱不打紧,最见不得你这种骗吃骗喝的,走,跟我到官府去!”
他拉起莫念的手就要往官府方向去——
“放开她。”
清冷如弦的声音传来,一双白净、宽大的手掌抓住了那摊贩的手。
轻轻一扫,将那摊贩的手打了下去。
他看着莫念被握红的手腕,满眼心疼,“她的手,也是你们能抓得的?”
摊贩仰脸一看,望到那穿着一身紫色官府轩昂而立的男子,扑腾一声跪了下去,脸色发白道:“草民叩见侯爷。”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这让莫念有些心慌,她挣扎几下,道:“你……侯爷,先放开我吧。”
魏南萧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这身朴素的衣裳,松开了她。
“臣,叩见长公主。”
他掀衣起袖,跪地而拜,声音清晰。
围观之人一见此景,魏侯参拜之人哪有他们这些草民不拜的道理,慌忙连连跪拜,口中呼着,“草民拜见长公主。”
莫念勾头看着跪在当前的魏南萧,心知他是在为自己不平,在愤然堂堂长公主竟沦落到谁人都可欺负的境界。
但这样的东西她早已不在乎,这样的叩拜,她也早已遗忘。
“起吧。”
直等到莫念口中说着,魏南萧才恭恭敬敬起了身,从怀中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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