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看到绝望的张鲁军,也是乐得不可开支,他调笑潘凤,说这方法太无赖。有的时候他也挺好奇,潘凤这好歹也是冀州的无双上将,怎么满脑袋都是这种龌龊的招数呢?不过看上去每次这些龌龊不堪的招数到还挺有效果。
这次张鲁军和以往大有不同,虽然列好阵势但是却没有一拥而上的要攻城。
“难道张鲁要变招?”潘凤暗自猜测道。正当众人都不解的时候,张鲁军阵中突然一骑绝尘,从军阵里飞驰到庸城城下。
“我乃汉中太守帐下,前军校尉杨柏,尔等叛贼,谁敢与我一战?”一个身穿黑色扎甲的壮汉,在城下大喝道。
在这个时代,两军对峙,对于敌方叩关挑战。是十分重视的,如果拒不迎战,就会被麾下的士兵认为将军惧战,对士气和军队将帅凝聚力都是有很大打击的。
此时潘凤帐下兵微将寡,倒是没有什么出色的大将,于是城下敌将一挑战,所属士兵自然把目光就集中在潘凤身上,就连田丰都不例外。
“喂喂喂,干嘛?干嘛?都这么瞅着我?”潘凤可是很紧张,城下主将单挑什么的,他最不喜欢了。这下去可是生死以命相博,但是看着士兵们那么期望的眼神,他顿时就热血上涌,他能辜负大家期望吗?显然不能。
拍拍铠甲,整理下发型,潘凤豪情万丈的说道:“难道军中就无人敢应敌吗?非要本将军亲自去打发这宵小之徒?”
这一番话可就太严重了,尤其是那个把忠义看的比生命还要重的年代。不少士兵一听将军此话,不禁脸红起来。下方的很多校尉也不好意思,纷纷向潘凤请战。
一看自己脱离了风暴的重心,潘凤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下方这些校尉的武艺,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基本上都是打酱油的角色。杨柏虽然不是什么三国名将,但是人家在史书上也有寥寥数语的记载。那总得有两把刷子吧!这些货激情四射,但是一会上去一下子被人秒杀可就不好了。
扫视了一眼,正巧看到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魏延,潘凤的嘴角就挂上了一丝坏笑。
“我拜文长为前军主将你们不是不服嘛?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魏将军的厉害,魏延,你可敢出战杨柏?”
魏延本来打算就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好,谁出战是死是活都没关系,反正对于潘凤这支冀州军他也没有什么归属感。但是仅仅下一刻,潘凤的一番话顿时就把焦点引导了他的身上,看着众人集中过来的目光,他顿时在心中暗骂潘凤卑鄙,无耻,真小人。他自己不敢出战还把祸水往我身上引。
但是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没办法他只能上前一步,抱拳道:“末将愿去其首级。”
“好,文长果然英勇,传我命令,打开城门。让五百精兵随魏将军出战,把战鼓都搬出来,我亲自擂鼓,给魏将军助威。”
……
“我汉中大军来了,尔等却胆小如鼠,缩首如龟。哈哈哈,我看潘凤你赶紧投降算了,我还能在太守那里给你求求情,让你给我到洗脚水,哈哈哈……”杨柏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迎战,于是就在城下撒滚打泼,各种难听的话也都说了出来。
不过没等多久,城门大开,从里面冲出了一队人马。
“来将休狂,魏延来也。”魏延骑着战马,手持数仗长的战刀,威风凛凛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杨柏一看,顿时就惊怒道:“你就是叛将魏延,你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张太守特意嘱咐我,要取下你的狗头。”
魏延本来打算出来就应付几招,到最好战个平手就了事了,可是这一番话却激起了魏延的怒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初张卫兵败他魏延可是苦心劝阻过,后来降潘也是形势所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认为自己做的可没错,那能让此人再次胡说。
“狗贼,纳命来。”魏延暴怒的喝道,随后手中也提起了战刀,随着双臂的挥舞,战刀贴着地面,脱出长长的刀痕,不时间碰到石头什么的还碰撞出了火花。
铛~~
空气中,传播着兵器与兵器间碰撞的激鸣。
魏延看似平常的一刀,确包含杀机,就好像深海中的暗流一般,一下子,杨柏手中的长枪就脱手。
措马交战,仅仅一个回合,杨柏就被击败,此时的杨柏心中顿时大惊。他也自负武力惊人,在汉中的军队鲜有敌手,不过没想到跟魏延交战就一个回合自己就败了,他以意识到自己和魏延的差距。也不管什么廉耻礼仪了。驾着战马就往己方大营跑去,不过魏延哪里会给这个侮辱过自己的人这样的机会,他直接拿起马弓,娴熟的上了箭支,把弓拉成了满月形状。
“嗖!”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箭支伴随着呼呼的风声,直接就穿过了杨柏的胸膛,可能是箭支速度过快,刚开始杨柏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当他胸口传来剧痛的时候。利箭已经穿胸而过,伴随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和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生机已经渐渐从他身体上流逝……
“吼吼吼。”城墙上的潘凤军顿时就兴奋的大叫起来,就连敲战鼓的军士都更用力了,“咚咚”的战鼓声贯彻云霄。
一遍敲战鼓的潘凤也一直都在关注着战场的形式,他不禁暗暗的感叹,从刚才那凌厉的一击上,就能看出此人的武力并不弱于我,在想想魏延在治军和领军方面都是有杰出的才能的,但对自己好像又不是忠心耿耿,他不由的在心中升起一丝忌惮……
田丰看着战场上一切,心中也好像有几分明悟。“难怪主公要费尽心机,要收服这魏延,从今日这表现来看,此人不乏勇武,甚至就连主公都有一分不如,用之可虑,杀之可惜。”
得胜的魏延狠狠的往杨柏的身上吐了一口吐沫,心中的怨气总算发泄了不少,此时他也和潘凤站在一条船上了,在两军面前斩杀张鲁大将,他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
魏延藐视了一下张鲁的军阵,高声呵斥道:“土崩瓦狗之徒,安敢于我一战?”
既然得势,那就要不饶人,夹杂着战将之威,魏延开始主动向张鲁大军挑衅了起来。
……
第二十六章 拖刀计
“来领休狂,竟敢杀我侄子,我要你血债血偿。”张鲁阵营中,又有一人悲痛欲绝,策马体腔冲来。
“哼!”魏延在张鲁帐下呆了多年,对于他手下这些将军自然是不屑一顾,一个个酒囊饭袋,四肢不发达,头脑很简单的这些家伙,他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既然撕破脸皮,那就撕的在彻底一点吧!
“杨任,就你那两下子也想杀我,你是不是想多了。”
城墙上正在拿着水囊喝水的潘凤,“噗”的一声,刚喝进去的水就喷了出来。他实在是没料到,魏延竟然如此‘前卫’,什么什么想多了不正是在一千八年后十分流行的“人生三大错觉”其中最经典的一句话吗?原来在三国时期这句话就这么火了,看来自己真实OUT了。
“魏延那在加上我呢?”又一个看起开斯文秀气,但是身披战甲的青年提着战刀骑着战马出了战阵。
“哟,威武将军杨泉杨大将军也忍不住了。”魏延讥讽道:“行,上阵父子兵,你和你老爹一起上吧,我魏延何惧?”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魏延突然加重了声音,目光如炬,倒是还真有那么几分豪气干云的味道。
两人策马奔袭过来,魏延的神色多少也没刚才那般轻松了。
血色长刀如铁幕般挥展开来,凌烈的刀锋无坚不摧。
铛~~
空气中,传播着兵器与兵器间碰撞的激鸣。
武器相击,魏延只觉着双臂都微微发麻,力道顺着手臂,灌进了五脏六腑,顿时间,魏延就觉着气血翻涌,嘴角也溢出了血丝。
毕竟是两人的力量,实在惊人,魏延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被动防守下去了,否者早晚手中的武器会被击落,在战场上,没有武器就机会等于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错马而过的杨任和杨泉,转身之时,那不怒自威的脸上,已掠过几分奇色。
他是在震惊于,竟然能够挡下两人挟着胯下宝马冲势的全力一击。
“想杀我,你在修炼个几十年吧!哈哈哈,哈哈哈。”魏延冷笑道,他强行压住胸口中气血的翻滚,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露出惬意,尤其是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
一听这魏延这个叛将也敢讥讽自己,杨任那惊奇变化为滚滚怒涛,魏延的顽强是对他自己实力的一种公然的羞辱,二打一还不恩轻松取得胜利,那以后还怎么在军中混。
不过杨泉的神色有些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魏延并没有选择被动的防守,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样防守,这招之后,手中的武器必然会被震落,在这金戈铁马的战场之中,没有武器就等于放弃了反抗。他挥舞着手中上百斤的春秋刀,刀锋如切割机一番,在空中旋转着。
他一声暴雷般的怒啸,刀锋再出,卷着猎猎的杀气,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杨任当头劈至。
这一刀,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并协有开天辟地之威。
两股扇形的寒光,电光火石的一瞬相撞。
锵~~
火星四溅中,两刀相击。
这刀的力量难以想象,千斤之力,虎口迸裂,杨仁握住战刀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漓。腹腔内,也是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
一旁的杨泉顿时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一刀竟然有如此威力,本来就已经心生惧意的他,此时双手都微微颤抖了。浑身好像掉入冰窖里一般,牙齿都“咯咯”的作响。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魏延决定先发制人,提起春秋刀当即从空轮下。不过在这生死命悬一线的时候,杨泉内在的潜力也被激发了,他手中的战刀竟然后发先置,抢先一步到达了,头顶的上方。
锵~~
火星四溅中,两刀相击!
空气中似乎都在散发着碰撞的激鸣。
此时杨泉已经满口鲜血,生机在身体上不断流逝,他看看自己的腰间,艰难的说道:“魏,魏延,你,你……”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栽倒马下了。
原来刚才交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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