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侬智高眯著眼打量。
“从我懂事以来,师父就要我戴人皮面具。师父说我的父亲是苗人,苗族有一习俗,戴人皮面具以示不忘祖先;师父还说我的父母死于非命,师父要我载到替父母报仇为止。”龙无名感伤地说。“不过,我总是要洗脸。所以师父允许我在洗澡时可以取下人皮面具。”
这番话,侬智高只听到“人皮面具”四个字,耳朵就失灵了,眼里、脑里和心里全被绝色占据,这时如果问他叫啥名谁,恐怕他只会答——龙无名。
“你怎么不说话?”龙无名眼波脉脉地问。
“你美得让我说不出话来。”侬智高天生情种,惯用的甜言蜜语自然的脱口而出。
龙无名比白纸还单纯,哪里承受得住这种温柔赞美。一颗心如被拨动的琴弦,好不安定,但她并不明白原因何在,只想尽快抚平乱了的心弦,意念一转,她提议道:“我们再来比赛捉鱼,规矩和上次一样。”
“我认输。”侬智高怕她察觉他作弊。
“不行,我要光明正大的嬴你。”龙无名好胜地说。
侬智高哪敢再有异议,在龙无名的一声令下,他急忙潜入湖中,这下可好了,水面下可清楚的看见龙无名的娇躯正散发著诱人的性感,侬智高呼吸一窒,两股熊熊的欲火分别冲向他的大脑和下身……为了攫取如蜜酿的花心,他竭尽全力捉鱼,不过湖里的游鱼个个精明,只要他一靠近,鱼群立刻远离,好一会儿的工夫,他仍然一无所获。
他开始奇怪龙无名怎么没捉到鱼?以她的身手,就算是捉海龙王也不是难事呀!
这时,他忽尔看见她故意将鱼赶到他身边,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捉到一条大肥鱼,兴旧地大叫:“我捉到鱼了。”
龙无名唉声叹气地说:“我的运气真不好。”
“承让了。”侬智高心里有数,故意语带玄机地糗她。
“我准备好了,你快点惩罚我吧。”龙无名羞怯地转过身。
“你为什么喜欢我惩罚你?”侬智高指尖轻柔地沿著线条优美的颈肩移动。
“对我来说,你的惩罚比任何游戏更让我快乐。”龙无名直率地说。“我在山洞住了十七年,也跟猿猴玩了十七年,虽然很开心,但从没有一次像上次那样开心,开心得全身舒畅。”
看来龙无名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侬智高很想说出实情,但喉咙里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住他的诚实;不过如果不诚实,搞不好会应验单邑那张乌鸦嘴所说——死在牡丹花下,到阴间做风流鬼。
侬智高预防地说:“我先说,是你自己想要的,事后你可不能生气。”
“你不惩罚我,我才真的会生气。”龙无名真应该改名叫“龙无知”才对!
“这次我要从前面惩罚你。”侬智高扳过龙无名的身子。
龙无名不想问他原因,但话还没溜出口,微启的双唇已被灼热的舌尖探入。
一股湿润的纠缠,使得龙无名双腿酥麻发软,无法站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直返到背脊抵著湖岸为止,宽广的胸膛如一床好被覆盖著她,她合上眼,怯生生地将薄舌缠绕住他的柔情……拥吻的同时,侬智高一手恣情地揉挤高挺的软玉,一手迷恋地游触平坦的小腹,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地轻柔细腻,仿佛在抚摸世间最珍贵的丝缎……浓烈深吻慢慢地从她的唇瓣移向雪峰,龙无名下意识地发出撒娇般的吟声,紧闭的细长睫毛翩翩颤动,脸颊也泛起阵阵红晕,雪白的嫩肤随即变成迷人的粉红色,在他带有魔力般手指的撩拨下,她恍若朵急欲盛开的粉玫瑰……“你真美!”侬智高沙嗄著嗓子说。
“嗯……”龙无名悄悄睁开眼,眼波流转的全是柔情蜜意。
“喜不喜欢这次的惩罚方式?”侬智高指尖夹住深红的蓓蕾旋弄。
“喜……欢。”一阵阵的痉挛使得龙无名连说话都会发抖。
“还想不想要更多的惩罚?”侬智高低下头,吸吮一只美丽的蓓蕾。
“要。”龙无名忍不住双手勾住他的颈子,将他的唇更贴近炽热的胸口。
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惩罚,跟师父平常惩罚她完全不一样,她衷心的希望能够常常被他惩罚,只要是能让她快乐的事,她都认为是好事……随著她的身体如浪潮般起伏,他的身体也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但他不敢太急躁,他的双手扶著她颤抖的腰际,将她浸泡在水中的下半身慢慢抬离湖面,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浏览她完美无瑕的裸体,他的视线灼热地从她的肩胛一直往下,越过饱满的软玉、可爱的肚脐、纤细的腰肢,来到浓密的幽谷,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遽狂野……他承认自己不只一次凝视少女的隐密,但眼前的美景,无疑是他所见过最美的花瓣;他突然了解到男人为何被当成视觉的动物,在见到她莹白剔透的胴体之后,他的体内流窜著疯狂的欲望,浑身仿佛要喷出火焰般地燃烧起来……狂热的喟叹,使得他的唇再次滑落到诱人的雪峰,他缓慢地舔吻咬啮她身体的芳香,他的手则偷偷地将她的双腿拉开,在她柔软的幽谷上放肆地爱抚,然后才来到静静绽放的桃色花朵边缘……“我可以吗?”侬智高以近乎乞求的口吻问。
龙无名根本不知他在问什么,她的表情昏眩,心神荡漾,只顾著点头。
点头当然就表示可以,侬智高自然就不客气地深入花径探索,随著他手指的撩拨,她不停地发出连串娇喘,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柔软的花径传送到她全身,化成细小的汗水自肌肤表面沁了出来……软绵绵的胴体伴随著修长手指的摩挲,仿佛在跳舞般摆动……看著她因激情而露出微醺般的红晕,美得摄人心神。侬智高嘴角泛起亢奋的微笑,手指一滑,进入灼热潮湿的花心里温柔地勾搅,不一会儿蜜汁汨汨流出,手指如鱼得水般更快活了。
“你好湿……”侬智高咬啮著她柔嫩的耳垂轻声说。
“等等,我想上茅厕。”龙无名误解他的话,以为湿是尿意。
“你别紧张,湿是很正常的反应。”侬智高一只手偷偷地松解裤带。
“湿是什么?”龙无名一脸懵懂和好奇。
“是快乐的泉源。”侬智高垂下眼睫,不敢正视它的脸。
因为他的硕大已经抵到她大腿细嫩的内侧,欲火烧灼著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这一刻他只想要冲刺,只想要宣泄,但是他的视线虽然回避她,他的脑海却无法挥掉她盈盈大眼里的纯洁……仿佛一道闪电击中他似的,他整个人遍体通亮,连心也变明亮……他真的很想要她,这个“要”的感觉不仅是一般的性欲,他发现他要很多,他要她的身体,也要她的灵魂,最重要是他要她的爱,他清楚地明白他这一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唯有龙无名。
想到他过去轻浮的作为,他的硕大迅速退缩,他终于了解到以前单邑打他都是为他好,只有好朋友才会不忍见他道德沉沦。
不过让他大彻大悟的却是龙无名,一念之间,色心消退。
或许,他是因为喜欢她的美丽、喜欢她的胴体、喜欢她的单纯心地,才会在一瞬间爱上她;爱的理由本来就有很多种,有人是因才而爱,有人是因权而爱,也有人日正因钱而爱,不管是什么,他已经爱上她了。
所以他不能轻薄她,他必须让她知道这不明惩罚,而是鱼水之欢。
“无名,对不起,我不该……”侬智高想从她身上撤退,但脖子被她圈住。
“不要停,我喜欢你的惩罚方式。”龙无名以香艳的语气乞怜。
“我真该死!我连阿肥都不如!它处处保护你,而我却只会欺侮你!”
“你别担心阿肥,它被我点了穴,今晚不会打扰我们。”
“你听我说,其实这不叫惩罚,这叫非礼、轻薄、欺侮,总之我不是正人君子。”侬智高自责地说。“你可以生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别杀了我,因为我想用我下半辈子弥补你。”
龙无名一头雾水地偏著脸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此时,屋里传来不容拒绝的命令声:“侬智高你进来!”
“那我呢?”龙无名嘟著嘴,依依不舍地将侬智高从臂弯中释放出去。
“你乖乖地在冷水里浸泡一炷香的时间,等身体凉了再进屋。”苏雪调侃地说。
侬智高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一片赤热,不过龙无名却怎么也想不通师父如何知道她体热?
“你们两个的事,我全都知道。”苏雪劈头就说。
“我知错,我无话可说,任凭师父处置。”侬智高忏悔地答道。
“刚才你只要再前进一寸,我就会让你成为无头太监。”苏雪直言不讳。
侬智高咽了咽口水,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觉得有必要向师父说明他此刻的心境。“师父,我……”才说这几个字,苏雪便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先听完我的话,你再决定肚子里的话要不要说出来。”苏雪顿了一下,吃力地喘口气,接著才说:“相信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的命就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不能再照顾无名;若我现在要你接替我照顾无名,你一定会义不容辞地答应,不过我必须告诉你,照顾无名的代价,是你今生再也无法返回大宋。”
这倒是个难题,侬智高来苗疆,与其说是避祸,倒不如说是寻找美女,原本他就没打算长居,几夜梦回,心里想的全是京城的繁华,现在心里虽然想的全是龙无名,可是他想的是带龙无名回京,共谱鸳鸯梦。
侬智高不解地问:“古语有言,夫唱妇随,为何无名不能随我而行?”
“无名并非池中之龙,她是有天命的。”苏雪用词谨慎地说。
“师父指的可是无名背负青龙寨的血海深仇?”
“那只是她天命的一小部分。”
“师父不方便明讲,我就不多问了。”侬智高嘴一抿,陷入沉思中。
光是那头火鹤色的红发。非常人所有,便可知龙无名是天赋异禀的奇女子。侬智高虽身为京城三公子之一,但自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有钱的平凡人,跟龙无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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