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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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新娘-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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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将关子吟抱到一楼起居室的贵妃椅上让她躺下,他本来打算直接抱她回房间的,但有那三个人跟着的关系,他一点也不想让可能是凶手的人深入到他们的卧房。

费南医生要接到电话后,立刻赶至,还开来很少出动,设备齐全,霍氏重金特别订制的医务车,以防关子吟伤重,需要特别的医疗器材帮忙诊断与医治。

检查结果,关子吟真的是福大命大,除了挫伤之外,既没内伤也没骨折,只是身体将酸痛几天,美丽白皙的皮肤也将蒙上斑斑点点、青红黑紫的撞伤淤血是免不了的。

费南医生离开了,其他人在确定无大碍后也散去了。

窗外,原本只是透着晨光的天空已经整个明亮起来,太阳在云层间忽隐忽现,阳光则是在树叶缝隙中与风玩捉迷藏。

九点多了,关子吟也饿到快死了。

她在众人离开之后,伸出无力的手拉住霍延的裤管。

“怎么了?”他立刻弯下腰来,柔声问道。

“我快死了。”她呻吟的说。

“说什么傻话!刚才医生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他说没大碍,不要乱说话!”他立刻训了她一顿,有些生气。

“不是,是肚子饿到快死了。”她无力的道。

霍延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将这个他想也没想过的讯息输进脑袋中。

饿到快死了?他真的是完全败给她了,竟然连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能这样说话,真搞不懂她是习惯使然,还是神经本来就特别的大条。

“还能感觉到肚子饿,叫表示你真的没大碍。”他说。

“是呀,但等到饿到胃穿孔,就有大碍了。这样真的会死人。”她有气无力的说。

“我刚才已经吩咐娇姨送早餐过来了。”他告诉她。

“啊,我真爱你。”她天外飞来一笔。

“就为了我已经叫人送早餐过来?”他忍不住挑高眉头问道。如何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爱。

“不是,是为了你早上没刮胡子的性感模样。”她伸手轻触他下巴的胡确,觉得粗粗刺刺的,感觉很新鲜。

他嘴角微扬。“你喜欢我留胡子的样子?”

“我喜欢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但却成功的让他脸上的笑容又更大了些。

“原来你是个色女。”他说。

“色狼配色女不是天生一对吗?”她斜睨她一眼。

霍延一愣,瞬间放声大笑。

“哈哈……”

终于。关子吟在心底偷偷地松了口气。以他之前眉头深锁,以及愈来愈紧绷、冷硬的神情来看,她真的很害怕早上推她下楼那个人一旦被揪出来,他会当场犯下杀人罪。

那个人固然该死……呃,该受到惩罚,但执行者应该是警方才对,不应该玷污了他的手。

在他开心大笑中,娇姨推着她期待已久的餐车走进来。

霍延收起笑声,但脸上仍充满笑意。

“少爷在笑什么这么好笑?”娇姨好奇的问,随即又转向她关心的轻声问道:“小姐,你还好吗?”她的眼中充满心疼与担忧。

“不好,我的肚子快饿死了。”关子吟哭丧着脸说。

娇姨呆了一呆,没办法领略她的幽默感。

“娇姨,还能开玩笑,就代表她没事,你别太担心。”霍延替她回答。

为了方便吃东西,关子吟挣扎的想从贵妃椅上坐起来。

“你干什么?”霍延一见,立刻制止她。

“不坐起来,我要怎么吃东西?”她回道。

“我喂你。”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的手又没断掉。”

“宝贝。”他无奈的看着她叫道。

“娇姨。”她无奈的转头看向管家,要她评理。

“小姐就让少爷喂嘛。”娇姨笑容可掬的说,很喜欢看少爷宠小姐的样子。

“啊,找错靠山了。”关子吟忍不住叹息道。

“我又不是要害你,找什么靠山。”霍延哭笑不得的说。

然后,见他终于乖乖躺回椅背后,他从餐车上端来她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上头还撒了一大堆她最爱吃的油条,小心的吹凉粥后,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关子吟被喂得有些害羞,也有些尴尬,她的双手明明就可以动,却还让他喂。

可该怎么说呢?被他细心呵护的感觉,真的好甜。

喂她吃完早餐,他狼吞虎咽的一下就解决掉自己的,接着便抱她回房间休息。

他要她睡一下,她说她睡不着,要他上床来陪她聊天,结果聊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午餐时间已过了许久。

关子吟不确定这段时间内霍延是一直陪在她身旁,还是有离开再回来,只知道醒来时,他依然陪伴在她身边,保护似的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肚子饿不饿?”他先问她。

她没有饿的感觉,便对他摇了摇头。

“要不要泡个澡?”他又问。

他稍微动了下,全身酸痛的细胞几乎都在向她呼喊着“要要要”,所以她对他点了点头。

他替她放了热水,将她抱进按摩浴缸中,然后下水陪她一起泡澡。

他的手轻轻地在她身上游移着,没有任何挑逗的意味,只有心疼与怜惜。

早上撞伤泛红的肌肤,因时间而加深颜色,变得又红又紫又黑的。他的手温柔的抚过每一处淤血的地方,不断地在上头轻揉着,好像这么做,那些淤血就会那时消散掉一样,让她觉得好抱歉。

“对不起。”她说。

他的手稍微停顿了下,然后又不厌其烦的揉着她小腿上的淤伤。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他问。

“让你替我担心。”

他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轻颤地对她坦承他的恐惧,而不是她说的担心。

“你把我吓死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吓我,听到了吗?”他命令道,声音却是虚弱而颤抖的。

她想告诉他,这种意外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把自己吓死了,却不知说出口的是柔柔一声,“好。”

他吻吻她的额头、鼻子、嘴巴,又紧紧地抱了她好一会。

浴室里有一阵子是安静的,除了按摩浴缸里滚动的水声之外,他们俩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她打破沉静。

“你觉得推我的人会是谁?”她问他,同时因为想起早上的事,心有余悸而忍不住的轻颤了下。

“不要去想。”他立刻说道,一瞬间又将她抱得更紧。

“我没事。”她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一顿后又道:“这种事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而且我们必须快点找出凶手才行,我可不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提心吊胆的。”

“你为什么这么坚强、勇敢?”普通的女人应该都吓坏了才对。

“没办法呀,谁叫刚才有人跟我说他快吓死了,所以我只好努力的自立自强、处变不惊了。”她无奈的说,却是一脸促狭的表情。

霍延呆楞的看着她,简直无言以对。她忽又朝他咧嘴微笑,模样调皮可爱得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摇头轻笑出声。

“我突然觉得你爸很值得同情。”

她不解的挑高眉头。“什么意思?”

“他一定完全拿你没办法,从来不曾成功的拒绝过你的要求和你想要的一切,对不对?即使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摘一颗给你。”

“没错,本来是这样的,但这半年来拜你所赐,我爸不仅拒绝我的要求,上回还用力的打了我一巴掌。”一想到她就觉得星怨、委屈。

前几天聊天的时候,他听她说过这事,那时她告诉他她被逼到台湾去和指腹为婚的四个男人相亲的事,以及后来又发生什么有趣事。当时的他听了只觉得好笑,从没仔细想过她的心情,更不知道她还曾被一向疼爱她的父亲打过巴掌,现在的他只觉得又心疼又抱歉。

“对不起。”他歉然的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这件事错不在你,你又不知道你爸会这样做。”她摇头道。

他还是觉得既心疼又抱歉。

“你觉得推我的人是谁?”她忽然言归正传的再次问他。

霍延蓦然的轻叹了口气,知道只要她想谈这件事,他根本就没办法阻止她。

“我不知道,他们四个人都有可能。”他老实回答。

“连你大哥都有可能?”她有些讶异他会说四个,而不是三个。

“昨晚你不是说他野心勃勃吗?”他又开始推揉她腿上的淤伤。

“我并不了解你大哥,不知道他的个性和习惯,也许那只是他平常的样子,我因为第一次看见才会这样评语。”关子吟眉头轻皱,“他平常都是这样吗?看起来睥睨,又充满野心的模样。”

“对。”

“那就更加证明他是最没嫌疑的那个人。”

“不对。”

“为什么这么说?”她轻楞了下,旋即在他怀里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问。

“这件事我本来不应该跟你说的。”他叹息一声。

“什么事?”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去年那场车祸,不完全是个意外。”他又犹豫了下,才对她说道。

“什么?”关子吟双目圆瞠,震惊极了。不全然是个意外,那意思就是有人想害他,有人想杀他啊“是他做的?”她怒不可遏的说,双眼中有簇火苗激烈的狂烧着。

“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做的,但可能性有点高。”

“他做了什么?”

“车子被大火烧过后,证据几乎都已经烧成灰烬,但是经过精密的科学仪器一再重复检验后发现,车子的煞车皮带有被刀割过的痕迹,虽然只是一个小开口,不过!”

“经过长时间就会断裂致命。”她怒气冲冲接口道。

“嗯。”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哪里得罪他了?”她义愤填。

“不知道,因为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他做的,所以没有办法质问他。而且这一年来,他安分守己得让人完全抓不住任何小辫子,或许是我们误会可他也说不定。”

霍延有些无奈。其实他并不想怀疑大哥,但只有他能够自由进出家里的车库,以及使用家里的每一部车子,也只有他知道在数十部名牌轿车里,他最爱以及最常使用哪一部。

诸多疑点全指向大哥,这让他和父亲既心痛又受伤。

他的无奈、难过与心伤,关子吟全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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