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钢铁门,冲过长长的笔直信道,在转弯口角发现她竟、、、竟全身血淋淋地昏倒在地上,太可怕太诡秘了,我连忙和护工们一齐抬她出去抢救,龙伯,我讲的全是真的,这里真的很邪门啊!”
想起安仔这些话,龙伯不由自言道“这防空洞真的很邪门啊!”其实在一个月前医院刚开业他来担任保安主任时,他就听到这个防空洞的传闻。据说在建这医院时死了九个地盘工人和疯了四个工人中,其中有两个就是在休息时贪好玩进了这防空洞转转,可出来后一个在第二天工作时因棚架突然莫名其妙地松脱而从高空跌下摔死,另一个则在吃完午餐时突然哈哈哈地疯狂笑了两个小时后彻底疯掉,被送进了青山精神病院。自此后基建公司用钢铁门锁了这防空洞,自此意外事故不断,甚至最后建斜坡时还是死了人,而且龙伯还听到一些古怪的传闻,说有时会在深夜会有奇怪的绿光在防空洞上方山坡一带闪现。
有时,在晚上当值时,龙伯经常会有一种被无形监视的感觉,加上听说还有两个开业后来上班的护士竟奇怪地在家里自杀,虽然白院长成功地封杀了这个消息,但龙伯还是私底下听到一些可怕的传闻,如电梯在晚上莫明其妙地自动上落,药房里发生过酒精瓶自动飞来飞去、、、、、等等,这一切似乎都证明,这医院里的确存在着一种超自然的力量。
龙伯手下的保安组,已在开业这一个月来先后走了三批,其中两个才值了一个晚班,第二天早上便连辞职报告也不打扔下工作服逃之夭夭。虽然他们死也不肯讲是什么事情,但龙伯还是本能地猜到,他们肯定是在晚上巡逻时见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
本来今晚是保安安仔和余仔当值的,可安仔刚刚打电话来说发高烧重感冒,所以请假,而余仔要晚上八点才来到,现在人手不足,龙伯唯要硬着头皮今晚加夜班。
“汪、汪、汪”随着一阵狗叫声,只见在医院后花园巡逻完回来狼狗阿沉在一个护工带领下走回来。阿黄也“汪、汪、汪”地吠着冲了出去,两头大狼狗亲热地交错在一齐,用头部互相交吻。
“有没有情况?”龙伯问。
“没什么,只不过回来路过主楼左面那防空洞时,它垂下头夹着尾巴,呜呜低咽,好象很害怕什么东西似的。”护工讲完,把阿沉的狗绳交回到龙伯手上。
在医院三楼307号病房里,护士阿艳正推着药品车进来了。
象宾馆房间一样有独立厕所的病房里,两位病人正睡在雪白的病床上。其中一个是山羊胡子的病人,是位姓汪的小老板,另一个则是个中年男子,据讲是个二世组,二人均是来这里疗养慢性病的。
“准备打针了。”阿艳停下车道。
“姑娘,我、、、我、、、”那山羊胡子病人面带惶恐地似乎想问什么?
“我什么,快伸出屁股来!”阿艳一脸严肃。
“等一下,姑娘,我、、、我想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在半夜唱歌?”
“神经病,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啊,这里是医院,医院有规定不准这样的,先生!”
“但是,但是自从我半个月前住进来后,经常在半夜里听到有一种阴森森的女人歌声,有次还在这里的阳台窗外响起,可是我又看不见人,真的很可怕啊!”山羊胡子病人一脸害怕道。
“那是你的幻听,我怎么没听见?”旁边另一个中年人笑道。
“你睡觉象头猪,当然不知道了!”山羊胡子老人反驳道。
“这些我没这空管,我现在要讲的是,快伸出屁股,准备打针!”阿艳没好气地大声说。
在晚上七点左右,莫特神父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给张珊灵所在的女子修道院。
接电话的却是张珊灵的舍友女修士阿珍“喂,请问是谁找珊灵?”她的声音听上去好象有点发抖。
“我是莫特神父,我找珊灵有点事!”莫特神父有点不安,怎么张珊灵不在,他其实是想向张珊灵借那个有灵力十字架。
“原来是莫特神父,我是阿珍,珊灵她、、、她、、、”阿珍的声音显得有点不安。
天啊,不是又出事了!莫特神父不由一阵头皮发麻,他声音僵硬地问“珊灵,珊灵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她刚才和一个教友出去买东西时给一个道友{即吸毒的人}抢劫,不但抢走了她的文包,还抢走了她身上的银质十字架,而且她还在纠缠中被这个劫汉打伤了手部,她现在正警局里报案,她刚刚打过电话给我,她可能还要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可能要比较晚才能回来,我很难过,神父,你知道,那个十字架一直是她的珍藏。”
听到珊灵没出大事,莫特神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心中却有种莫名的奇怪,怎么这么巧,他想向珊灵借十字架,这十字架便被人抢走,他感到似乎有种隐隐不妥。
“阿珍,等珊灵回来叫她给个电话我,我今晚会在203房等她的电话。”莫特神父决定要把今天自己可怕经历告诉珊灵,看如何是好。
“好的,我会照做的。”
“谢谢,愿主保佑你。”莫特神父放下电话。
虽然他是个资深的牧师,不过,他对驱魔术一向一无所知,他不知是否应该把今天可怕的事及对张信言死的怀疑告诉贾院长。不过贾院长一向是个比较相信科学的神父,一向对什么样恶魔附身之类的东西嗤之以鼻。他认为真正的邪魔作崇是很小的,大部份的所谓邪魔作崇只是精神病妄想狂症状发作。
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章 可怕的医院大屠杀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圆,很光很白,阴森森析惨白月光洒在大摇山公路上,整条公路仿佛铺上一层白色如死人白骨般地毯。
陆满林正开着一辆红色跑车缓缓在月光沐浴下驶到了医院的铁门前。龙伯连忙拉开铁门另一半,让陆满林的车子驶了进来。
陆满林把车子停在医院主楼旁的空地上,他关掉车头灯熄火后,便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陆医生,晚上好!”保安哨亭里龙伯向他打招呼。
“谢谢!”随着陆满林的回答。一阵“汪、汪、汪”凶猛狗吠声在他耳边响起,陆满林定神一看,原来是龙伯身边的两头大狼狗。
“我的天,龙伯,你这两头狗是不是太凶了。”陆满林笑着问。
“没办法,人手不够,白院长又不肯再招人,没有它们,我真的不敢值班啊!”
“为什么,我不明白?”
龙伯苦笑着回答“真奇怪,自从我来了这医院后,都不知为什么,当我晚上值班时,总感觉好象有什么可怕似的,总觉得身体很冷很冷,真的,没有阿黄和阿沉陪我,我真的不敢什值夜班的。”
“哈哈,而且它们不用发薪水,可以二十四小时工作,龙伯,有这么两条狼狗,相信再恶的贼也不敢来这里。,对了,余仔呢?”
“那臭小子还没到,都八点了。”龙伯看着手表,愤愤道。
“你可要看好这两头狗,不要让它们伤人。”
“放心吧,陆医生,我会小心的。”
二人正讲话际,此时在主楼上方四楼上一间黑黑没人居住的病房窗口,竟不可思议地自动打开,刚好陆满林无意中向上望去,他看见这窗口正缓缓打开,借着惨白月光照射,他看不见有任何人影在窗子的房间里。
“也许是风吹开的吧!”陆满林边想边转回头,向医院大楼走去。
不过,他错了,在四楼那个无人黑暗房间里,一个人眼看不见的可怕生灵正倚在窗口边,它恶狠狠地盯着下方的陆满林,发出了一阵低沉可怕的妖异呻吟声、、、、、、
陆满林很快通过大堂电梯,上到了三楼,三楼西边尽头处是他的主任办公室,他要回那里换上医生服。他今早离开时已关好锁好门窗的。
不知为何,走在一片白幽幽的光管照射下的阴白走廊上,陆满林竟有种莫名的阴森感,整条走廊的空气似乎十分阴冷,明显和大堂的空气很不同。
两边的病房大都关着,本来这层有26间房间,52张床位,但目前只住着十来个病人,前几晚还有两个老病人奇怪地死在床上,加上还有离开的病人声称半夜会有声音和他们谈话,但却看不见人,所以不肯再住下去。加上这层两个老护士在家里莫明其妙自杀事件,使整个新康利医院的病人走了相当部份。
当陆满林来到自己办公房门前,正准备掏钥匙开门时,忽然,他听见办公室内有一阵莫名的“吱吱”声,不知为何,他有种感觉,门没锁!他连忙一推竟推开了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呼”立时一阵又阴又冷的阴风迎面吹来,一下子吹得陆满林只觉得全身一阵毛骨恍然,头发汗毛直直竖起。
这阵风当场令他不由自主倒退两步,全身一片僵硬冰冻,他急忙走进去,打开房灯,定神一看,不看犹自可,一看他不由整个人惊呆住了,天啊,他的办公室象翻了天一样,纸片、文件、书本撒满在地,桌上的陶瓷雄马倒在桌上,茶杯四翻,地上的盆景倒卧,办公桌上的抽屈全部自动打开,而房子里的窗口已全部打开,外面的阵阵风正冉冉吹进来。吹得桌上残纸四飞,整个办公室好象被什么彻底抄翻了天一样。
“奇怪,我记得我今早明明是锁好的窗口和房门的,只有我才有进这房间的钥匙,怎么会变成这样?”陆满林看着一片狼籍的办公室,不由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不过,今晚他还有重要工作要做,他顾不上细思这件不可思议的事那么多了,他匆匆关上窗口,收拾了一下,然后换上挂有工作号牌的医生工作服。
原来今晚他回来打算和实习医生王明解剖昨晚死去那中年女子的尸体,因为他对此女子的死觉得很奇怪,怎么会莫明其妙在防空洞里伤得这么重?究竟是什么力量造成的?他并不相信保安余仔所讲的什么女子不见了然后在防空洞里受重伤之类的怪谈。他要搞清楚这女子的死因,因为他是个有责任感的医生。
另外,他对昨晚的莫名停电也非常怒火,他认为这是白院长的责任,因为他听到过一些有关医院建工白院长为节省金钱而用低劣产品的传闻。他认为可能是手术室内电板问题。
陆满林迅速打了个电话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