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一艘叫作“琼沙2号”的,不过现在已经被淘汰了。我记得通常是没个月的28号出发。现在是27号,明天正好赶得上“琼沙3号”。
因为船上没有食品供应,而且是第一天下午四点出发,第二天九点才到达永兴岛,所以买一些吃喝的东西是非常必要的,否则挨饿就是活该了。当然,大家都买了晕船药,谁知道这一路上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忙了几个小时终于把所需要的东西搞定,天还没黑大家就上床休息了。
我躺在床上觉得陈静这次回来神秘兮兮的,有好多问题都一直没有机会向她问个明白。我展转反侧都睡不着,于是决定去陈静问个究竟。陈静满脸不悦地被我从房间里拉了出来,此时的天空虽然已经昏暗了下来,可是天际泛出的红光让人觉得置身于火炉之中,焦热难耐。“有什么事情你没有再说就不行吗?我现在困得要死!”陈静皱着眉头说道。
“我就别发少***脾气了!快告诉我,你什么突然回来?”我盯着陈静问道。“想回来就回来,难道我还要向你申请不成?”陈静不耐烦地说道。“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一回来就中奖,然后又一起到南海来……”我越说越小声。“那时因为南海里有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陈静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很严肃地说道。“很神秘的地方?有多神秘?现在南海的岛屿上不是被军队驻扎就是被渔民占领了,要是真有神秘的地方也轮不到我们去发现,早被他们给报道了!”我对陈静的话嗤之以鼻。“话不投机半句多,早知道我也懒得理你!”陈静话还没说完转身就要走。
“怎么就话不投机了呢,你觉得蛮投机的!”我苦笑着拉住要走开了陈静,问,“那你是怎么认识天叔的,而且他还这么信任你,让你先到海南来拿信。”
“先别问了,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陈静终于软了下来,她转身离去,不过才迈出了两步她就回过头对我说,“我来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帮你们。”
陈静意味深长地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来地离开了,我呆呆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了我的妈妈。我猛得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努力地想使自己清醒一点。这海南的天气不是一般的热,弄得我都神智恍惚了。
陈静刚才说来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帮我们,是为了帮我拿信,然后一起去永兴岛吗?
那另一半的原因又是为什么?我联想起了前几天在南海上发生了海南,又想起了陈静刚才告诉我南海上有一起前几天在南海上发生了海南,又想起了陈静刚才告诉我南海上有一处神秘的地方,难道如今二十一世纪的南海上真的还有未被发现的神秘岛屿吗?第二天大家都起来得很早,在天叔的带领下我们开心地驱车前往文昌的清澜港。
天叔特地买了六张船票,大家看到了船票才终于安下心。如果没有岛上的人发信给我们。
别说买船票,就连上岛都成了问题。补给船的条件还不错,船舱有空调,还有免费的饮用水,船上的工作人员也十分亲切。终于等到了开船的时间,我们一行六人都有兴奋。
补给船开出海时,我们都争先恐后地往船外看,海水是无与伦比的湛蓝,纯净的海水像能看的到海底一样。
补给船驶到了大海的中间,这里的海面除了补给船没有别人,也没有别的渔船,只有海浪,海风和无比纯净的海水。我们对着大海的尽心尽情地吼了几声,大家都觉得自己渺小了很多。
大家激动了一阵子都觉得疲倦不已,所以各自回船舱里休息了。我躺在软绵绵的小床上觉得非常的舒适,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肚子里的东西拼命地往上涌!我晕船了!我吃力地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洗
手间痛痛快快的把东西吐了出来。刚才上船前吃的晕船药。本就没用,我郁闷地在心里骂道。
我一边擦着嘴巴,一边望着湛蓝的大海,却发现海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补给船飘了过来。
我见状急忙叫醒了大家,船上的工作人员待那个东西飘到船边时就小心翼翼的把那个东西捞了上来。我们看清楚那个东西时都吓了一跳,那是一个人,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他浑身都被还水泡得发白,皮肤似乎一捅就破。
他抱着一块大木头,所以他才能漂浮在海上。那块木头上有深青色的枝叶,枝叶上有一些乳白色的东西流了出来。我在心里惊叹道:难道这是……我急忙伸出头看了船下的海水,这个男人飘了过来的地方竟然都浮上来许多死了的海鱼!我刚想开口就那个男人就打着哆嗦,害怕地收道:“草原,草原……有好多的鬼,有鬼!”
第6章海火
“草原,草原……有好多的鬼,有鬼!”这个男人发白透紫的嘴唇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不连贯的词汇,我们都听得一头舞水。这里的茫茫大海,浩瀚无边,去哪里找他口中说的草原,南海和草原相隔的距离可不近,他嘴里冒出来的“草原”是什么意思呢?这个男人说道“鬼”的时候我并没有一惊一乍的,反而觉得像在喝白开水一样,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我认识这个人,他是前几天来西沙游玩的人!”补给船上的工作人员挤上来说道。
“你认识他?那他怎么会在海上飘了这么长的时间,皮肤都皱成这个样子了!”信宏很严肃地说道。
“先把他抬进船舱吧,他已经很虚弱了!”力哥说罢就作势要把这个男人抬起来。
我看到力哥要把这个男人抬进船舱,于是赶紧过去帮忙。我弯下腰使劲地抬起这个男人,然后猛地起身。在起身的瞬间我发现天叔,林月和陈静的瞳孔都一下子缩小了很多。
我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这样的瞳孔缩小反应,心里暗暗地称奇。因为当一个人在不经意间发现一件令他兴奋和激动的事情时,那个人的瞳孔就会瞬间缩到最小。
就像在打牌或者搓麻将的时候,如果对方的瞳孔突然缩小,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特别留意他了,因为他十有八九是摸到好牌了,所以擅长打牌的人都会紧紧地观察着亏放瞳孔的变化。我在此时满腹疑问地盯着这个男人,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皮肤被海水泡得发白发紫,嘴里嘟囔着一些奇怪的字句,为什么他们三个人会有这样的反应?
很遗憾的是,我和力哥还没把这个男人抬进船舱,他就已经断气了。我们一行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愉快的心情也立即化为乌有。补给船才开到了辽阔的蓝色海洋,我们就遇上了这样晦气的事情,大家除了替死者难过伤心外,心里也忐忑不安。
我忽然想起死者怀抱的大木头上有一些深青色的枝叶,而且还流出了乳白色的东西。
于是,我又跑到了补给船的围栏旁,船下的海水里仍然漂浮着许多死了的海鱼。
我在心里惊叹道:难道这就是……不对啊,南海中还会生长着这种几近灭绝的东西吗?可是,这些海鱼……
“你在想什么事情?”林月慢步走过来,她低头看到海水里的异样,略有惊讶地说,“怎么在海水里会有这么多的死鱼?”
“因为……。”我刚想把心里猜测出来的答案告诉她,可是转念一想,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就成了这样的,“没什么,大概是这群鱼得了什么病吧。”
林月的脸上写满了怀疑,显然她对我的解释丝毫不相信。林月的嘴巴微微地张了张,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迟疑片刻之后,她还是沉默了下来。我眺望着南海的尽头,想看看南海的尽头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但是除了海水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瞅着身边的林月,想起了在海洋馆的时候,信宏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时我们已经准备离开海洋馆了,可是信宏却突然回头问了天叔一句话:“天叔,你以前就认识林月吗?”
我对信宏这句话很是好奇,不知道他出于何意会这么问。百无聊赖之下,我随口问了一句:“林月,你以前就认识天叔吗?”
“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林月笑着回答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事情,无聊嘛,所以随便问问。”我说完话就看到补给船上的工作人员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于是走上去问,“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死者,他是什么人?”
“哦,是这样的。我和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熟悉,因为一年里来这里旅游的人也不多,能坐上补给船的人更加少,所以对最近来旅游的人都有些印象。那个死者我记得他是跟其他三个人一起来的,前些日子不是刮风下雨的吗,他们就在七连屿那边儿失踪了,电视上的新闻不是报道过吗?”
“原来有就是那四个人中的一个!”我大吃一惊,说,“其他三个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情,那个人好象被吓得不轻。”
“谁知道他们是做什么去的,本来一面都是未经批准到七连屿的,只是电视上没有报道出来罢了。等从永兴岛回来我们再向上级报道这件事情。”
将近晚上九点钟,姗姗来迟的黑色夜幕才把南海覆盖起来。疲倦的大家都早早安睡,我的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使得我到了深夜还是十分的清醒,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激动和兴奋过后,我总是觉得这趟南海之旅大有问题,我们来得实在是太仓促了。虽然总觉得这趟中奖之行有很多不妥的地方,但是我却找不出是哪个地方不妥。我所在的船舱内有一个小窗子,通过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无际的海洋。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可是我却看到窗外的海水开始渐渐地发光,不消几分钟的功夫补给船周围的海域都发出了强烈的光芒!
我见到如此奇妙的景象,心里不免吃了一惊。快步走出船舱之外我更外惊讶。这是海火!海水发光大家都习惯叫作海火。此十的海火非常的壮丽,它们此起彼伏的波涌,相互撞击出了朵朵浪花,使海面上火光粼粼。补给船行驶在海上,海水四溅。船尾还拖着一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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