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二十年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天也刚好是农历的七月十四,可是后来……”玉阿姨越说越紧张,最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容了。
不过,我听了玉阿姨的话却顿生疑惑,她说的是,“二十年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天也刚好是农历的七月十四”,她怎么会说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玉阿姨刚才不是说自己也在二十年前进了这个山洞吗?
我料定她着急自己的女儿,所以才语无伦次,可是听到玉阿姨的话,总觉得她的意思好像是说她没有和查老馆长他们进去,但是她是第六个人,应该进去了的,不然怎么会对这里的地形如此熟悉。我想得脑子一片混乱,于是拍了拍脑袋,说:“那我们下去,你本来也打算往底下走的,是吧?”
“恩。”玉阿姨站起来以后,就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红色猛兽还攀在石壁上看着我们,它时不时地眨着又圆又大的眼睛,这看得我更加放心不已。我继续抚摩着红色猛兽的头,然后就顺着它庞大的身子滑到了洞厅里。红色猛兽的毛发看起来和针芒一般,触摸起来却比人的头发还柔顺。紧接着,信宏和玉阿姨合力把查老馆长从红色猛兽的身子上放下来,途中查老馆长差一点就摔下来,但是红色猛兽发现以后就抖了抖身子,查老馆长就顺利地落到了我张开的双臂中。等信宏和玉阿姨也依次下来,红色猛兽才从石壁上撤下来,它乖乖地站在我们的旁边,不时地还发出低沉的声音。洞穴蜘蛛此时已经躲回了石缝里,听到红色猛兽的声音,它们又更加往里头缩了几步。
我们把查老馆长防在了红色猛兽的背上,这样就省下了许多的功夫,否则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上路走上十几年恐怕是也没走出一百米。可惜的是,查老馆长还没接近我们就晕倒了,到现在我们都没能从他口中问出个名堂来,这不就是等于根本没见着查老馆长嘛。想想还真是倒霉透了,不过马克思教会了我们看事情要看全面,要积极乐观,现在能找到查老馆长,而且确定他还活着,虽然虚弱的厉害,但是总算能安下半颗心了。
红色猛兽一路跟着我们往洞厅的另一头走去,那里也有一个出口,不过比我们刚才待的要大的多,而且有轰隆的水声冒上来。我记得刚才看到红色猛兽是从那里冲上来的,它奋力的一跃,这说明前面的出口又是一个大落差!信宏还是紧抓这手电筒,靠着那里的光线我们才看清楚洞里的一切。也多亏了他一直紧抓着,要是给我们拿着,出事情了我肯定是马上松开手的。虽然粗心大意,但是我还是知道要一路扶着查老馆长,尽管他已经有红色猛兽背着他。我的手轻轻地扶着查老馆长的手,感觉到他的脉搏比原来强劲的多,而且也非常有规律了。这都是在红色猛兽朝着我们大吼一声才有的反应,我发现查老馆长的好转后更加对红色猛兽好奇了。现在查老馆长只是肚子饥饿,要不然也会马上清醒过来,本来他的身上就没受伤,他晕倒就是因为身体虚弱,加上刚才的洞穴蜘蛛吓到了他。现在,我只是希望赶快能让查老馆长醒过来,只是现在身上没有吃的东西,只好先往前走。
我忽然想到,刚才玉阿姨见到红色猛兽跃上来的时候,惊讶万分,难道玉阿姨在二十年前进来的时候没有碰到这怪兽吗?所以今天她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又或者是二十年前她所看到的红色猛兽已经死去,今天看到活着的猛兽,所以被吓了一跳?想来想去,我决定当场问个清楚,于是问:“玉阿姨,你以前没见过这个动物吗?”
玉阿姨冷不丁地听到我问话,老久才反应过来,她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回答道:“没见过,当时更本就没有碰上这么奇怪的动物,就见过几只蜘蛛。”
“那就奇怪了,我看这东西在洞穴里活了挺长的年头了。”我皱着眉头说道。
“也许是洞穴太大,他们没撞见呢。”信宏接过话,笑着答道。
“上次,也就是二十年前,查老馆长他们到底进来做什么?”我继续问道。
“宝藏,他们是来找宝藏的!”玉阿姨咬着牙,把话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山洞里有宝藏?!”我一边小心的往前走,一边惊讶地问道。
“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们,好像他们和你们的关系挺亲密的。”玉阿姨也挺奇怪地说道。
“没有,他们什么都没说。”信宏失落地答道。
“我本来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的,那一年,我被……”
“陈今蔚!”玉阿姨本来想继续说下去,没想到一个呼叫着我的名字的声音从对面的出口蹿了出来,一下把她的话打断了。
第17章似曾相识
昏暗的洞穴里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而且是叫唤我的名字,可把我们三个人吓了一跳。信宏忙用手电筒照过去,对面的出口处正有一个娇小的人影从下面慢慢地爬了上来。叫唤我名字的声音是个女人发出来的,这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人吓人是吓不死我这人上人的。没了惊恐就只剩下了好奇,于是我快步走向前想看个究竟。无奈地上的积水太深,而且坑坑洼洼,没走出两三步就一个踉跄摔倒在积水之中。好在积水够深,我的另一只手抓着的瓶子落下后只是浮在了水面上,并没有被打破。这个瓶子遗留在洞穴里有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决定它会非常地有用,等查老馆长醒过来就问他个明白。由于担心再次不小心会把瓶子打破,所以我就小心翼翼地把瓶子塞进了衣服里,毕竟不是一直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虽然这样弄得肚子又大又鼓,但是黑暗里谁也看不清楚谁,所以我自己也没太多的顾虑。
“陈今蔚,邹信宏!”女人的叫唤声还在继续,在空旷的洞穴里听着却很不真实。
身在异地,而且是在一人迹罕至的深山大穴里,居然有人叫唤出我们俩的名字,这惊奇得我心里不停地打鼓,莫不是我老妈老爸一直住在洞穴里,今天他们俩老知道我来了所以特地来迎接我吗?可是这样的推测明显是错误的,几十年没见面了,他们怎么可能还认识我?没等我胡思乱想完毕,那个女人就从出口处爬了上来,接着一阵强烈地光线刺过来,直接把我们自以为强烈的手电筒光线淹没。
“快关掉,刺眼死了!”我大声嚷道。
“就你们那破东西有敢拿下来,”女人关掉了手中的照明物,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她,果然是她!最初声音冒出来到现在人站在眼前,我一直觉得声音特别的耳熟。现在终于看清楚这个女人———陈静!欣喜的我大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不长记性,不是在短信里告诉你了吗?我来找东西的!”陈静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口气不善,但是眉间仍微露喜悦。
“哦。我记得你是来。。。。。。找药的!”我想了想回答道。
“找花。”陈静接过话,微笑道。
“我怎么记得你是说来找药的?”信宏半带着茫然,把话插进来道。
“女孩子喜欢花,所以我就是来找花的!”陈静一半严肃一半消遣我们道。
“又是花又是药的,你找芍药呢?”我也对陈静半开玩笑地说起话来。
“她是。。。。。。“陈静极其扫兴地没有接下我的话,她看到玉阿姨后就把注意力从我身上挪走了。
“我是本地人,就在山外的村里住着地!”玉阿姨处事不惊,别看她细嫩柔弱,一路走进来都没见她大喊大叫,现在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现在洞穴里冒出个陌生人。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回答得镇定自若。要是玉阿姨胆小如鼠。恐怕二十年前查老馆长他们也不会带她进来,但是一直让我不理解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带一个小女孩进来,再说了玉阿姨地父母当时就没有阻止吗?玉阿姨说完就解释了进来的缘由,和我们认识的过程,接着还说:“原来你们认识,怎么那么巧。”
陈静听完也解释到,自己在出口下听到我们的声音,于是猜想是不是我们也进来〃奇〃书〃网…Q'i's'u'u'。'C'o'm〃了,后来爬上来一看果然是我们。她说着说着,看到了红色猛兽后,忽然大叫起来:“嗯?这头东西我认识,原来还真有这东西!”
“你认识它?”信宏惊讶地问道,不过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原来的焦急冲动。至从从海南归墟回来他看到查老馆长给我们留下的信件后,他就一直忧心忡忡,生怕他母亲的迷团就此淹没在时间长河里。现在查老馆长自己送上门,我们也确定他生命暂时没有大碍,信宏才安心。才刚见到陈静,信宏的眼睛就迸出了光彩,看着他这样搅得我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难不成我是在吃醋?我真地喜欢上陈静了?这不可能吧!
“我当然认识,你们可别门缝里看人,尤其是看女人。”陈静略为骄傲地说道。
“我们就认识几个女的!你少在这里吹了。要是你真认识的话,就赶紧告诉我们。”我说完就抚摩了一下红色猛兽的毛发,它也识相地对着我蹭了蹭。
“不是我不想说,这东西单个它不好说,得等它们凑齐了才说得明白。”陈静转眼就正经地答道。
“不认识就不认识,这里才几个人,没人会笑话你的。”我故意扯着嗓门对着陈静说道。
“行了行了,说正事儿。”信宏打断了我们再次重逢的喜悦,又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问题上,“陈静,你来广西地目的是不是这里有上古的神器遗留在这儿?”
“你说什么?这里有那些东西吗?我来这里纯粹是找花的,骗你们又没好处!”陈静一看信宏不相信她,立马就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地说,“你以为我希罕什么破烂神器?说白了不就是有点历史的古董嘛,要是我希罕古玩,随便就能找到,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
“又没人这么说你,急个什么劲儿?”我打着圆场说道,“你找的花是什么花,我可从没听说黑漆漆的洞里会有花的,没阳光花怎么生长?”
“还说没怀疑我,你一个劲儿地问问问,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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