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语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放软,“弄疼你了?”
小蒙望着他,美丽、冰冷的云,青青又爱又恨的哥哥,侵犯她、报复她,却又担心弄疼她的矛盾的男人。
苍白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云带着细微的叹息,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
她没有动,他的吻变了,不再粗暴得如同泄愤,而是象碰触珍贵的宝贝,极轻极柔。
她望着他,心里涌动莫名的情愫。粉红的舌头如同小狗一般讨好地舔吮着她温暖香甜的红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滑进她的口中。
她很意外地起了一阵轻颤,象是被他温柔绻缅的亲吻电到了。云仿佛察觉到她的变化,气喘得粗了,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衣扣,衣襟敞开,坦露出他白皙结实的胸脯。
他爱怜地吻她的唇,吻她轻颤的胴体,流连在她丰腴的胸部。她沉溺在她刻意制造的温柔中,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轻声地呻吟着。
耳边传来细微的响动,某处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她倏然一惊,愉悦的感觉消失殆尽,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扩张,被偷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猛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躺在地上看过去的水平视线,木制床榻底下,捆绑着一个人,绳子勒得死紧,身上血痕累累,散落着满头金发。他不能出声,嘴巴被破布堵住,无法置信的金眸,死死地盯住她。昔日流光溢彩的闪亮眸子,如今充满了伤痛和仇恨。
小蒙全身每块肌肉都僵硬住了,她的眼睛越睁越圆,同样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愕万分地回视着他。
安卡没有死,被云捆绑着藏在床底。他身负重伤,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蹂躏,这对于骄傲自负的他而言,是怎样的奇耻大辱!
小蒙感到心跳停止了,血液凝固了,脸色变得死人一样苍白。云,一瞬间让她产生美好幻觉的云,竟是一直在利用她,利用她伤害她好不容易喜欢上的男人。
在那对火烧火燎的金眸照射下,她不可抑制地开始剧烈挣扎。
云按住她的肩膀,目光直直地盯住她:“怎么,发现了吗?知道丢脸了?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看着,这种感觉如何?”
小蒙又气又恼,脸蛋涨得通红,冲着他吼叫:“你怎么做得出来这种卑鄙无耻的事!你还要怎么样羞辱我才甘心!真得要我死掉吗?”
云不答她的话,别脸转向安卡,冷淡的表情再次出现:“切身体会一下,我的心情和感受吧!”说完不顾她的哭喊挣扎,压上她颤抖的身体,顶进她两腿间,大力贯入。
她的哭声在他冲进来的同时停顿住,接着,断断续续的哭泣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肉体的厮磨时轻时重,揪心地充斥在整个房间之内。
安卡撑大的金眸几乎要滚出眼眶,血丝布满他金色的眼球,他在地面上挣动身体,除了流出更多的鲜血,根本无济于事。
“你不能再动了!再动会死!……”闷哼一声,被贯穿全身的锐痛痛得她蜷起了身体。她脸色煞白,冷汗直冒,云做了什么?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没有愉悦的感觉,有的只是报复性的贯穿,一阵接一阵,身体在痉挛,肌肉在颤抖,她无法承受他蓄意加大的力度,她觉得快要痛得昏厥。
安卡白色的脸庞在眼前一点点化开,金色的眸子满是惊恐和担忧。他的身体蹭着地,鲜血不住地渗出,试图努力挣脱绑缚。
她抬起了手,向安卡所在的方向伸出,在半途泱泱垂落,意志终于无法支撑,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云停止了动作,注视着她渗出细汗的脸,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毫无防备的脖子上,十根手指交叉着放置在上面,他喃喃自语:“就这样在睡梦中死去,应该很幸福吧!再死一次,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安卡闻言大惊,唔唔作声死命挣扎。
云没有掐死她,抬眸,冷冷地扫了焦急的安卡一眼,“就这样死,不是太便宜你了!”
门外传来嘈杂吵闹的声音,咚咚的脚步声此起彼伏,于期的公鸭嗓子大声响起:“云,不好了,出事了!”
云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考虑小蒙的事,迅速离开她的身体,手指带过,半边的绸衣轻飘飘地扬起,覆盖在她毫无知觉的娇躯上。
安卡这才大松了口气,感觉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他颓然跌回原地,默默凝视着昏迷中的少女,百味杂陈,心里竟不知是庆幸还是悲哀。
银河城篇 第一百零一章、救兵
第一百零一章、救兵
灯草率领众人攻入宅屋时,迎接他们的同样是一片荒凉景象,以及唯一的半机械人于期。
于期看见灯草,向着她嘿嘿直笑:“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有缘人。”
灯草冷哼:“谁跟你有缘!快说,妖神在哪里?”
于期故意装傻充愣:“妖神?什么妖神?”
“哼!跟你一起来到望月城的云,不就是妖神吗?”灯草握紧了镰刀,“我不能让小蒙那丫头擅自作主我望月城的事,要谈判,也得我来谈!”
“哦?”于期脸上的伤疤抽搐着,明明是笑却比哭还难看,“灯草你在担心什么?云和小蒙都是我的孩子,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可别平白无故来捣乱!”
灯草鄙夷地瞅着他:“于期,在银河城你可是趾高气扬的很,怎么成了人家的狗,就帮主人说话了!”
于期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你胡说什么?你忘了望月城的修缮配方捏在我手里!你不顾一城人的性命了吗?”
“少唬我了!”灯草镰刀一扬,划出一。道愤怒的光芒,“在银河城撇下我们管自己逃命,启动爆炸装置想把我们炸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上了大当!你根本没有一点诚意帮助我们!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别想那么容易逃脱!”
于期的机械关节咯吱咯吱地。扭动,眼珠不停地扫视逼上前来的众人,尴尬地笑,“灯草姑娘,别这样!我是很有诚意帮你们的,当初不是靠了我,你们才能从涣的手里逃脱吗?”
“涣?哼!”灯草的冷哼更响,“涣对我们有什么威胁?他要。对付的只有云!你帮我们?我看你是在帮你自己吧!”
“灯草,做人不可以忘恩负义,是不是?”于期倒退着,忽。然抬起手,作势向着灯草他们挥了挥。灯草防备着他,迅速停止了前进,机警地往旁闪避。
于期虚晃一招得手,当即撒开两腿,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云!不好了!出大事了!”
灯草懊恼地跺。了跺脚,舞动镰刀下令:“追!”于是,院子里的脚步声杂乱,呼喊声不断,一路奔向拱门内宅。
于期还没跑到那间救命屋前,灯草抡起打牛鞭,咻一声撒了过来。鞭影一闪,于期缩着脑袋暗叫不好,闪避不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打牛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房门在此时无声开启,长衫飘飘的俊俏男子面无表情地走出,黑眸微闪,阴沉地注视着呈现扭曲状态的鞭子。
灯草只觉得手腕一沉,象是谁加了无形的重负,无力抡动鞭子不说,手腕突如其来的麻痹让她喔地惊诧一声,放开了鞭柄。那道停留在半空,鞭梢已经触及于期头颈的打牛鞭突地转移了方向,啪一声脆响,打向了左侧的小树苗,将树干打出深陷的口子,并且鞭子如蛇一般紧紧缠绕上了树干,再也不能分离。
灯草大吃一惊,看着麻痹的手腕,又看一脸漠然的云,“不管怎么说,我们做伙伴都做了这么久,于期的事和你无关,我不想你插手。”
云还没回答,于期仗着他在多了份胆气,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不是要找妖神吗?云就是妖神!你不是说望月的事是你的事,谈判也应该由你自己来谈吗?你不是说云和小蒙根本不是一对,不应该在一起的吗?你不是还说……”
“住口!”灯草适时打断他的无稽之谈,气恼地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后面那些混帐话了!你少在中间挑拨离间!”
云冷眼瞅着于期和灯草,眼神仍象湖水一样平静。于期察看他的脸色,不忘再煽风点火:“你还说,妖神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于期的话还没说完,呼一声,人已经飞到了一米开外,怦重重落地,差点把金属屁股摔成粉碎。
于期揉着开花的屁股,哎哟哎哟地叫唤。灯草和一众手下被眼前的变故震得懵住,这是什么功夫?根本没有碰触到身体,人就已经被震飞?
云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寒冰,“这句话,是你说的?”他问话的对象是灯草,灯草当然有自知之明,赶忙摇头。
云冷冷地瞄向于期:“那么,是你编出来的?”
于期心知厉害,不敢再自作聪明,忙陪着笑脸爬起:“你知道,有时候我的耳朵不好使,哦对了,灯草一直说要找你谈判,你们慢慢谈,慢慢谈……”说完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云并不阻止,只是冷眼看着他狼狈逃蹿。灯草不解地问道,“云,你为什么和于期同流合污?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平白污了你妖神的名声!”
云把目光移向她:“你来找我谈判?”
灯草略显尴尬,“其实,是担心小蒙……”
云的眼神飘了飘房门,声线平静:“她很好。”
灯草不失时机地提出:“我能见见她吗?”
云立即拒绝:“不行。”
“云。”灯草看着他,尽量把声音放柔,“你曾跟我们一起经历各种风险,同生共死,我早把你当作伙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希望你能明白伙伴的意义!我听说这次你和于期一起回到望月城,不仅大开杀戒杀了昴日城的大城主,断了流寇黑鸦的双翅,更是连自己昔日的伙伴都不放过,小猪和安卡,是不是被你捉走了?”
“你所谓的谈判,就是指这些事吗?”云嘲讽地冷笑,“你搞错了,灯草,我跟你们一起,只是为了验证小蒙的身份而已,没兴趣当你什么伙伴。既然不是朋友,他们两个站到我的对立面,自然就成了敌人。我解决他们,有什么奇怪的?”
灯草悻悻,咬了咬牙,“云,你真让我失望,没想到你是比于期还冷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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