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激的方式,果然我们陆家庄的少夫人和少爷,是一对天下少有的夫妻!”随行的丫环个个捂颊充满崇拜的眼光。
床上的云天骄差点掉下床来,她哑口,这陆家庄,一整庄的人想法似乎都……挺怪的!
“嘘,这么大的秘密咱们说没兴头,来外面跟大家说,让他们都知道陆家庄的少夫人是多么巾帼不让须眉,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好事情别独享,三姑可是很有众乐乐的胸怀。
“对、对、对,值得庆祝,要跟大家说,让整个边城的姑娘都知道,这是中原最新流行的婚嫁方法!”这里的姑娘们,对中原事物的一切可着迷了。
床上的人,就见这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走出去,个个充满不枉此行的满足。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呀!”想跳下床,却被人拦腰抱住!“你干什么?”
“娘子……”陆丹风一脸邪恶,双眼热切发直,让人怀疑手伸出去,都可以接到口水。
“干……干什么?”她想问人,面庞却被他捧住。
“你不是愿意了……呵呵……”不怀好意的声,笑得很浪荡。
“我……我又改变主意了……”她强笑,眼前的人鼻眼正对着她,呼热的气息传来。
“身为御前神捕,怎么可以没信用……”
“你身为金牌五御史,信用也没……唔……”话被他舔过唇瓣的舌给中断,不自觉得想起半月的话。
叔叔对你还勉强可以安于口水期,等他确定味道后,等着被一口吞掉吧!
“你的唇尝起来,永远是如此的美味诱人……天骄……”
“我、我……”舌被闯入者攫获,开始缠吮。
就像一个饥饿过度的人看到一根大鸡腿,吃以前,口水先流满地……
“你的肌肤细腻的像入口即化的糖花……”激烈的唇舌之缠,从相交的唇齿间缓缓淌下唾丝,他开始由她纤细的颈子啮尝而下,推开她的单衣露出雪肩。
“不……别……”情欲让她恍惚,迷茫的来不及阻止他潜入衣裙内,探入身下的手。
“不要拒绝我……天骄,我是这么想要你……”松开她颈后的兜胸细带,他埋首摩拳那让人疯狂的高耸双峰。
她抿唇低喘,身下那侵入的长指,像带有魔力般的探索揉捻,直至剥开那娇嫩如瓣的脆弱时,直闯的探入那幽秘之处,震颤一波波涌来,理智涣散的快感几乎淹没她。
“天骄,我好喜欢你,喜欢的让我好想一口吞了你……”他含住那雪胸上的柔嫩蓓蕾,扯咬着。
闻一闻、舔一舔确定味道后,再一口吞下,连渣都不剩!半月戏谑的话再次回荡在她耳畔……
“我……我……”在他高超技巧的调情下,云天骄战栗的抽息,虚软的手指缓缓动起。
“天骄……你是爱我的……是吧……”他深深的吮咬那每一寸肌肤。
“我……我……我不是肉骨头——”气一运于掌,如弘的掌劲随着她的高叱轰出!
砰!整个陆家庄像平地一声雷般,发出剧响。
陆丹风被老婆一掌轰出床,撞翻桌椅,再撞破房门,呈抛空状飞出,滑行过硬地,接着一头磕上石阶才停住,他挂倒在石阶及一堆断木残梁中。
“好,很好,这么强的力量,抓鬼妖赢定了!”这是挂了一身彩,眼冒金星后的陆丹风,所下的结论。
“哗,这不是少爷吗?”一路经过的家仆丫环们全围上来,大家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就没一个人愿意上前扶一把。
在这一片狼狈中,陆丹风依然坚定地告诉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小小的挫折千万不要觉得丢脸,人家说失败是成功之母,那挫折一定是进步之父!今天对妻子求欢不成,还有明天,此计不成还有一计,古人兵法都有三十六计,他,堂堂享誉江湖的多情剑客,还有许多伟大的霹雳计谋没用出来。
而且,真逼不得已,陆丹风拿出一枝人参形状的药材,阴险地狞笑。“娘子,到时不要怪夫君送你一帖陆家庄的名产,天下第一春药——人参小露露!哈——”他得意的大笑。
狗改不了吃屎,大概就是他这副模样!旁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望着他,可怜的主子,成亲以后疯的厉害!
※※※
明月高悬,边城古渡口的街道上,已不复往常冥纸乱飞的阴森,反而处处都是灯火大亮的景象,经过整顿的衙差与群众,有秩序的在街道上巡逻。
“陆二公子!”
“二公子!”
见到陆丹风来,大伙都打着招呼。自从陆丹风和云天骄来了以后,重新整合这些人,告诉他们巡逻防守的重点与该注意的事情,现在整个队伍有组织多了,整个气势也因而浩大,个个胆色都出来了,不再像先前那般,畏缩紧张的要死,现下连县老爷都敢带头巡逻了。
“嗯!”陆丹风点头回应,一脸憔悴,下午的惨剧,让他现在全身痛得透彻。
今晚,大伙一见他都忍不住先噗哧笑出,再控制地端正表情。
“干什么呀,你们!”
“听说,中原现在流行被姑娘家硬上是吗?”有人拍拍他的肩。“真幸福呀,你这娇妻非同凡响,好呀!”
“拜陆二公子之赐,这风气要在边城古渡口盛行了!”
“如果真有姑娘要对我大头周扑上来,我绝对不会挣扎,随便她下手!”
“以你这尊容,怕是连三姑那恐怖的老太婆都没胃口找你下手!”
“唉,别这么说嘛,连老伯公那把年岁了,都还很期待有小姑娘扑上来,大头周至少还很年轻呢!”
几个凑在一起的大男人,开的玩笑绝对不离这等事,还越谈越热络。
“老管家,你别的本领没有,散播谣言的速度倒很快。”陆丹风横一眼身旁的老总管。
“二少爷,这不是谣言,是老家伙我亲眼所见,怎么能说是谣言,而且……”老总管清清喉咙,忽了不起地抬头挺胸。“街口那个李大妈和巷尾的吴大娘,现在都用觊觎的眼光看我,我还得小心自身安危呢!”一副他也是受害者道。其实老婆走了二十多年,老总管心中巴不得能乘机来个人生第二春。
“你们行行好,到了明年春天,又是往来商旅人潮旺季时,千万别再搞这种事!”传回中原,不但丢脸死还会笑掉人家大牙。
“为什么?”
“中原只流行到今年底!”陆丹风随便胡诌一个借口。
“这么好的习俗干么不永远保存着,真是!”陆家老总管咕咕哝哝地念。
“我老婆呢?”天骄先他一步出庄,怎么四处都没见到。
“少夫人呀!”老总管指指另一方。“她往西边去了。”
“有带人吗?”
“没有,她说自己一个人应付得来,要其他人力加强保护城中的安全。”
“老是这样,轻率的独断独行,没记取在大理的教训。”陆丹风忙往西边追去。
繁星皓月与街上的灯火相辉衬,清晰的映出街上每一分景物与疾奔的人。
如光的身形,让两旁的街道像飞逝般,陆丹风心中忧急,他细思过无脸鬼妖的犯案时间,最开始是隔段长时间杀人,后来是两、三天就开杀,犯案时间越来越短,可见有什么事让对方急了,才缩短杀人间隔。
从他们来边城古渡口后,由于防守甚严,也或许对方顾忌他与天骄的存在,才迟迟不出现,已有整整有十来天没见鬼妖出没,可是应该也到极限了,他推断鬼妖这一、两天必定有动作,天骄定然也想到此点,才张扬的一人独行。
“这丫头,就没想到她是已婚身份,有个相公会担心吗?!”就在他气急败坏的纵身直追时,却发现另一道影子由上方屋顶掠过,对方显然急迫,甚至没发现底下的他!
熟悉的身形让陆丹风眸瞳眯凛,他随即跃上屋顶,跟踪其后。
月虽明,映在观月者的心,却是愁思戚戚。
“你便是劝我也没用,我离意甚坚,寻他之心,未曾改变。”淡柔的声,幽幽道。
“哎哟,我的小姐,你这性子……谁劝得来,也不该一声不响的……就想跑人,吓死我老婆子了!”三姑气喘吁吁的对着前方月色下,独然背对的女子身影道。
“不趁现在,难不成等那批想捉我回去的人来。”女子笑,飘缎的乌丝妥贴的束于身后,纤长的身影看来优雅。
“什么捉你呀,那是你的家人,为你好!”顺过气后,三姑话溜多了。
藏于大树身后的陆丹风,听着女子的声,看着女子的背影,不禁锁眉。
“这女子是……修罗吗?”听声确是轿中人曾发出的,从一进陆家庄,这轿里的人便像深山居士般,一切生活起居全由三姑照料,没人见过,陆丹风也懒得理,想扮神秘就扮个够,行动不自由的又不是他!
“为我好!”女子苦笑的声凄清。“他当初也说为我好,却弃我而入佛门,我的泪、我的伤,他可曾见到?他的心可还会为我而痛吗?这个好,我不愿再领教。”
三姑喟然。这几句话却触动陆丹风的心,旧有的回忆隐隐浮出,却一时捉不着头绪,只觉这名女子的身影,越瞧越眼熟。
“现在我知道他的下落了,我倒要看看,面对我,他真的还是世人口中所说,离尘、离世,不再动于情的本相大师!”悸动的声哽咽。
“你……唉!”见她哭,三姑着实不舍。“老婆子最怕你哭了,真是刮我心肝呀!”
大树后的陆丹风,在听到本相时,就全部明白了,这下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怕被发现后要面对眼前的人。
“现在对你我可以放心了,也可以离开去找他了。”女子回首看着三姑,树影交掩,让人难以看清她的容颜。
“老婆子阻止不了你,路上小心,照顾好自己。”三姑拍拍她的手。
女子微微点头,转身离开忽又停下步伐,轻声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想……她没死,如没看错,我知道那不是你,去年我在四川见过她。”
三姑一震。女子再次纵身掠出,此次声有些带笑,随风送来!
“四上人,等我找到人,再来跟你解决宿怨!”
陆丹风咒骂,没想到他还是被发现了!
“啧啧,俊脸小情人你偷偷跟着奴家我,该不会是暗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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