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妤妖娆
第1卷
楔子:我们的青春何去何从
在各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我们都曾为某个人某段爱情产生深深的羁绊,幸运的是许多年后,那个人那段恋情依然悉心呵护在你身边,关切着你的心情,你的一颦一笑。
然而下面我要写的,却是一段不幸的青春:那些故事或许发生在你我不熟悉的地方,然而每颗受伤的心都徘徊在一个充满回忆的角落,此后每天靠着曾经拥有的欢声笑语而度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的名字叫夏悠,我曾用两年的光阴,横跨在中国的两个大都市:哈尔滨和上海。然后再用上两年的时间,也没能治愈我所受的伤。
那时候我曾因遭遇“背弃”而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个人闯上海,我以为我可以做到“没有万一”,可是一旦事情发生的时候,才惊恐的发现原来我已一无所有。
这期间我曾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男人,又被另一个男人无可救药的给爱上了,我的情感有点错乱复杂;然后我还结实了一个霸道的有点不像女人的女人,当我们好到不分你我的时候,却遭遇了桀骜的挑衅,于是我的友情也跟着支离破碎了……
青春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让我们流离失所?究竟是命运的故弄玄虚,还是我们都太自以为是了?
我们都曾桀骜的挥舞着未丰满的羽翼,想要翱翔在自己的一片蓝天白云下,把所有的南柯一梦寄托在明天!
然而明天的明天,我们这般初出茅庐的小鸡雏,究竟会何去何从?
明天又明天……
未来再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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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深怕不过七百腾讯不给发,所以厚颜无耻的写了下面这段!
一直想写一段楔子,因为朋友说看了我故事却读不懂我想表达的是什么。当然我没有傻到想要证明我个人的人生态度,因为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就像今天看到腾讯访苏童时,苏童先生说的那样:“每个作家的作品,都是写给陌生人的一封信,所以作家和读者的关系就像一个写信人和收信人的关系,而且这个写信人恰好不知道收信人是谁,至于收信人拆不拆你的信,他对你所有文字阅读的感受由他作主,作者自己是作不了主的。”
所以我想我写的只是一个供人消遣的玩意,仅此而已。不过我得声明一点,我深爱我写的每一个故事,因为只有我们见证了彼此的成长!
在此,小妤还必须要谢谢所有支持过我的亲们,因为有你们的支持小妤才撑到现在,所以无论我的小说今后将何去何从,我永远都是爱你们的。O(∩_∩)O~~
腐朽的女人(一)
『这个世界上随时会被孤独袭击,只要你活着,就要随时候命挣扎。』穿着匡威松垮的棉质T恤,趿着史努比的踏板拖鞋,一边意兴阑珊的看着E周刊的暧昧文字,一边懒懒的哼唱着张瑶的《七天》。因为马桶抽水经常故障,在第五次拉下马桶抽水后,我起身提上仅穿的一条印着Kitty的蕾丝内裤,清理内存的工程才算在浩浩荡荡的水花中结束。
尽管我通常都把卫生间装饰的往死里舒坦,仍旧逃脱不掉便秘的尴尬,无论是白天黑夜家里校舍,在厕所里几经周折的徘徊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多,重新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朦胧的月光依稀透过窗子,冰冷地照在身上。时间已洗去之前便秘的不痛快,无奈美梦一旦被打扰亦无法延续,我气恼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支撑着脑袋,头发就凌乱地散落下来,就好像我糊里糊涂的青春时代。
如今这年代种啥花得啥果,腐败的社会孕育腐败的花朵,巧的是我就是那腐败花朵中的一份子。其实人这一辈子就是瞎折腾,你怎么往死里折腾都不为过。我是早就觉悟好了的,我的人生就是为了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有帅哥供我钱花,这样就足够了。
于是我给自己起了个“悠悠小姿”的网名,然后每天怀着对异性的痴心妄想,见着帅哥就拼了命的放电,满脑子想着怎么俘虏帅哥的心,可惜说到底我也只是做到有贼心没贼胆而已,至于那些颠覆限制级的画面,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我一直扪心自问:做女人当然是做腐朽的,难不成像神话一样传承不朽?其实别以为生在八零后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女生,观念就可以不守旧了,偏巧我从小就跟我姥姥最亲近,混淆了我姥姥的遗传基因,思维逻辑跟现代人两样。
姥姥祖上曾是一代地主雄霸四方,想当年太姥爷为人宅心仁厚,从没做过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之事,所以在当地自然是德高望重。不想在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之后,姥姥作为地主的后代,她老人家总是用一副幽怨的眸子看着年幼的我,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咱们家成份不好啊!”又或是循循善诱道:“咱们小悠可得好好学习,长大了好报效祖国,为四化发光发热五十年!”
当时年幼的我当然不明白她老人家的用心良苦,她总怕我因为成分不好而抬不起头做人,可我却挺感激她老人家的,因为多亏了祖上传下的基业,让我从小家境就比同龄孩子优越。
腐朽的女人(二)
都二十一世纪了,人文生活早都改革换代洗心革面了,现如今男人女人化,女人野蛮化,男人不爱女人不算噱头事儿了,更何况我祖辈是传说中的“地主”,还有什么比这听上去更牛B的?
没错,我承认我是个腐败的人,我不断的追求爱情,又不断的喜新厌旧,残酷的现实让我更变本加厉。用“禽兽不如”形容我这个人其实也不十分贴切,因为我依然憧憬柏拉图式的爱情。最近好像有个挺流行的词,专门形容我这类型的,貌似叫“火树银花”吧?
对,就是它了。
其实从初中时起,我就不厌其烦的上演恋人未满的角色,或许那时还不懂什么叫真爱,所以跟什么样的人交往我觉得不过是生产的过程而已。
浩齐是我的第一个春天,那时候我纯的就像二十七层净化的矿物质,鲜花、拥抱、接吻的瞬间,我开始迈向天堂彼端的罗曼蒂克,那时我十六岁。
浩齐是个特别体贴、细心,像父亲一样无微不至的好男人,一个无论你有多任性想法有多千奇百怪,都会溺死在他满得要溢出的温柔里。但我是个例外,他这样笃定的说。于是当我们交往还不到两个星期后,我就毫无缱绻的与他分手了。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不过我警告自己,我们绝对不会产生父女情结。
“执着”它最核心的思想是不论目标有多高,你总是通过“重复”去实现。我这人就有点偏执型强迫症,总习惯对任意一件事儿死磕,应了妮子们骂我精神不正常的说法,不过我倒是有幸遇到比我更BT的思维逻辑变态狂。他是我第十二个春天的男一号,一个把胡克定律和质量守恒定律常挂嘴边,硬把某件事情分析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结果,并进行反复求证的理科优生——姜鹏。
起初我是很欣赏他的,当然这要从某种特定角度来分析。提到他得从我大二时说起,那段时间我理科经常挂科,主要原因是偏文科偏得厉害,任谁都拿我没辙。大数连续补考挂科,让我这个宣传部部长的颜面荡然无存,而当下就在这个节骨眼,一个左手拿肉馅包子右手拿着厚厚一本大数的眼镜男生,破天荒的闯入了我的捕猎计划。
离老远我就认出他了,姜鹏,我们H大新高理科状元,他的出现让我那股热血史无前例的沸腾起来,我那时已经顾不得他吃包子不洗手的恶习,决心要拖他下水帮我扭转眼前的局势危机,于是展开了我倒追男的计划。
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可不料我这一层隔的居然是黄沙,蔓延整个丘陵。不过我说过我是个偏执狂,为了稳控宣传部大权,我是做到了无所不用其极,不管端茶、递水还是打下手,即使他姜鹏再怎么油盐不进,终究还是一经不起诱惑的凡夫俗子!
腐朽的女人(三)
我们成双成对出入自习室是在一个星期之后,那段时间里我真有好好的把握机遇,不但有幸的冲上了状元新高的宝座,成为教授眼里的一个奇迹,还顺理成章的成为姜鹏的野蛮女友。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得到快乐,原因也正在于他最初吸引我的地方。
和姜鹏交往并打得火热已是数月后的事情,那日正值炎夏,寝室空调坏了热得要死,姜鹏陪我去校门外买瓜。我们学校离繁华区较远,所以校门口赶集的瓜农甚少,其中有一个跛脚老汉,他的瓜卖的特别好,所以不免开始作怪。他的瓜不称重量,只分大小瓜卖,大瓜三块,小瓜一块钱。
见大瓜和小瓜的尺寸相差不太大,可价钱却相差三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瓜大瓜哪个更便宜,所以很多同学都抢破头挑小瓜捡。而我也不例外,甩开膀子就往里挤。
这时就听那厮沉稳道:“咱买就买那大的。”
经他那么一说,我手里的活停了下来。可是看人家都挑小的捡,看看大瓜又绕回小瓜,我冷静的大脑又开始犹豫起来。
姜鹏问:“小傻瓜,你吃瓜吃的是什么?”
我白了姜鹏一眼,不知所云,他却拍拍我的脑袋,笑道:“吃的是容积,又不是面积。小瓜的半径是大瓜的2/3稍若,容积可是按立方算的,小的容积不到大的30%,当然买大的合适!”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才幡然醒悟,连忙走到另一边抱起个大西瓜。可就在姜鹏准备付账时,我突然又想起一问题,忙不迭拦住他反驳:“那小西瓜皮更薄一些,算容积,也是大瓜吃亏。”
“嘁!那小西瓜皮有三个,大西瓜皮就一个,你再算下表面积看看!”他不耐烦的解释着,付完账抱着瓜就走,最后还留下一句:“女人啊……”
现在是怎样!他姜鹏还真以为我头发长见识短?我头发再长,长不过他的自负;见识再短,也短不过他那针别大的心眼!看着他扬长而去的嚣张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