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吃完了叫服务员买单时,当谢东宇看到结算单时只听他嗷的一声惨叫,吓的我小心脏砰砰的乱跳。
一顿饭引发的战乱(三)
我俩吃完了叫服务员买单时,当谢东宇看到结算单时只听他嗷的一声惨叫,吓的我小心脏砰砰的乱跳。然后我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账单,一看着后面的几个零时我立马就傻了,我还报以一线希望问是不是算错了,结果换来的是服务员和谢东宇两对白眼。
这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可我还是忙不迭的解释说:“我真不是诚心害你破财的,我也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新龙门客栈》呀!”于是谢东宇黑着张脸结完帐,服务员转身看了看我,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走了。
我特看不上这样的嘴脸,一个端盘子的还把脸仰得那么清高,就不怕闪了脖子还得挂急诊?然后我跟谢东宇说:“你看她那胸小的,乍眼一看跟旺仔小馒头似的!”
我坦白我承认,我确实有和谢东宇套近乎的嫌疑,可不料谢东宇他那么小气一点面子不给,反而毫不客气的横道:“那你的大呀?乍眼看跟奶豆似的,要是你放两颗葡萄干在后背,我保证别人分不清哪边是胸。”
我靠,我保证他看过那部韩国电影!
这句话噎的我好悬背过气去,虽说我刮了这财主一个礼拜的工资,但是他也不至于这么损一女员工呀!不就是一顿饭吗?反正吃都吃了,我决定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随他去!
结果我俩开车回公司的时候,那厮黑着脸跟我玩了一路的沉默,中途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二十几眼,我都数着呢!要不是料理店距离我们公司太近,估计他那对大眼珠子都得掉出来。我觉得我现在是满肚子委屈无处伸冤,就我俩现在这阶级感情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可他这么大一财主却跟我一打杂的斤斤计较,这要传出去他不嫌丢人我还觉得没面子呢!
回到公司谢东宇甩都不甩我一眼,直奔他办公室“咣当”一声就把自己与外界给隔离了。我还奇怪,他这人怎么气性这么大呢?这要是给气出个三长两短的,我这用不用负刑事责任呀?
要说这男人小心眼起来还真要命,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琢磨是不是去哄哄他,别真给他气出点什么毛病再烙下病根。于是我十万火急的冲进休息室,用三分之一的烧麦咖啡,加三分之一的纯牛奶,再混上三分之一的冰水,给那厮冲了杯冰咖啡去去火。
接着我像所有打杂的一样先敲敲门,这要是以前明知就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我早就破马张飞的冲进来了,今天却是情势所逼,只有在得到允许后才端着咖啡杯战战兢兢进去的。一进门我看见谢东宇正在和什么人讲电话,他一见是我立刻应付几句就撂下了电话,然后冷冷的瞪着我的一举一动。
一顿饭引发的战乱(四)
我说:“才十一月份公司干嘛把暖风开这么热,我特意冲杯咖啡帮你降降火,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那厮接过杯子装腔作势的吞了两口,后忽见他眼神突然炯炯发光,一张阴鸷的老脸突然绽放光芒。我正纳闷是不是因为卡到阴的原因,因为那时候我跟谢东宇才一起混迹了一月之久,还不曾听说这小子居然也懂得用暴力解决问题,不料那厮竟真的就磨刀霍霍的冲我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动作迅速而矫捷的避开一袭,顺手拽起一文件夹挡在胸前,一个老奸巨猾的小人,与身单力薄一弱女子的决战就此拉开序幕。
只见他张牙舞爪的拿着“凶器”朝我扑了过来,我拿着厚重的文件夹左闪右避的,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我俩互不相让展开迂回战。以前工作之余他经常用温柔的口吻跟我说话,这头回看他露出獠牙时吓了我一跳,我幡然醒悟原来伴君如伴虎。
经过几个回合下来我居然越战越勇,突然对准契机以迅雷之速来了一个先发制人,将厚重的大文件夹扣到他的脑袋上,就听“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传来杀猪似的悲鸣。我一看顿时知道大事不妙,用脚尖想也知道此时此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遂开门撒鸭子先蹽了出去,谢东宇则尾随其后。
待跑出办公室以后,我踩着稳健的步伐假装跟同事商议方案,实则用眼神盯着谢东宇的动向。眼看着谢东宇站在与我近在咫尺的角落,用恶狠狠的眼神紧盯着我,我则挑衅的看着谢东宇,特意用眼神气他,用口型告诉他:你敢动我下试试!然后他果真就在逼仄的角落里来回踱步,抓狂的像头暴跳如雷的狮子。
不知不觉时间缓缓流逝,我也不记得是何时卸下防备的,只是当我察觉到谢东宇呲牙咧嘴的冲过来时,我已经被那厮钳制在员工休息室了。
我当时已经忘了什么叫惊慌失措了,在经过几番费力的折腾挣扎下,我总算是从他谢东宇的猎爪下逃了出来,于是在员工休息室里我俩再次展开殊死搏击。
在这无硝烟的战场上,纸杯、汤匙、各式各样的速溶粉末凌乱的散落一地,员工休息室顿时被闹得纸屑横飞狼狈不堪,就在我俩面目狰狞发型凌乱的对峙在门前五米处,突然一个富有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哈哈,你这是改行当碳长了?”
这声音即使变了性我都记得,我怒火中烧的看着九妹在我面前比划着,心想是否该一把烧了她正好给我去去火。于是我居心叵测悄悄的移动脚步,还不等移到九妹身边,只听身后突然大叫:“谢……谢总也在啊,不……不好意思,我好像进错战场了!”说完,那女人在旋踵间一个凌波微步掉头就逃跑了。
最后只听谢东宇从牙缝挤出一句话:“算你识相!”
老母鸡中的战斗机(一)
『多年后我的梦还驻足在这里,期待着同一个黎明,同一片天空。』就像我们常常在海外大片里偷学的一样,战斗最终会在最后一次偷袭里终结……
人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某恶男可不这么认为,在谢东宇的人生词典里,压根就没有“吃亏”这两个字,于是谢东宇特用力的扳住我的手,用身体把我圈在沙发上捆住我的自由,然后提高声量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顶着一头蓬乱黑发瞪着他。
可想不到谢东宇更恶心,他居然威胁我,他说:“敢惹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来头,现如今敢惹我的没几个,惹上我的也几乎都没好结果。”
我无不好奇的问:“例如呢?”
我从没见过谢东宇嘴皮子那么利索的发过言,可一发言居然也语不惊人死不休,他说:“例如是男的就把他剁成肉酱再丢动物园喂科莫多巨蜥,再例如是人妖的话就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奸完了再奸,最后把那变态剁成肉酱再丢动物园喂科莫多巨蜥!但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暂且绕你一命,不过……”
“不过?”他究竟什么时候当过我是女人,我看着他灰头土脸的好笑样,故作镇静的等着听他下文。
“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也是接受不了酷刑的了,不如我就勉强去你家吃一顿作为弥补吧!”
我靠!我承认我是被这恶男打得落花流水,我也接受残忍败北的事实。可作为获胜一方的“爱心鼓励”,我他妈这个败北的倒霉蛋除了自行调解内伤,还得请那混账王八蛋去我家海吃霸王餐,这世界还讲不讲天理了?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都这下场了,我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忍辱负重了先。
“败者为寇,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谢东宇说完,气宇轩昂的踢着正步走人了。
我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终于还是忍住了把手里普洱茶盒给扔出去的冲动,那厮挨揍血流成河是其次的,主要我是怕传出去损了本小姐的贤淑美誉。
其实我知道我是打不过谢东宇,因为他要是上来那倔脾气敢跟我们董事长叫板,这点我们俩倒是半斤八两。可有时候他上来那股劲能跟职业相扑手叫劲,这点我就无法容忍了,我顶多就撒泼的骂两句骂不过就赶紧闪人。因为我这人就剩下“识相”这一个优点了,所以我总在谢东宇面前炫耀,说:“我就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他却不以为然的说:“你顶多算是只罩着铁布衫的装甲机。”(注:“机”同“鸡”讲。)
这不摆明了给我难看吗?所以既然被定义为装甲鸡,就要时刻摆出装甲鸡的架势,随时遵守装甲鸡的臬准:切忌凡说出的话不可当真!
所以去他的海吃霸王餐,反正我又不是君子,我当然不打算实现什么狗屁承诺。相信阿苏(耶稣)他老人家宽宏大量,一定会原谅小女子的。
老母鸡中的战斗机(二)
在卫生间里我一边补妆、精心打理我的头发,一边美滋滋的打着我如意小算盘,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就响了,我一看这尾号太牛了,居然四个零!印象里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于是疑惑的接起来习惯性的问候一句,结果那边传来一阵野兽的咆哮声:“你把舌头给我屡直了再说话!”
我一听来神了,清清嗓子说:“怎么是你呀,什么时候换的号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钻石王老五呢,白浪费我这么多感情了!”
小司头回懒得跟我扯皮,急切道:“得了,我没工夫跟你贫,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火星人再有一个小时就下机,叫我赶紧去接机。”
我靠!真的假的?我说:“那妖孽怎么一天一出戏,你说她都快两年没怎么照面了,这离清明啊鬼节什么的还早呢,她干嘛无缘无故的说回来就回来,祸害咱们劳苦大众也得有时有晌啊!再者说回来干嘛都不提前打招呼,都多大了还跟咱玩surprise呢!”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表面上是受不了那小妖孽耍古怪性格,可一听说她回家了我比谁都高兴,毕竟我俩在一起混的念头较多感情比较瓷实。
我赶紧跑出厕所,想立刻把这天大的好消息诏告天下,可不料一出门就看到同是从洗手间出来的谢东宇。经过刚才的“浴血奋战”,除了我发型受挫外,他谢东宇的脸也被我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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