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发遮住脸的戴尔突然抬头,凶狠的视线如锐器刺射;盗剑贼慌忙后退身上却已经留下五道被猛兽巨爪撕裂般的绽裂深痕,奇怪的是在翻卷的皮肉下竟然没有血液随之流出。
是那个男人,又是那个男人!憎恨和愤怒充斥戴尔的大脑,使他毫不犹豫用最原始的攻击本能疯狂的袭击眼前的盗剑者,避得对方无路可逃。突然一股强大的压力波动从远处传来,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气息使戴尔的进攻略微停歇;盗剑者毫不犹豫的从他面前消失。
“啧,简直和无间地狱的魔兽有一拼;果真如契主所言稍微大意就会丧命。比起人类,他反倒更像我们魔族。”一个空中飞行的‘人’手提短剑,在他背后扇动着与蝙蝠相似的巨翼。
“不过说起来还是我的契主更可怕,所有的事情竟完全按照他的预想。”一有着青年外貌的有翼魔人自语着朝某个方向飞去。
担心老师最终还是偷遛出来的茉莉独自一人走在流星街上,不时还回头偷看是否身后有妖魔鬼怪的影子。胆战心惊走夜路的小女孩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到,低头一看尖叫着撒腿就跑。想象下一摊血迹里一个青黑面目狰狞的人面朝上躺着还瞪大眼睛,是人就会被吓到,更何况是心灵比较脆弱的小女孩呢!但是她没跑几步又停下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人。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披头散发面容紧绷却闭着眼睛。他、他就这么站着昏了?!若不是正在转黑的银蓝长发,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冷酷恐怖嚣张的戴尔。
他是个疯子,是头野兽,是从地底爬出的魔鬼!这种人,这个样子是罪有应得!没错,应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我的脚,我的手不听使唤?
茉莉失神的走近他,颤抖的伸出手拨开他低垂的乱发,露出凹陷变形的胸膛。
“醒,醒醒啊!呜,呜——”连眼睛都不听使唤;“不要死,不要死!醒来!求求你睁开眼!”
小女孩抱着他哭着,像被雨水打湿的娃娃停不住的掉泪。
……………………………………
小插曲:
茉莉小记者:“今天,我们探讨的话题是人。”
那位大人:“人类在我眼里都一个样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熟人还好,若是要我从人群中挑出一个见过的人都很困难。”
茉莉: “怎么会?”
那位大人:“形态不同。我不是实体所以无法辨别同种类实体间的差别。从一筐鸡蛋中挑一个出来怎么可能记得住。”
茉莉: “恩,这样说也有道理。”
戴尔: “鸡蛋的确是贴切的形容;长得都一样,谁知道肚子里是什么坏水。”
泰若伯: “哎?难道不是因为人对你来说像水煮蛋,白白嫩嫩咬起来有弹性回味无穷?”
茉莉: “哈,哈哈……”(干笑着躲开戴尔和泰若伯)
金恩(若有所思貌):“以此类推,进行人体改造实验的我不就成养鸡场的老伯?”
突然茉莉脖子一紧双脚凌空,她扭头一看拎着她衣领的人正是——
“我的爱好是做蛋糕。虽然只有一个鸡蛋,”我^_^道,“大家就凑乎着吃吧!”
…_…lll全场寂静~
“咦,怎么哭了?别哭啊小女朋友,大哥来找我算账怎么办……大哥你听我解释,这是误会!”
“风裂斩!”
在作者落荒逃窜的背景下,厨房桌上放着两半的鸡蛋壳,和本来准备作为茶点还未来得及放入烤箱的半成品蛋糕 …_…p
Vol。1死亡艺术家 神器的设定
(更新时间:2005…8…3 19:33:00 本章字数:470)
风神短剑——由原先断裂的长剑锻造而成。看起来比普通匕首略长,刀刃处有一道豁口,锋利程度连稚童都能持其削铁如泥,可够操纵气流
……
不动龙棍——由失去枪头的长枪柄改造成。外表雕刻龙型花纹的九节棍,内可藏多种机关暗器,坚固程度无可匹敌,轻挥即可震彻地脉
……
真知晶颅——权杖上残留的水晶石磨砺成。混于十二颗散落地球的水晶骷髅里,颜色暗淡无杂质,可通晓古今,设立结界定制‘规则’。
……
海之泪——粉碎的竖琴上被融化脱落变形的两枚玉石。一颗纯白呈泪滴形,称为招灵玉;另一颗晶莹透明呈球形,称为定魂珠。双玉合璧能招风唤雨翻江倒海,治愈伤患起死回生。虽说是五神器中攻击力最弱的,能量的含蕴却最大
……
火凤爪——也许是纯粹使用金属生命体构成,基本保持原型。外表为长度如刀剑的五枚相连刚爪,在主人意念下能化成凤鸟形态。功能上仍是主战斗、控火,唯一不同是火凤变成黑色的大鸟(像只巨大的乌鸦),饱吸地热后才能短时间展露火凤英姿。五神器中攻击最强,也是最危险的
Vol。2 撩血之银 第一章 恶魔之子
(更新时间:2004…3…29 9:08:00 本章字数:4031)
这是一个梦。
一个很久以来折磨着他,甜美而绝望的梦。
重要的人们在他的眼前消逝,再不见欢快的笑颜。
也许有时候能够忘记反而更轻松——
但,忘得了吗?
这没有止境的憎恨和愤怒怎能忘却又怎样忘却!
****
一个偏远的山村。风雨交加的夜,酒醉的男人抡起拳头痛打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年幼的他抱着妹妹蜷缩在角落里。
那个男人是他的生父。
据说被强暴的母亲因为怀着他才被迫和父亲结婚。母亲恨他,恨他的父亲还有和他一样不该存在的妹妹。
比他小几岁的妹妹突然害怕得抽泣起来,断断不停的呜吟激得男人大声骂着抄起酒瓶朝小女孩砸去!他抱着小女孩试图躲开却赶不及,玻璃在他的头顶碎裂,仍然持续下劈的半截酒瓶在他的双手上留下深深的伤口露出粉白色的筋骨。鲜血淋淋他仍然不肯松开手,任由怀中小女孩被吓得放声嚎哭。
“你这个恶魔连孩子都不放过!你不得好死!”
从来都被母亲冷眼相对的他有些迷茫,呆望着突然冲上来用的女人,甚至连头顶的剧痛都忘掉。恼羞成怒的男人用手中残留的半截酒瓶朝她疯狂的摔打,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口。她倒在地上,男人走过去用脚狠力的踢她的肚子踩她的头,全然不把她当作一个活人。
据说母爱是一种兽性,想必是本能的冲动使本该厌恶他的女性冲上去,因为她是一位母亲。
他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腿却被一脚蹬开滚落在地上,男人背对着他继续殴打奄奄一息的母亲。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倒落在身侧地上一直被当作砍柴刀来使,从山谷洞穴里拾来的短剑。他爬过去双手握住剑柄,用尽全力站起来走到男人的身后举起剑朝他的头劈去!
酒瓶破碎的声音。男人双手松弛挺直的躺倒在地上。意识到痛苦的源头将永远爬不起来,他欣喜兴奋得颤抖,用难以压制的激动嗓音喊:
“妈妈!”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呼唤母亲。
他向她伸出手,然而女人睁眼所看到的是——鲜艳的红色!浸漫头顶的血映射着冷酷的银发格外刺眼,浓稠的液体从指尖滴落,快乐的梦魔正冲她微笑。
“不要过来,魔鬼!”
魔鬼?
手一松弛短剑应声落地。银发男孩站在尸体和发疯的母亲面前似哭似笑;从他眼角渗落的水混合着浓烈而浑浊的红色,看起来像是在滴着血泪。
“原来如此,我才是魔鬼。”
早应该发现——如果父亲是恶魔的话,那么,我不就正是恶魔之子。
他看着自己满是血迹的双手污浊的泪流淌,妹妹冲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腿。忽然间他记起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至少,这个世上有和他拥有相同的血缘的女孩还需要他!
他不能死,即使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银发男孩跪在地上,用手拨开被雨水浸泡的松软粘土将被他杀死的男人埋下。狂风掩住他的身形,雨水冲涮去罪恶的痕迹;年仅十二岁的他在那个雨夜亲手埋葬生父。
凶手!
闪电坠下,照耀他刺目的银发和含泪的笑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绝望。
怎能埋葬得了,他的罪!
****
“忘记告诉布鲁特利师兄的全身带毒,希望他没有胡乱吃东西。”
黑色轿车在路边停住,鬼面人喃喃自语的走下车,正巧站在鸠脑袋旁边。
“咦?这不是我可爱的大师兄嘛!夜露很重小心着凉~~”
鸠青筋暴跳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别当我没听见!‘乱吃东西’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泰若伯若无其事的掏掏耳朵,嗯,还好没聋。“看样子你精神不错,竟然躺在警督家附近吹风,要是师傅知道你现在的蠢样子不晓得皱纹又增几条。怎么样,我送你回去顺带保密,或者想疼死可以免费帮你。”
说着泰若伯的一只大脚蹬在鸠的伤口上,还左右摇摆脚尖蹭一蹭。对于这个利益至上趁火打劫的家伙,鸠实在是恼火万分却无可奈何。
“什么条件。”
“果然是老顾客熟悉业务。我要‘甘露’——用师兄你的血提炼出只需一滴就可让人醉生梦死的剧毒‘甘露’!”
那眼、那唇泄露出的无尽的恐怖抓住人不放,仿若他泰若伯才是真正使人致死的穿肠毒药!
‘甘露’凌驾于百毒之上源自于它的特殊和凶狠。只要一滴便足以让人沉入恶梦永不醒觉,之后毒腐蚀五脏六腑的痛楚却异常清晰,最可怖的是经历数月的侵蚀就算只剩下头颅中毒的人仍活着,在噩梦中生死不能。仅是透过血雾吸入鸠体内毒素的布鲁特利已是痛苦不堪,可想而知毒性更甚的甘露有何其可怕。不知究竟是因何人燃起泰若伯的仇恨,竟不惜借用毒物之中最狠毒的一种!
“对了,还有布鲁特利的解药;这是我欠他的。”
鸠记起泰若伯本是布鲁特利带回来,因为其天分极佳被师傅收留。当年布鲁特利被送去试验改造的时候,他和泰若伯则因战斗经验不足而被师傅扔在德国军营送至前线。他嫉妒布鲁特利的格斗才能,可是对泰若伯来说称其为恩人也不为过吧?所以泰若伯仅在布鲁特利和师傅的面前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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