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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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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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心动不会心痛,保持一段距离不行动,谁也伤不了你。”他好心疼她的压抑。

“好个心理评论家,你要怎样为自己的滥性下注解呢?”她像受伤的母狮子只想反击。

“我贱嘛!老把女人的身体当抒发器,炮弹一发就忘了自己也是人。”江邪以自嘲的风趣口吻瓦解她的张力。

他突地一变害她有些错愕,怔忡的看着他,“你城府好深。”

是的,她觉得此刻的他好可怕,深沉得像大海,时而平静,时而风浪大起,底下暗流、漩涡威胁着要把人吞没,无一丝逃生的可能性。

她不要爱人,失去至亲的感受依然困扰着她,她害怕一张眼便瞧不儿所爱之人。她的心很脆弱,承受不起一点点风吹草动。

女巫的身份是她最佳的保护色,她躲在魔法和咒术的背后遥望人群,不期待自然没失望。

“南儿,我承认我被女人宠坏了,可是你也不是很乖嘛!我们是风流鬼配花痴女,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他相信她绝不了看男人的兴趣。

这下换沙南雩一睨地皱起双眉,“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说服我,我们是一对无可救药的绝配?”

“感动老天,你终于清醒了。”江邪夸张的两手向上一举,状似膜拜。

“少给我嘻皮笑脸,我还是认为你太具危险性了。”他像是伪装成人的响昆蛇。

“我?!”他假装惊讶的捂住胸口。“在你面前,我是无害的小绵羊。”

她伸手一拧他的脸皮厚度,“我指的是A字头高危险群的带原者。”

“要看检验报告书吗?”他严肃的换了一张脸,让人摸不透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接吻不会传染吧!我记得若是有伤口……”她反舌舔舔口腔内部才安下心。

江邪表情痛苦地想发噱,她真当他是爱滋病带原者?“我很正常。”

“嗯哼!单一的性伴侣都不敢担保不得病,而你是一棵蝶来蝶往的烂桃花,你的保证比一张纸还薄。”

万一碰到个不干净的女人,她会连带受波及。

“南儿宝贝,你在找借口排斥我。”他没好气地叹了口气,狂狷性子叫她磨了一大半。

“有吗?”她装得无辜又单纯,一副听不懂他的话。

江邪眼露邪气地俯在她面前一视,“当我的女朋友很困难吗?”

“乌龟吃大鹰,你说难不难?”天与地无交集,只能两两相望。

“我答应除了你以外绝不碰其他女人,而你继续当个好色女,如何?”他已退让得够彻底了。

“真的?”听来是个好交易。

“我若做不到,你大可以此疏离我。”他是个有决心的男人。

沙南雩一听又犹豫了。“万一我认真了,而你却瞧上新猎物想甩了我,这一把对你挺方便的。”

好想对天一吼的江邪迅速在她唇上一吻,“你想太多了,你整人的方法我领受过。”

天呐!谁来让顽石点头。

人是会随环境而改变思想,他以前坏心、风流、滥情是因为她还没出现嘛!精神导师对不安定的浪子而言是很重要的宝库,他愿为她暂时收心。

至少两人交往期间他不脚踏多条船,一份专在全放在她身上,这是他目前的保证。

爱几时会降临不清楚,他只晓得放不开她,光看着她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胜过和艳女在床上打滚几回。

他想保护她、怜惜她、宠溺她,为她打造无菌的真空室,让她永保看见俊男酷弟的灿烂笑容。

也许,他是爱她而不自知吧!

“好吧!我先和你交往看看,反正我要你死你绝对活不成。”一抹诡谲浮在她眼底。

不安的江邪心头一阵毛,“威胁自己的男朋友是件不道德的事。”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女巫。”她打趣地搂向他的腰。

“嗯?”他疑惑地一应。

“我非常非常地坏心,而且邪恶无比。”她做出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闻言宽心的一笑,“正好,我也相当相当地乖张,而且嚣张跋扈。”

“听起来我们好像很相配。”两人都是我行我素的冷血动物。

“的确是。”他轻拧她的鼻头。

沙南雩突然想起两桩“悲剧”,急忙补充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我是个没有用的男人,你开口我一定点头。”顺着她才能天…太平。

“不准向我求婚,连提都不许提。”这点她很坚持,无转圈余地。

“你太紧张了,我们的感情都还没开始,说不定几天就散了。”江邪可不认为自己会向她求婚。

因为不可能。

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交交女朋友倒是无妨,若是有了婚姻的牵绊肯定声势下滑,不少女性歌迷会举牌抗议,大喊要自杀。

如果他们的感情能持续地加温,也许过个五、六年他会考虑,他还没尝试过只和一个女人维持长远的关系。

“我是未雨绸缪先宣告,免得你爱上我的时候想绑死我。”博儿的他不就一开始和她恶言相向,结果最后把她宠成猪的也是他。

江邪有种本末倒置,被人倒打一靶的气闷。“爱你不好吗?”

应该是他比较担心她爱上他而紧抓不休地要求婚姻,不该是她预留后步的准备遗弃他,这种滋味很不好受,不受重视。

好像他的存在可有可无,随时能被取代。

她是他的,在他还理不清心中的真正感受前,她只能是他的。

“爱很麻烦,但是可以接受,然而婚姻却是喷火恶龙,没必要去送死。”沙南雩边说还边打了个冷颤。

他不太高兴的板起脸色,“你的底线就是不结婚是吧?”

“是的。”

“好,我答应你。”为什么他的心有点沉?

“耶!万岁,我们会是很好的男女朋友。”她快乐得快要飞上天了。

“是吗?”他却有股想哭的冲动,似乎做错了一件绝对会后悔的蠢事。

日后,他的确后悔了,可是为时已晚。

这是一个大型的慈善晚会,包罗了影、歌、视三界大牌的明星出席,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吸引与会人士的注目,继而慷慨解囊的捐款,帮助无数的小院童募得开心手术的费用。

“儿童心脏病基金会”是今日主要募款的机构,发起人是一位颇具仁义之风的外国医生,在娱乐界的赞助下有了新的希望。

晚会上星光闪耀,以自助式餐会任由人取食,中央有座供艺人表演或是发言的舞台,明星和企业人士在舞台下互动,来来往往地不分身份、地位。

当然也有些女艺人是存着巴上好后台的居心到来,一袭暴露的衣着召告她的意图,人是有价码可议。

若是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更好,不用看人脸色的抛头露面,做个少奶奶享享清福,有空时请有钱的老公出资拍部片玩玩,尝尝当红的滋味。

一阵骚动声让晚会热络了起来,所有的焦点全聚在刚进门的一对俪人身上,叫全场的女性嫉妒不已,男人则是面露羡慕。

“喂!你们好心点走快点,少在我面前装恩爱。”左惑催促着,他该穿副盔甲好防身,待会一定有场大审判。

“催什么催,你赶着投胎呀!”不是有青年才俊吗?怎么一眼望去没几个称头的,一个个像快进棺材的老态。

她被骗了。

“小雩儿,你脾气真坏,麻烦你保持一点笑容。”有媒体在,好歹给个面子。

沙南雩笑得很牵强地偷捏男伴的手臂,“你叫我陪你来上香呀!”

“留点口德,至少人家‘德高望重’。”不敢呼疼的江邪小声地安抚她。

“当然重咯!脑满肠肥像是企鹅大观,我又不是动物专家。”黑西装凸个穿着白衬衫的大肚,摇摇摆摆的姿态像透了。

走在后头的左惑一听连忙低头审视小腹,还好他今天穿着红衬衫灰西装。

“忍耐些,我唱完两首就走人。”江邪不太搭理人地装出酷样,连打个招呼都像在敷衍。

“你是第一个吗?”早点走人她好去星相馆兼差,最近钱鬼芎芎不知窝哪去了,老是不连络。

“呃,这个嘛……东西满不错的,先填饱肚子再说。”江邪故意偏离主题地带她到中式餐点面前。

忍受四方投来怨妒目光的沙南雩挑衅地还以颜色。“别告诉我,你是唱压轴的?”

“贴身秘书专门帮忙处理这些小事,你说呢?”他把主权踢回到她手中。

“我是闲差不管事,跟打杂的没两样。”她用食指勾住个灰衣领,“左大忙人,你的解释呢?”

当江邪的贴身秘书不像大企业家有文件好打,没有接不完的应酬电话,甚至不喝咖啡,私收营入有专业会计师和律师包办,对外接洽事宜有经纪人罩住,根本用不到她。

她比较像一缕游魂,类似保姆兼伴护,应付他的饮食起居和一大堆女性“友人”的留言,因为他的手机永远不开机,纯粹当摆饰用。

没见过日子像江邪这般舒散的能过且过,衣服随手一扔也不送洗,一碗泡面就是一餐,能不出门绝不出门,像虫似地窝在沙发上和她大眼瞪小眼,比比看谁的耐力强。

有时候沙南雩常想自己到底来干什么,家里有张舒服的床不睡,却跑来和他挤一张沙发,真是自找罪受。

说来真是惭愧,最近被他传染上懒病,已好些天没练习新魔法,背咒语的小册子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拿出来一阅,法力正在下降中。

不求上进就是后退,人与巫皆相同。

“小姐,难看呀!快把你的手放开。”左惑惨叫着,她为何不像个正常女人傻笑就好。

她手一松,“这场晚会几时才会结束?满屋子的水晶灯照得人怪不舒服。”

左惑看了一下表,随即拿出节目表。

“快了快了,再两个小时……呃,你们的表情好像不太满意。”是快了,快喷火了。

“请你说明白,两个小时我要怎么度过?”没有稍具可看性的男人,她的人生是一片灰暗。

左惑选择性的回答,“吃吃东西,聊聊天,看看表演,今晚的气氛不错。”

“适合弃尸是吧?”她乐于从命。

“嘿嘿!小雩儿,冷静、冷静,一切好商量嘛!”瞧她一副要撕裂他的表情,真骇人。

“等我杀了你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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