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十一爷夸奖了……”她双眼微醉,迷乱地说。
他冷冷地勾起唇角,邪恶地撑开她的腿,“还记得这种感觉吗?在石莲洞里就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传灏不停地爱抚着她私处的花蕊,让杨小婵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爷……我要……”杨小婵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底裤,双腿环住他,似乎忘了他下半身的残缺,拚命地需索道。
他脸上敛去笑容,露出一副鄙夷的神采,霍然将手指插进她胯下的裂痕内。
“啊……”她放浪嘶喊,一点也不带女性的矜持与羞怯。
“还要是不?很舒服吧?”他的手指拚命抽柿,雪亮的眸勾魅她的眼,柔磬哄问。
“好舒服……再快一点……”她浪荡的叫声愈来愈狂野、愈来愈高亢……
正端着医盘依时前来为傅灏扎针的于霜,在门外数步之远处便听见了这种暧昧的浪叫声……
蓦然,她眼中浮现了一道赤裸裸的伤害,持着医盘的手不禁一松,落地声惊着了屋内那对男女。
于霜愣了一会儿,连忙蹲下身拾起东西,想赶紧逃开。
才转身,她便听见屋里的傅灏沉冷的嗓音说道:“妳给我进来。”
她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心跳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五脏六腑也发出阵阵难以忍受的绞痛。
“我说进来。”他冷戾的声音再次响起,让她绝望得几乎哀鸣,看样子她是逃不开了。
“她就是那位专门替你医治腿伤的女大夫吗?”杨小婵下了炕,垃拢好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衫,走到门边将房门给打开,还颐指气使地说:“妳站在这儿干嘛?既然不愿意进去就滚啊!”
她才不希望于霜在这时候来破坏她的好事。
“小婵,什么时候妳学会越俎代庖了?”傅灏凝眉说道,气氛剎那间变得诡异又不寻常。
杨小婵忍住气,猛地一跺脚,不情不愿地让开身,不敢再插嘴。
于霜却仍站在门外,没有行动,才抬头却刚好捕捉到傅灏从屋内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唇角挂着冷笑,脸上带着一丝丝恚怒,见她神色萧瑟,语气依旧不含半点怜悯,“妳不是要为我扎针吗?还愣在屋外干嘛?”
她娟秀的小脸被他残忍的话语折腾得炫然欲泣,在他嚣张跋扈的姿态下只能走进寝房来到他面前。
她呆立了一会儿,才静默道:“请你把腿放下。”
傅灏睇视她一张漠然的小脸,泛着冷笑道:“妳还真看得起我,如果我真能行动自如,还需要妳吗?”
于霜微抽了一口气,急忙道:“抱歉,我……”
她着实被他们两个调情暧昧的模样给伤透了心,才会忘记他两腿根本没办法动作的事实。
“无所谓,要扎妳就赶紧扎一扎,待会儿我还要带小婵游北京城呢!”他热情的眼神瞟向杨小婵。
她也回他一记媚笑,“是啊!要就动作快,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杨小婵走向傅灏,亲密地将他两腿摆了下来,彷似妻子一般地伺候着他。
“请妳把他的裤管卷上去。”于霜咬着下唇说。
杨小婵微微扬起唇角,为傅灏卷裤管时,还以不屑的口吻说:“昨天我好象听说十一爷原本是要收妳入房。十一爷,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光啊!”
“那是因为当时没有妳啊,瞧,妳一出现,我不是收回这个主意了?”傅灏将她搂上身,不停抚揉着杨小婵足以令男人销魂的身子,并当着于霜的面攫住她的小嘴,吻得既狂又热。
于霜的心一坠,持针的手轻轻颤抖着,始终无法正确下针;泪水也渐渐模糊了视线,几乎快要看不清了!
最后,她她咬牙,强迫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以极快的动作一口气把所有的步骤针灸完毕,捧起医盘飞也似地奔出寝房。
这时,傅灏才推开杨小婵,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现在可以出宫了吧?”
“可是,你身上的针?”杨小婵还陷入狂吻中意犹未尽。
“妳放心,所谓久病成良医,约莫一炷香后,我再自己把它拔了就成了。”他轻缓地解释着,听来柔而无害。
杨小婵甜甜一笑,“既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眼看计画就要成功,她脸上不免泛出喜悦,连嗓音都变得雀跃。
她的得意又怎能瞒过傅灏,他假意的问道:“看样子妳好象很兴奋我要带妳出游是吧?”
“嗯……”她猛地愣住,尴尬一笑,“这是当然,难得要和十一爷出游,我怎会不开心呢?”
傅灏凝眉勾唇,“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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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小婵的劝诱下,傅灏并未带一兵一卒,就连护卫骑易也没让他跟在身边,就和她独自出了紫禁城,此刻正漫游在城西的篱水岸。
篱水岸再过去便是林地,那儿有个不显眼的大洞穴,就是“明教”在北京的据点。杨小婵将他带出宫,就是打算把他骗来那儿,好以他为饵救出张星兄弟。
“十一爷,您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她不留痕迹地一步步将他推往靠近林地的方向。
“是还不错。我倒想问妳,妳不是对北京城不熟吗?怎会知道这么一处地方?”傅灏轻松恣意地说。
“这……”杨小婵差点梗了声、呛到喉。她立刻把脑子一转,凑了个理由,“是这样的,我刚到北京时,因一时无聊四处走走,竟让我发现了这里,所以,我想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一定要让你看看,就把这个地方给记下来了。”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应变能力还算梃敏锐的。
“原来如此。”傅灏咧高唇角,瞳底两道冰冷的寒芒犀利如针,令杨小婵看得直打哆嗦。
却在此时,突闻他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和傅灏同时转身,居然看见于霜站在数尺之遥,凝噎无语地看着他们……
“喂!妳怎么也来了?想追男人也不是这种追法啊!”杨小婵一见着她火气瞬间上扬。
倒是傅灏冷着脸,半晌不语,眸中掠过一丝森然。
于霜深吸了一口气,柔弱的眸对住他狂肆的眼,轻轻喃道:“我……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而是……刚刚离开后,突然想起……我少扎了一针,所以,特地追了出来,否则,之前的那些针灸都白费工夫了。”
她因为一直犹豫该不该打扰他们,所以才会愈跟愈远,一直跟来这儿。
傅灏斜睨着她的手,发现她掌心捏着针袋,她还真的是追出来要为他扎针的!
“好吧!妳过来,扎完针后就赶紧滚开。”他蹙紧眉宇,亳不留情地命令她。
于霜深吸一口气,抽噎地说不出话来,幽怨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
她呆愣地朝他走去,机械似地拿出针器,为他下了针后,又无表情站起,回身打算离开。
“妳给我站住!”杨小婵出声喊住她。
于霜背对着他们,委屈悲怆的泪已悄悄自眼角滑落,微颤的唇却逸不出半个字。
“小婵,让她走,不要让她那副模样扫了我的兴。”
傅灏是有目的随杨小婵而来,但他可不要于霜陪他一同赴险,故意落下狠话只为了激她走。
“哈……”杨小婵忽而大笑,眼中掠过一丝诡谲,“我说十一爷,我正想带你去个地方看看,既然这位女大夫也来了,那就让她一块儿去吧!如果可以把你的脚伤给医好,咱俩以后就有幸福可言了。”
她矫揉造作地,目光轻佻的放在他胯间的勃起上。
杨小婵怎可能放于霜回去?若是宫里发现十一阿哥不见了,她定会说出来曾在这儿遇见他们。徐大娘的分舵据点就在这附近,倘若鞑子皇帝派了大批人手来查看,这还得了。
既然要消失,就让他们一块消失吧!
“小婵,妳的意思是──”傅灏话未说毕,却被她点上了麻穴和哑穴,使得他无法动作,也不能言语!
于霜目睹这一切,惊愕地抽息道:“妳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放开他──”她立即奔向傅灏,为他把起脉象。
“妳紧张什么,他死不掉的,再说,我也不舍得让他死啊!”杨小婵以指尖划过傅灏的下巴,目光却狠狠地瞪着于霜。
她愈想是愈气愤,赫然抓住于霜的手腕,把她从傅灏的身上拉开。
“既是如此,妳就赶快解开他的穴啊!”于霜极力想挣脱。
“该解的时候我自然会解,现在你们两个谁都逃不了,得跟我一块走。”
“走?走去哪?”于霜眼底闪过一道机警的光束,脸色也逐渐转白。
“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杨小婵揪拽着于霜的手臂,一手推着傅灏的轮椅,直往林内走去。
傅灏无法言语,也不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只能让杨小婵摆布。
倒是于霜,一路上不停挣扎,惹得杨小婵火冒三丈。
“妳真是个麻烦!”杨小婵吼骂着,使劲儿将她往路边大树甩了过去。
于霜额头撞上树干,瞬间昏迷不醒。
傅灏暗自咬牙,但不能动弹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小婵将于霜双手缚捆后,抓进树后头的一处隐匿的洞口。
这时,从里面走出两名大汉,杨小婵与他们交代几句话后,他们便将于霜带进洞穴。
当杨小婵又折回傅灏身前,便以俐落的手法解除他的麻穴和哑穴。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意外?我之所以骗你来这儿,是想请你来做做客,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不懂,像我这种废人,妳还挟持我干嘛?”
傅灏不怒反笑,对住她那张虚伪的容颜。
“哦?我骗你来这儿,你不生气?”对于他的表态,她有点意外。
“我一直念着妳、想着妳,一心只求能再见妳一面,如果能让妳我永远在一块儿,我还会感激上天的帮忙。”他柔情软语,骗取杨小婵的信任。
不愧是十一阿哥,说出的甜言蜜语足以让任何女人泥足深陷。杨小婵当然也不例外地娇嗲说道:“其实,我也很喜欢你,我爹伤了你还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但只能怪命运捉弄,谁教你我背景这么悬殊呢?”
“我们就把背景丢到一边,心心相守如何?”
“你当真愿意?”她扬眉一问。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笑得洒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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