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的无耻从来不是纸上写写,而要实际演练!
“怎么样?”半天不见她有下一个反应。
“真是够了,恶心没水准的称谓,永远别想从我口中说出。二条路给你决定,你可以直接放手让我掉下去,也可以让我调息把伤疗好,没有第三条。”舞天飞琉像抓定了什么,一派老神自在的道:“只是大海之主死在光城圣使手中,我想这条罪光城圣院未来追查起,一定也可以成为历史名案,三思呀,夏之圣使,繁澔星。”
繁澔星眯起眼,深绿的眼瞳斜睨她,一副杠上的模样!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峰谷外,蔚蓝晴空下,风徐云涌,有别于谷峰内另一个诡谲灰暗的世界,入眼尽是一片光明景秀的郁丽。
一道身影凌空而现,翩然的悄临五尖石峰的第三高峰顶,阳光下,一身淡粉衣裙,发白如雪扬飞,看似淡雅清冽,出尘的灵秀中却透着勃发朝气。
立足于最高点,来人一双紫晶眼瞳端详底下峰谷,未几,食指轻敲着纤细的下颚。
“真是一座外强中干的山谷呀。”
此时山峰下,细微的气息与声音隐隐传上,纵然底下有风回与魔气封锁,也挡不住那敏锐的听觉,兴味不禁闪动在紫瞳中。
“哟,这两人,就算能力属性上是天敌,互看不顺眼,也不用在这时机上演吧!”
峰顶绕云,峰外翠绿明媚,峰内死气沉寂,一出阵前内哄的戏码,正在第三高峰的山腰上开演!
“繁澔星——你敢谋杀大海之主——”被高举过顶的舞天飞琉,对自己将被当成垃圾般投掷,惊骇中又怒不可遏!“我一定要跟光城圣院行文抗议——嚣张无礼的男人——”
“这得要高高在上的大海之主有命留下来行文吧!而且本圣使只是照你给我的二条路作选择,放手让你直接掉下去,鬼叫什么呀!有这种力气还是先想想等一下还能不能在落地前做出“飞翔”的动作吧,否则,啧啧,再怎么绝世尘寰之姿,摔成粉身碎骨的模样……哎呀,不是作呕可以形容的,那就请你自求多福了。”
“我、我——等一下——”话未讲完,繁澔星已松手!
她不敢相信——这个红发疯子真的这么做——
“啊——”随风飞坠的舞天飞琉,看到周遭景物呈模糊的失速,吓得手脚下意识想划动,身形却又停住了,一股热力托在她身下!
“要肩上的伤快好,就别再动右肩。”恼人的恶笑与面庞又出现在她眼前。“如何,需不需要本圣使再给你一次机会,喔,别瞪,小心把自己的生路给瞪走了,我这人就是太完美了,所以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恶癖,就是很喜欢把人逼到绝境,看人陷在深渊中,哀死哀活的模样,哇靠,真是鼓舞人心呀!”他挑挑眉,抛给她一记暧昧的眼色,继续滔滔不绝大加阐扬自己的“仁德”。
“偏偏我又善良得不忍心看人因蠢笨而死,多半会再给人一次选择。”
“你、你——”唇青、脸白加气抖了身躯,双眼射出杀意,唇瓣正要进出话来,却又被对方下一句给逼咽回。
“放心,这一次大海之主若还坚持立场,本圣使会遵循强弱定律,让不行的弱者自然淘汰死亡,我这张高贵有气质的脸绝不会第二次出现在你眼前。”他很好心的不停强调刺耳的“弱者”二字。
红发下的邪魅面庞,凑近那显然气到一脸涨红的俏脸蛋。“来,小澔澔和小星星想二选一还是自创呀,记得,声音太尖锐,我心脆弱,受不住,说不得再失手,辜负了我这善良的心意,对大家都不好。”
霍霍磨牙声,声音清楚到双方都听到,舞天飞琉切咬一口牙,从来她整人给人排头下,何时被人这般欺侮,偏又受伤能力不行,得暂吞这口气才是上策,动着唇,她就是吐不出一个字,也怕现在开口,定然是一长串咆哮。
“唉,说真的,你大概是我看过最硬的人了,好吧,我成全……”
“小……”绷紧的唇终于吐出字来。
“什么?”没听清楚的繁澔星将托在红光上的她直接抱过来,俯耳倾听,慎重得像在倾听临终之人的遗言般。
“小……小……”喔,杀了她吧!“小、混、蛋!”对那红发下的复杂面色,她也煽了煽无辜的眼眸,以不高亢,甚至是甜到腻的声音,手腕主动搂(勒)上他的颈项,嗔道:“是你说可以自创的,小混蛋,希望你别言而无信,让我摔了下去。”接着很亲昵的将脸偎在他肩上,内心盘算的是,完全攀住他,他就别想再随便摔人!
“能得冷若冰霜的大海之主热情抱上,真是让人心跳得快爆呀,小琉琉。”他也乐得“用力”环紧佳人,满意听到一声痛吟。
“我怕活尸部队出现,幸好有小混蛋在,真是令人心都定下来了!”收紧未受伤的左臂,得意的听到对方一声闷哼,再将整张脸埋到对方颈窝中,敢摔她,就等着一起栽下去。
拥有实际武技的舞天飞琉,单臂力量之大也能勒毙人,虽然现在因伤有所失色,但她把能用的力量全用上了,心中想的是:“等着,等我恢复能力定要活活绞死你这王八蛋!”
就这样,远方看来,一对男女在半空绞缠得难舍难分,活像即将上演火烈的亲热,唯有熟知彼此性格的人才知内情。
高峰上,尽观这一切的白发人儿,紫瞳睁圆的眨了眨,揉揉颈子,道:“喔……好可怕的拥抱,光看都让人全身骨头不对劲,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动作,这俩人就要抱到痛不欲生!”
此时,一阵阴凉的冷风扫来,夹带一股森诡的气息,半空的舞天飞琉和繁澔星都感觉到了。
“小混蛋……发现到了吗?”舞天飞琉贴在他耳边低问。
方才那群铁骑战士此刻已渐渐来到第三峰下,个个阴沉的锐光正仰首锁住半空相拥的二人。
“嘘,不动声色。”他拍抚她的背、她的发,笑笑道:“小琉琉这等柔弱女子都发现了,本圣使这么厉害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该死的,别再这样子!”她也笑,却是皮笑肉不笑,佯贴在他面颊旁道。
“什么样子?”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的蓝发丝,轻柔如缎。
“不要再叫我小琉琉,听起来很下流,也别再趁机摸上摸下,我会杀人的!”口吻蕴含风暴。
“哎,别对我下这么热情的宣言,会让我更加不可为而为之。”抚在苍蓝发丝上的大手,穿透发丝改揉抚上她的纤颈。
“说得好,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不可为而为之!”揽在他颈上的手改拙压上他的颈部脉门,“相不相信就算只有单手,我也能活活扣死你的颈脉!”
“喔~那你说我们谁能在第一手置对方于死地?”大掌更是完全将那纤细的颈子给握住!
绿瞳对上转赤的红瞳,双方再度火冲对上!
“唉。”高峰上的人儿,纵然观戏观得愉快,也很无奈摇头。“这俩人一定得在这么危急的时刻,用耳鬓厮磨法来互相撂话吗?”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远方,另一个时空,贺格公爵笑到几乎捧腹。
“看来英雄不像英雄,美人也非弱者,这水和火的互动真令人快乐呀。”
杜凯若也对这个发展忍俊不住。“澔星爱整人又火烈傲性,应该从没遇上像舞天飞琉这么倔到底的人,瞧他对舞天飞琉受伤之事动真怒,就可以知道面对舞天飞琉他很头痛。”
“头痛?你们家那四个小朋友才真令人头痛,个个都挺难管束的,尤其最近接橙色公文的这一个,很喜欢玩弄生死的下落让人虚惊一场,现在可悠闲的坐在场上观戏!”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小家伙快要得到自己种的恶报。”
“听你之意,不想先对月帝说明。”
“这个……”他神秘微笑。“我不想破坏大司圣安排好的一切,再说月帝之怒该由始作俑者去承受。”
“不怕这次月帝把兰飞小朋友给活活拆骨入腹?小心月帝盛怒下不惜用自身的灵力改变春的灵力体,让她不再适合接春之印,形同活活削除了她的封印继承权,别人做不到,四大圣君是自然之力的媒介,绝对办得到。”
“若真有如此的演变,”杜凯若全然不觉是问题。“立场将转换,折了光城圣院一名春之圣使,月帝这份情可欠大了,相信他此生都会因对光城圣院的歉疚,而主动消弭前仇旧恨,好好配合光城圣院。”
“这么说若真折了一名光城圣使换来的是银月古都之君一生无怨的付出。”好计。“不愧是大司圣的上司,算的计谋可比他人高呀。”光城圣院的高层,还真一个高过一个。
“这可得看月帝与春的互动是否真让人有计可谋。”杜凯若为假想的猜测下句点。“身为四大圣君,月帝可非无智的愚者,光城圣院想从他身上下手难,所以公爵之虑,根本不会发生。”
“何不说学院长之心,根本就不希望有折损光城圣使的事发生。”贺格太了解了,玩笑之话说归说,事实上依杜凯若对晚辈的慈爱,真发生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再加上兰飞小朋友不是那么温驯等着让人吞吃入腹。”
“春与月帝之间,静观其变是最好的。”他有心相助也无从帮起,毕竟这次兰飞惹的事端太大。
“确实,静观其变乐趣最多,这年轻一辈的小家伙们,个个闹起来都很逗人。”还有一档接一档的高潮迭起呢。
风停下来了,灰蒙浓聚而来,半空中的男女再怎么互不相融,都已知道危机迫近!
“小琉琉,你很清楚,要这群海上战士再挂一次的方法是什么?”
对他不改的称谓虽横眼,舞天飞琉依然点头。
“所以你一定得恢复能力。”他扯着坏坏痞笑,将她另一只受伤的手也小心的拉起放到自己肩上。“来,请热情搂好,想象那种天崩地裂也不离不弃的感觉。”
“我尽量,但是你应付不来的话,我会很快甩开你,与其死一双,不如你牺牲。”意谓不离不弃,也端看他能力吧。
“喔,那你注定得不离不弃了!”他右臂一收紧,猛然回身!“炎瀑飞芒——”红雾之芒如扇射般倾泻,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