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问题,我会将他送回南海皇朝,尽量布置得让他觉得是一场梦。”否则以席斯爱看热闹又小心眼的本性,打过他的人将来大概都能在民间听到很精彩的变调版谣言,“过几天我也会回光城圣院。一屠村凶手已受诛,任务达成,他也该回去交待。
“小火球,怕你回来我已经去坐监了。”话虽这么说,兰飞却伸个懒腰,双臂枕抱脑後,一派悠懒状。
“是吗!”夏哼笑,投给她的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的眼神,“紫微,请你将这个东西交给月帝。”他掌心红昊的光芒一凝,一朵小樱花浮出包裹在一团小火光中。
“那是……”她的樱花,兰飞微愕。
“这里面都是春最想对月帝说的话,相信月帝听完後,会有很精采的情况出现。”夏将小樱花送到紫微手中,不忘道:“放心,只要这朵樱花送到月帝手中,春惹出来的任何事都与圣院无关,月帝的一切怒火都会找真凶发泄。”
“那、那朵樱花不、不会是……”春倒喘。“飞琉在四大海域决战时,我们之间的对话……你、你都收在那朵樱花中!”
“我总要让你的心灵有忏悔的坐监戚,月帝的言灵和掌握的魂神之躯会代劳这一切,做错事是该受罚。”否则明知她想狡脱的好计,还不给她一点教训,那可太逍遥。
“可恶的小火球——”兰飞才要冲上去,却再度被高僧们的法光长棍给挡下。
“春之圣使,我们出发吧!”
“这……你很好,我们的仇结定了!”她瞪了夏一眼。
在法光长棍的伺候下兰飞不甘愿的转身离去,内心则盘算著如何在半途从紫微身上夺回小樱花。
“你跟她玩最後一手,将来飞飞不会放过你的。”看著渐渐远去的一行人,飞琉道。
“那也得等飞飞有办法恢复能力,而想要恢复能力她就得好好面对月帝。”不否认他也在逼春面对现实。
“她和月帝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这段时间的相处,飞琉相信飞飞是爱月帝的,却为何一再露出迷惘的神情。
“飞飞害怕长久的关系,从小父母就舍她而去,无声之灭也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将她交回给光城圣院。这些人都是对她关爱有加,但最後却都离开她,在飞飞心中烙下不小的阴霾,月帝越爱她,她就越惶恐,不敢面对也不敢付出,因为她相信太过深的关系都不会长久,不想再被人放下,她宁可避而远之。”澔星摇头。“我想月帝就是知道这些,才会什么事都采取快马加鞭的速度,就算是威逼也好,让春只能被动点头,没时间多想。”
“难怪她会说这一切太快,快得让她只能接受。”
“飞飞的个性,不逼她,她会懒得面对,尤其她对月帝的感情,简直是迟钝加无知,”
“这倒没错。”除非逼不得已,否则如果能成天悠游、泡水、昏睡,以兰飞漫不在乎的个性,会连思考都不想费劲。
“事实上,如果不是她的魂神之躯在月帝手中,月帝掌控住她的情况的话,我倒是赞成紫微,绑也要绑她去银月古都。”飞飞遇险差点丢了小命,就算她没到银月古都,月帝担心她再因灵力不足出事,也会透过魂神之躯不停的灌气给她。
“你一直都知道她有问题?”毕竟春只有三分脱轨,只要没特殊人事物让她露出夸张的言行,她看来一如往常。
“她那样子叫正常,我就是先知!”令人啼笑皆非的德性。“任性顽抗的样子,完全和小时候一样。”从小一起闹大,夏对春了若指掌。
“别嫌了,你看到的很像样了,浪涛光茧没待满十天,灵气孕育算失败,幸好没事,顶多是变回以前的样子,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一动能力除了会流失,还会有点倒退回十来岁时的模样,休养一下就会好了。”虽然看起来完全像个让人想痛扁一顿的小孩,但现在眼不见为净。
此时地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席斯捣著头像要醒来了。
几乎同时,褐瞳一眯,绿瞳一横,火炎、水芒同时再出,打向地面上的人!
捣著头的手马上又垂地,不变的继续昏死!
“难得我们今天默契好,看法、动作都有共同的时候。”
“仅到此为止,没事恕下奉陪了。”舞天飞琉淡然一应,想坦自己突然跑出来,亚亚大概急著找她了。
“只怕等一会儿我们还得见面。”红发下的俊颜,展露一脸无奈,唇角扯得却相当恶意。“大海之主的心腹助手亚亚小姐,邀我一同与她家主人用膳,以谢我对她家主子这段时间的相助。”
“那就请你拒绝吧,她家主子不喜欢和不熟识的人一同用膳。”多影响胃口。
“我最怕伤女孩子的心了,不熟没关系,用过膳,大家就熟了。”死皮赖脸的笑,他就是要去,怎么样!
原本达成任务又逮到春後,繁澔星也想婉拒,但见舞天飞琉表现得这般疏淡,尤其那句不熟识更令他恼意升起,不知为何,他就是不高兴,再怎么说刚刚还在五尖石峰共患难,用不著马上划清关系吧。
一只要你不怕进到西海云台被浪涛轰出去,就请阁下一试。”五尖石峰,他恶整她之仇未报,他若敢来就等著瞧。
“我伯海灭不了真正有实力的火。”谁的能力高,只怕是有人没搞清楚吧。
一很好,恭迎大驾。”说完,舞天飞琉拔身而起,腰上的浪,涛令随著主人律动,消失於半空。
“明明是水,个性却比我还像团火!繁澔星看著佳人消失的身形,大戚有意思。
对舞天飞琉,他一直有种淡淡的异样感,感觉她和飞飞很像,是个可以不用顾忌她的女子身份,随时可和他打一架的人,却又不全然一样,因为他不会对飞飞有隐隐的悸动感,真是微妙。
“还是先将这麻烦带回南海皇朝,否则中途醒来又得打昏他,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怕是圣院要损失一个大神官了!”拉起席斯,夏也离开了西海云台下的神殿。
蓝黑的幽暗中一双锐瞳,隐透血光与冷厉,从阴暗的室内望著窗外的碧海蓝天,面庞罩著寒凛。
“光城圣院拿到贺格公爵手中的金珠後,已在各个屠村的地方用监月镜找出埋下的金珠,想要藉金珠张成一具射破空间的长弓的计划已经失败,现在就算拿到晨曦金珠也完全没用了!”一个深沉的声道。“没想到罗烽会阵前倒戈,如果他能在五尖石峰趁舞天飞琉落难时给予痛击的话,我们的计划不至功亏一篑!”
他们小看了二百年前的大海之主,对方不但难以掌控,还反过来成了棋差一著而导致满盘皆输的关键。
深沉的声不满再道:“原以为在大海上较能摆脱光城圣院,才与你们深海妖阁合作,没想到连你们都没办法绊住舞天飞琉让她别碍
事,”从一开始就防护得让他们无法直接在海上布金珠,只能改弦易辙的在沿海村落实行计划,最後依然失败。
“舞天飞琉与你们一样源出修罗界,她的能力你们心中早该有底,一开始双方都有共识,决定将她耳上的金珠排定在最後夺取,现在事情生变,再来怪我们没能力对付舞天飞琉,修罗界这个责任也撇得太快!”锐瞳隐透的血芒更利。
“从一开始我们负责提供金珠,由你们深海妖合进行布弓计划,当时就说过别小看舞天飞琉,甚至提供直接杀除舞天飞琉的方法和人选,是你不赞成,现在计划失败,这个责任谁该负,心理该有数。”说到此,不禁讥诮地问:“不会真是为了情份而下不了手吧!别忘了,是你该占据这个身体的一切,而不是受这个身体的记忆与感情影响。”
“事已至此,该负的责任我不会摆脱。”离开窗前,坐到平时常坐的大位上。“当初不赞同是因为顾忌到舞天飞琉身後的高人,”
“她身後的高人!”深沉的声有些不解的问:“是指明光世子?”
“不是明光世子,而是给她晨曦金珠的人,此人暗助过舞天飞琉。从我控制这个身躯之後,慢慢吸收对方脑中的一切,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
“知道是谁吗?”
“无从查起。”
“但是现在无差别了,计划失败,事情又发展至此,就算要放弃大海这处战场,也要得到一样东西!”
“彼海异花!”说起此物,大位上的人双拳不禁握起。“当初为了怕暴露身份妨碍埋珠计划,一直没敢有大动作,只好夺了风妖一族的宝物威胁,希望藉由风妖瞬行千里和对植物独有的操控性,可以不著痕迹的带走彼海异花,结果阴错阳差在银月古都被光城圣使撞土!”
“对方能化身风妖与我们周旋,四季司圣确实各有本事,舞天飞琉也因为与光城圣使接触上才会对我们的行动越来越注意。”
“只可惜光城圣使始终没能调查出幕後者的身份,舞天飞琉也只能继续她的怀疑而不敢有所行动,甚至我还扰乱了她的目标。”双方一直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暗潮汹涌互动。
“但是现在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夺取彼海异花已是势在必行,没了风妖的协助不要紧,就直接用舞天飞琉的血来夺取吧。”孤注一掷,只能这么办。
“我已经进行了,还送了个大礼,如果顺利,应该能让大海之主主动奉上她的鲜血。”
“这不够,计划全盘尽毁,除了舞天飞琉的命,我还想看看……”深沉的声望出窗外,平静的海涛、蔚蓝的晴空,不禁厌恶的狞起五宫
道:“血染的大海,辉映蓝天应该很漂亮,替大海之主铺一条鲜血的道路,修罗界对她这个源出一处的同伴可不想失礼。”
西海云台气氛异样,舞天飞琉一踏上便感受到这份过度沉寂的诡谲。
放眼望去,惊见全部的人都倒卧於地,她检视每个人的生命气息,全都处於昏睡中。令飞琉感到错愕的是,谁能在她的领域内做这样的事?尤其当时她人还在下方神殿!
西海云台若受邪气攻击,只要她在大海就绝对能感受得到,可见入侵者非妖邪之类,没伤人也没动武的迹象,有何意图呢?
“亚亚!”灵光一闪,飞琉忙冲进厨房,未见到人,再往寝室、
书房也未见到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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