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索着,却听见敲窗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有一名便衣站在我的车窗前,摇下了车窗,他道:“小姐,麻烦你尽快离开这里,警察正在办事。”
他拿出一个带着警徽的证件,出示给我看。
我道:“司机刚刚走开了,说是找个厕所,你看看我,又不会开车,自己又是这样,等一会儿,他回来了,我们就走。”
他看了看我,眼神柔和了一些:“那你别周围走,在这儿好好的等着,要不然,出了什么状况,可就不得了了。”
他说地话让我一惊。会出什么状况?秦老爷子地能量那么大。竟也要采取这样地手段了吗?那秦玉怎么办?
那个便衣走开了。和另外几个在山脚下巡着。估计是阻止人家上山。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山上地小道之上。呼拉拉地走下来一大群人。中间两个。双手拢在一件衣服里面。正是秦玉与秦老爷子。秦玉镇定自若。面无表情。而秦老爷子。头发则有些零乱。站在他们旁边地。这群人中间。还有一个人。披着一件长长地披风。紧紧地裹着身子。她一转身地时候。我看清楚了。她就是陈妈!
几日不见。她脸色苍白。一边脸红肿着。显然被人扇了耳光。
看这阵势。陈妈很有可能被秦老爷子捉着了。正在用刑地时候。警察赶了过来。救出了她。
可让我吃惊地不是这个。而是秦玉。为什么我会感觉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眼看着那一帮便衣把他们两人推入了车内。几辆车飞驰而去。我才吁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犬犬飞快的跑下了山,窜进了车门,恢复了人形,喘了两口才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蚊子呢?蚊子在哪儿?不管他了,他自己飞行跟上吧。”
蚊子有气无力的道:“在这儿呢,在你的狗毛里,差点一下子被人拍死,还好我见机得快!”
犬犬奇道:“蚊子,那个秦老头儿亲自动手的时候,你正好撞在枪口上了?”
“哎,就别提了,谁会想到那么一个大人物,会亲自动手打人?我一个闪避不及,差点被他打得光荣牺牲了。”
“你们看见了他亲自动手打人?”我问。
犬犬道:“是啊,我闪闪躲躲的走进别墅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陈妈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秦老爷子和秦玉就站在她的对面,秦老爷子脸色阴沉,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一直在问她到底对人讲了一些什么,陈妈则一声不出,秦老爷子忍不住,一巴掌打了过去,陈妈连人带椅整个的跌倒在地上,这才尖声叫着:‘老秦,你就这样对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
秦老爷子咬紧了牙帮,指着她:‘我就算养条狗,这么多年,也该养熟了……’说完,还想上前踢她,被秦玉阻止了,劝他:‘叔叔,也许陈姨并没有说出什么,先问清楚!’
秦老爷子道:‘如果不是把她抓了来,她还不是什么都说了,我想不到,她一转头,就投奔了姓孟的。’
这个时候陈妈脸色苍白,争辩道:‘老秦,不是你先对不起我,我何必这样?’
这个时候,有两名打手样子的人刚刚把陈妈的椅子给扶正了,可想不到,秦老爷子大怒,一脚踢了过去,又把她踢翻在地,指着她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拿这个来要胁我?你知道我秦剑是什么人,从来不受人要胁的!’”
犬犬说到这里,停了停,道:“桑眉,看来,这陈妈真的投奔了孟氏,可能还想做出什么对不起秦老爷子的事来,可没有想到,被秦老爷子捉了,那个时候,秦老爷子目露凶光,我想,看来,他是要人对陈妈下毒手了。也不知道陈妈掌握了他什么东西,让他这么失常呢?”
我问他:“那后来,是不是警察来了?”
犬犬道:“不,警察没有来,相反,这了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他又开始卖关子了,这个时候不拍拍他的马屁,他是绝对不会说的,我还没有开始拍呢,蚊子开始拍了:“亲爱的天庭犬,天上人间,就属你最灵敏,最聪明了,就算是被人抽了仙骨,剥了仙皮,那又怎么样,照样活得人五人六的,不像我蚊子,只知道在天上飞啊飞啊。”
犬犬喃喃自语:“怎么我听起你这不是在夸我,是在损我呢?”
蚊子哲学的道:“有的时候,夸就是损,损就是夸,你要适应啊!”
我心急如炽,道:“犬犬,快说,到底是谁来了?”
犬犬这才道:“是七叔!七拐子!”
七拐子?这个人到底是几重间谍,我以为他帮孟宇做事,想不到连秦玉这里,他也插上了脚?
犬犬道:“而且,还是七拐子把陈妈送给他的呢!”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梦醒
第一百七十八章梦醒
萧伯母在那边笑了:“我想,和她有一面之缘的,就是你和我吧?也许,你会想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吞吞吐吐:“萧伯母,这一次,你不会通知其它人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愿意的话,谁也不能强迫你见其它人,是吗?”
犬犬在一旁嘟囔:“怕什么,有我保护你,而且,就我看,现在的孟宇与以前大不相同了,你忘了,上次他还送你回来呢,不也没发生什么?”
其实,这也是藏在我心中的疑点之一,以孟宇的性格,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放手?他还能心平气和的送我回到了别
也许,从萧伯母那儿能得到答案?
我不由得有些期待和萧伯母的见面。
我刚刚答应了她,她就道:“那你下来吧,我就等在你家的楼下呢!”
我走下楼,果真有一辆小车停在挤迫的马路边,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萧伯母站在车门边,笑望着我,而我,也看到了驾驶室的人,我转身想上楼,萧伯母却过来拉着我:“桑眉,宇儿做我的司机而已,你不愿意,他不会开口的。”
我道:“萧伯母,你又骗我?”
萧伯母还没有开口说话。孟宇倒出声了:“妈。还走不走。她不愿意去。我们自己去干嘛怕他。就当他是一个木头人就算了。犬犬不是说过。他现在行为正常了吗?
我坐上了小车。一路上。孟宇甚至没有回头望过我。
反而是萧伯母。问我饮食怎么样。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去医院看过。我一一地答了。她满脸都是喜色。甚至用手摸了摸我地肚子。说实在话。对萧伯母。我是怀有一份敬意地。她是一个坚强而有主见地女子。秦剑那么地逼她。她都没有屈服。为了守住自己地丈夫。自己地孩子。不懈地努力。秦老爷子年轻地时候。也是一表人材。俊美无匹地吧。可是她依旧坚持了自己地原则。对于这样一个女子。我升不起丝毫地恶感。
虽然我与孟宇已经闹得不可收拾。
来到了监狱。坐在探室房内。过了良久。陈妈才走了出来。让我惊奇地是。她脸上没有一点愤恨地神色。反而祥和平静。见到萧伯母。也没有现出激动地样子。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会来看我地。他不是经常说你善良吗?这样一个善良地人。怎么会不来看看被她一手推入监狱地人呢?”
她淡淡地说着这个事实。仿佛说着地。是它人地事。语气平静。毫无怨恨。
萧伯母道:“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只不过,你提前打破了我的美梦。这样也好,一直以来。他都给我营造了这个美梦,梦醒了。也好。”
她平平淡淡的说着这些话,脸上是大梦初醒的湛然,也许,她真的醒了,只可惜,太晚了。
萧伯母问她:“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如实告诉我
陈妈点了点头。
她道:“陈姐,虽然审案的时候没有审到,但是,我想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她地父亲,到底是谁害死的?”
我心中剧震,她尽然问她这个?
我感觉我的背脊僵硬无比,浑身肌肉极为紧张,我望着她,既怕她说出来,却又期望她说出来。
陈妈沉默良久,才道:“多一条罪名与少一条罪名,对我,对他,有什么区别?但是,她父亲的死,的确与我们没有关系,其实,她父亲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算是刘金,也不知道什么,依我看,她的父亲仿佛是莫名就死了,你们何不想想,除了这件事,你们还没有没其它地方有仇人呢?”
这句话如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中,的确,我一路纠缠下来,想的只是我父亲一定知道了什么,才被人灭了口,可实际上,当一切真相大白之后,那张相片后地字迹,只不过是剑也知道,我越来越感觉,仿佛父亲的死,只是为了挑起我地怀疑,让我与孟宇反目成仇?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萧伯母问我:“桑眉,我想去见见夏利,你愿不愿意陪我?”
我抬起头来,今天,萧伯母带给我的意外简直太多了,如果像以前一样,她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叫了孟宇过来,我心底会极不舒服,可是,她做每一项决定的时候,都问过我地意见,让我不能拒绝,也许,我要求的,只是别人坦诚地对待,她的处事方法,让我感觉无比地舒服,不由自主的,我点了点头。
因为,我也想知道真相。
当我答应她地时候,我听见孟宇几不可闻的吁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中也吁了一口气。
车子驶入了孟夏利的别墅,我原本应该紧张的,可是有萧伯母陪在我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紧张莫名的消失了,
如果这世上有谁能让我相信,我想,除了我的母亲之外,就是萧伯母了吧?孟宇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压力,而萧伯母却让我产生了信任与依赖。
我们一走进孟夏利的住处,就有保姆迎了上来,看来,直接把我带到了书房门口,打开书房的时候,我想不到,里面不光是孟夏利,还有见到这样的阵仗,心中略有些明白,所有的一切,今天就会给我一个解释吗?
孟夏利与七拐子坐在沙发之上,茶几上摆了一套功夫茶具,看来两人饮了很长的时间了,见他们走进来,七拐子打了声招呼:“大侄女,你来
我想起他的两面三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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