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没错,我听说江志中对她很迷恋,所以打算跟她结婚,不过这阵子他又故态复萌地找女人玩乐,我想过不久,这女的应该也会被他一脚狠狠踹开。”
“因为上过床了?”
因为总裁直接的问话,安杰不觉转头,不解总裁何时对江志中的女人这么有兴趣。
老实说,他对总裁深沉又多变的心思无法捉摸。
总裁的父亲出生富豪,经过这些年的耕耘,沈氏集团已在世界各地扎根,为此,虽不在商场,但沈父的权势影响力,因为自身的财富及圆滑手法的人脉经营,教他的声势不降反涨。
身为权贵之后,总裁自小就是众人拱在天边的大少爷,随着年纪增长,对他巴结奉谀的人更是不在话下,大家都想跟沈家攀上关系,也想由沈氏集团拿些好处,而沈家唯一的独子更是众人下手的对象。
偏偏总裁不吃这一套,豪门贵公子的优稚气息及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教人不敢小觑,遗传自母亲的俊美五官,潇洒帅气。
二十六岁的他,意气风发的坐上沈氏集团的龙头位子,沉稳内敛的他将父亲的事业一步一步推向高峰,但绝口不提感情的他,这一年来,被母亲念到心烦,才会在母亲反对的情况下,执意搬出大宅。
尽管在国外的风流韵事早已传遍,但回台湾后,人人口中的花花公子身边没有女人,也从不让女人近身,就连秘书都是清一色的男性。
从总裁接手事业体至今,还不曾听过有关于他的私人绯闻,除了冷洁小姐,外头的人传言她可能就是沈家下一任女主人的人选,只是目前还没有公开这项喜讯。
“我想江志中十之八九是睡过了,不然怎么舍得分手?”男人嘛,哪个会任由到手的女人给跑了?
更何况江志中还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能逃得过江少爷柔情及多金的攻势。
只是想擒住豪门少爷的心,根本是比登天还难,拜金女人最后的下场,只是落得伤心难堪的憔悴样。
没有直接回应安杰的话,沈哲休拿过咖啡杯再饮一口,而后站起身,“走吧。”
跟在沈哲休后头的安杰,心里漾起异样的声音,难道总裁也被冷柔的美貌给诱惑住了,就如同江志中一样,当初为了得到美人一笑,不惜砸下重金,可最后呢?
毕竟都只是一时的热情,女人再美,还有更美的女人会出现。冷柔的美色虽然迷人不凡,可她毕竟传言她跟过太多男人,这样的女人,就算江志中想带她回家,想过他父母那关应该是不可能的。
况且,外头的谣传甚多,才短短不到几年,冷柔的绯闻多得不胜枚举,富家大少们
纷纷大肆谈论着她的美色及床上的骚样,但谈论归谈论,事实的真相只有当事人了解。
刚才若是他没看错,不动凡心的总裁眼中闪过的是难得的怒火,那是不是意味着,冷柔的下一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总裁了?
※※※
那人绝不可能是他!
冷柔脸上的笑容因为刚才的一瞥而拾回,惊慌的脸上写着她紊乱的心情。
面对她突来的怪异举动,夏磊宇先是抬眸看向不远处的两名男子的背影,而后出声:“怎么了?”
“呃?”冷柔怔了下地看单磊宇,那水亮的眼眸里,尽是失措,连忙收回视线。“没有。”
虽是多年不见,单磊宇却还是从对方的背影认出是沈哲休。
依着沈氏集团的盛名,他的名气早在亚洲传开,过于显赫的家世及俊美冷酷的特质,更是报章媒体追逐的宠儿。
上次被迫出席沈氏集团的宴会,本以为会遇上他,最后得知他先行离去,留下一同出席的女伴冷洁独自一人陪在沈母身边。
而他以为,这些年冷柔与他应该是结束了,曾经在年少的沈哲休眼中,发现他对冷柔充满狂霸的独占欲,而今,那狂妄的眼神敛去,换之的是成熟男人的内敛。
可是,今晚的沈哲休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而他刚为什么会那样看她?
那蚀人的目光、那霸气的泠眸看得她心惊,好像她成了他的俎上肉,是他相中的猎食目标。
那侵略性的眼神她不陌生,只是已形同陌路的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目光看她?
在得知他回台湾,为了避免与他见面,每一次的饭局及约会,她总是小心地打探出席贵客,深怕真与他撞见。
没想到她这么小心的躲着,最后竟在这晚上遇上。
他还是没变,英挺的外表就跟当初他离开时如出一辙,只是八年后,他脸上的冷硬线条更深,尽管只是简单穿着,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还是教人不容忽视。
“我听说你妹跟他的事了。”单磊宇说。
想到她妹,冷柔脸色转暗,“小洁跟他的事,如果能够顺利,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她知道这些年,冷洁对沈哲休的排斥到最后的喜欢,感情已经深到无法自拔,身为姐姐,她自然希望妹妹能找到好男人。
“我想应该很难。沈哲休虽然不坏,但他不是你妹可以碰的男人。”
一个男人如果真在乎自己的女人,绝对会牢牢捉在手中,更何况是沈哲休这种自命不凡的大男人,光是他当初对冷柔的占有欲,就很清楚看出,一旦是他想要的女人,他绝不会放手,也不会给别人有机可趁。
“为什么?”冷柔放下手里的薯条,轻声问。
“因为他看你妹的眼神没有当初看你时的热情。”
“磊宇!”那段往事,她不打算再提起,也希望能够忘记。
这些年,他一直都选择避开这个话题,可今晚,他也想问个清楚,当年,沈哲休跟冷柔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得出来,那时他很在意你。”起码在他认识的沈哲休,不会为了女人跟人起冲突。
“请你不要说了。”冷柔倏地起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为什么?难道你还没忘了他?”
冷柔转身往外走去,不理会后头单磊宇的叫喊,“冷柔!”
对她而言,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不想再多谈,也不想去回想。
直到她走到大马路,即被后头的单磊宇赶上,并且一把拉住她,“为什么不说?”
“那件事都过去了,我觉得没必要再提了。”
“他那时对你不好?”
“没有。”
那时的他们,没有所谓的好不好,沈哲休要的不过是条件交换,她只是比较倒霉被他选中,成了代罪羔羊。
“那为什么后来是你妹跟他去英国?”
俩人面对面,冷柔欲言又止地看着单磊宇脸上的激动,但她什么都不能说,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了,那份被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伤口,又会被撕扯开来。
“冷柔……”她挣开他的掌控,扯了抹淡淡的苦笑,教单磊宇看得好不心疼,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我走了。”
不想让单磊宇看到自己的泪水,冷柔快步走到停车处,驾车离去,留下单磊宇独自一个人看着她消失在角落,心里的疑问还是没有解答。
昨晚又偏头痛的她,一夜辗转难眠,今早起床后,难受的在床上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起床梳洗。
因此,今天的她,束个公主头,不让头皮承受更多的刺激。
“冷柔!”
在公司与人甚少打交道的冷柔,知心可谈话的人并不多,但业务部门的小于却是个好人,对她更是照顾有加。
她抬头,不懂小于干嘛一脸神秘兮兮的,“你怎么了?”她才问完,只见小于由身后拿出大把花束,清雅淡香的玫瑰花盛开的好不漂亮。
“你的江志中送的。”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五天的花束了,一天一束不同品种的玫瑰花,连着五天,江志中很有耐性地陪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因为她提出分手,江太太一状告到她妈那里,而今,她妈在日本玩得开心,压根忘了回台湾的事,正好让她喘口气,不用在工作后,还得勉强自己找江志中。
“麻烦你帮我拿去丢掉。”没有废话,她低头继续手上的公文。
“可是,江志中刚才跟公司总机说他人正在来公司的路上耶。”小于舍不得将手上的花束给丢了,可惜人家不是送她的。
“那随他好了,我今天没空理他。”
她等一下还要开会,手上的工作堆积如山,哪有空闲跟江大少爷逢场作戏。
“好吧,那这束花我拿出去了哦……”既然不想丢,那就拿去业务部跟其他女同事分享吧。
谁知,才清闲不过几分钟,秘书助理善如连门都没敲,直接闯进她办公室。
在冷柔还没开口,善如已经很主动地将手上的纯白百合花递上,“冷小姐,你的花。”善如很确定,这回送花的人肯定不是江志中了,因为他那种花心大少,只懂得送玫瑰。
“跟江志中说,我不想见他。”
“冷姐,这花……”
“把它丢了。”冷柔整理桌上文件,打算去会议室开会。
“可是……”善如听完,却还是动都没动地呆站着。
“可是什么?”
终于,冷柔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秘书,想弄明白她还有什么事。
“这花不是江志中送的。”
直到善如将花送到她手里,冷柔将花束上的小卡片打开,看了送花的署名后,心头一惊地咬唇。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知道她在单家企业上班?
上头的卡片除了署名外,并没有再写下任何只字片语,让她猜不透他的动机为何?
※※※
沈氏集团,顶楼偌大办公室,沈哲休拿过安杰递来的牛皮纸袋,伸手扯松领带,而后倒向牛皮椅背,仔细抽出里头的文件,而后他详读过后,长久,闭上眼睛的他,好半晌才出声:“安杰,帮我把星期五的行程取消。”
安杰看了下行程表,皱眉问:“可是那天是要跟单家企业谈并购细节,这样临时取消,我怕对方会怀疑我们的合作诚意。”安杰基于对公司的利弊说着。
“那就由你代我出席。”
他代理?这怎么可以?那可是数十亿台币的合约,若有个差错,他怎么跟公司交代!更何况,他要面对的人还是单家企业的龙头——单磊易,光想到那人的名字,安杰的头皮都开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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