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难以置信地合上病历检查病历上的名字没错正是李维境三个字。
“对不起李老先生我……”李畅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急于找到师弟了吧。我的寿限已快到了可是师父的遗愿还没有完成我迫切地希望能完成师父的遗愿我自己是不行了我希望师弟能够达成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师弟一面。不过我知道这个希望非常渺茫。
今天见到了李先生我希望我的另一个愿望能够完成。李先生我恳求你帮我仿制一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我代表师门上下肯求你了。”李维境深深地一弯腰。
李畅吓得赶紧闪过一旁不敢受他的礼。“李老先生我是晚辈当不起您这样。再说了李老先生您只是看过我临摹地字画又怎么能得出我能制作瓷器的结论呢?”
李畅相信罗继文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本事。
“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在字画临摹上能达到这种水准在其它方面也会有所涉猎。只是看李先生能否答应我地恳求。”
实际上有一句话李维境没有说出来他非常怀疑李畅得到了心之复制的心诀!如果有这个心诀师父的遗愿肯定就能在他手里达成。不过这种事太隐秘人家不说自己不好把这事捅出来。
在李维境讲完他的故事之后李畅就已经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李老先生的请求了。当他看到李老先生的病历之后他已经在心里答应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快说快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李维境急切地说。
“我希望你不要说出是我制作了这件瓷器这件事要绝对保密。”
“为什么?这是一件好事啊!它能马上树立你在古玩界的地位。”李维境不解地问。
“我
欢过平静地生活。我不希望这种事来打搅我。”李畅
李维境虽然不明白李畅为什么要这样但这样的条件并不难办到。忙不迭地答应了。
“让我再看一眼这件神奇地瓷器。”李畅笑道“凭空我可做不出来。”
“那是那是东西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我现在就带你去我马上让学生准备车子。”李维境掏出手机就要拨打。罗继文忙道:“我有车现在就可以走。不用麻烦你的学生了。”罗继文也渴望看到李畅的新作品面世。没想到李畅居然还真的有这么技艺罗继文从他商业的眼光已经看到了大笔地金钱。
李畅回到家里的当天晚上就把元青花云龙纹梅瓶的仿制品制作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把这件赝品放在家里搁了几天才交出去。
在这几天李维境已经收到了好几件仿制品但是这些仿制品根本不能让他满意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没有看到这一个瓷瓶成双成对他有点死不瞑目。好在还有李畅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师弟依然是没有音讯。不过对于找到师弟。李维境已经不抱指望了。
当李畅给李维境打电话告诉他已经制作出来了。一会儿就让罗继文给他送去。李维境一听马上提出让罗继文来接他他要到李畅的住处亲自来接。罗继文考虑到李维境的身体坚决没有同意。
最后还是罗继文开着他那辆破桑塔拉2ooo小心翼翼地把李畅和瓷器送到了李维境的家里。李畅房子里没有绸布最后只得把一块旧床单贡献了出来。把瓷器包裹了起来。罗继文的破车还没有运载过如此珍贵的东西为了这次短途运输罗继文在李畅的介绍下把自己地破桑塔拉送到朱胖子的汽修厂仔细地做了维护检修。并且他在回去地路上都像开着运钞车一样小心度最快也保持在5o公里以下决不>;::后面的车子一个劲地按喇叭。
终于到达目的地后罗继文感叹一句:“妈的比开坦克还累。”开坦克到底累不累罗继文也不知道。不过。这是他开车历史以来最遵守交通规则的一次了。
李维境揭开包裹在外面的旧床单。他马上愣在那里眼睛已经直了双眼中仿佛要探出一对钩子来把瓷器钩到眼睛里。
李维境扑到瓷器地跟前小心翼翼地上下抚摸着这件赝品混浊的泪水沿着消瘦的脸颊慢慢地淌了下来。
“太像了太像了。师父弟子终于把您老人家的心愿完成了。”李维境喃喃地说。
这件瓷器李维境琢磨了几十年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摸出真假来。而现在这件复制品摆在他的面前他居然完全无法分辨。要不是罗继文肯定是从李畅那里拉来的李维境会真的认为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被拉了回来。如果把两件东西混在一起李维境明白自己肯定无法判断哪个是真品那个是赝品。
李维境的心里越肯定面前这个大男孩得到了心之复制的心诀。
随后李维境把这件瓷器也送到了银行保险柜里保存并且遵守诺言给了李畅一百万人民币。
李畅当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是自己地劳动所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正想买一套房子有了这笔钱加上以前地积蓄应该是够了。北京的房子不便宜啊居不易城八区已经均价上万了。
李维境随后马上召开了一个小范围的新闻布会布会的地点就在上次拍卖会的地点参会的都是圈里人。当李维境宣布复制品已经被制作了出来时那些正在为一百万拼搏的业内人士当即呆立良久不过当这些行家看见台子上摆着的两件一模一样的瓷器时才真正叹服了。
为了避免落人口实避免炒作的嫌疑李维境还请来了业界最知名的几个专家对瓷器进行了鉴定鉴定的结果让这些专家大跌眼镜之下竟惶然不可终日。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制作技艺那他们的收藏还有什么意义?古董是以稀为贵如果这些东西可以像复印机一样任意复制那它的价值岂不是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当参会的人听到这些专家的鉴定结论居然是‘两者完全一样无法判断孰真孰假’的时候。立马哗然起来这些专家都是业内的知名人士平时最爱惜羽毛绝对不可能为了李维境而说谎。可是这个结论也太匪夷所思了!
于是许多人追问制作者是谁都被李维境用无可奉告四个字挡了回去。
一时间神秘的制作人成为了圈内议论最多的话题也成为了业界最大的疑团。
第24节、朱珠的婚事(一)
过去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常规这期间与也张晓芙通话国庆节七天假她还回了一趟家从张晓楠那里得到了李畅的电话。
张晓楠的第一个电话来时颇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李畅陪了许多小心说了许多好话费了许多唾沫才把张晓芙的火气浇灭。
刚开学张晓芙的生活很繁忙她是一个活跃分子社会活动也多。李畅邀请她到酒吧来坐坐可能是对他不肯考大学的恼怒吧张晓芙迟迟不肯过来。什么破酒吧本小姐看不上眼。这是张晓芙的原话。
不过来就不过来吧李畅在酒吧过着悠然自得的日子没事去罗继文那里转转有时把罗军、王大为拉到酒吧里来说实话王大为根本就不用拉他看上朱珠了只可惜晚上要在店里值班很难过来。只是有时候罗继文开恩替他值班才有机会。
十月中旬的一个周末晚上下班的时候赵基磨磨蹭蹭地等着朱珠打扫收拾大厅。
“要不你来帮一下忙别杵在那里当电线杆子。”朱珠把扫帚递给赵基。
赵基顺手把扫帚递给李畅:“过道里还有点脏你去打扫一下。”
李畅接过扫帚呵呵一笑道:“朱珠一起来把过道打扫一下你在前面扫我在后面墩。提高工作效率。”
朱珠答应一声接过扫帚往后面过道走去。李畅拿起墩布跟上走了两步。回头对赵基说:“赵基赶紧回学校吧这里就不用你打扫了都是些粗活。”
赵基伸着脖子越过李畅的脑袋说:“朱珠晚上回家不安全。我用摩托车送你一段吧。”
“不了这里还没有打扫干净呢不耽误你了。”
赵基踌躇了一下捡起朱珠扔在桌子上地抹布开始擦拭桌子。
三人忙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赵基出门去启动摩托车等着朱珠不过半饷没见朱珠出来下车再次走进酒吧却见朱珠坐在那里楞。
“朱珠。还不回去吗?”赵基往朱珠跟前凑过来。
“哦就走。”朱珠回了一声。却没有起身。
“我送你一程有车方便得很。”赵基把右手搭在朱珠地椅背上。
“你先走吧我和李畅还有几句话要说。”朱珠不自在地闪了下身说。
赵基刚举起的头盔又放下了默默地站了几秒钟转身出去了。门外响起了摩托车启动的声音然后就听见摩托车渐渐远去了。
李畅从洗手间冲洗墩布后出来见朱珠还走坐在那里就催她快走。
“你送我一段好吗?太晚了张艳又不在。”自从张艳没有值班后也在朱珠住处附近租了一间地下室不过她不是经常去住的。
“刚才赵基送你你为什么……”刚说到这里自嘲地笑笑“走吧。”
月色如水。路上行人稀少。不时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结伴走过一个女孩已经喝醉。扒着另一个女孩的肩头哼着歌子。过去一辆小车经过女孩身边地时候停了下来答讪了几句唱歌的女孩喊了一句滚尖利的嗓子在宁静的夜空中飘到很远的地方。
“我差点就和她们一样了。”朱珠朝前面的女孩努了努下巴。“幸亏碰到老板老板护了我很多次。上次又多亏你。”
“别这么说都是同事打架是男人的事做饭是女人的事。都是革命工作只是分工不同。能在西部牛仔打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陈哥人真的很好。”
“你就这么打工打下去吗?我觉得你不像我们这个***里的人没有忧愁没有烦恼好像也不为钱财较劲也不想刻意讨好老板给人地感觉总像电影里的情节一个富家子弟来社会地底层体验生活。”
“我看起来有这么白痴吗?”
朱珠噗哧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骂你。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父母也都是很平常的工薪阶层。挣的工资也仅够维持一家的温饱离富豪差了几亿光年地距离。我自己嘛养活自己还是不成问题吧。至于以后还真的没有细想过。”
“你买彩票吗?”
“从来不买。纯粹是小概率事件我想这个馅饼不会砸到我的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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