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韵秋开着车陪着我到了忻州。张韵秋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夙愿陵园,我问她:韵秋你来过?张韵秋笑着说:我昨晚就把来这的地图看熟了,再说忻州以前也来过几次。我说:你真厉害,我当了两年兵也不会看地图。张韵秋开玩笑说:你色弱吧,后门兵。我说:不是色弱,我就是看不大明白地图。张韵秋停车说:下车吧。我点头说好就拿着一簇红色玫瑰花下了车。
两个人问了陵园的工作人员后找到了丙区,我和张韵秋分别在丙区里仔细寻找着小影的墓碑。七八分钟后张韵秋在丙区的东南角喊我:雷扬,在这呢。我的心忽然激烈的跳动,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悲伤,我缓缓的手捧着玫瑰花走到了小影的墓前。
我将玫瑰花轻轻放在小影墓前,半蹲着用手轻抚着小影黑色的墓碑。我心里的悲伤汹涌的翻滚着,奇怪的是我竟然还是流不出眼泪,也许我的眼泪在七年前就流尽了,也许时间真的冲淡了我对小影的感情。
我温柔的说:小影,我来看你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想和你说,我选的是苹果,不过你早就知道了。因为我对你说了,我喜欢你。小影,这么多年了,我还没送过你玫瑰花呢,今天我带着玫瑰花来了。小影,你奇怪吧,我居然那时把武蛋他们都打翻了,呵呵。你要在的话肯定会责怪我的。对不起,那时我想我疯了,不过我和武蛋他们和好了。对不起小影,我早该来看你的,可是我居然封闭了自己的记忆,我才想起来。小影,我当兵了,你知道我现在干什么么?我居然干的是火车司机,呵呵,我都没梦到过开火车。小影,我一直都没忘记过你,只是把对你的思念存在心里的深处。。。。。。。
一阵微风温和的拂过我的面孔,带着我的头发轻轻摆动。张韵秋在我身后轻声问道:雷扬,感到了小影的温柔么。。。。。。。
秉烛怪谈之保镖 第一章 请我帮忙
国庆节的假期真是好日子,大同市好像结婚的新人们都凑在这几天办事。骚骚今天就是所有国庆结婚新人里的一员,我们早晨帮他放炮贴喜字,拿着喜礼和骚骚一块娶亲。接回新媳妇后我们这帮朋友又充当了堵门的主力。一群朋友竭尽全力的堵门不让新郎新娘进门,使着招的耍笑这对新人。最后骚骚和他媳妇被堵的都快哭了,最后骚骚的爹出来谈条件,我们这才一人拿了盒喜烟放过骚骚和他媳妇。
我们又上了骚骚家里喝茶水闲聊,我发现了铁子和刘晓荷来了。我很是高兴,他们兄妹俩见了我也很高兴。我们三个亲热的说着话,聊着我们各自的生活状况。聊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中午了,冬冬叫我:雷扬,到饭店准备放炮去。我笑着说:你们先去吧,我和骚骚的弟弟妹妹说会话。冬冬笑着和铁子,刘晓荷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铁子说:雷哥,咱们也动身吧。我说:行呀,咱们三个溜达着走吧,饭店离你哥家不远。他俩点头同意。我们三个聊着朝饭店走,我问铁子:哎,刘大爷怎么没来?铁子说:我爸爸和姑姑早就到饭店去安顿了。刘晓荷问我:雷哥,我听我哥说你去年受伤了,养了好长时间。你怎么了?我讪笑着说:别提了,去九连山玩赶住暴雨了,我也灾,下雨的时候从山上摔滚下来了。铁子说:雷哥,你没受打伤吧?!我说:没什么,就是右小臂断了,现在也养好了。刘晓荷笑着说:雷哥九连山好玩么;我有时间也去玩玩。我急促说道:不要去啊!刘晓荷惊讶道:雷哥你不要这么夸张。我笑着说:不是,那地方没开发的地方不要去。真的,我出事时叫天天不应呀。刘晓荷笑着说:我知道了,我不去就行了。我有和他们俩聊起别的事。
中午的结婚喜宴是大排筵宴,酒席面也是很丰富。我们所来参加婚礼的年轻人们聚坐一堂,喝酒笑闹,给新人点歌祝福。骚骚也很是高兴,妩媚笑着的和我们频频碰杯干掉酒水。我和同事朋友们喝了半个截就到骚骚亲戚桌那和刘大爷,铁子,刘晓荷一块喝酒聊天。我们四个人高兴地聊了半天又被朋友叫回去接着喝酒。
最后我们一群人喝的莺歌燕舞的才和骚骚和新媳妇告辞,骚骚还醉醺醺的说:大。。大家。。。晚上。。。晚上到。。我家吃。。。。对面饭。我们笑着说:晚上非玩哭你们俩不可。对面饭是我们大同的风俗,老以前对面饭是新人的哥哥嫂嫂或是姐姐姐夫晚上一起吃饭,吃饭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告诉新人该怎干事。到了现在的少男少女都知道新婚黑夜该干嘛,说句不好听的,那小姑娘们脱了衣服比我玩的还前卫。所以现在的对面饭就是新郎最好的朋友们聚坐一起出题使坏调理新人的饭局了。
我们一帮子人连说带笑的出了饭店门口,我们刚在门外走了几步就听见有女人喊我:雷扬!雷扬!我们都扭头看看声音的方位,只见张韵秋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女式职业西装,内里是白衬衣,头上梳了个流行的职业女人的脑后带发髻的发型,面前几绺青丝随意散落。虽然张韵秋相貌属于中等偏上,但是那身衣服和发型衬托出她特有的气质和魅力。
此时她身靠着黑色的奥迪汽车正向我招手示意,我身边的那群流氓口哨声不绝,有的还对我开玩笑:哎呦,可以呀,被包养了。有的接话:那是,雷扬早说了,只要钱给足了,别把他当人随便玩。我笑骂:滚蛋!那是我朋友。那群流氓七嘴八舌的调侃我开我的玩笑。
我摆脱了他们走到张韵秋面前:韵秋,我们小半年没见了,过得怎样。张韵秋说:是呀,从忻州回太原后,你和我们聚了一下就再没见。我笑着说:是是,我在太原又呆了几天就回来上班了。张韵秋说:今天没事吧。我说:明天走车,再说今天有事也得招呼你呀。没说的,我先请你吃饭。宝宝回北京了,料勇今天走车没回来。张韵秋笑了下说:走吧,上车吧。我笑着答应上车。
张韵秋开车说:这你熟,找个地方喝点茶吧,顺便你醒醒酒。我说:行啊,你走西马路,直插大西街那有仿古街有茶社。张韵秋说:从这岗楼走么。我手指着说:对对,你从这岗楼照直往下戳。张韵秋依言开车,我问她:你怎么到大同了?张韵秋平静的说:我?我来大同的部门着开个例会。顺便呆几天。
我说:哦,是么。那太好了。我正好请你吃饭喝酒。张韵秋开玩笑说:我不喝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灌多我你想干嘛?我失笑道:中尉同志,你没事吧?!我敢干嘛?你不对我干嘛就不错了。张韵秋也笑着说:我能把你干嘛了?我说:你催眠了我,让我脱光了裸奔都没问题呀。张韵秋打了我一下:你真下流呀,我催眠你就为这呀。我双手护胸颤抖的说:难道你还想要。。。。。。。张韵秋笑骂:滚,滚。就没个好话么,早知不帮你了。我诚恳的说:韵秋,刚才开玩笑。你别生气,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过我。张韵秋白了我一眼:你这人就不懂开玩笑么。看你正经那样。我说:是呀,这也就是在车上,要在地上我直接跪下举手发誓了。张韵秋吃吃娇笑。
我们瞎贫着车就开到了仿古街的茶社,下了车我们俩上了茶社二楼找了包间坐下。我点了根烟对服务员说:美女,你问她点什么你就上什么。张韵秋笑着说:那我非把你喝穷了。我笑着说:随便,大不了我蹲这拿牙刷刷地板。
张韵秋笑嘻嘻的点了不算贵的茶套餐,我们等茶水的功夫,我说: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出门(大同这参加婚礼叫出门)?张韵秋一本正经的说:我安排人找了你半天,才知道你今天在那吃饭。我惊讶道:你费这大力找我干嘛?打电话不就得了么。难道你要以身相许么?!张韵秋说:滚!跟你说正经事呢。我收起笑脸郑重的说:张同志,有什么指示?张韵秋扑哧笑了:你就好好臭贫吧。我说:行,我不贫了。你说吧。
这时服务员端好茶和水上来,张韵秋看着没说话。服务员熟练地热水冲茶,泡好茶后我说:美女,没什么事你就不要进来了。服务员笑着告退了,我对张韵秋说:张同志你可以说了。张韵秋品了一口茶水,我点了根烟准备聆听。张韵秋说:我有个事想请你们帮忙,你看行么?我说:这话说得,咱的优点就是爱交朋友!嘛事,直说!张韵秋笑了笑说:这事可能耽误你些时日,你想好了再说。我想了想说:呃,我最多可以一个月不上班。张韵秋点头道:用不了那长时间,不过也得有段日子。我说:行了,你说吧嘛事。
张韵秋说:我接到了一个任务,去一所学院调查一件死人的事。那个学院坐落在山里环境优美的地方,说白了就是贵族学院。那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可是最近也就是一个月前有个女生神秘的惨死了!
死状极其悲惨,只剩了右肩连着头颅剩下的完完全全的只剩下了连着肉丝的骨头架子!最蹊跷的是那女学生的两个乳方在她男朋友的宿舍床下发现了,警察把她男友带到警局后经验DEA,恶心的事发生了,居然是她男友把她杀死后吃掉了她的尸体!因为骨架留下的齿痕和唾液的DNA和她男友一样!可是她男友听完这些后直接吐了一地后根本不承认他干了这事!
你也知道到那个学院的学生都是有背景的,所以这案子移交到了我们部门。正好我们部门有个领导和学院里的一个女生父亲很不错,就让我去调查顺便保护那女生。我觉得自己又调查又保护的有力不逮,所以就想请你帮帮我。
我冷笑说道:我克!有钱就是好!他不承认就可以案件蹊跷,我那时要不是有你们直接就失手杀人了!妈的!什么社会!张韵秋笑着说:行了,这案子能和你的比么,这案子那女的死的多恶心呀,还吃了尸体。作为一个正常人你能干出来了么?再说你要是碰到这案子也会转交我们部门的。我白手说:行行,大姐您就盼我点好吧。
张韵秋笑着说:好呀,你就说答应不。我问:你们部门就没人了,党战呢?秦姐呢?张韵秋说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