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到底在下高兴些什么啊?算了,能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可多著呢!她要是要一一去研究,研究到天黑都研究下完。
这话让他更闷了。
这女人,不会乘机跟他说说好话,只要她别跟那个什么学长的出去,那么他可以大人大量的原谅她的。
结果两人就这样僵著,一直到了中午,她正要起身回去做午饭,一阵晕眩袭来,她来不及抓到东西就往前扑跌出去。
“秧秧!”
同在一个办公室里的明媚、余正袁、杨竟题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杨竟题几乎是跳起来的。
他跑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她。“秧秧!”语气里有不曾见过的慌张。
“她脸色不大好,先把她抱到沙发上去躺著。”余正袁建议著。
杨竟题赶紧把她打横抱起,那轻轻将她放下的模样,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般小心翼翼。
“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太累了?”明媚想帮她解开领口,却被他的目光斥退。
杨竟题动手将她的领口松开,怪自己刚刚还跟她赌气。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转醒。
“呜……”怎么後脑勺痛痛的,谁偷打她啦!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感觉怎么样?还晕吗?”他的手捧著她的脸蛋,轻声细语地问。
秧秧恍恍然地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那双盛满忧心的眼睛,以及那温柔又温暖的大手。她喜欢他这个样子,仿佛她是他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如果这是梦,那么她喜欢这个梦。
她朝他的手掌偎近了一些。“我……怎么会睡著了?”
“你昏倒了啦!吓死我们了,再不醒来就要把你送去医院了。”明媚说明著。
“昏……昏倒?”她的目光移到他脸上,接触到他的。两个人轻轻地一震,皆想到那次他昏倒在她面前的事情。“看来我们是扯平了。”她笑了。
他跟著扯开笑容。“你非得讨回去不可吗?搞这一出!”他敲了敲她的头,只不过落在她额上的手劲相当的轻哪!
她挣扎著爬起来,他将她身子扶正。
“你怎么会昏倒?那个来了?”他非要问个清楚下可。
“那个?哪个?”她还儍儍地问,随即因为意会过来而胀红了脸。“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她看了看附近的余正袁跟罗明媚,担心被他们听到,那就太、太丢脸啦!
“不好意思什么?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有那么可耻吗?”他大刺刺地说。
“你闭嘴啦!”她真想挖个洞把他埋起来。“我那个还没来,可能是早餐没吃的关系……”
“没吃?”他的头上又要长角了。“谁允许你不吃早餐的?”
瞧这暴君说的那什么话!“还不是你把人家丢下,我急著过来,所以就……”
“那是因为你竟然要跟野男人出去野!”他说话时鼻子还会喷气呢!
“什么野男人?”她简直要昏倒。“我要回家啦!”她推了推他。
“你这样还要回去?”他可不想她半路昏倒。
“可我想回去做饭,反正我感觉好很多了,头也不晕了。”她起身。
他瞪视著她几秒钟,终於背对著她蹲在她面前。
“你……干么?”她儍儍地问。
“上来啦!”他失却耐性地叫。
“啊?”她还愣著。
他却伸手将她两只手臂搭到他肩膀上,然後一个使力,就将她背了起来。
“我可以走啦!”她困窘地挥挥手脚。
“别动,掉下来我可不管。”他大步伐的已经走到中庭,正经过鱼池。她赶紧停下来,以免栽进鱼池里,这种蠢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她的脸颊贴著他宽厚的背,随著他坚定的步伐,一种幸福的感觉同时漫上她的胸怀。
唉呀!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哪!有没有一种可能,真的能跟他厮守著这样走过人生的?会不会他开始习惯身边有她的日子了呢?那么她要不要冒险告诉他,说她想减肥的原因是他,而不是罗学长。
他听了会怎样呢?她趴在他背上想著这个问题,嘴角隐隐含著一抹幸福的笑,久久不散。
铭铭铭
夜已深,窗外的雨滴点点打在屋檐上,发出细致的水滴声。阗暗的黑夜里,一双冰眸在暗夜中亮著。
原本瘫在床上的高大身子弹了起来,烦躁地拉开落地窗,深吸了口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男人低喃著,醇厚的嗓音透出一抹无奈。此人不是谁,正是白天被秧秧又气又急的杨竟题。
他略嫌粗鲁地关上落地窗,准备下楼找水喝。想不到他也有为女人失眠的一天哪!
那妮子减肥的意志真的满强的,想到她说起那个姓罗的家伙,那全身仿佛笼著一层梦幻的纱的模样,他就闷到不行。
该想个办法让她了解,她是他的,别想往外发展了。
他才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身影缓缓走下楼梯,他皱起眉头,跟了下去。
只见秧秧那穿著睡衣的身子飘进厨房,然後打开冰箱,蹲在冰箱前面,许久都不动一下。
“喂!你下来偷吃东西哦?”难道是太饿了,终於要放弃减肥?没想到她久久不应他一声就罢,就连回头看他一眼也没。
“臭女人,我在跟你讲话,你那什么态度?”今晚心情很闷,她竟敢惹他。
没想到秦旅秧今天倒是带种得很,还是杵在冰箱前,不过倒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可恶!”他大迈步地走近她,准备一把将她扯起来时,却发现她……
眼睛是闭著的!
“喂!”他推了推她,没想到她的头却顺势靠著他,还打了个小呼。“有没有搞错啊?“这……难不成她在梦游啊?
“蛋糕……起司蛋糕……”她呓语著,口里念念有词,偏了个头继续睡著。
真败给她了!
难怪她每天吃他精心研究的减肥餐还是瘦不下来,可见她说不定每晚都半梦半醒的下来吃东西,还自以为是在作梦呢!
“喂,你别睡在这里啊!”他拍了拍她的脸,结果她眼睛仅张开一条线,对他娇憨地笑了笑,然後窝进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就这样靠著不动了。
“唉!”他被她这么一钻,钻得情生意动,她却睡得如此香甜!
弯腰抱起她,让她柔软的脸颊靠著他敞在睡袍里的赤裸胸膛,他舒服得不想放开她。
他将她抱上楼,来到她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下。
“万一等一下又偷跑下去吃东西,改天又鬼叫说我的食谱没有效,那我岂不是冤枉。”决定了!他转了个弯,将她抱进他房里。
他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拈亮一盏昏黄的灯,她靠在枕上睡得香甜。
她在枕上蠕动一下,或许是闻到枕间他的气息,竟然呢喃著吐出一句:“坏蛋!”
他伸手想要敲敲她的脑袋,但手一放到她额上,竟然自动转成轻柔地抚触。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坐在床头的他手绕过她的头顶,在她有点凌乱的发际抚摩著。
他这才有机会好好瞧瞧她。
她的皮肤其实相当的细致,白白圆圆的,摸起来之舒服的。他的手来到她的脸颊边来回感触著,证实著他记忆里的触感。
她的眉毛其实顶秀致的,睫毛尾端微翘著,有种妩媚的风情;她的鼻子小巧可爱,嘴唇……
饱满的嘴唇尝起来很甜哪!
他偷偷地申吟一声。“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他的手轻扫住她的下巴,让她的下唇因著往下扯的肌肤而微启。他缓缓地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当他触到她的刹那,突然有种想叹息的感觉。这样的接触是多么令人心动,他怎么有办法忍那么久?他滑腻的吻在她微启的唇边徘徊,她轻轻逸出一声低喃,反射性地吸吮著他湿滑的唇舌。
他张眼看她,竟然还能闭著眼,他气闷地加重嘴里的力道,企图将她弄醒。没想到她还是闭著眼睛,只不过回吻他的力道也跟著加大,当他将唇移下颈间,她还抗议地呢喃著,在他怀中欠动著身子。
他感觉热气冲刷著身体,将两人中间的被单一扯,整个被单丢出了床外。他这才重新覆上自己结实的身子。
他的动作轻柔,但是所到之处都带著火焰。她依然闭著眼,但身体的反应倒是相当的敏感,对於他每个抚触都给予最好的鼓励。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邪佞地唇边泛过一抹笑。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拨开她卡通睡衣的前襟,当整排的扣子都让他解开时,他再次缓缓地笑了。
那饱满雪白的胸脯柔腻的触感已经够让他发疯了,当他将那睡衣拨开,掉入眼中的两株红梅更是让他呼吸一窒。
“旅秧……”他轻喃著她的名字,手指轻缓地滑过她在空气中绽放著清新的红梅,她很快地挺立了起来。他申吟一声,含住她,轻柔地吸吮起来……
秦旅秧只觉得愈睡愈热,整个身子好像有火在烤一样,但是无论她怎么蠕动都无法摆脱那种感觉。她伸手想推开棉被,却发现棉被的触感变了。
不甘心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叫了出来。“啊!”
她看见一颗头颅埋在她胸口,正在、正在……哇啊!
“闭嘴!”那头颅抬起来制止了她发出的噪音。
“你……杨竟题?”她认出他来,简直看儍眼了。“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没想到他邪气地扬起一道眉。“是你在我房里。”他的目光注视著她弹坐而起时那对丰满的胸脯震动的波涛,他的眸色更黯了。
顺著他邪气的目光,她低头一看。“啊!”她的睡衣前排的扣子全部都解了开来,露出光裸的胸部。
她双手环胸,赶紧把自己包起来。“你……”谁来告诉她,怎么会这样啊?这确实是他的房间,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脑子还来不及转,他却已懒慵地半跪起身子,将身上的睡袍解开,往旁边一丢,落在那堆床单上面。
她倒抽口气,眼睛还是舍不得移开他肌垒分明的身子。他的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相当的均匀,散发出纯男性的魅力。
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他。
如此男性化,如此……性感!
她的目光下移到他光裸平坦的腹部,看到他结实的臀部只包裹著一件紧身的黑色协…内裤!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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