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人你怎么会抓两只鸟回来?”见研华提着两只鸟盘旋而下,小小不由凑近一看大声道,“这不是比翼鸟么?!”
“大人啊,这两只鸟都泪流满面了您用不用那么残忍啊!”某人有些同情地看着两只瑟瑟发抖的鸟儿。
“……”某位大人但笑不语,眼中却划过一丝凌厉光芒。
半个时辰之后
两只鸟儿相携着往天空飞去,屁股上分别秃了半边。而研华手里攒着一撮五彩斑斓的羽毛,嘴边噙着一抹微笑。
“大人,您强行拔了人家屁股毛用来作甚?”小小颇为那两只光屁股小鸟感到难为情。
“所谓鹣鹣情深,不正是要配上这比翼鸟才算是应景么?”某位大人一本正经地看向小小。
“诶呀,大人您好吐艳!您不就想说咱们俩要做那天上的比翼鸟,地上的连理枝么~哟~小人好羞射啊!”
某人捧着通红的小脸蹭进研华的怀抱。
“啪啦啦……”地上落了一地被二人的深情切意所肉麻晕的小鸟。
三日后
小小捧着新制成的嫁衣坐在院中对着阳光细细打量,据说大人命绣娘将那几撮比翼鸟一并绣了进去,她得好生找一找!
红缎面上用金粉线绣着大朵大朵盛开靡丽的合欢花,花开正艳好不喜庆。她在一堆用孔雀翎,凤羽织就的繁复花样之中,终于是寻到了那属于比翼鸟身上并不是夺目异常的羽毛
虽说拔了人尾羽上的毛有些不厚道,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尾巴上的毛用来衬着这合欢花倒是显得无比的合适,给本来艳丽有余端庄稍缺的喜服衬得是典雅非凡,再好不过了。
小小喜滋滋地捧着喜服,耳畔却响起重渊前几日鬼鬼祟祟凑到自个耳边说的那番话来。
“这男人啊,白日里如同君子,夜里就变身饿狼,不孝徒儿啊,你可要谨记为师的嘱托,切不可让研华钻了空子啊!”
“师父的意思是?”
“为师的意思是平日里越是君子的,这一到床上就越是禽兽,我看研华这厮更是其中高手啊!”重渊面有忧色,愁眉苦脸地以袖抹脸,一边嚷嚷道,“诶!没想到为师一把屎一尿把你拉扯大却这么容易便宜了别人啊!”
小小面色尴尬,偷偷扯了扯重渊肩膀道,“师父你别哭得那般用力,这……”
“你别拦我!你这个不孝徒儿,竟然被人家的美色所勾引,屁颠颠地跟着跑了,三百年都不舍得会天庭看看为师,为师一把老骨头真真是被你折煞了!”
“师父您快别说了……”小小一脸为难地戳了戳重渊道,“大人站在你后头呢……”
话音未落,方才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重渊神君立刻噤声,一回头就见形容肃杀的邪神大人双手负在背后很是冷凝地盯着自个。
“诶哟~是研华啊,今儿个怎么那么早回来啊!你看我这不是在跟我这不孝徒儿唠嗑么,既然你回来啦那本君就不叨扰你们二人甜蜜了啊!”
狗腿子神君最后一句还未说完便被研华一把提住脖子狠狠地朝东方掷去,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蔚蓝天际。
“难道大人这般绝世风华的人儿也会在大喜之夜做出那种情绪失控之事?”小小捧着嫁衣很是一阵发呆,心里头更是跌宕起伏,忐忑莫名。
“诶,你说小小这小身板受不受得了啊?”九尾躲在几丈外的石墙之后对着凤栖悄声耳语道。
“老子赌一枚铜板,赌她肯定受不了!”凤栖夺过九尾嘴边的鸡腿,大口咬着。“像旱魃这厮,平日锱铢必较,闷骚得不行,又在那九黎壶之中关了三百年,如今想必一定是干柴烈火,欲火焚身啊!”
“真有那么恐怖?”九尾的金眸划过一丝惊慌,“那我要不要给小小备个什么伤药啊!”
凤栖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多准备些跌打损伤膏才是!”
两人私下里一番密谋,只花一个半日便将一切准备妥当。
“眼下,就看成亲那日了!”
三月里桃红柳绿,春光明媚,连空气中都带着甜腻的芬芳,小小永世不会忘记是这一日她成为大荒之神的妻子。
她只记得自己在颤抖中被人扶至喜堂,锣鼓喧天,鞭炮声不绝于耳。
红帕子之下的一切都是茫然的,直到有一双手坚定而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拜天地之灵气,三生石上有姻缘。”
“二拜日月之精华,万物生长全靠它。”
“三拜春夏和秋冬,风调雨顺五谷丰,礼齐!”
白石为凭,日月为证,我心照相许,永不离焉。
成了亲,拜了堂,新妇被送进洞房。
“小小啊!伤药就放在你床底下,木棒放在你枕头下右手边,要是研华那小子敢欺负你,你就一棍打晕丫的,听到没?!”
“啊……哦……”
“小僵尸,你作何走一步抖三下?”
“我……我腿软……”
“什么?!这种时候怎么能够腿软呢?老子叫你,关键时刻要反扑知不知道!?别那副要死的表情,烂泥巴糊不上墙,这种事你得机灵一些!”
“……”
外头喧闹,洞房寂静,小小一人独坐,被床下铺着的那些红枣,花生咯得屁股生疼。正当她焦虑不安准备掀开红盖头四处走走之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怎么办,大人来了……
随着脚步声越开越近,小小的心也越发忐忑起来,她反复地绞着手中的绣帕,一滴汗珠自额头啪地一下滴落。
“紧张什么?”研华稳稳落座于她身旁,语气淡然,仿佛今日不曾是他成婚一般。
面对大人如此镇定,小小这厢反而有些窘迫起来,“这,头一回,总是有些紧张的。”话音未落,眼前红烛微闪,原是研华替她揭下了红盖头。
“头一回?”某人就着烛光端详了她一阵,黑眸像是敛着细细碎钻一般熠熠生辉。
“是啊,头一回……”不知为何,小小深觉得自己今日各方面都有些异常。
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肩头,两片微凉干燥的嘴唇缓缓贴在她耳畔道,“这么说还有第二次?”语气温和之中隐藏着浓厚的威胁之意。
“哪有的事儿,大人您绝对是误会了!小人绝没有二婚的心思!”小小一边辩解着一边转身,不料却擦过研华近在咫尺的嘴唇。
那一瞬间,她心跳起伏加快,想要退却,却被他狠狠拽进怀里。
天旋地转,伴随着炎炎的体温以及若有似无的檀香,她狠狠地扎进研华的怀里。
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漫天星辰遍布眼前,星星点点,恍然若梦。
“果真没有二婚的心思?”研华漂亮的下巴颌子在小小眼前晃啊晃,晃得她一阵失神。愣了半晌方才嗫嚅道,“没有……”
“那吾便放心了。”研华微微一笑,双手一张将靠在他怀中的小小一把放倒在床上,接着整个人伏在了小小之上。
床垫底下的枣子花生咯得她背后生疼,而紧接着压下来的大山一般的身影更令她在惊慌中透着几分羞涩,羞涩中带着几分窘迫。
“大人,您看外头夜色如此美好,咱们不如先饮一杯合卺酒,赏月吟诗啊!”她手忙脚乱地止住来人在她腰际肆意游动的双手。
只是效果甚微……
“娘子若要赏月,那也无妨,不过还是等到办完正事后再来闲情雅致吧~”腰带被彻底解开,这一层厚重的喜服竟然是如此好脱……
只穿着亵衣的某人深感压力山大,望着头顶眼放金光的男人,她咽了口口水道,“大人,要不您也脱吧……怪热的……”
一只手攀在小小腰际的研华抬头,黑眸中划过一丝倏忽即逝的光芒,他缓缓地挑起眉梢道,“还是娘子想得周到,那就麻烦娘子了~”
说着,他停下手中动作用眼神示意小小,悠悠道了一声,“宽衣。”
不知为何,小小瞧见他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深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进退两难,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两只手刚摸到他的腰带,就被他一把抓牢,攒在掌心。
“汝确定要从这里开始?”他唇角带笑,眼泛桃花,红色的喜服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无端端为他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多添了几分妖冶。
“这宽衣,不就得从拆腰带开始么?”小小背后微微汗湿,眼神游移着,简直无法直视研华。
“没想到娘子倒是深谙此道~”看着小小露在外头的一片白皙肌肤,研华眼神微黯,见她一副缩头缩脑的形状,他嘴角笑意越发深起来。
“这有什么!”她看见他笑得促狭,心头不免有些气恼,于是挣开他的束缚,两只手攀在他腰间,手忙脚乱地解起这条看似难缠的腰带来。
好不容易将研华外衣褪下,她已是大汗淋漓,眼下更是望着他露在中衣外头那一大片白皙锁骨而不知所措起来。
“不必紧张。”研华黑眸微眯,似是察觉到小小的紧张一般,他一只手伸向自己衣襟,缓缓地将衣服褪下。
“夫妻乃是一体,理当坦诚相对。”小小条件反射想要去遮住双眼,却被他一把抓住。
“大,大人……”
“不要害怕。”那个人端坐于自己面前,即使是未着寸缕也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她的心渐渐沉静下来,脸却慢慢烧了起来。
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
轰地一下,如同野火燎原将整片草原烧尽,一道道热流自他的唇中流淌出来,捕捉侵入她一寸又一寸的神智,直至一切无法控制。
唇舌交缠之间,一双手如同游蛇一般在她身侧四处游移,点火之际,似是电击窜过一般酥麻,又似是烈火焚身一般饥渴难耐。
“大人……”情动之时,她失声出口。整个人却被按倒在床上,中衣被撕拉一声扯着地上。他翻身而上,躯体炽热而令人震颤。
两片唇瓣自她的唇,她的脖子,肩头缓缓移下,带着抵死一般的缠绵和拳拳情意,令她招架不得,缴械投降。
裸裎相对的二人交缠在一起,研华将头埋在小小胸前,而两只手则紧紧抱住她的两胯,而小小则是紧紧怀抱着他的头颅,两只腿缠在他腰际,以一种藤缠树的缠绵姿态紧紧与他依偎在一起。
随着一阵尖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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