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气!蓝翼青不过是走了好运才能成气候,凭什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
於是两年来他暗中与蓝翼青较劲,不断打压“蓝翼”在航空运输上的市场,然而不管他怎麽做,“蓝翼”就是业绩日上,而他的“百乐航运”却连年亏损。
更教他气愤的是,正当“百乐航运”打算进军亚洲时,他又赫然发现“蓝翼航空”已早他一步提前攻入了香港,还打算通吃航运与客运的空中市场。
正因为输不起,才埋下他设计这一次香港狙杀蓝翼青的杀机。
他见不得蓝翼青一直跑在他前面,在他心目中,蓝翼青是个不除不快的强敌,早已不是朋友了。
“真亏他对你这麽好,你却想出这麽一个歹毒的计书要对付他,真狠哪!”林丹琪罩…薄纱浴袍,跷著腿坐在床边冷哼。
她知道理察会找上她,正是了解她对蓝翼青的恨意,他想藉著这次“蓝翼”想在香港找地投资建盖“蓝风天堂赌城度假休闲中心”时,藉义帮的手除掉他,才会要她主动拉线,介绍阮大德与蓝翼青认识,再带他去看了义帮位在东涌的那块地。
理察早就知道这笔土地交易不会成功,义帮的地谁敢动?
但算准了依蓝翼青的性子绝不会放弃,理察和她刻意将他引人陷阱,目的就是要他和义帮接触,然後制造双方的残杀……
“他不该挡在我面前,处处碍我的事,我只要每天看到报纸上写他的成功,就一肚子火。”理察咬了咬牙根,蓝翼青太刺眼了,他的存在已严重威胁了他的事业,而今,“蓝翼”又要跨入休旅业,这对他更是一个打击。
“既然那麽讨厌他,为什么不找人直接杀了他?”
“你以为我没试过?但那小子命硬,好几次都没要了他的命,他甚至还有一次开玩笑问我会不会想杀他,当时我差点吓出冷汗,那家伙真是太敏锐了,於是我就决定,下次一定要让他死得毫无心理准备……”
“所以你就趁他在香港,找上鹰熊帮?”
“鹰熊帮的赵虎一宣想打破多年来义帮在香港的优势,我告诉他,只要他帮我,到
香港就是他的天下。”
“真是精打细算哪!藉别人之手杀了蓝翼青,还能因此挤进香港市场,这招真是太厉害了……啊!”林丹琪才说一半,就被理察扯住头发,强迫她扬起脸。
“别故意用话损我,丹琪,要不是你对蓝翼青下不了手,我还需要这么费事吗?”
“放手……”她痛得低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爱著那小子,不奇+shu网收集整理过你等著瞧,当他和纪大当家的尸体同时在大屿山被发现,义帮将洗脱不了杀人的罪嫌;而“蓝翼”更会遭义帮杯葛,进不了香港的航运市场……”他说著又放开了她。
“你最好搞清楚,纪陶然不是那麽容易被杀的,万一赵虎没有成功……”她揉著发疼的头皮,隐忍著怒气。
“到时,我还有另一个必胜的筹码,这次,我非把蓝翼青给做掉不可。”理察阴狠地笑了。
林丹琪搓著自己的手臂,她忽然觉得自己在与虎谋皮,理察的凶狠让她害怕,若不是恨极了蓝翼青的薄幸,她也不会答应与理察合作……
正想著,理察再度推倒她,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硬侵入她的体内。
“啊!你……”她痛得想挣扎,却被他紧紧压住。
“你这只媚狐狸,等蓝翼青死了以後就跟著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理察大声淫笑。
她闭起眼睛,蓝翼青是只野兽,理察则是只猪狗不如的畜生!
为什麽她都遇上这样的男人?
她诅咒这样的命运!她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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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翼青捧著纪陶然的头,让她枕在他的大腿上,低头仔仔细细地端详著她的脸蛋。失去了意识,她的尖锐与防护罩也都消失,这么一张毫无防备的小脸,清纯得像个邻家女孩。
他真好奇她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不但没半点女人样,甚且比男人还喜欢逞强……
抚摸著她洁净的脸颊、以及她英气十足的一字眉,还有那俏皮的微翘红唇……他发现,她最吸引他的竟也是她不拘小节的狂猛个性。
带著中性的独特魅力,挑逗著他在情色上薄弱的意志力,他对她的兴趣是愈来愈浓了,不管土地是否成交,他都想要她!
不过,现在他比较担心她和他的处境,手机在被抓时就被搜走了,他和纪陶然被蒙著脸,坐在这艘渡轮上,不知要被带往何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他开始担忧她是否撞伤了头部时,纪陶然终於醒了。
她嗯哼一声,睁开眼睛,发现有两只眼睛离她很近,而且,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眨了眨眼,再看清楚,她才认出那是蓝翼青清俊的脸孔。
奇怪,为什麽他会用这种角度看她?她混沌困惑地想著。
“醒啦?”他松了一口气!嘴角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你……”她蹙了蹙眉,还没搞清楚状况。
“怎麽?撞相涂了,不认识我啦?”他笑意加深,忽地曲起长腿,以手肘撑起她的头。
她猛地恍然自己正枕在他胸口,惊得弹坐而起,但才一用力,左肩膀顿时痛得像要被撕裂般,她失声低嚷:“妈的……痛死我了……”
“小心点,你伤到肩膀了。”他扶住她。
“肩膀?啊!一定是摔下车时受的伤……”她想起来了。她的YAMAHA机车!那辆她心爱的车啊……
“忍著点,等我们逃出去了我再帮你上药。”他轻拥住她。
“喂!放开我!”她挣扎地叫著。
“太无情了,亏我还抱著你抱了两个多小时……”他叹道,放开她让她起身。
“你抱我干嘛?”
“总不能让你躺在地上吧?这里连张床都没有。”
“这里?这里是哪里?”看著这陌生狭小又昏暗的房间,她满腹疑窦。
“这是一艘渡轮,昨晚你被撞晕後,他们就把我们带上渡轮……”他解释。
“渡轮?他们?”她的意绪还没转回来。
“那些追撞我们的人啊!”
“哦,是了,我被追撞……等等,你……你为什么也被抓来?我不是叫你回去的吗?”她突然惊觉他怎麽会和她在一起,明明,她已经把他送走了啊!
“我怎能放心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所以我就跟来……”
“什麽?你跟来?你这笨蛋!笨死了!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叫你回去你干嘛不听呢?”她听得忍不住气骂。
他愣了愣,清纯的邻家女孩又变回泼辣的江湖大姊大了,而且一开口就惹他生气。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你才是个笨蛋,一个人骑著机车就想对付四辆车,你有没有长脑袋啊!”他没好气地骂回去。
她有点错愕,他骂她!这家伙竟敢骂她?帮里的弟兄谁敢回她的嘴?他却斗胆敢骂她笨……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女人!”想到这他的气更甚,要不是她绕回去,他也不会被抓,不必跟来受罪,不必……
哦!天杀的!都是她冲动惹出来的祸端!
“女人又怎样?”她提高音量,精神全回来了。
“女人就该躺在男人怀里,让男人好好疼惜,而不是到处乱跑惹祸……”
“太可笑了!你这是什麽沙猪心态?为什麽女人就得什麽事都依赖男人?谁规定的?”她气得眉头直竖,站直身子瞪他。
“本来就是这样,这是定律,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遇到危险时不但不跑,反而第一个迎上去,你以为你是无敌女金刚啊?无敌女金刚也没你这么呆……”他也站起身,指著她怒骂。
“你骂我呆?”
“是啊!不是呆子是什麽?不要命地逞强,也不知道看的人心里会有多著急!”
“你……”原想顶回去的,可是,看著被怒火焚身的他,她倏地恍然,他似乎在担心她……
这体认让她陡地减了七分怒气,却多了三分慌乱。
“我才不是逞强,我是义帮大当家,保护弟兄是我的义务……”她放软了声调,低下头咕哝。
“义帮那群男人全是歪种,才会躲在你後面,让个女人出来冒险。”他冷哼。
“喂喂,你关心我可以,但别损我义帮的弟兄……”她眉头又攒起。
“你还知道我关心你就好。”他满腔的焦虑终於化为一口长长的叹气。
说实话,从被抓到现在,他抱著她坐如针毡,对她的安危远比对土地交易是否成功还来得担忧。
这份认知使他突然失去惯有的洒脱,好像,心被什么给套住了一样。
唉!他是怎么了?和纪陶然相处愈久就变得愈不像自己了。
“好吧!是我把你拖下水,这样说你满意了吧?”她看他潇洒的亚曼尼衣服全皱成一团,头发也有些凌散,心想他一定受了不少苦,堂堂一个大企业家却和她一起被关在这种地方,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又没怪你。”他烦乱地爬梳著头发,别过头去。
“放心,我会把你救出去的。”她走到他身後,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又来了!
又是把事情揽上身,她这习惯简直是故意要灭了男人的威风。
“不是你救我,是我救你!我会救你出去。”他转头,指正她的不当用词。
“你?凭你哪打得过那些人啊?”她毫不客气地取笑他那一身模特儿般中看不中用的骨架。
“你小看我?”他眉头高高地一挑。不发飙,她还真把他看扁了!
“别逞强,蓝翼青,打架这种事就交给我吧!大爷你就乖乖地站一边……啊!”她正说若,突然间,蓝翼青以身体强压住她贴往墙壁,并且紧紧将她的双手扣制在两肩旁。
“你再怎麽厉害,也敌不过男人的力量。”他低头凑近,嘴巴在离她的唇不过三公分处冷冷吹气。
她大惊,想动却动不了,急得大叫:“你想干什麽?放手……”
“看到了吗?真要遇到状况,你不见得是男人的对手,甚至,强烈的反抗只会引来
人的征服欲望。”他愈说唇愈靠近。
“喂喂,我是肩膀痛才会被你得逞,要是……”她惊慌地喊,整个人後贴得活像要镶进墙里。
他的力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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