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凤歌弦这个家伙的观察还是及其细微的呀……这次包子并没有穿着华贵,而是一身布衣。来之前我和包子已经商量好了,只要凤歌弦将合约拿出来,那么包子就是见证者的不二人选。
周围的风慢慢的吹了起来,透过扬起的一角我已经看见了正在缓缓上前的包子。和想象中的一样,包子这次是卯足了劲要跟凤歌弦较量较量。
“两位真是好雅兴!”包子走上来看见我们桌上放着的茶盏笑了笑,“这可是好茶呀,在十里之外我可就闻到了这茶香呀。”他一边说着嗅了嗅茶盏的边缘,“这里面还有隐族的络藏红呀,啧啧啧,还真是珍贵的一杯茶呀。”
“既然言殿下来了,那么这么好的茶殿下自然是不能错过了。”凤歌弦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手掌。等到凤歌弦的掌声落下,桌上已经出现了一杯茶水。“殿下请吧!”
包子笑着将茶盏拿过去后直接凑到了嘴边,“真是好茶呀,光闻着味道我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说着他就将一大杯茶水喝的一滴不剩。“好茶,好茶。”包子砸吧着嘴看着桌上放着的合约,“好了,现在茶也喝了,景也看了,两位还是赶紧签吧,我那边可还是有一大堆的美貌女子等着我呢。”
等他?包子还真是说的挺大方的呀。呵呵,这次在雪国的确是有一大邦的美貌女子等着他,不过那些尤物他可是无福消受的,因为这次他的宝贝大姐临产,作为弟弟,他不得不赶回去看看他的小外甥。
凤歌弦似乎是没有听见包子的话,他将绢帛向我这边推了推,“现在殿下还是详细的看一下为好。”这句话他似乎说的极为严肃,但是要是看到他不断敲击着的手指,我就知道,这里面应该都是他的大把“心血”。
笑着接过他手中的绢帛,我摸着绢帛点了点头。在大体浏览了一遍,确定这上面的内容无误后,我从袖子中拿出印章直接盖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我的动作太快了,当我将印章盖上去的时候,包子和凤歌弦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凤歌弦是僵硬着身体看着我在绢帛上盖的印记,包子则是狠狠的吞咽了一口茶水。其他几人则是在确认坐在这里的是不是那个荣华太子。
“好了,就这样吧。”将地下的一张绢帛交给了凤歌弦,没等他们几人反应过来,我直接拿起手中的绢帛走了出去。
“殿下这是……”
听见身后凤歌弦的问话,我转过身笑了笑,“沧王的为人我还是信的过的,而且现在已经有了言殿下的见证,那么这份合约就是万无一失的了!”说完后我直接转身离开了亭子……
“现在情况如何?”回到军帐,我看着站立在身边凤照压制着心中的愤怒,“你将事情说清楚!”
“主上,刚才我得知皇上和皇后现在下落不明……现在宫中的两人只是个傀儡,他们冒用皇上和皇后的身份现在正准备撤除您的太子身份,而且现在从宫里已经传出您是妖物所变的传言。”
“轩辕铮和景殇景御在哪?”
“轩辕铮正在解决朝堂出现的各类问题,景殇景御现在正在全力寻找皇上和皇后的下落。”
听着凤照的汇报,我揉着有些疼痛的脑袋。这次竟然有人躲过暗卫的保护将父皇和母皇带走,而且还用两个傀儡混淆视听……这样的角色还真是不简单。
将所有的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还存在于脑海的也就剩下了那么几人。看到脑海中呈现的古逸的影子,我奋力的摇摇头。古逸是没有这样的能耐的,想想宫中的防守以及父皇的功力,想必这次的时间和古逸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在我要回去的这个节骨眼上,以古逸的聪慧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惊动我,并且将父皇和母皇带走,拿没有思想的傀儡来充数。所以古逸这个人首先可以排除掉。那么现在就剩下了凤栖国和雪国以及沧国的那几个人了……
“流亟,我们这就赶回去吧!”虽说我怀疑的人是他们几个,但是也有可能是干兆。目前锦迟的身份已经明晰,或许干兆急于接手天宫的事情以我的父母为砝码来要挟我……
“皇兄,是不是那些天宫的人插手凡间的事情了?”流亟皱着眉看着凤照之后拿出了火麟剑,“若是他们,那么这次我正好新帐旧账一块算。”
瞧着他有些愤怒的脸,我知道流亟想和干兆较量已经很久了,但是现在要和干兆发生正面的冲突是不明智的。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干兆已经知道了我在凡世重生的事情,但是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那就说明他还在谋划着更为精密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八章 漏洞
不得不承认那两个傀儡装的很像我的父皇和母皇。在我和流亟一块到大殿的时候,这两个傀儡和往常一样端坐在王座上,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很难发现这两人的漏洞。
“流儿,亟儿,你们终于回来了。”上面那一位端庄的皇后看见我和流亟进入殿门后就一下子从王座上走了下来。“来,让母皇看看,看看我的两个皇儿是不是瘦了。”
看着她渐渐逼近,我和流亟各自向旁边微微跨了一步。在看到我和流亟的微微移动后,她只是笑着抓住了我们两人的手,“呵呵,怎么,去了军营一些日子就和你母皇身份了呀。”一边说着,她一边拿出手帕捂着嘴笑了起了,“赶紧过来坐吧,这会儿回来了就要好好的放松放松。”她拽着我和流亟慢慢地走向高坐着的“父皇”,“呵呵……别看你父皇现在板着一张脸,其实他是有些激动又不好意思表露而已。”
看见她手中的丝帕,我在心底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看根本是不会吧。呵呵,这次凤照已经将眼前这两个傀儡的根底探了探,虽然这次没能知道他们两个的幕后主使,但是傀儡的情况我还是一清二楚的。眼前的这个“母皇“可以说是模仿的相当完美,她不仅将母皇的样貌一丝不差的模仿了过来,而且就连性格和行为方式也是一摸一样,要是没有神识来探测她内里的构造的话,连我可能都被他骗了过去。
“母皇,父皇似乎有些不喜欢我们两个啊!”流亟捉着衣袖笑着看了看还在“沉思”的父皇,“父皇,难道你真的是不欢迎我和皇兄吗?”
“呵呵……你父皇这几天感染了风寒,现在他的脑袋有些迷迷糊糊的,哎……本来太医让你父皇休息的。可是你父皇听见你们回来了,他就急着要过来。”她尴尬的笑着拽着父皇的衣袖,“这会儿是不是不太舒服?”
“嗯,现在我觉得心口有些疼。”他紧抓着胸口一点一点的蜷缩在王座上,这时候“母皇”看见了急忙的扶起已经开始昏迷的“父皇”,“太医,太医……”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我和流亟凑上前赶紧扶住已经开始发颤的“父皇”,在接触那个昏迷的皇帝的时候。我和流亟同时笑了笑。这个傀儡还真是和凤照说的那样脆弱不堪呀。呵呵。也许是他们的主人过于着急了,在制作两个傀儡的时候,这个皇后傀儡应该是下了大功夫的,要想更好的模仿真人的动作和神态,对于傀儡的主人来说是要耗费更多的精力。这位“父皇”之所以容易犯困就是因为他的主人在制作傀儡的时候漏了一个环节吧。
“现在怎么办?”流亟通过传音询问着,“这次女傀儡还真是不好对付的。如果我们要将揭露她的真面目的话就要将她的虚假暴露于群臣之下,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傀儡是不会给我们一丝的机会的。”
抬头看着慌急的太医和父皇我好流亟站立在一旁。“现在这个母皇还真是竞职尽责,这个脆弱的傀儡出一点小毛病她都要急的前跳后跳的。”笑着看着还在昏睡的“父皇”,我走上前看着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现在父皇是什么情况?”
“禀……殿下,皇上现在只是偶感风寒,在休养一阵子皇上自然会缓过来的。”地上的太医一边看着还在着急的“母皇”,一边抖着自己的衣袖,“这些日子两位皇子还是多陪陪皇上的好一些。这样的话皇上心结也就打开了。”
“心结?”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已经转过头的“母皇”,希望他能给我和流亟一个解释。
“太医,你先下去。”她挥着手示意其他的人也退下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直到周围其他的人才散去后,她才拿出帕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这些日子,你们父皇经常为你们两兄弟犯愁。唉,我常常劝他先将这件事情放下来,可是他总是熬到深夜也不愿让自己休息休息。”
听着她的一番话,我示意流亟进一步的询问情况。
“母皇,父皇到底是为什么而烦忧?”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她挥着手整整有些凌乱的头发之后将床上之人的被角往里面掖了掖。“现在你们父皇已经这样了,母皇只希望你们两个不要辜负你们父皇对你们的期望,你们要将景殇国好好的治理下去,也好让你们父皇能够放宽心,安心的养病。”
“是不是继位的事情?”我盯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
“你知道了……”她面露难色看着我和流亟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本来是不想告诉你们的,但是现在看来不告诉你们的话,这件事情是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的。”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似地,她咬着嘴唇继续说了下去,“这次你们父皇让你们两人都去军营历练其实是有他的打算的。”盯着流亟有些“动容”的的眼睛,她的嘴角不经意的扯了扯,“之前已经有大臣提出另立太子的事情,可是想到流儿之前的头衔,你们父皇还是决定利用这次解决沧国事情的机会让所有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能够胜任太子的人……不过……现在看来,这次的历练并没有一个明显的胜负,因为流儿顺利的和沧国签订了合约,亟儿打了几场胜仗,所以从目前的结果来说,你们两人谁才适合做景殇国的储君,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听到这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些话无非就是告诉我和流亟,现在皇帝的位子只有一个,有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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