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一挥手,也有一队的兵甲出现,是在赵亮军队的后方。
赵亮心中有点慌乱,后方被截断情况就不妙了,但是他口中却笑道:“跟师兄比起来,我还是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这样,可以交换了吧?”宴亲王又问。
赵亮没有答话,却说:“几年不见,不知道师兄的情况如何,我们要不要切磋切磋?如果师兄赢了,我们……”
“现在的情况明明就是你占劣势,凭什么要宴亲王接受你的挑战?”北陵霄不满道。
“前辈说话,小辈插什么嘴?”赵亮倚老卖老。
双方士兵:……
宴亲王的好胜心却被赵亮挑起来了,问:“师弟想如何切磋?”
赵亮打个响指,周围的人摆上一桌棋,两张座椅。
宴亲王问:“下棋?”
“没错,都一把老骨头了,打打闹闹不成样子,师兄上座。”
宴亲王笑着点头,就要落座。
“等等!”北陵霄阻止,捡起一块石子往宴亲王的椅子上一扔,椅子的靠背上立刻弹出两把刀。
宴亲王……
“哟,椅子好像也有问题,师兄,看来,我们的棋也下不成了。”赵亮好像这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做的一样说着,“既然这样,我们就直接交换吧。”
终于,赵亮结束了自己的表演,估计再坚持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就让手下解开宴小欢的手上的绳子和穴道。
宴小欢像刚被放出鸟笼的小鸟,从马背上飞过去,投进宴亲王的怀里,哭着说:“父亲,我好想你!”
“哒哒哒···”只见一匹通体黑色,犹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马蹄更是四角生风,快速的朝军营中奔来,这马看起来气势磅礴,不愧是将军的宝驹,深深的比过了马后方不远处因为打了胜仗而兴奋的气势,只此一眼,便能深深的记住。
马儿跑的很快,如风一般,而马上,只见张衡紧皱着眉头,犹如雕刻般凌厉的脸庞染上一丝焦急,因为从小在军营里面长大,面上表情不多,如今面上焦急挥之不开,直接刷新了开门的侍卫的视觉。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将军是焦急?面瘫脸终于有表情了。
疾驰而来的骏马丝毫没有减低速度,没有去管呆愣在一旁的侍卫,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营帐,还没有走到,只见张衡双手微微收紧怀里因为受伤而软软趴在自己身上的宴小欢。
张衡一身银白色铠甲,在阳光的沐浴下更是犹如神邸般存在,抱着宴小欢足尖轻点,优雅落地。
宴小欢微闭着眼,轻轻靠在张衡身上,属于女子的阵阵清香扑鼻而来,险些乱了张衡的心神。
张衡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的大手松了松,更是加快了脚步走向营帐内。
营帐揭开又慢慢落下,站在两边的守门侍卫因为刚才张衡的举动相互看了一眼,有些愣怔。
心里都暗自琢磨,将军是不是受啥刺激了,居然抱着女人进入他的营帐,看神色更是焦急万分,难道是未来将军夫人?可是不对呀,将军从不近女色,这凭空冒出来的女子是谁?
帐外疑问连连,帐内张衡来到自己平时休息的地方,轻轻的放下了宴小欢,看着宴小欢有些微微皱起额头,想来是痛的了。
张衡看了一眼宴小欢快速的跑向营帐外,往军医营跑去,不知道是焦急还是什么原因,居然连自己的轻功都忘却了,只是徒步跑去,没一会,军医营就出现在了张衡面前,一路小跑的来到军医营,自动忽略了各位军医诧异的眼神,随手捞了一个军医就往外边走。
一路那是健步如飞,走的飞快,张衡因为常年习武倒也没有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可是这倒是哭了这位年近半百的军医。
这军医一路小跑硬是跟不上张衡的步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但又不敢开口,只得尽量不要跟丢。
没过一会,张衡的营帐便到了,军医看到后差点就老泪众横了,终于到了,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将军平时不骄不躁,甚是稳重,怎么今日这么急躁,害得自己的这把老骨头都差点散架。
军医擦了擦微微冒出的热汗,看着张衡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耐,虽然快,但还是被军医给捕捉到了,当下也顾不得热和喘了,大气不敢出一下,灰溜溜的跟随张衡走向了营内。
张衡看到军医传来疑惑的眼神,始终一言不发的嘴唇终于动了。
“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为何还不醒过来?”
军医顺着张衡的视线看去,有些恍然大悟,眼底一丝暧昧一闪而过,快速的走过去给宴小欢把脉。
张衡被军医的眼神弄得一愣,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正准备深思呢,只听军医略带低沉的声音响起。
“将军不必担心,这位小姐只是受了惊吓,身子略略感染了一些风寒,只要开一副去风寒的腰就可痊愈。”
张衡看着军医没有说话,狭长的眸子犹如深渊,让人望不到尽头,又犹如一个漩涡,仿佛在下一刻把你吸进去。
军医看着张衡没有说话,脸色也有些微沉,见没有什么事,识趣的退出了营帐。
张衡站在床边久久的看着宴小欢微闭的眸子,往日白里透红的脸蛋此时有些微微苍白,小巧的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乌黑秀丽的头发轻轻的搭载床头,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只可惜是病态美。
张衡的眼底不自觉间划出了一丝疼惜快的让人捉摸不透。
片刻,张衡为女子掖了掖被脚转身出了营帐,看着远处高山层层叠叠,思绪飘远。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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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亲王的女儿怎么会被敌营的人抓到?当时两营打仗,战场上一片大乱,自己纵使有危险她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虽然自己在最后关头救下了她准备为自己档剑的她,是巧合还是什么?
如果是巧合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宴亲王虽然年事已高,但对自己对朝廷那是一片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宴亲王的女儿这又作何解?
张衡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算了,先不想了,今天打了胜仗,将士们士气高涨,今晚是应该犒赏犒赏才是。
军营里,此时甚是热闹,大家一片欢声笑语。
“你们可是不知道啊!将军的武功那叫一个神,只见一女子准备为将军挡剑,剑就差那么一点儿就戳到女子了,只见将军骑在足尖轻点,双手翻飞的同时,身子就这么撞了过去,生生的把那根剑给挡向了一边,速度快的就那么一瞬间呢”
“你这么呆子,那是那样呀,明明是徒手把那个剑给抓住的,救女子于危难中,将军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一弱女子救。”
“不是,是这样的 ······‘‘”
各种说法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无一不是对将军的赞美,张衡站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各种版本,微微挑了挑眉,倒也没有管他们,大步往伤残营走去。
比起刚才的欢乐、轻松、惬意、这里倒是显得有些沉重,只见营里不时端着染血的纱布往外急步走着,营里不是还传出一些呻吟声,想来是痛的了,张衡站了一会,大步往营里走去,看到军医各自忙碌着,不时端出染血的纱布,有的光血都装了半盆子。
营帐里充斥着药草味儿和血腥味儿,张衡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当然,不是因为这里的味道,而是看着这些染血的纱布和血皱了皱眉。
在营帐里没走几步,伤的轻的顿时看到了张衡,准备下床行礼,连忙被张衡制止了,比了个噤声动作。
他可不想成为罪人,本就受伤了,在行个礼,万一牵扯伤口来个大出血死亡,自己不是没事找事?
张衡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是那些受伤的将士可不这么想了,看到将军亲自来营里慰问,还免了礼仪,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军营里尊卑本来也是极严,更有军令在旁,如此厚待也难怪这些将士们这么感动。
张衡看着这些将士热切的眼神,纵使自己斩杀无数敌人,心境在清净也有些受不住,转了一圈,走出了帐外,看了看天色,想必重大将已经等着自己了,快步走向了军机营。
张衡来到军机营,果然不出所料,各位大臣都已经到了,就连二皇子北陵潇和宴亲王都已经到了,倒是让张衡愣了愣,片刻,恢复原状。
各自寒暄着一阵坐在了位置上,与刚才一片和气相比现在严肃了许多。
“将军,如今我军大胜,军中士气高涨,过几日起兵把敌军一网打退如和?”
坐在张衡左下方的一名大将说到,这位大将长得很壮,眉毛更是浓厚,看起来甚是粗狂。
张衡看着旁边的地图没有说话,二皇子北陵潇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气氛有点沉闷。
就在这位大将有点把持不住的时候,只觉得背后冷汗潺潺的,张衡终于说话了。
“传令下去,今日一战,大伤敌军元气,今晚设宴犒赏三军”
张衡答非所问,语气一如以往的不冷不热,微微拢了拢眸子,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
刚才那名将士闻言一愣,眼神不易察觉的转了一圈,识趣的坐下没有说话。
在一旁北陵潇一身紫衣,有些慵懒的坐在凳子上,皮肤更是白皙,让人项目嫉妒恨的那种,五官更是精致,让人找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位比女子还要没三分的男子。
虽然只是坐在那里,神色慵懒,但气势却稳稳压过再做的每一个人,优雅的端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举手投足间颇显大气。
北陵潇白皙的手轻握茶杯,看着茶水因为端起来而晃动的水面,眼底深邃一片。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营内气氛更是有点紧张,下边大将有的级别低一点的要不是因为凳子有扶手,说不定都做到地上去了。
“哈哈·····多谢大将军救小女,本王感激不尽”
宴亲王大笑着出声到打破这尴尬气氛,心里暗道,这个张衡倒是沉得住气,看来皇上确实没有选错人。
二皇子此时也优雅的站了起来,这站姿,猛地一看颇有若柳扶风之势,张衡倒是没有特别注意这些,直直的看着北陵潇。
不是张衡不懂尊卑,而是自己是首领,圣月明文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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