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齐,我发现你这个人什么都是好闻的味道,我很喜欢嗳。”
他不知道她说的喜欢是指人还是人身上的味道,但已经足够让他有涨出心房的喜悦感。他不禁扶住她的肩膀转向自己,清清浅浅的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顺势轻拥住她。这样清甜的柔软又回到了怀中,叫他舍不得放手。
胸袭事件
渐渐入秋,放在展颜面前的问题,除了越来越冰冷的手脚,还有迫在眉睫的800米体能测试。她苦着脸对天齐说:“韩天齐,我从小跑步就没及格过。”他有幸目睹过法学系女孩们的适应跑,颇为困惑的看她毫无争议的拿了倒数第一。她跑完后倒是比谁都轻松,因为,她根本没尽力跑,从起跑的一刹那开始,她几乎就是在用放弃的姿态在跑道上挪动。
他站在观众席上轻蜷住她的手指问这是怎么了。展颜承认,她从站在起跑线上起就自暴自弃。
“为什么?”
“我才不明白是为什么。从小到大跑步考试前,总会有女生拉着我的手说,一会儿要跑慢一点,等等她。我都满口答应,虽然自知跑的很慢,但大概总有比我更慢的吧,两个人慢慢跑,互相鼓励下也不错。可结果,总是在一起跑她们就远远的甩开了我。而且我不明白啊,为什么女生们一上起跑线就个个如狼似虎,我曾经好几次被她们的胳膊肘磕倒在地,这个很疼的。”她真是一点都不明白,为了跑个步,人生有必要走到这个地步吗。
“所以我现在很自动自觉,一开跑就给她们让开道,我真的很怕有人用胳膊肘顶我。”韩天齐发现,一切与疼痛有关的东西,她都唯恐避之不及。
韩天齐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他觉得没必要一定鼓励她去争,因为这可能是与她同在的女生唯一能欺负她的地方了。有些女生特有的小情绪是她所不了解的,她不明白那些说好一起跑的朋友们,怎么都在一开始就抛弃了她,大约是她真的太慢了,慢的让她们等不及她。
他和她站在众院系女生中举止亲昵神情宠溺,让展颜的处境又难过许多。他说要来看她考试,展颜义正言辞的拒绝,因为看她跑步和平日里的她几乎没什么两样,也许逛街的速度还能远胜于此。不过,她有点坏笑的凑过来:
“为了起扰乱广大敌军军心的作用,我想借用下你的色相,在我们跑步时,站在操场中央给一个杀人微笑,将她们全部放倒为止。”
“那你呢?”他兴趣十足。
“你睡相我都看过了,这点小便宜让别人占点,没关系的。”她到是大方的很。
如若不是公众场合,韩天齐想立时叫她知道下所谓她没关系的后果。
不过到了考试那天,还是出事了。他本来算好了时间到操场,给她送点盐水和维生素缓解疲劳,却不见她人影。他赶着去跟刀,只好作罢。等手术结束已经晚上10点多,他打她手机,一直是关机,预感出事了。连忙回宿舍,拿了备用钥匙打开她房间。
还好,她在。
他朝她走过去,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似乎在苦苦压抑着什么,但痛苦的呻吟还是碎了一地。
韩天齐立马跨上前,从床上把她捞起来。她却一声尖叫。
“展颜!怎么了!”那声尖叫重重的掐了下他的心脏。她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浑身冷汗。
“韩天齐,不要动我,疼,好疼。”
“哪里?到底哪里在痛?”
她却皱紧了眉头一味说疼,身子颤抖个不停。
他想安抚她的情绪,脱口而出一句呼唤:“颜颜……”他叫她颜颜,他早听到过她的朋友叫她颜颜。今日终于有机会这样叫她,天齐的声音如同在耳边低语还带着他特有的温度。他轻拍她的背,好叫她放松:“不要怕,颜颜,到底哪里疼,说出来我才好知道怎么帮你?”
展颜微微张开了眼睛,痛的呼吸都困难:“是胸……”
“怎么回事,怎么会那里疼?”他竭力保持镇定。
“我本来就是会痛的……今天被好几个胳膊肘打到,摔在了地上……”
什么叫“好几个胳膊肘”?!他压制住自己,还是慢慢问她:“什么叫本来就会痛?什么时候会痛,痛多久?”
那一刻展颜觉得,韩天齐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医生,因为他的话有安定人的力量。“就是在好朋友来的前一星期,一直痛到好朋友来,每个月都这样。”
他擦了擦她头上的汗,他对女子身体上的痛实在缺乏经历,而展颜那累累的痛楚让他恨不能代她受过。她就该每天活活泼泼,拖鞋踢踢踏踏欢快的响在走廊上。但为什么却总在夜深时,抱着满身的痛苦蜷缩在床上,唯有自己与痛苦做伴。
“颜颜,我能不能检查下你的胸部,看看是不是有肿块。生理期来时的胸痛是正常的,但你的痛太强烈又持续比较久,这可能就存在病因了。也有可能是小叶增生,也有可能是你本身痛经,说明筋脉不畅通,直接会影响到胸。我,可以检查下吗?如果有肿块,我们马上去医院。如果没有的话,我会一些穴位按摩,也许能减轻点痛苦。”他慢条斯理一下子说了那么多,分析给她听。
“好……”她没有犹疑。
韩天齐慢慢抱起她坐在床头,她痛的倒吸冷气。原来她一直蜷缩着,胳膊夹紧这胸,现在一放松,痛到骨头里。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轻抚着她,让她放轻松,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其靠在自己肩膀。看她总算平静下来,他让她依着床头,慢慢解开衣服,美好的乳直入眼帘,小小的粉红,凝白的浑圆。而他无意欣赏这些,他抬起她的一只胳膊,屈向后背,轻触那边乳房缓缓打圈。那滑腻的手感和不可思议的尺寸都让他脑子差点罢工,而此时对面的人仿佛在强忍不适。抬起另一边胳膊,同样操作。万幸,没有肿块,非常,非常柔软。
他几乎要擦汗。他放下那两条胳膊,调转目光不去看她的双峰,说:“还好,没有肿块,应该也不是小叶增生,毕竟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身上发病率不高,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经络通畅问题。明天我们再去找中医,仔细的再看看。”
“嗯……”她仿佛只剩下鼻子出气发音。
他有些迟疑,但又立刻坚定的说:“颜颜,我来给你按摩几下,应该是会暂时缓解疼痛。”未等她答复他就又抱住她,将她的衣服全部褪去,让她往前坐了坐。他跨上床坐在后面,长腿盘住她。数着她的肋骨,确定穴位,轻轻的按压。先是乳…房外侧,按下去,展颜轻叫。
怎么了?疼?
不是……酸……
酸就说明这里有郁结,不畅通。他一个个穴位按压过来,轻重掌握的极小心。
“韩天齐,”展颜突然叫他,“你的衣服,硌的我好疼……”他衬衫上的铜质纽扣把展颜□背划出一道道红痕。“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
他马上把衣服脱掉,两个□的上身就这样贴在一起。展颜忽的一抖。他在她耳边低语,“放轻松,你跟着我深呼吸,慢慢延长吸气和吐气的时间。”□的肌肤相互传递热量,韩天齐发现她的身子慢慢回暖。大约半个小时,他按摩完毕。
“怎么样,现在?”
她觉得每个毛孔都张开着呼出浊气,把刚才的沉重吐纳干净。“好很多了,就是身上密密麻麻的酸胀。”
“这个靠一次两次是没用的,要坚持一段时间,真正打通经络。”他已经有些出汗了,下了床,想为她穿回衣服。
她已经累的直犯困,“我不想穿了,就这样睡好了。”
于是他揽住她的腰,慢慢把她放倒回床,替她盖好被子,仔细塞好被角。连自己都觉得婆妈了,才回隔壁屋子,关门前又无限留恋的看了她一眼。
回去洗了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刚才专心替展颜按摩,来不及感受赤身相依的感受,现在这种感觉麻麻的泛上来,叫他逃都逃不掉。而且,展颜小小的身子,却有相当美好的曲线,他的一只手掌,居然罩不满……他想的浑身发热。
不觉到午夜,他仍无眠。突然想看看她怎么样,只想静悄悄的看一眼,他对自己说。他再一次进入展颜的房间。窗外的月光洒满了她的床铺,韩天齐只觉得周边都圣洁,不自觉屏息。那微微隆起的被窝,只能看见她露出一小片光洁的额头,还有满枕头的青丝。他仿佛看见了半睡的百合,在夜间的微光里徐徐盛开,带着一室清丽的香氛。他站在窗前,真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体会着内心某些细腻的情愫。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是如此温柔感性的人,那真是陌生又美好的感觉。
展颜在迷迷糊糊间,看到站在窗前的人,挺拔的脊背,宽宽的肩膀,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逃课,费力的翻过学校的围墙,看到那不曾见过的广阔天地,内心一片清辉开朗。原来有些人本身就能自成一派天地,让她心生不羁的向往。
临走前,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不去触碰她的念头。小心翼翼隔着被子抱了抱她,头埋进她丝滑的发。柔软的身体,清新的体香,让他圈了满怀。
这样的时刻,多一秒也是好的。
次日,他又牵着她去医院,还是上次的那个老中医。
“不应该啊,已经吃了三个疗程的药,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这个药本身就有舒经活络的作用,现在怎么反倒厉害起来了。再给你多开几帖吧,要是还没用就只能下重药了,你这么年轻,照理不应该。”老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天齐也跟着急,等不及下午拿药,找了中医系的师兄,插队把展颜的药立时煎好。临走前,还特地资讯了下胸部按摩穴位。
他提着两大袋乌黑乌黑的中药包,却还是要腾出一只手来牵着她。阳光暖暖的烘着背,地上斑斑驳驳的叶影,手心里满是干燥温暖的热量,展颜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其实并不比把酒言欢差。
销…魂情人夜(一)
转眼到了寒假,在展颜小朋友收红包收的不亦乐乎时,在离她的家两个小时车程的某市,有个家伙正在害相思。
韩妈妈明显觉得儿子哪里不对劲,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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