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因纯净而慌乱的样子,刚想揽住她,但一想这是在她门口,忙克制住自己,微笑着对她说:“我咋能知道?”
她上来就打我,我边躲边吓唬她:“别让你们院子人看见告诉你爸?”
“我才不怕呐。”
她任性地说道,想起我妈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不禁释然,哪有当父母的不能理解自己的子女?自从有人类文明以来,都是向下疼的。
我跟各位大大说,有些事情就特别烦人,你想躲都躲不过去,一进兄弟酒楼,就看见霞和琴正跟虎和胖子在一楼大厅,我对胖子还是那天的那一套:“好啊你,你才是想吃独食,又让我们白跑你家一趟。”
胖子确实憨厚,脸都臊红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正准备去叫你们呐。”
我故意瞪他一眼:“你到哪去找我?”
胖子顿时语塞,没想到琴说道:“我们知道你今天肯定过来找伦。”
我气得七窍生烟,知道她啥意思,故意给她填堵:“看来一切都在你的控制当中,但我还是不明白,你咋知道我要来找伦?”
我知道她是个能不够,但我就赌一把,她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她果然不吭声了,霞也垂下眼帘,沉默着。
虎连忙过来打圆场:“刚才我们还商量着咋通知你,我说让妍妹通知你,正说着你们就来了。”
我淡然一笑道:“多谢虎哥还想着兄弟。”
他哈哈一笑说:“都是自己人,我就认你这哥,别忘了我可是你妹夫啊?”
我知道他是给妍和伦面子,他俩的老子都是厂领导,我到算个q?但是我一看见霞在旁边紧张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下没吭声。
虎到底是江湖人,搂着我往楼上的包间走:“伦人呐?”
我冷静了一下:“他去叫你弟妹,马上就过来。”
虎开了句玩笑:“是他哪个老婆?”
看着他那一脸地痞像,我要显得更无赖,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子:“反正不是你看上的那一个。”
我见他的脸一下就青了,刚想要发作,但马上就缓和过来:“你千万别开玩笑,我咋能有那想法?妹夫绝对不是那种人。”
我们坐到包间,虎去门口等伦,胖子凑了过来:“别生兄弟的气,我一直想着哥呐,我说的可是实话。”
我看了他一眼:“你这货,我早看出来了,典型的重色轻友。”
他急了:“我真的不是。”
还没等我开腔,妍嗔他:“你还说你不是,伦哥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你都不关心?”
妍到底还是对伦心重,这种纯洁而真挚的感情,确实让人羡慕。
胖子急切地辩解道:“我啥都不知道,不太好插嘴,到底咋回事吗?”
我纳闷,难道琴没和他说?我还是故意说道:“你去问琴嘛。”
胖子一愣说:“我问了,她说她不知道。”
琴在旁边嗔了胖子一眼:“你现在别问了,我回去和你说。”
她是因为与伦有那段扯不清的关系,所以有难言之隐,说起来自己的心也痛。
这时宏和露推门进来,我看见后面没人了,忙问道:“伦人呐?”
宏无奈地摇摇头:“叶不来,他正在那做工作呐。”
我心想,这又是何苦啊,不知他会不会好了伤疤忙了疼?虎走了进来,我说道:“那咱们还等不等伦了?”
宏连忙说道:“不用等,他让咱们先吃。”
虎笑呵呵地说:“那就先上凉菜,咱们先喝着,等他们来了再上热菜。”
在座的一个个都各怀心腹事,估计都想戳伦和他两个女朋友的事非,但因为大家之间关系太复杂,外加都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反倒没人提那天的事了。霞一直坐到那不吭声,虎不停地给她夹菜517Ζ,一幅殷勤的样子。琴倒是心情不错,和胖子频频举杯敬大家酒,显得春风得意。露一姐心情沉重,毕竟叶是她的闺密,闹到现在这一步也不是她愿看到的。
这时伦和叶走了进来,叶双眼红肿,和露点了下头就低头不语了,伦肯定也没想到琴她们在,加上这两天的事,情绪异常低落。这下可好了,伦的秘密已基本公开,只剩下叶还不知道琴和伦有过那一段,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伦也就不用太提心吊胆的了,而我就大不一样,我当年干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事,妍还不知道呐。
关键的问题是,琴这个定时炸弹,不知道啥时候会引爆,她是个江湖人,三岁卖蒸馍,啥事都见过,人虽然是个爽快人,但她不爽的时候可六亲不认,尽管黑欺负她的时候,我替她出过头,可是决不能掉以轻心。我见气氛有点沉闷,笑着对胖子说:“妹夫,你的大事总算解决了,但你可要谢谢你露姐啊?”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我,我说道:“当时胖子头一次在办公室见琴,露说让他自己留着,省得老缠着我们,宏当时还说露,有本事把这个拖拉成,现在不是成啦?”
宏连连点头,胖子马上举起杯,非常诚恳地说:“露姐,我借你吉言成就好事,兄弟敬你一杯。”
露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没帮啥忙,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宏佩服地看着露:“还是你厉害,以后谁要是想追谁,都得请教你。”
露嗔道:“咱这帮子可都成双成对了,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帮你看。”
宏连忙摇头说:“主人,仆人可不敢,我的意思是你办了件大好事。”
我跟着起哄道:“宏,你可得小心伺候着,想当仆人的多啦!”
妍打了我一下,嘟起嘴,大家轰然一笑。
我故意掉脸道:“胖子,咋回事,你到底还敬你露姐不?”
胖子连忙举杯:“露姐,我敬你三杯。”
我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敬她呐还是灌她呐?”
第四十六章 冬夜静悄悄
会议室,我看完昨晚酒店里那个女孩的短信,想起她睫毛长长、嘴角翘翘、童真可爱的样子,她的名字我实在记不起来,但我终于想起她像谁了,她太像我生命中的最爱——妍。我对旁边的霞说:“你主持一下,回头把方案报给我。”
她认真地点点头:“知道了。”
我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晴,她也正在看我,我虽然有点心虚,但脸上不露半点声色。
我回到办公室,刚想给洛打电话,他的电话就来了:“你昨晚还爽吧?”
我跟他也没啥可装的,嘿嘿一笑道:“还好吧,失忆了,搞不清到底是咋回事。”
他在那边一阵怀笑说:“别紧张,没人让你负责,人家女孩让我约你中午吃饭呐。”
我心悸了一下:“不会吧,有这种好事?”
他不屑地说道:“又装b,谁知道你给她许的啥愿,你来不来吧?”
人再能装硬汉,再能麻木不仁,都无法忘记心中最纯净的感情。这个女孩的出现,让我不能不想起妍,我记得那天和伦他们吃饭,一直喝到晚上,伦是肯定喝醉了,大家各怀心腹事,都有点喝高了,从兄弟酒楼出来的时候,除了胖子兴高采烈,剩下的人都有点抑郁,大家寒暄了几句就散了,这是喝得最没名堂的一回酒。
那个寒假还包括春节,我几乎天天和妍呆在一起,不是在技校那边和伦他们喝酒,就是在这边跟洛和漠喝酒,叶的情绪渐渐稳定,已原谅了伦,霞和虎的关系已经公开化,琴依然在黑和胖子两边忙活,只有晴从我的视野消失了,我没有勇气面对她的悲伤,不敢去安慰她,也不知道伦最后去向她道歉了没有。
离开学只剩下几天了,我想回家陪陪父母,再一个最近玩得有点太疯了,也想休息一下,又是一个酒局过后,我送妍到她家门口,和她商量这事。冬夜里冷月高悬,静谧的夜空异常深邃,寒星默默地眨着眼睛,妍冰清玉洁地站在那,眼睛里又涌满了泪水,身后是还未消融的积雪,显得越发孤单寂寞。
我怜爱地把她搂进怀里,她紧紧依偎着我,微微颤抖着抬起头,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温顺地依偎着面颊,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微微上翘的嘴唇,温润而娇艳,靠月亮的这一边,反射着靓丽的光晕。这样的场景,在我记忆中无数次闪现,每一次都让我心痛而依恋,如果能让时光永驻,我希望就是这一刻,只要这一刻。
我在家陪父母呆了几天,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但因为对妍的思念,一天到晚坐卧不宁,心头总有烦乱的感觉。开学的前一天,母亲特意请了一天假,我吃过中午饭,早早收拾好行李,临出门,妈妈又往我兜里塞了些钱,眼圈都红了:“在外面自己照顾好自己,多吃点好的,烟和酒要少动。”
我背过身去,泪水喷涌而出,妈妈啊……
我急匆匆赶到学校,宿舍楼空荡荡的,还没来几个人,我放下行李就往三楼跑,妍的宿舍门开着,我一阵欣喜,进去却只看到霞。我俩都一愣,她迅速垂下眼帘,我扫了一眼妍的床铺,还空着,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没来?”
霞看出了我的急切,低声说:“我还没见她,等她来了,我让她去找你。”
我失望地点点头,落寞地走下楼,直奔厂大门口。我站在伟人像旁,焦急地张望着,午后的残阳映衬着我的孤单,同学们成双成对地从我的身边走过,有的人还故意问我:“咋你一个人,落单啦?”
我顾影自怜,我的妍你怎么还不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太阳渐渐隐没在苍白的云间,寒风扫过我的面颊,愈发显得心冷。
这时我看见胖子和琴从远处走了过来,他和我开了句玩笑:“漂哥,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笑着说:“做梦,我还没变态,等你嫂子呐。”
“兄弟那还能不知道?”
他哈哈一笑:“对了,这学期妹夫不能和你同学了,你得帮我看着你妹。”
琴嗔了他一眼,我一愣,忙问他:“啥意思?”
他惊讶地看我:“你还不知道,嫂子没和你说?”
我不解地摇摇头:“我还没见妍呐。”
他噢了一声:“对,我们厂今天早上才通知的,我们不上文化课了,从这学期就开始回厂实习,说是厂里活紧需要人。”
我一听头嗡了一声,一下就慌了,顾不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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