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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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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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直到后来才算是多少对李姐和女人有了一些认识,老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女人也一样,世间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女人,不管是个性,爱好,身体,相貌,学历,思维方式,言语等等,哪怕是孪生姐妹。

有的女人爱看书,有的女人爱上网,有的女人爱打扮,有的女人爱赌博,有的女人爱跳舞唱歌,有的女人爱收拾家里,有的女人爱管男人,有的女人喜欢有材的男人,有的女人喜欢有财的男人,有的女人喜欢身体棒的男人,有的女人喜欢深沉的男人…………………

但李姐到底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二真的是不知道,他只知道李姐好像对那啥没一点兴趣,她从不跟男人打情骂俏更谈不上真刀真枪地干了,也许是她瞧不上赌场里的任何男人?也许她是有性冷淡?

李姐过了几天真的就再也没有到赌场来过了,阿总曾打电话问过她咋了?她只是淡淡地问答:不想玩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

不知为什么,李姐后来也一直没跟二打过一个电话,弄得二平时一没事就看电话,希望看到那个可以令他怦然心动的电话号码,但遗憾的是这个号码一次也没来过电话。二从不敢跟李姐轻易的打电话,免得让李姐或他人认为他太轻浮了,虽然他已经“无意”地轻浮过一次。

可能是李姐不想到赌场来玩了,也不想再跟二或他们玩了,就这么简单而已。



第六十章)杯子的场子追码闹出了人命

第六十章)杯子的场子追码闹出了人命

杯子的场子这几天里也出了个大事,弄得公司不得不搬迁,甚至于接着又不得不暂时停业了。

一个住在杯子赌场附近的中年家庭妇女输光了家里的存款后,又找码队拿了二个码,但第二天她借遍了亲朋好友也没借到。因为人们都知道她在赌博,除了她那个在外地出差的老公。

再说了别人就是借钱给也只是“救急不救穷”的,她现在又不是买房看病非要不可,别人咋会随便借这么多钱给她呢?

这位有胆无识的中年妇女第二天喂了码队一B水子后,就再也筹不到一元钱了,第三天开课她没到赌场,码队就言出必行登门拜访了。(别人要是不知道她家是不会放给她码的,除非是公司的杯子或老B搭白)

因为她是一个中年妇女,码队没有对其打骂,就丢下了一句话:再给最后一天期限,明天必须到位,而且只要根子(本钱),就是明天再喂水子也不行,必须到根子!如果下午二点开课时还不到位,就真接喊搬家公司来搬她家里的东西,不管值不值两个钱,统统拖走!

码队的带队的家伙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倚靠在门框边痴痴发呆。

自码队走后到第二天码队再次蹬门造访(注意,不是登而是蹬!不是拜而是造!东北话可劲造的造是啥意思,大伙儿不会不懂吧?)时,就是这几个好歹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的码队们都吓傻了。

这个中年妇女吊在自家客厅里的吊扇上自绝于码队了。桌子上用杯子还压着一张纸条,码队们当然没心思看这个,惊恐万状的掩上门落荒而逃。

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哪怕别人的自杀的,但为啥自杀,总得有个原因或诱因吧?要是公安追查到他们这来,可不是好玩的,码队回到场子里强作镇定收回了放出去的码后(确实还有点镇静和头脑)跟杯子讲了事情原委就跑路去了。

杯子知道他这个场子也不会再有安宁之日了,就提前下了课跟赌客们说:听红道的朋友刚才透露,市里这二天搞治安容击大检查,马上就要到咱们这一片了,先散了摊子,这几天风头过了再说。

众赌客一听作势要作鸟兽散,杯子说别慌别慌还没来了慌啥?在内场和公司员工的引导和指挥下赌场的全体赌客约七十余人秩序井然地离了场。

杯子召集赌场的全体工作人员开了一个会,透露了这了叫大妞的中年妇女畏(码)队自杀的事件。

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不绝于耳,杯子说:又他妈的不是我们逼死她的,你们怕什么?再说刚才码队也说了,又没打她骂她,是她自已输了钱要死,跟咱们有个吊事?

杯子这么说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他的心里还是虚的。杯子颂布了公司的最新命令:先放假几天,避一避风头,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个大妞来我们场子里玩过,不要跟任何人谈起这件事,有啥事听电话通知。

二后来才知道这个叫大妞的中年妇女的一些情况,她的老公是工厂的技术人员常年在外出差调试和安装工厂销售出去的机电设备。大妞本人下了岗,一个月才拿几百元的生活费,因为没有子女,她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就是打打小麻将,但不知道怎么打着打着就打到了杯子的场子里。

估计还是那句话害了她:“来来来落落落,单车变摩托。”

她还不是想着下一宝弄个饭菜钱,但最终把自个儿弄到了半空中。

大妞的死亡原因经法医验尸后认定的结果与实际的事实是完全一致的,为自杀。

而且她在桌子上还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对不起,老公!她没有说明自已为什么自杀,也没跟她老公交待一下后事就这么走了,真是可怜可叹可悲啊!

其实还有一个“可怜”的人,那就是码队的队长,他放给了大妞2个码钱,但只收回去了2‘B(两天的水子),二万元没三天就不见了18000元不说,负债人也死了,老话说“人不死债不烂”。但人要是死了这债就基本上是烂了!

虽然老话也说了:“父债子还。”可别人那是借款不是码钱,而且父也不是被逼死或被自杀的。所以说码队这个钱是不见了,这就像是放在牧场里的马跑到了茫茫大草原里,到哪儿去找?自认倒霉吧,现在还要心里七上八下地跑路,你说这码队能不“可怜”吗?

既然定性是自杀,那也就没公安同志什么事了,虽说有一些富有正义感的群众和治安积极分子向公安同志反映大妞生前曾参予了赌博还被一些不法分子逼过债。但赌博是治安口管的,凶杀是刑事口管的,这自杀你说归公安那个口管?再说又没有从她身上发现暴力伤痕,更何况她亲笔留下的纸条也说明了此事的性质,就是自杀。此纸条经公安部门检验和死者接通知从外地赶回来的老公仔细分辨认定是大妞的本人笔迹。

这事在公安部门暂时告一段落,但大妞的老公是不会也不甘心放过这些“十恶不赦”(她老公个人认为)的坏人的。

大妞的老公从那些富有正义感的群众和治安积极分子嘴里得到了一些线索,如在哪个场子里赌博,是谁开的场子等。他还去实地考察了一番,幸亏杯子有先见之明,停了课。

现在赌场停了,他咋告啊?告谁去?有关部门办事讲究的是证据,不是你说说就行了,那还不累死他们。他又没有量,去把“害”他老婆的人杀喽!关键是杀谁?码队跑路了。

冤有头债有主,你总不能因为喝假酒至残就把所有生产白酒的厂家都烧了吧?你得把那个做假酒的人抓住,还有那个卖假酒的。可别人还有理呢,我又没强迫你喝这酒,你要是不喝还不是没事,当然这只是歪理。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还有很多人认同这个理,可能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原因。

“谁让她去赌场玩的呢?那个地方是咱去的地方嘛?”

“大妞真傻呀,输了就算了呗,还拿啥码呢?”

“拿了二万码钱,也不至于自杀呀,这命才值二万块钱?”

“自杀真的是划不来,连个下家(认帐的人)都没有。”

。。。。。

你说她老公咋办,只能用自已的办法跟妻子“报仇”,那就是硬的不行(去杀人)就来软的(不停地举报上访和拨打免费热线电话—110。

在办完他老婆的后事后,他就开始行动了。他每天就围着赌场的原址附近转圈子,如果发现了赌场或蛛丝马迹他就报警。他要让这个害人的根源消失,而且是永久的!

杯子和老B也在观察,在过了几天后,他们看看似乎风也平了浪也静了,就准备从新开张,不开张不行啊;公司养了这么些个人每天开销不少哇!再说不及时复课;那些个好学生就转到别的学校去了。

这个时候杯子再一次显示了他的过人之处,换一个地方搞,以免出事。(是没出事,就是出了个大事,没几天就被警方一锅端了,但这个警方是铁路警方)

刚好老B的姐姐在铁路边的原水电段的一个空院里开了一个印刷厂;现在有一个小仓库空着;在那里面开课好的很;而且院门一关;谁也进不来。

老B提议在他姐姐的仓库里开课除了地方可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让她姐姐每天挣几片场地费;这真是私心害死人啊。再说老B光想着院门一锁谁也进不来;可他也不想想那也是谁也出不去啊!他就像曹操一样为了便于练兵就把所有的战船用铁链栓在了一起;光想着稳没想着”火”和”跑”了!这个老B光学曹丞相的傻了;不学人家的精。

在平安地开了二天课后;第三天杯子的赌场被铁路公安一锅端了。

因为大妞的老公像地下党员一样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灵敏的听觉嗅觉和视觉;在得知他们已经重新开课而且又确认这个开课地点后;他一个人不停地打着110报警电话;可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警察还没来;他急了;一个人跑到铁路派出所举报了杯子开的这个赌场。

铁路警方在确认了此地由他们管辖后;(这可能也是刚刚他打)所长又请求了上级派兵支援;并让几个警察穿上工作服扮着铁路养道工的模样接近赌场。

说实话;铁路警方极为愿意办这种案子;他们恨不得跟前来报警的大妞老公多说几声谢谢!因为这抓赌可是个没啥风险的肥差呀!再说平时他们也没有这个机会办这种案子!

这嫖客和赌客身上都能诈出不少油水呢!

这就是第二天在本市的一平面新闻媒体二版刊登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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