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大个也学着他们老大的样子如法炮制;二也试着把劲酒和红牛兑在了一起;阿总没兑;估计他要显示着自个儿不随众不盲从是一个有个性和有见地的人。
怪不得这个野味馆生意如此火爆;菜弄的就是好吃;虽然盛菜的碗和碟糙了一些;但菜绝对是色香味型俱佳。二平时没吃过啥野味;今天大快朵颐;好不快哉!
酒过数巡之后;牛逼好像是不经意地问了阿总一句:”皇帝只搞了一天就不搞了;这堂课只怕最少也上水了五;六个吧?”
“他们先就说好了;只帮忙摇一场;因为他们晚上还要上一堂课。皇帝他们今天上水了五个。”阿总边喝着刺猬汤边回答着牛逼话中带刺的问题。
“你占了成吧?”牛逼还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占了一成。大头他们这里不熟;就我一个熟一点;所以非得让我占一成;没办法;我总得跟他们捧个场吧?”阿总犹豫了几秒钟说了实话;但这个实话只有一小半是真的;他占了二成;可他只说了一成;而且占成的事他说不是他主动要占的。
阿总不承认不行;因为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牛逼这样问他肯定是知道点情况;不然咋会问这样搞不好就弄得双方都不得劲的问题。阿总要是藏着摔掖着也没啥意思;免得让别人认为他怕事;小瞧他。
“个机八日的;这几个皇帝赢了一场就不来了!老子今天输了七个多。”牛逼恨恨地骂了一句;接着喝了一大口他自个儿调的”鸡尾酒”。
阿总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牛逼骂皇帝明摆着是没给他面子;何况他找皇帝是牛逼叫他帮着找的;再说别人大头他们事先也说了只摇一场;输赢各安天命有啥说的呢?但他占了成;必竟有点不好说;这事要在文革就得算在”里通外国”的罪名一类;在现在最少也算是个”以权谋私”。
“你是不是前些时一直在杯子那里赶场子呀?”牛逼的言语有些咄咄逼人了。
“嗯;他开课要我去捧场;我能不去吗?这么好的关系;我还不是掉得大;输了不少;但咋办呢?得就住朋友的意思。”阿总说的是实话。
他确实在杯子那儿输了不少;而且后来还带着德总和小叶等几个人去赌。
小叶赌输了几千块钱就不去了;因为她属于比较少见的胸大有脑的那种人;她现在和单师傅姘居在一起;她用她那博大的胸和怀包容了单师傅的整个脸;她用她那嗲嗲的声音让单师傅对她无法抗拒;她用她那花样几十出的床上功夫让单师傅对她迷恋不已。她现在想弃赌从良了;因为单师傅答应小叶要为她开一个美容院让她自己打理;所以现在她对赌博的兴趣并不是那么大了。
当她和单师傅在床第之间谈到阿总带着她们去杯子的场子里赌博后;单师傅在和小雄;泥鳅;腊肉一起吃饭时不经意地说起了此事;众人也只是议论议论就过去了;但有一个人留了心;找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了牛逼;这个人就是腊肉。
所以这也就是牛逼要跟阿总谈点事的主要原因。
“阿总啊;你不想想;你两边跑;精力和经济跟得上来吗?自个的场子不多操点心弄;还老赶外边的场子;这搞得小叶和德总也都不来了。”牛逼语重心长地跟阿总说。
阿总不好说啥;因为牛逼不但说的都是事实;还貌似是为了他好。但有一点;牛逼错怪阿总了;小叶不来是因为要找门面准备开美容院;而德总就更否提了;提起来就伤阿总的心。
因为德总失踪了;倒不是被别人绑架了;而是自已玩起了失踪;因为他不失踪不行了;在输得卖掉了房子后;他搬到了一个城中村的出租屋里;没多长时间他又输光了卖房还帐后剩下的钱;前几天还找阿总帮忙搭白在场子里拿了二个码;但第二天电话就打不通了;二和阿总去他的租住地找过;可房东说他前一晚上就搬走了;当时把阿总气的七窍生烟当街破口大骂。
这二个码可是他帮着德总跟码队搭的话;别人看在阿总的面上第二天没提水子的事;但他第三天总得给别人一个交待吧;到不了钱最起码得见人;要不阿总就得把这二个码钱垫上;不然就没法再在赌场里混了。所以阿总近二天”烦着呢”!
“小姐;拿瓶啤酒!”可能是阿部心情不好;二小瓶劲酒一会儿就下了肚;但那罐红牛他没动。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牌子的啤酒?”服务员问阿总。
“就要雪花的吧!”阿总不耐烦地说。
这时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大家都默默地往嘴里塞着菜灌着酒;没人吭声。
“来;来;来;大个咱俩碰一个。”二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跟大个干了一大口”鸡尾酒”。
“小姐;酒咋还没来?”阿总冲着站在门旁的服务员又大声吼了一句。
“先生;单子已经跟您传下去了;一会就来;请您不要叫我小姐;叫服务员就行了。”那个一脸稚气似学生状的服务员怯生生地说道。
“操;叫你小姐咋了;还不能叫了;你他妈的知道不知道叫你小姐是尊重你!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就你那德性和长相;想当小姐也没人要;就是当了小姐老子还不上呢!!”阿总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冲着这个服务员破口大骂起来。
“呜呜呜。”这个服务员捂着脸大哭着跑出了包房。包房里的其他人还是若无其事地该吃吃该喝喝。
“先生;有什么问题吗?”一个穿着职业装的貌似领班的女孩走了进来。
“有啥问题?他妈的;要啤酒要了半天没上来;叫她声小姐她还不乐意了;有你们这样的人吗?是咋跟客人服务的?”阿总还在气头上。
“先生;这个服务员是个勤工俭学的学生;可能误解了你的意思;有不周到的地方您还是多多谅解。”这个领班还是一脸的笑。
“谅你妈的个解!叫他来跟老子道个歉;不然我还不依你们哩!”阿总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行;我跟她去做做工作;但请你不要骂人;请文明一点。”那个领班不卑不亢地说。
“文明个大机八;你看老子们像不像文明人?”阿总又一次破口大骂。
“哎;咋回事?你们有事说事有话说话;别影响其他客人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我是大堂经理;有啥事好好说不成?”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说话有点冲。
“老子跟你好好说!””啪”的一声;大个丢过去一个酒瓶;没砸到这个大堂经理;砸在了墙上;幸亏只是个劲酒的小酒瓶破坏力不大;大个扑上去就要出手;牛逼还是面无表情漠然不动。
那大堂经理一见大个这个猛汉恶汉凶汉扑了上来;转身就往外跑;(可见此人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刚跑到楼梯口就被大个从后面一脚踹了下去;只听得”咕噜噜”一阵响;这个大堂经理就躺在了大堂里成了大躺经理。
大个操起一把椅子还要下去砸那个躺在大堂地上”啍哼叽叽”的家伙;二忙一把抱着了他。
这时牛逼站了起来;对九斤说了声:”给我砸!”
九斤闻听此令”哗啦啦”一下子撅翻了桌子;那个领班吓的捂住脸尖叫起来。
“我跟你说一声;十分钟之内随便你喊。”
九斤对着那个快吓傻了的领班认认真真地说。
九斤跟那个吓傻了的领班下了最后通碟后;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包房门口;还翘起了二朗腿在那儿晃悠着;这充分说明了近墨者黑近红者赤的这个真理;九斤这只原来就只干点偷鸡摸狗摘瓜打枣还顺带着搞点强奸的黄鼠狼在牛逼的调教下成为了一匹较为凶狠的狼。
领班惊吓了数声后跑下了楼;那表情喊叫声和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是恐怖片中常见的一个镜头—女主角突然发现了死尸或鬼魂的样子。但二觉得领班”演”的更为逼真一些。
二站在一旁不停地抖落着刚才九斤掀桌子时溅到他裤子上的那雪白雪白的刺猬汤;牛逼还是一如既往地酷着深沉着;不发一言靠在椅背上抽着烟。
阿总则打着电话;他语气急促地在跟杯子通话:”喂;你赶快跟我班子调过来;把管子带着!我在红花乡省道旁边的一个野味馆里;别问啥事了;快点来吧?把管子带着啊!”阿总着重强调了管子之事。
二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操;阿总要调管子(锯短了枪管的五连发猎枪);这可不是小事啊;他想劝可又不知如何开口;而且阿总又处在气急败坏的状态;他也不敢轻易相劝。
大个则跟公司的人打着电话:”你们把东西带着;赶紧过来;就是省道加油站前面的一个野味馆;快点啊!”
“要他们来干吊呀?多大个球事;还搞得兴师动众。”牛逼点着一根烟悠闲地吐起了烟圈。
二用餐巾纸擦干净裤子从地上捡起了那几盒被九斤一起掀到地上的硬中华递给了众人。
阿总又打起了电话:”你们快点来啊;把东西一定带着;老子今天要让他关门下课!”
听着阿总的狠话;二一阵心慌;毕竟他没见过啥世面;他现在最怕是就是二样;一是公安来了得把他们弄到派出所去;二是对方把班子调来了他就可能要………………二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只好拚命地吸着烟以掩饰内心的不安和慌张;同时他也暗暗佩服牛逼;九斤;大个他们”泰山快崩于前了而眼睛都不眨”的境界。
“走;十分钟到了;走人。”九斤就像是一个没等到决斗对手的绅士潇洒地挥了挥手;可惜的是他手里没有一把佩剑;不然姿势就更潇洒了。
牛逼走出了包房;紧跟着是阿总和二;(如此紧张急切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正常排列的秩序;真是不容易啊);加上站在门口的大个和从椅子上才站起来的九斤;五个人排成了一列站在了二楼楼梯口的过道上。
牛逼用眼睛扫视了一下一楼的众人(可能是在观察敌情);就像是站在阅兵台上检阅部队的领导;威风凛凛气势磅礴。楼下的众位食客还在津津有味吃着他们的野味;有几个抬着头望了望上面;但跟牛逼和大个他们的目光一对视就低下了头或扭过去了头;继续吃喝起来了。可能绝大部分人都是抱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
而那个刚才还躺在大堂里的大堂经理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几个保安(就是那几个在饭馆门口指挥车辆停放的人)和几个拿着菜刀的厨子站在大门口那儿贼头贼脑地看着牛逼他们;嘴里嘀嘀咕咕手上指指点点。
二跟着牛逼他们向大门走去;虽说脚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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