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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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邪君-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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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舒老祖宗亲自开口,何人敢有异义,何况她现在还手持舒字玉牌!原本该是一场硝烟弥漫的口舌战争,就在风舒祖宗的一锥定音下消散无踪。

嫡系欣喜地向君邪道喜,充满着讨好的意味,庶系及一些旁系的人则敢怒不敢言,南宫劲善等人甚至面露死灰地呆坐着。

君邪懒得去应对他们虚伪的嘴脸,意思意思地向南宫风舒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大厅,反正他都已经明白地揭破她仇恨家族的心思了,那她又何须去伪装自己,若是一点甜头就让自己对家族感恩戴德,那她只怕也就值不得他那般重视了。

风舒祖宗果然没有阻止君邪的离开,也没有表示对她不满,他的这种态度,更让大厅内众人明白他对君邪有多么喜爱与看重。

从大厅里出来,君邪一眼就看到站在树下等着她的男子,淡淡的光辉洒落,透着斑驳的树隙落在他挺拔的身上,为他渡上层流光溢彩的光晕,那双冷冽中含着浓浓温暖的金眸更加璀璨夺人,他缓缓地向她伸出一只修长白皙且充满力量的手,等待着她的靠近,他似永恒地站在那里,无论等多久,他都会坚定地伸出他的手,等待着她走近。

君邪扬眸,黑眸氤氲流光,红唇扬起,明灿无瑕的笑容如在淡薄的晨光中升起的旭日,抬步走去,轻缓的步子如走在历史洪荒的长河,走过沧海桑田,走到了那个等着她靠近的男子身前。

清朗的天际,日华倾泄,她抬起手,衣袖滑动,灵秀飘然,缓缓地将温热的手放入那宽厚的手掌中,两掌两握,两人之间似全镀上一层琉璃的光华,大地仿若有百花盛开,霎那芳华,轻风吹拂,两人青丝飞扬而起,九天墨光划过,缠缠绕绕,分不清你我。

“小白,等久了吧?”唇畔倾出一抹浅笑,从那诱人的红唇轻轻吐出,君邪星眸轻眨,透着丝调皮。

“不久。”回以温暖一笑,轻轻摇头,修御天在心里补道:等你,沧海桑田不过一瞬,千山万水不过咫尺,怎么久?

两人相视浅笑,并肩转身便要离去,这时,虚空里却传来了南宫风舒的声音:“天一神族圣王大人驾临,南宫风舒有失远迎,敬请圣王大人移驾一叙可否?”

☆、王者之巅 第二十九章 再见子浩(上)

修御天去跟南宫风舒‘叙旧’去了,君邪只能独自一人去看看那一人一妖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一个月来,她与修御天形影不离,一时分开了,竟有些不习惯了!

不得不说,老祖宗的权威就是大,短短的时间,君邪被恢复身份的消息就已在整个家族传得人尽皆知,因而,这一路御风出城,明里暗里的守卫无一不对着她恭敬行礼。

不一会儿便从东城门出了城,一路行去,远远便感到混杂的能量波动,南宫家城外的据点连二接三地发出警报,看来,已经动上手了,南宫家族在自己的家门口又吃了亏。

君邪心情大好,越加期待快些见到那一人一妖,敢光明正大地在火行的地盘挑衅,够胆魄!

火城东面距离城门口仅有十里距离的一个据点正在混战,一个接一个的南宫家精英子弟被打飞出去,又有一队接一队的子弟前来救援,将胆敢挑衅火行的一人一妖围困在中间,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君邪隐身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上,悠闲地欣赏着下边的闹剧,冥煞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声音淡淡道:“南宫家这些子弟根本不是这一人一妖的对手,若不是他们手下留情,这一路走来,绝对血流成河,奇怪的是,在自家门口被人这样挑衅,南宫家那些主事者居然没一个接到消息赶来。”

“嘿,南宫家老祖宗一出来就召开大会,然后就给我正了身份,现在那些家伙开完大会,估计都各自回家开小会去了,这里的消息还没能传进他们的耳朵里呢!”君邪冷笑着讽刺道,就算消息已经传进了他们耳朵里,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件小事,哪比得上家族权位重要。

“出来的是南宫的哪个老家伙?”静默了一下,冥煞突而开口问道。

“南宫风舒。”君邪随意答道。

“什么?是那个老家伙?”久经大风大浪,天塌地陷都面不改色的冥煞突而因‘南宫风舒’这四个字而脸色大变,浑身的煞气汩汩地往外冒,若不是以理智死死地压抑住,只怕下边正打欢的双方人马就要直接丧身在他的煞气之下了。

跟冥煞站得最近的君邪受到煞气最直接的威压,赶紧运转真元力抵抗,蹙了蹙眉道:“你认识他?”

“千年前,就是他跟其他四行的家主和天剑宗宗主将本王封印在鬼井,哼,他的命还真大,当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千年还不死。”冥煞冷哼一声,怒冲冲道,同时透着丝不解,毕竟当年南宫风舒几人伤得有多重,他最是清楚,尤其在最后时刻他的绝命一击,纵使他们在当时能撑着不死,也得落得个半废的下场,可如今南宫风舒竟然还没死,而且他出门时,他就在城里,却没能感应到他的气息,那就表示当年他竟渡过了渡劫期,却没有飞升仙界,千年后的今日,其修为更加深不可测。

闻言,君邪瞳孔猛地一缩,漆黑的瞳眸深邃不可测,心里暗自大吃一惊:千年前,将冥煞封印的五行家主和天剑宗宗主竟就是南宫风舒这一辈?结合南宫族史及冥煞所言,南宫风舒当年在渡劫关键时刻所谓的为除魔而身受重伤必就是与冥煞在鬼井的一战,而方才在主府大厅时南宫劲烈所言,南宫风舒当年渡劫竟是成功了?虽则她还没走渡劫那一步,但也深知渡劫的可怕,不说别的,就说风炎前身风梓,在渡劫时不仅处于全盛时期,还手握上古神器,尚且失败了,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南宫风舒是有多逆天才能在重伤半废的情况下渡劫成功的?

君邪在短短五年之内,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修武者成为今日在修真界小有名气的修真高手,在他人眼中,她就是妖孽的代名词,逆天的存在,但无论她有多妖孽,多逆天,都少不得背后的努力与机遇,纵然南宫风舒当年比她要努力千倍万倍,还是上天的宠儿,她也不认为在没有点猫腻的情况下,能渡劫成功。

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今日的火行……

一个念头如白光般闪现在君邪深思的脑海里,还未来得及抓住这抹念头,便被下边一声巨响给打断了。

顺着声音望去,却是南宫家族真正的缓兵到了,领头者显然修为不低,一到来便扭转了一面倒的场面,君邪一眼望去,便认出来者是庶系的一名主事者,南宫劲善的得力心腹,叫南宫劲严,修为至少是元婴中期,家族的高层终于出面了。

“好戏终于上场了。”将南宫风舒的事先放在脑后,君邪勾了勾嘴角邪笑着道,同时伸手拍了拍冥煞的肩膀,无声地安抚着他的情绪,当初若不是南宫风舒几人,指不定当日冥煞就能得到黑莲心,救了他儿子,今日也不用受制于她,他对于南宫风舒几人的恨意有多深,可想而知,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他发泄情绪的时候。

冥煞自是明白君邪的意思,她想看南宫家族的好戏,自是不想被人发现她就站在一边看戏,深吸了口气,缓缓平息胸腔里的恨意,收敛情绪,然下一秒,只见得眼前一道光影闪过,前一秒还说要看好戏的人突而冲着又重新打起来的战场掠去,转眼间便插入那正斗得激烈的南宫劲严和那个人类修真者之间,衣袖一挥,毫不留情地将南宫劲严给震开,护在那名人类修真者身前。

发生什么事了?

冥煞一头雾水,不过并没有随着出去,继续隐在暗处,看事态发展,突然很是期待这场好戏在他家主子加入后会怎么演变,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裂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现在就他一人在看戏,别说,这种感觉还真爽,难怪他家主子有这个癖好。

南宫劲严正待将来闯者拿下,斜地里猛地蹿出一道人影将阻止了他的动作,还将他给震退,本来就攒着一肚子火的他这回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震退,更加愤怒,而且这火绝对喷向那这个刚好撞上枪口上来的人,只是当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转过来时,那正口喷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嘴里,转了个圈,呛回喉间,憋得他脸成猪肝色。

“南宫君邪?”南宫劲严的声音要说多生硬就有多生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相助来闯者的人竟然是‘自家人’,而且就在一个小时辰前被祖宗恢复身份,甚至持有祖宗玉牌。

一想及此,南宫劲严的脸色涮地一下变得惨白,身子也不禁颤抖了一下,刚才他貌似直接脱口而出叫了她的名字?如果她要追究,直接给他冠上个不敬的罪名,再加上手上的玉牌,当场就可以将他给处置了,就算是家主,也不能说什么?

不过,南宫劲严这回倒是白担心,若是在平时,别说他‘不敬’了,就是他把君邪当他老爹般敬着,君邪都会将他给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此时的君邪,完全将他给忽视了,她的目光,她的心思,全放在被她所‘救’的来闯者身上。

来闯者其中的修士看年纪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身穿一件蓝色长衫,身形削瘦,肩若削成,面若玉琢,肤白凝脂,眉宇间竟带着几分媚态之像,然他咽喉间的喉结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他是个真真正正的男子。

在君邪蹿出来之时,修士如玉般的脸上瞬间布满讶然,他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有人跑出来相助他,但是当那人停驻在他的面前时,平静了许多年的心忽而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剧烈跳动起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袭遍他全身,当那人转过头来看他时……

‘咔嚓’,当那人映入眼帘时,一道声音忽而从脑海里爆炸开来,然后……然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虚空,唯有站在他面前那勾着抹邪肆笑意的人儿是那样的实实在在,虽然她带着银色面具,看不清她的模样,但那熟悉的眼瞳,甚至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银色面具,都如此清晰地跟心里的那人完美地重叠在一起,告诉他,她终于又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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