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有五十多了,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帅哥,头顶的头发掉光,两边的头发拢过来盖在顶心,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男人一脸俗气相,鼻大‘唇’厚,牙黄舌宽,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无神,一脸的油腻,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可是这男人却穿了一身的真名牌。光是手上那块表没有一二百万就下不来。
三人好像很熟,估计是麻友,进来后还有说有笑的,那男人在两个‘肥’白‘妇’人身上东‘摸’一把,西捏一下。‘弄’的两个‘骚’娘们不时的发笑。还故意装出少‘女’的姿态。可是看了却叫李易作呕。
三人身旁各有男‘女’服务生,却都是美‘女’帅哥了,自然是‘女’对男,男对‘女’。
原来招呼李易的那个‘女’孩这时也把鞋脱了。光着一双秀美的小脚,来到李易身边,道:“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老板。这位是章太太,这位是富太太,都是帅哥美‘女’呀。”
李易心道:“小小年纪就撒谎,小心下地狱。”
那刘老板倒是很热情,不像其他土财主那样没什么内涵却又很骄傲狂妄,见了李易便伸出手来,粗声大气的道:“鄙人刘‘春’水的哪,兄弟你怎么称呼?”
这刘‘春’水也不知是哪里人,说话有些口音。听起来又彪又蠢。
李易也只好起身跟他握手,道:“在下李易,海州人,初来平州,做点小生意。今天过来玩玩,幸会幸会。”
心里却道:“起个破名还能发财?刘‘春’水,刘‘春’水,水主财。不过这一江‘春’水向东流,财都流没了。还发个屁财,我看你这死德‘性’,也就三年财运。”
刘‘春’水似乎并没有听说过李易的名头,用力握了握李易的手,道:“我也做些小生意,房地产,哈,房地产,小生意,以后李兄弟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客气了几句,那章太太和富太太也跟李易握手寒喧,不过这两个娘们却有些发‘浪’,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拉着李易的手却不肯放。
那章太太叫章雪丽,富太太叫富依娜,仍然是两个土的不能再土的名字。
章雪丽拉着李易的手,对李易上下打量,不住的咂着嘴,道:“看看,看看,还得说是年轻小伙子,青‘春’有活力,我们家那死鬼就不成,现在都成朽木了。
李兄弟,以后做生意尽管来找我,在平州没有你章姐平不了的事,生意上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就行了。”
富依娜更夸张,不但拉着李易的另一只手不放,还像挑种马一样在李易的肩上‘胸’口不住的按来‘摸’去,道:“这身子真好啊,肌‘肉’真结实,弟呀,做生意太辛苦,有啥意思,以后累了就来找富姐,大家自己人,没的说,我包你……,哈哈哈,肯定把你照顾好。”
李易恶心到家了,心里暗骂:“两个死鬼,居然还想包养老子当小白脸,瞎了你们俩的‘鸡’眼,也没看看自己长什么德‘性’,再废话拿锅把你们两个煮了熬油。”
李易笑笑,把手‘抽’了。
招呼李易的小姑娘叫怡香,这肯定是出台时的艺名了,怡香指挥另三个服务生把麻将桌准备好,又从一旁的小冰箱里拿出各种饮料、点心和水果,招呼李易四人再次坐下。
这时李易才发现原来这麻将桌还能变化,叫这几个服务生一‘弄’,麻将桌四面伸出四道透明的玻璃隔板来,像是箱子一样把桌子的底下挡住,隔板中间有‘洞’,打麻将的人可以把下半身伸进去,这玩意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不知是什么名堂。
刘‘春’水似乎等不及了,憨笑道:“快啦,快啦,快来玩了啦,时间不等人的哪。”
章雪丽笑道:“你急个屁呀,是你急,还是你那玩意急呀?”
说着向李易抛了个媚眼,李易差点没吐出来。
四人沿着桌子坐下,把‘腿’伸到了里面,李易也没感觉这下面有什么不一样的。
怡香笑道:“那四位帅哥美‘女’就开始吧,咱们今天打麻将,玩什么牌?”
刘‘春’水一副猴急的模样,挥着粗大的手道:“什么都可以了啦,总之是容易玩容易胡就行的啦。”
富依娜道:“干脆还是穷胡好,一番一百块。”
李易心道:“嚯,玩的够大的呀。”
麻将桌有自动洗牌功能,可是为了体现消费感,麻将都是由四个服务生来洗的。
怡香洗牌的时候就靠着李易身边,灵巧的小手很快就把牌码好,她身上的体香可真是少‘女’体香,跟化妆品的香气一点关系也没有,把李易闻的居然有些‘迷’醉。
四人先打了一圈,第一把谁都不愿意胡。最后还是刘‘春’水胡了,不过只有八番。
他们玩着,四个服务员在一旁伺候牌局,怡香一会儿往李易嘴里塞个桔子,一会儿喂李易喝些饮料。又说又笑。还不时的帮着李易抓抓痒,或是亲上一口,伺候的无微不至,这种服务真叫人舒服。
怡香搂着李易的腰。轻轻摇晃着,就像个可爱的小‘女’孩一样,有时还故意的捣‘乱’,‘乱’指挥李易出牌,那种俏皮劲叫李易一度不能自已。
另一边给刘‘春’水服务的‘女’孩叫韵寒。比怡香略清秀一些,略瘦一些,她不大爱说话,动作也比较少,可是坐在刘‘春’水旁边,却叫刘‘春’水占了无数的便宜,又是亲又是‘摸’,有一度还把手‘插’到韵寒的大‘腿’中间。
韵寒不知是刚来的有些害羞,还是她‘性’格本是如此。被挑逗的脸红心跳,却不叫出一声来,李易就坐在她对面,看的李易下面一阵高涨。
李易心道:“难怪这地方叫销金窟,对于有钱人来说。这种服务程度,叫他‘花’多少钱都愿意。”
连打了四圈牌,都是刘‘春’水胡牌,最大八番。最小四番,惹的富依娜直摔麻将。道:“老刘,你出千了吧?怎么总是你赢?”
刘‘春’水的臭嘴在韵寒脸上咬来咬去,含糊的道:“我没有了啦,出千跟我无关,我是正常打牌的啦,你们不要胡说,再打一圈,我就不一定会赢的啦。”
富依娜和章雪丽身后的两个男服务生正在这两个‘女’人按摩,这两个臭娘们脸上摆出一副享受服务的优越感,就好像她们是高高在上的人似的。
两个男服务生都很帅,有些韩国‘花’美男的感觉,手法看起来也很好,还不时的把手伸到两个‘女’人的‘胸’前,这两个‘女’人自然也很享受,偶尔呻‘吟’一声两声,却不影响打牌,显然都是老鸟了。
又打一圈,刘‘春’水又胡了牌,这老家伙哈哈大笑,忽的把韵寒一把抱过来,又亲又啃,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富依娜和章雪丽对视一笑,章雪丽笑道:“看见没,等不及了。这条老**。”
李易有些奇怪,只见韵寒乖乖的站了起来,在麻将旁一按,刘‘春’水那边的地面居然出了一道暗‘门’。
韵寒站在‘门’边把外衣都脱了,只穿三点式,缓缓的走了下去。
刘‘春’水十分得意,挥着手含糊的叫道:“我是金卡的啦,要全光的,要全光的啦。”
韵寒微一犹豫,一点点把‘胸’罩和内‘裤’也都脱了。
她脱衣服就当着屋里人的面儿,一点也没有回避,刘‘春’水也毫不避讳的看着,还不时的看向李易,那眼神似乎是在笑李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李易确实有些惊讶,风月场所的**他知道,可是**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是没听说过。
先前以为怡香她们的这种服务就足以配的上销金窟这名字了,可是现在一看,自己所猜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只见韵寒脱光了衣服,赤着脚走下了暗‘门’,很快,李易便透过玻璃隔板,见韵寒的上半身出现在了麻将桌下面的空间里。
李易明白了,韵寒接下来肯定要给刘‘春’水做吹箫服务,没销金窟的这个地方‘乱’到了这种程度。
果然,韵寒慢慢坐下来,从一旁取过一个电子洗脚盆,帮着刘‘春’水把袜子脱也,用她细长白嫩的小手捧着刘‘春’水的臭脚放到了洗脚盆里替他泡脚。
然后韵寒擦干了手,轻轻解开了刘‘春’水的‘裤’带,取过小剪刀一下下的把刘‘春’水的短‘裤’剪开,‘露’出了刘‘春’水的下体。
刘‘春’水爽的要命,大声叫道:“再来一局,再来一局,我现在火的了不得了,大杀四方,叫你们全完。”
又新开了一局,可是李易的眼光却忍不住看向桌子下面。
韵寒把刘‘春’水的长东西拉了出来,用一只手托着,取过沐浴液给他清洗。
这个清洗的过程爽的刘‘春’水用三倍以上的音量喊道:“四万!五饼放下,我要了啦!别动别动,我就要五条,再还你个东风!要不要,你要不要,不要放下,我吃一通。”
怡香和另两个男服务员好像看着别人吃饭一样。一点也没往心里去,怡香扑在李易的怀里,两只小手轻轻抓着李易的皮肤,一颗小脑袋在李易身上蹭来蹭去,同时轻声呻‘吟’着。喉中发出小猫一样的咕噜声。一下下的撩拨着李易的心跳。
怡香看李易也不专心打麻将,突然爬了上来,在李易耳朵上咬了咬,小声道:“哥哥。我替你打嘛,你看下面好不?嘻嘻。不过赢了算我的,输了可得算你的,好不好嘛?”
李易应付着嗯了两声,怡香十分高兴。坐起来替李易打麻将。
李易则看向麻将桌下,只见韵寒给刘‘春’水清洗干净,用纸巾擦干之后,身子向前一俯,把刘‘春’水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刘‘春’水刚抓了一张牌,可是这么突出其来的一爽,手一抖,一张六万掉到了桌上。
富依娜立刻道:“别动,胡了!”
刘‘春’水道:“这个不算了啦。不算了啦,我没有抓住,我不打这张的嘛。”
富依娜不干,道:“你懂不懂规矩,打麻将见光死。死牌落地,你还想干什么。”
富依娜把牌抢过去,把手里的牌一推,胡了二十七番。
刘‘春’水本来要骂两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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