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一刀接着一刀,道:“‘操’你,‘操’你,‘操’你,叫你踢我,叫你踢我,你妈的,扎死你。”
没刺几刀杜小天就不动了,王野还在那一刀又一刀的刺着,杜小天的屁股血‘肉’横飞了。
李易道:“王野,差不多了。”
王野把刀子拔出来,道:“他肯定死了,那李易,我可以走了吧?”
李易道:“走?有那么容易吗?你自杀,自己捅自己一刀,要不然不我会放你走的。”
王野把刀子一摔,骂道:“你妈‘逼’呀!你刚才不是说放我走的吗?”
李易道:“我说了吗?即使我说了,我也是在骗你。”
王野把刀子踢的远远的,道:“我他妈不自杀!”
李易道:“那我就叫人把你烧死。”
王野内心深处升起无限的恐惧,这是他一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颤声道:“李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李易对这种人根本不会心软,道:“切腹!”
王野哭着一路爬过去把刀捡起来,对准了肚子,却不敢下手。
李易道:“切!”
王野大叫一声给自己壮胆,双臂一用力,刀子刺入腹中,这一下还刺的‘挺’深,居然直没至柄。
王野连声惨叫,道:“怎么拔出来呀!”
李易道:“拔?你再横着推一下吧。”
王野又是大叫一声,横着一推,整个肚子都被剖开了,肠子流了一地。
王野把刀子扔在一边,托起肠子往肚子里装,装了半天装不进去,最后一急眼,大叫道:“我不想死……”
哪知没等这句话喊完,“死”字刚一出口便没了气,王野瞪着大眼睛向前一扑,身子一栽,死于非命。
李易刚才一直是一副残忍的表情。等这四个人一死,李易却立刻放声痛哭。
青田彩以前总做这种事,根本不在意,叫人把四个人的尸体处理了,对李易道:“主人,你还有吩咐。”
李易哽咽的道:“没有了,阿彩。谢谢你。”
青田彩回头看了看,见手下人没有留意,放低音量道:“你时候来看我?”
李易道:“你想我时候过去,我就时候过去,咱们去富士山见面吧。”
青田彩心里甜甜的,居然也对着屏幕轻轻一‘吻’。这才关了电话。
李易把电话摔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脸,在哭声中睡去了。
大仇得报,李易的内心却并不舒服,就算敌人都死光了,林彦妮的命也活不转了。
林家人一直都没有来找李易‘交’流过,李易曾经叫人给林父送去不少钱以示安慰。林家人都没有要。
此后不久,李易听说林家人举家外迁,再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死了四条人命,王君当然要过问李易,这一天王君把李易叫了出去,两人在一家小酒吧里见面。
王君自打看见李易,他那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李易的脸,在李易的印象中。王君是一个‘阴’沉而有心计的人,像这样的人李易见的多了,说实话很不喜欢,李易现在宁可跟那些满嘴脏话的小流氓打‘交’道,虽然层次低,透明。
李易接连‘抽’了两支烟,王君都没有说话。
李易有些不耐烦了。道:“你找我还有事吗?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
王君道:“杜小天他们三家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弟呢?他是不是死在你手里?”
李易装糊涂,道:“我没明白你意思?王野死了?”
王君眯着眼睛打量着李易,就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似的。道:“自从包管天那件事开始,我就一直很关注你,我们家老爷子对你不屑一顾,我不这么想。
李易,你要知道,很多时候,一个武将有多大的杀伤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选择阵营,如果像吕布那样,次次选错,最后的结果就是虽然武勇,却终要丢了‘性’命。”
李易道:“王君,我越来越糊涂了,你说的是你弟弟的事,怎么又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你到底要说?麻烦你说清楚点儿,我还有事,再这样我就走了。”
王君道:“好,那我就说的清楚点,事情每一步的变化都会导致下一步的战术改变。
杜小天他们三个是死在谁的手里我可以不追究,我弟……,其实我也很不喜欢他,但他终究是我亲弟,做大事的人,就要有所割舍。
李易,我把话挑明了吧。我对你的情况做了不少的了解,我认为你是个可造之材,我现在跟你谈个条件,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王家的人,为我们做事。
而你,可以获得更多你想要的东西,可以成为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的人。与此同时,以前的那些事,包括我弟的死,我们都可以当没发生过。
把所有的不愉快都翻过去,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你投到我们王家来,甚至可以比我的地位都高,在华夏国,这是无上的光荣,很多人能力很强,资源很丰富,,就是‘混’不进中央那一小块含金量最高的地方。
很多省级干部,一辈子也只是个地方官,进京是一件让所有走仕途的人都向往的事。对你们这些半黑半白的商人来说,就更是如此。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愿意把非嫡系的人招到体系当中来,因为不可靠,因为会叛变,他们只相信利益,只看形势变化,会随风倒。
我不同,我觉得我们家老爷子的想法实在是太古旧了,包括我大伯也是一样,这不合时宜。
时代在变化,人心也在变化,要有所突破,有所牺牲,才能有所得。不变,就没有出路。
山里五只虎,你以为就你牙尖嘴利?风云变幻这种事,可能皇帝与乞丐只是一夜之间的事。
这两年我开始打理一些事情,我一直在物‘色’有才干的人,比如你。就算是仇……,哼,我都兼容并包。
怎么样李易?来吧,投到我们的阵营当中来。你跟魏如烟之间是姐弟关系,以后该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做事之前考虑一下你的立场即可,我并不限制。”
李易心里当然听明白了,表面上还在装糊涂,笑了笑,道:“我没文化。大学毕业证书倒是有,是用手段‘弄’来的,我就是个商人,唯利是图,‘女’人,钱。威风等等。
很‘棒’的是,这些我都有了。即使再多一些我也无所谓,吃饱了之后又有谁还在乎山珍海味?”
王君微微摇头,道:“李易,人最重要的是把握机会,你如果不选择,你会后悔今天的轻狂。”
李易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另外,对于你弟的死,我一点也不知情,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也想杀他,现在有人替我动了手,我心里很不甘。算这小子幸运,如果他落在我手里,我要叫他生不如死。”
李易转身便走,王君道:“李易,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这是我们家族内部的共同理念,我,我家老父子。我大伯,都是一样的想法。”
李易回身一笑,道:“我等你。”
跟王君闹翻之后,李易叫手下人加了两倍的小心,就怕王家背地里动刀子,一直到了十一月,仍然没有动静,人们的心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蒋锐却很警惕,道:“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让人担心,王家势力不小,他主要是怕一动了你,你的朋友们剑走偏峰伤了王家的人。
所以我猜他们一定人用更加‘阴’险的方法,有一句话说的好,‘审判来的越晚,就越难挣扎。’阿易,一切小心,不要让他们钻了空子。”
李易笑道:“有我大老婆在,我怎么会出事呢。”
如此到了第二年一月,李易不断的扩大生意的触角,现在几乎达到了海州的每个角落,涉及到多个行业。
这些行业彼此之间形成了一张大网,互相支持,互相补充,就算是有人在这张网上打一拳,踢一脚,李易也随时都能调整过来,整个系统的缓冲能力强到了极点。
从线条式的经营到了网状的结构,李易的生意在本质上又迈进了一步,一但上升,将无可回复,垄断‘性’骤增,放眼海州,就算是任武刘朴四家联手,也无法望李易之项背。
梅海区,刘允文家里,刘允文正在给王明轩倒茶,王君在一旁忙把茶壶接过来,道:“刘叔,不麻烦你。”
刘允文笑咪咪的松手,任王君把壶接了过去,笑道:“阿君今年有三十六了吧?成熟了,呵呵。人不成熟难成大事,大嘴吃八方,心‘胸’狭窄,也就只能喝‘门’前水了。”
王君给大家倒了茶,把茶壶放下,笑道:“刘叔说话向来深奥,每句话都让我思考上好长时间,看来我还有不少东西要跟老前辈学习。”
刘允文道:“说不上,说不上,我是只老狐狸,时间长了,有了些经验,说不上理论,人老滑嘛,哈哈。”
王明轩一直沉着脸不说话,慢慢的喝了口茶,这才道:“老刘,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唠家常的。”
刘允文‘抽’起了烟斗,道:“那你是来看我的?难得。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我都快把你忘了。”
王明轩叹了口气,道:“我现在都不想在平州呆下去了,空气很紧张,姓邱的身子骨不大好,好像没几年活头了。如果多米诺骨牌倒了,下面会是样的场景?”
刘允文笑道:“你在平州都看不出来,我一个乡下匹夫难道就看透了?”
王明轩横了刘允文一眼,道:“你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说实话,在这些人当中,我最看不明白的就是你,当初我哥跟我说,跟所有人都要说人话,唯独对刘允文要说鬼话。”
刘允文并不是以为忤,相反还哈哈大笑,用烟斗指着王明轩道:“你哥是个‘混’蛋,这老家伙看谁都不像好人,他以为他就是了?”
王明轩道:“老刘,你原来是我们家的军师,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刘允文垂下眼皮,道:“我欠你哥的都还了。我现在是自由人,喜欢‘抽’烟,不喜欢管闲事。”
王君一旁道:“刘叔,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我们家的智囊,你不指条明路,一但邱老爷子不在了。局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刘允文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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