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像没有力气了,跑到李易的摊子边上便扑通一声跌倒在李易的面前,双手撑着桌子使自己不要倒下去,可是双臂发颤,显然体力不支。
李易用筷子在‘女’孩面前轻轻点了两下,那‘女’孩抬头看了看李易,李易见这‘女’孩也就十七八岁,样貌娇美可爱,两只虎牙‘露’着,典型的学生妹脸型。
这时从后面追过来数人,能有七八个,有的手里提着铁棍,有的拿着锥子,为首的一个是个独眼龙,左眼瞎了,戴着眼罩,手里拿一条皮鞭,虚抖两下,发出可怕的啪啪声。
独眼龙骂道:“妈了个X的,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踢我,干,今天不把你‘插’到口吐白沫,我***就是你养的,等会儿叫你坐坐‘花’轿,吃吃白糕,喝喝黄水,‘舔’‘舔’山‘门’,然后把你到狗窝里,叫你痛快个够!最后给你的两扇‘门’点柱朝天香!”
这独眼龙抖一下鞭子,‘女’孩的身子便颤一下,表情中透着无限的恐惧和绝望,挣扎着起身便要离开。
李易在她手背上轻轻点了一下,向自己身后一指,温言道:“妹子,别怕,到我身后来。”
李易说话声音不大,自有一种叫人无限信任的感觉,那‘女’孩本已怕极,可是一听李易说话,似乎从心里生出一种勇气来。
‘女’孩忙挣扎着起身,来到李易身后蹲下,李易把外衣脱了给‘女’孩披在身上,回过头来继续吃馄饨。
独眼龙走过来,卖馄饨的老头儿也不害怕,也不惊讶,似乎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拿着勺子安安静静的躲到一边,看来只要不“多管闲事”,独眼龙就不会伤害他。
独眼龙就像没看到李易似的,过来就抓那‘女’孩,李易眼皮也没抬,右手向上一撩,轻轻的将独眼龙的手臂弹开。
独眼龙大怒,却根本没对李易喝问,像“你是东西,敢管老子的事?”或者“***,想英雄救美?老子一刀劈了你?”又像是“朋友,我劝你少‘插’一脚,躲开为好,要不然连你一起废了!”这一类的话,压根就没说。拿着鞭子兜头盖脸,对着李易就一下。
李易看都没看,像这种风声劲急的情况,李易闭上眼睛,堵上耳朵,仅凭风声就能辨别出来,当下向后轻轻一仰鞭子擦着李易的鼻尖扫过。
独眼龙本以为能打到。这一下打空了,身子便是一晃,反手又是一鞭,李易自然轻轻又躲开了。
如此打了四五鞭,没有一下打中。
如果换成旁人,肯定会想眼前这人是不是高手?多半就会说些江湖话。应付过去。
可是拔度这地方的情况真是与众不同,这独眼龙也知道李易可能是高手,根本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把鞭子扔到一边,从腰间拔出刀来,对着李易的脖子就是一刀。
这一刀下手极狠,根本就是要置人于死地。刀锋都快要贴到李易的皮肤上了,却忽然嚓的一声轻响,半截刀飞了出去,独眼龙手里只留下了一个刀柄。
独眼龙十分奇怪,明明见李易似乎没动,自己的刀子怎么断了?
独眼龙的小弟见状,拎着家伙都冲了过来,有人道:“二哥。打不打?”
独眼龙向李易一指,道:“卸他的手!”
这帮家伙立刻冲了过来,对着李易便打。
李易就这么坐着,左手回过来护着‘女’孩,右手任意挥洒,金锁诀使开,这帮痞子哪能比的了。碰着就脱臼,不出十分钟,这几人就全趴下了。
李易挑了一个算是干净点的人,先给了他两个嘴巴。然后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交’给‘女’孩,道:“先穿上吧。”
‘女’孩这时连感‘激’都不会了,刚才的一幕就像是做梦,从来没世上会有这样的超人!
‘女’孩换好衣服,李易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女’孩立刻痛哭起来,说明了事情经过。
原来‘女’孩是拔度本地人,平时也不好好念书,虽然长的清纯一些,其实就是小太妹。
后来她自然会跟一些社会流氓黑帮‘混’在一起,跟独眼龙这帮人也很熟,而这独眼龙的大哥其实是拍小电影的,就是那种地下作坊,拍那种垃圾‘毛’片。
拍‘毛’片当然要找‘女’人,这‘女’孩就被独眼龙选中了,可是这‘女’孩还算是有些底线,坚决不拍小电影,却被独眼龙和他大哥强拉了来拍。
说是拍小电影,其实就跟轮‘奸’没有区别,这些社会痞子支个摄像机,屋里摆张破‘床’,把‘女’孩扒光了往‘床’上一扔,他们则光着屁股,对着‘床’围坐一圈,喝着啤酒、‘抽’着烟、看着碟片,谁来了‘性’‘欲’谁就上,也不加避孕措施,各种姿势,各种‘花’样,各种*m。
这种折腾谁受的了,‘女’孩中途被干晕了两次,口吐白沫,好险没死过去,稍加反抗便是一顿毒打,还吊起来灌肠,用烧红的铁签子扎,用炭火烧‘阴’‘毛’,甚至把‘女’孩骑在胯下,在她嘴里拉屎拉‘尿’,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几乎全都用上了。
所幸这‘女’孩体格还不错,一直在坚持,到后来找了个机会,打伤了独眼龙,逃了出来,偏巧遇到了李易。
李易残忍的事都经历过,但却是越听越气,虽然说这‘女’孩也不怎么样,独眼龙这帮人做的就太畜生了。
李易走到独眼龙身边,二话不说,硬生生把独眼龙的两只耳朵撕了下来。
独眼龙疼的不住口的嚎叫,满地打滚,李易对着他的子孙根就是一脚,独眼龙倒顺一口冷气,双手捂着下体,身子一‘挺’,晕死过去。
李易随手提起一人,道:“说,你们老大是谁?他人在哪?”
这小子手被李易打断了,正疼的要命,听李易喝问,不敢撒谎,道:“我,我们大哥是司马桥,就在后边那个废工厂里。”
李易把这人重重的向地上一摔,这小子登时背过气去。
李易看‘女’孩身上太脏,道:“你先去洗一洗,我去帮你出这口气。”
旁边就有一个小公园,里面有自来水,虽然天气有些凉,这‘女’孩还是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主要也是一个心理作用。
李易不想跟这种‘女’孩太过亲近,也没抱着她,只是从那些流氓的身上多扒了几件衣服。厚厚的给‘女’孩穿上。
等这‘女’孩穿好了,李易便带着她往回走,这‘女’孩显得十分害怕,越向回走越是吃力,不住的拉着李易的手臂不肯向前。
李易道:“你别害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过不多时。便来到了那间废弃的工厂,李易一看,这破地方就是个楼房架子,有那么几间房的墙壁还没有倒塌。
厂房四周全是碎砖和玻璃,在二楼的一间房里透出了光亮,看来是那个司马桥呆的地方。也不知这种地方哪来的电。
李易带着‘女’孩上到二楼,见楼口正有几个小弟在‘抽’烟,这帮人都没穿衣服,光着屁股,下身的嘟噜甩着,晃来晃去的,一见李易带着‘女’孩来了。这几个人便是一愣,随即一人喝道:“你谁呀?把人留下!”
李易跟他们还废话,一切江湖程序都省了,上去就是一脚,这一下把这小子的蛋蛋踢碎了,这小子疼的从楼上直跌下去,摔在下面的楼梯上,再也不动了。
另一个小痞子一愣。李易从他手抢过一把刀子,反手一撩,这小痞子的子孙根就嚓的一声飞了出去。
这小子还没反应过来,随即才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双手捂着哗哗出血的下体跪在了李易面前,啊啊大叫,却不晕倒。
李易都懒的碰他的身子。一提那‘女’孩,从这人头上越了过去,李易双脚尖点地,直接窜到了里面。一脚将房间踢开,见屋里的摆设跟‘女’孩说的差不多,或站或坐共有十来人。
其中一个壮汉身高马大,肌‘肉’丰满,也赤祼着身子,下身那玩意跟大萝卜似的,正过来要开‘门’,李易久跟流氓打‘交’道,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就是司马桥。
司马桥也很警惕,刚才就听见外面有叫声,正想出来看看,却见房‘门’被踢开了,跟李易来了个脸对脸。
司马桥登时察觉问题不对,他一向是先下手为强,对着李易就是一拳。
司马桥这拳头‘挺’大‘挺’硬,可是跟李易一比,就是小儿科,李易一把抓住他的拳面,五指一拢,司马桥就觉得整只手没了似的,再一看整个手掌都烂了。
李易既然出手,那就下手不留情,捏碎了司马桥的拳头,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硬是把司马桥从‘门’口踢到了对面窗户上,轰的一声,玻璃碎了,司马桥从窗户上跌了下来。
李易之所以没踢他下体,主要是不想叫他这么容易就死了,一会儿还要折磨折磨他。
其他人一看立刻都冲了过来,李易根本没**,一脚一个,把这些人全都踢的骨折倒地,李易又上去一人补了一脚,把他们的四肢一一踩断。
这房间里骨碎之声不绝于耳,就像是炒黄豆一样。
李易让‘女’孩呆在一旁,把司机桥提起来,用绳子吊起来,抄起鞭子就是一顿‘抽’,打的司马桥皮开‘肉’绽。
李易叫那‘女’孩也‘抽’几鞭子解气,这‘女’孩以前是小太妹,这时候‘精’神上受了打击,虽然知道有李易给她撑腰,还是没敢。
李易对司马桥这种人渣最为痛恨,打了几鞭子瘾,又找来签子,胡‘乱’‘插’进了司马桥的‘肉’里。
司马桥做梦也没会遭到这样的报应,一时间还以为活在梦里,可是身体上的痛苦却一阵一阵的传来,看李易把烧红的铁条‘操’起来,绕到了自己身后,心里就是一阵发‘毛’,忙叫道:“大爷,大爷,饶我,我,叫我干都行!”
李易用铁条在他屁股上一戳,嗤的一声,疼的这小子连声惨叫,在这种地方,真是应了那句话,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李易道:“不用我细说了吧,你说吧,该怎么办?”
司马桥都没有人声了,道:“我,我给她道歉,我,我把钱都给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易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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