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只觉得耻辱达到了极限,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叫一声,咯的挣断了绳子,右腿也从绳子扣里挣了出来,在床上一弹身子翻了过来,见冯程程手里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夹子,弯着腰似乎要夹过来,李易怒不可遏,对着冯程程的两个大馒头就是一脚。
不管李易的脚感如何,这一脚实在是力道不小,冯程程被李易踢的咯喽一声,仰天栽倒,后脑在地上一撞,发出很重的咚的一声响。
李易手脚乱动,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全身的绳子挣开,绳子一脱,李易只觉得天是那么的蓝。
李易翻身从床上下来,见冯程程挺着大屁股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一惊,刚才那一脚没用真力,可是对冯程程来说应该不轻了。
李易怕一脚把冯程程踢死,轻轻对着她的屁股踢了两下,道:“哎,哎,你没事吧?”
只听冯程程嗯了一声,却是没动。
李易把自己的衣服胡乱围在腰间,弯腰将冯程程扳了过来,见冯程程闭着眼,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李易在冯程程的人中上使劲按了一下,冯程程长声嗯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李易本以为她会破口大骂或是喊痛,哪知道冯程程媚眼如丝,嗲声道:“小易易,你好坏啊,踢的人家好痛,快给人家揉揉。”说着拉过李易的手用力的按在了左边的大白兔上。
李易用力一挣,冯程程却合身扑上,将李易压在身上,一只极具弹性的小嘴儿印上了李易的嘴唇。
李易右手一拳打在冯程程胸口,正打中原来的地方,冯程程一痛,却故意拖着长音哼了一声,道:“你好坏啊,打人家那里,来啊,来啊,再打啊,嗯,好爽。”
李易推开冯程程,一口吐沫吐在她脸上,骂道:“贱货!”
不料冯程程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道:“嗯,我是贱货,小易易,快,快打我。”
李易满腔怒火,随手拎起一根鞭子对着冯程程没头没脑的抽了十来下。
冯程程又痛又爽,不住的翻滚,却不求饶,只是一个劲的道:“啊,小易易,慢点打,别打我脸,啊,轻点,对,对,就是这样。”
李易无可奈何,扔掉鞭子,一把拎起冯程程的头发,道:“你是花痴啊,你脑子有病吧!”
冯程程脸上也有些许伤痕,她舌头在嘴边的伤瘀肿上一舔,道:“我有病,我是花痴,今天好痛快,快,来,蹂躏我,我受不了了,快点,快来,小易易,我今天是你的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来呀,打我啊,往我身上滴蜡,快啊。”
李易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对着冯程程的脸就是几巴掌,把冯程程打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最后李易一脚把冯程程踢翻在床,道:“贱货,下回别让我看见你!”
李易穿好衣服,拿好冥蝶、手机和钱包,转身要走,哪知冯程程从床上一跃而起,在地上一滚,抱住李易的大腿,道:“小易易你别走,我是你的人了,你别把我一个人丢下,你想怎么着我都行。”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可怜必可恨
228可怜必可恨
李易心里实在不解,看来这女的确实有病,先前还跟自己互骂来着,一会儿自称姑奶奶,一会儿自称老娘,怎么挨了一顿打,反倒自甘下贱了。
李易甩了两下没甩掉,一拎她头发,把她提了起来,道:“姓冯的,我再跟你说一遍,你以后少来烦我,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最好离我远点儿!放手!”
冯程程相反抱的更紧,也不顾头发被扯的生疼,道:“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没良心,我把罗志明的事情都跟你说了,你居然不管我了,忘恩负义的,你要是敢走,我就把这事告诉罗志明,叫他对付你,你走试试?”
李易大怒,又想给她两个嘴巴,可是一看她脸肿的不像样子,也没忍心再下手,道:“你告诉他,你也活不成,总之知道秘密的都没有好下场。”
冯程程来了流氓脾气,道:“哼,我不怕,反正我什么也没有,我怕什么,死就死,临死前我也拉个垫背的,我看你能怎么着。”
李易哭笑不得,可是总不能把她打死,再说她告诉自己罗志明的事,毕竟有一半算是出于好心,只好道:“好好好,我谢谢你跟我说了实情,叫我有所提防,不过你这么抱着我算怎么回事?我还自己的事要做,你别烦我,咱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你去拍你的戏,以后能成为大明星,我还有我自己的生活。”
冯程程顺着李易的大腿向上爬,一把搂住李易的脖子,嘻笑道:“我不管,你不就是有个小妞叫什么林子珊吗?哼,她虽然比我年轻两三岁,没有我懂风情,她会**吗?我看还是个雏吧?
我看她一点都不配你,你是跟我吧,咱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小易易,我在这个圈子里接触的人太多了,为什么对他们都是逢场作戏?就是因为我根本看不上他们,我就相中你了。”
李易虽然觉得恶心,但也有一丝感动,语气便柔和了一些,道:“这种事勉强不了,你还是别缠着我了,时间一长你就会把我忘了,你先叫我走吧。”
冯程程忽然哭了,呜咽道:“你是看不起我,我知道我贱,我跟很多男人睡过,可是我是真喜欢你,我答应你我以后只你一个好。
李易,我只比你大两三岁,你别嫌弃我,等以后我老了我去整容,肯定不会显得比你老,你别这样对我,我,我确实想跟你好。
你要是不喜欢干这一行,我就不干了,我跟着你,你养我,我再也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冯程程这样一来,反倒叫李易没法走了,李易十分为难,只得先把冯程程的衣服拿来,帮她穿上,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好。
冯程程哭了一阵,道:“我从小爸妈就离婚了,谁也不管我,我跟我二舅过,可是这个畜生,我他这个混蛋在我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就把我强奸了。
我跟我舅妈说,可她不但不去找我二舅算账,还把我吊起来打了一晚上,怪我勾引他老公,说花钱供我上学,却养了个狐狸精。
后来我考上了海影,就再也没回过家,前几年我二舅一家出去旅游,结果出车祸一家三口都死了。
死的活该,都不是东西,我虽然是财产继承人,我没要他家一分钱,我把办完丧事之后剩下的钱都烧给他们,叫他们在地里花,我不欠他们的。
李易,我这几年来一直活的不好,虽然有钱花,可是在事业上始终没什么发展,我不骗你,跟我睡过觉的男人我都数不过来,从二十岁到六十几岁的都有。
我知道我不干净,我知道我错了,我改,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别丢下我。”
李易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对冯程程实在喜欢不起来,听她说的可怜,也知道应该不是假话,这叫李易十分为难。
李易看看窗外的天空,透过那茶色的玻璃,只觉得天空又灰又暗。
李易对冯程程好言劝慰了一阵,却没答应她要跟她在一起,冯程程看不能强求,只好暂时叫李易离开。
李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这个混乱的俱乐部。
到了外面的时候,快到晚饭时间了,李易被冯程程折腾了半天,全身酸痛,又渴又饿,那些春药的药力还在,这叫李易头脑里时不时眩晕。
李易站在俱乐部门口抬手叫了一辆车,上车后那司机回头道:“老哥,还认得我不?”
李易仔细打量了一下才认出来,原来是上次送林子珊去学校时的那个飞车小伙儿。
李易对这小伙儿的车技十分佩服,笑道:“原来是你呀,你还没被警察抓啊?”
那小伙儿笑道:“警察想抓我是痴心妄想,凭我的本事,就算海州所有的警车全部出动来截我,也拦不住我。”
李易道:“吹吧你。”
那小伙儿道:“老哥别这么说,兄弟从来不吹牛。嘿嘿,这次你去哪?去接你那个漂亮小女朋友吧?”
李易苦笑一声,道:“去开发区青春舞带。”
小伙儿答应一声,李易都没觉得有什么震动,车子就启动了。
李易道:“有没有人少的路可以直通青春舞带的?我还你五倍的车钱。”
小伙儿道:“可别了,没有,那天我差点又被扣分,我现在是正经人,可不能再干那些事了。”
李易哈哈大笑道:“你不是说全海州的警车都抓不住你吗?”
小伙儿道:“我说的那是车技,可是我现在正经做事赚钱,哪能跟交警大队对着干哪,岂不是要丢饭碗?”
李易道:“你既然有这么好的车技,为什么不再回车队,比这赚钱可多多了?”
小伙儿长叹一声,道:“唉,我怕触景生情,有些事情我不想回想起来,有些人我也不想再见,有些事我不想再做,那些车我也不想再开,正所谓不见所欲,其心不乱。唉。
珠三角这个圈子里好的车队就那么一支,别的队我也看不上,所以心灰意懒,还是老老实实的当我的出租车司机好了,等赚够了钱我就买套房,再回老家娶个老婆,把老婆接到海州来,以后生孩子过日子,其它的我是什么都懒的想了。”
言语中竟全是萧索落寞之意,和他的年龄全不相符。
李易有心问问详情,心想自己尚且有很多事情没办好,下一步风险也颇多,甚至死活都不确定,哪还有心思管别的。
李易道:“小伙儿,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叫李易,是青春舞带的保安队长,大家交个朋友,以后有事我说不定还得找你帮忙。”
那小伙儿微一犹豫,道:“我原名叫冯伦,现在改名叫冯人远,嘿嘿,鸟飞人远,前事不谈。
我原来是珠三角大名鼎鼎的龙卷风车队的,我外号北极星,那是说我开的快,别人的车只能在黑暗中看我的尾灯,才能知道我开到哪了,就像是天上的北极星一样,指点别人的路径,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李易听他又自信起来,不由得好笑,道:“那好啊,冯老弟,你把你这辆北极星开的快一点,叫我也快些到家。”
冯伦一笑,道:“放心吧,没……”
话音未落,只听有摩托车声响,似乎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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