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川道:“不管怎么样,能把矛头调到刘平安身上,也算是暂时轻松了点,叫吴明宇和刘平安去闹吧。不过以吴明宇的实力,他应该不敢把戏喝大。
而且,万一刘平安也来个借力打力,又把矛头调转回咱们头上,那以后的事情可就更不好办了。”
李易道:“事情太多,现在是办一件是一件,火烧眉毛且顾眼下。以后的事,只好以后再说。
刘平安这个孙子,现在在想什么花样呢,他打算怎么对付我呢?我该打点的都打点过了。银子也花了不少,就是不知道破财能不能免灾。”
董川道:“以刘平安的性格来看,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山雨欲来风满楼,咱们得留心点,他再次行动,会有什么征兆。”
李易道:“不怕他身高体壮,就怕他耍流氓,这个刘平安如果现在实打实的过来,我倒是不怕了。可是背地里下刀子,这倒叫人挺烦的。”
李国柱笑道:“自从和天狼打了一场,你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李易一笑,道:“跟不是人的我都打过了,我还怕他一个木人血?”
李易睡了一天,这时精神头十足,在一楼转了两圈,看秩序良好,觉得没架可打,反而没什么意思。
这时酒吧的。驻唱歌手请了两个,全是美女,又风骚又带劲,唱的全是挑逗性十足的浪歌,下面那些红头发绿眼睛的。一个个叫的嗓子都破了。
李易本打算像马占宇一样,进几个跳脱衣舞的或者钢管舞的。最近事情太多,也没想这些事。况且刘平安那边始终不出声,像便秘似的,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憋出一大条炮弹来,扑通一声,激起千层水花?
万一你把女郎请来了,刘平安便看准机会,暗中撺掇工商来查你,说你进行非法项目,到时候又是一番麻烦。
主要是华国伟这个货到现在还没露面,理论上这人根本没被摆平,刘平安仍然可以找他来对付自己,外面风紧,真是不得不防啊。
今天也真是怪了,谁就来谁,李易正在一楼打转,外面进来两个穿黑西服的。
李易在酒吧这么长时间,眼睛得有多毒,一看这势头就知道不对,这些人绝对是来找麻烦的。
李易索性迎上去,道:“几位是来找我的吗?我是酒吧老板李易,这一楼太闹,有事咱们到二楼说。”
这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李易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坐下,李易叫人上了酒水,调笑道:“两位,大热天,你们穿个黑西服,不热吗?我看还是脱了吧,穿白衬衫也挺帅的。”
这两人不屑的一笑,似乎觉得李易的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其中一个略微瘦些的道:“李老板,你先看样东西。”
说着把手里的一个小箱子放到桌上,啪的一声打开,转到了李易的面前。
这箱子里要是条腿,或者脑袋什么的,李易都不会吃惊,可是偏偏是几张照片,上面无一例外的是自己和乔艳红。
李易脸色一变,那两人面显得色。
另一个胖些的道:“李老板,我想你应该看的很清楚吧,我们就不用多说了。我们是华局长请来的私家侦探,这些照片不过是个样本,我们还有各种录音和视频。
华局长叫我们跟你说,你最好本分点,他不喜欢你再出现在华夫人的身边,要不然大家都会不愉快。”
李易冷冷一笑,道:“你们当私家侦探的可真是不靠谱,你们录的音恐怕不全吧。如果录的全,那华局长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回事。”
那瘦些的道:“这是我们工作上的事,你不需要多管,总之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的酒吧存在着很多方面的问题,华局长不打算关注这些,如果你做的过分,华局长也不会允许这些违规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他会行使国家赋予他的权力。”
李易不禁感到好笑,这种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神圣的字眼。
李易道:“两位,如果你们只是拿了华局长的钱。就替他办事的话。那就请你们调查清楚,看来你们的水准也不怎么样。
如果,你们存着什么私心,想要搅混这汪水,从中生事,胡乱下结论的话,那我也叫你们小心一点。”
这两人对视一眼,那胖一些的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告辞了,总之。我们把话带到,李老板自己看着办。”
两人提着小箱子就走,将一干照片留在李易的面前。
李易又将照片拿起来端详端详,见其中几张是自己第一次在咖啡馆里见到乔艳红的照片。余下的是乔艳红来自己酒吧找自己的照片,看样子是在二楼照的,估计当时两人乔装成客人,就坐在不远处。
李易随便找了个铁缸,将照片一把火烧了。
李易含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将酒咽下去,脑子里思索着问题。
看来华国伟是回海州了,他找人调查自己既然时间靠前,那么这两个所谓的私家侦探其实就是他留在海州的眼线。
这两个人很有可能观察的就是乔艳红的一举一动。而并非自己,只不过自己做为一个新进入他们视野的人物,这两人给予了一定程度上的关注而已。
像那个娘娘腔何锦,也一定在这两人观察跟踪的范围之内。想来就是华国伟自己心虚,有小辫子被乔艳红抓着,所以想来个“彼此彼此”的伎俩。
李易想了想这事,也觉得闹心,华国伟看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远比自己所打过交道的何忠等人有心机。
他能金屋藏娇,却又不被乔艳红发现。直到自己告密,乔艳红才去捉小三,看来这个人很不好对付,如果他跟刘平安联手对付自己,怕是要麻烦多多。
李易看看表。十一点了,李国柱上来两次。说一楼安全,没人闹事,李易心里烦的慌,真想有人闹事,好打一架,肋骨骨折又没好,两只手也是疼的要命,有架也不好打。
李易看看双手,似乎比以前细长了一些,自从多次泡了党天宇的药之后,十根手指又柔又韧又劲,上次跟天狼那个变态怪物比,还是逊色很多,不过也幸好是以前锻炼过,要不然就不只是骨裂和脱臼那么简单的事了。
李易看时间不早,肚子有些饿了,叫上冯伦,开车出去打算到街边吃些小吃。
两人没开出多远,就在黄橙路的一个烧烤摊子边坐下,叫了一大堆烧烤,几大扎啤酒,对饮了起来。
李易道:“小冯,我上次跟四相帮李义的那四个手下结梁子,就是在烧烤摊子上,那个时候,我还在柳芝士手底下干呢,我那天就是跟小川哥一起吃烧烤,看见白大江他们欺负店老板,这才出手相助,怎么样,够侠义道吧?”
冯伦笑道:“那个李义是不是挺厉害的?”
李易道:“我跟他斗过一次,他的功夫比较粗糙,并不是说疏松不堪,而是对小细节并不特别留心在意,只为在大的方向上克敌制胜,所以比别人都少了一些顾虑,攻击效果就更强。
但那是当初了,现在看起来李义的功夫不值一提,我现在要是跟他正面过招,打不过五十个回合就能赢,如果允许我拿刀的话,那不到二十个回合就行。
我的功夫比较杂,比较多,基本上都是取巧的功夫,不过我学功夫的顺序很好,先学基本功扎根基,再学各种技巧。
如果根基扎好了,技巧就只是一层窗户纸,当然也有的技巧是要悟的。可如果当初根基就没扎好,那技巧也学不来,那就成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冯伦道:“这跟我学开车可不大一样,我们这个行当里的技巧和基本功的界线不是很清晰,每种技巧都得一样一样的学,基本上是平行的,相对独立的。学的花样越多越好,就看会的多,这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李易一口气干了四杯扎啤,身子便有些摇晃了,道:“你看咱们的生意,其实跟我学功夫差不多,先得有一个基础,那是两样,一是实体店,二是钱。
如果不是少冰帮我淘那些钱,很多风浪我都不一定能抗的过来。就算能抗。也必定得花更大的心思和力气,恢复元气也慢。
等这些东西都稳定之后,就是技巧了,包括做生意的技巧,摆弄人脉关系的技巧,遇到重大的事件时,进行方向选择的技巧。嘿,船在海里,风浪总是有的。”
冯伦开车,便没有喝酒。看李易有些醉态,便劝他少喝些。李易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啤酒又不是白粉,喝了不上瘾。多喝点怕什么。
你怎么也变的这么磨叽了,跟那个……,那个谁来着?哦,宝华集团的那个姓祝的一个德性,生性多疑,这样不好,会短寿的。”
忽然旁边一人道:“李老板今天好兴致,既然大家偶遇了,那就再多喝点。”
李易和冯伦扭头一看,李易觉得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忽然想起,原来是那个叫钱柏强的,也就是祝泽凯的手下。
李易心里好笑,今晚这是怎么了,说到谁谁就来,难道自己是曹操转世,误走华容道。
上次董小梅说跟祝泽凯他们四条下线说明了情况,虽然这四个人未必信,总算是给交待了,李易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这小子又找到了门上。
李易今天一晚上就来了个“三会客”。都是不想见的人,都是不想谈的事,一看见这个祝泽凯,不禁酒意上泛,态度上就不太客气。
李易一指钱柏强的鼻子。道:“我说你有完没完,小梅姐没跟你说吗?你还磨叽什么?那事我都说了八百遍了。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回去跟那个姓祝的说,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我开酒吧,他开公司,少上我这来跟我扯蛋,少爷没功夫陪他。”
钱柏强面色尴尬,眉间闪过一丝怒色,但极力克制住了,他原本到酒吧去找李易,见李易在和人说话,便没上前打扰,一直到李易后来跟冯伦开车出来,钱柏强这才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又等李易喝的微醉了这才现身,没却叫李易冷冷的指着鼻子教训了一通。
钱柏强强忍怒气,随即一笑,道:“李老板,现在生意大了,脾气也大了,我来只是跟李老板闲聊几句,没别的意思。”
李易道:“聊什么?”
钱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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