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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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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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脚上继续加力,那人呼吸不畅,忙道:“我说我说,别再踩了。”

李易这才松了力,伸到他背下,脚尖一挑,将这人挑起,左手一把抓住。

李易道:“说吧。”

那人咧咧嘴,道:“是。是曾哥叫我们来的。”

李易道:“青马大厦里怎么样了?”

那人道:“有的走了。有的,有的还没走。”

李易道:“都谁走了,谁没走?”

那人道:“皇家营的人走了,巧手帮的人走了,剩下的都没走。”

李易道:“他们为什么没走?”

那人道:“我们大哥留他们在广宁做客。”

李易冷笑一声,道:“是做客吗?是笼络吧?”

那人道:“这我不知道。”

李易顺手点了他几处穴道,扔在一边。

这时再要追冯伦的车肯定是来不及了,一望无际的平地上,那两辆车变的很小了。

李易给冯伦去了电话,冯伦车上有车载的移动电话。不用话机,直接就可以对话。

冯伦道:“老大,我在缠着他,怎么处理?”

李易道:“把他们的车撞坏。我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李易立刻奔了过去,跑了一段,忽然觉得脚下十分轻便快捷。

原来自己跑的也不慢,可是跟现在的感觉并不相同,现在李易只觉自己出腿下脚就像是踩着某种节奏,倏出倏收,沙沙有声,前脚掌只刚一触地,身子便向前纵了三尺。脚掌触地毫无滞涩,绝不停留。

李易再跑一段,渐渐悟了出来,常人跑步,讲究步大步频,可是想要步大步频,就必须得用力。

但一但用力,脚掌触地的时间也会延长,是以这种奔跑方式总是有个上限。

可是如果下脚轻快,一触即起。身子和地面之间的摩擦滞留便少了很多,身子的前行全靠点踏纵跃。这样一来,前行之速便快了许多。

李易一悟到这个轻功中的道理,就知道这是自己内力加深的缘故,可是自己明明练功并不很勤。难道是党天宇泡手药的作用?

李易这时没时间细想,跑的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脚不沾地,眼前冯伦正在跟那辆车缠斗,忽然车尾甩起,向下一压,将那车的前盖压扁,随即后轮急速旋转,放出阵阵浓烟。

这处路段接近了铁路,那车里的人一看车子坏了,立刻从车里跳了出来,向铁轨那边跑去。

这时从远处呜呜声作响,又开来一辆列车,冯伦不管另三个人,车子径直向暗青子开去。

暗青子急了,忽然抓住身旁一个小弟,双手将这人挺起,抛到了保时捷的车前。

冯伦怕把人轧死,忙将车子打横,等再绕过来的时候,暗青子翻过了铁丝网向铁轨跑去。

李易一见大急,脚下用力,倏忽间抢到了这些人近前,右手疾探,抓住一人腰带,反手向后便抛,身子借这股力道反向前疾纵,已然到了暗青子的背后。

这时火车离的越来越近,李易到了暗青子身后,将他一把抓住。暗青子大吼一声,竟然回身对着李易吐了一口唾沫。

李易忙松手仰头,将这一口唾沫躲开。暗青子却借此机会又向前冲了一步。

李易站直身子,这时火车到了近前,火车的汽笛声极大,呜呜直响,震的人耳朵发聋。

暗青子似乎是急了眼,忽的向前一扑,竟然从火车头前面越过,李易在近距离内,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头擦着暗青子的背后衣服疾开而过,两者之间相差只有一线。

另一个人也急了,猛的一跳,爬上了火车,双手抓紧,身子立刻被带到了远处。

这列火车是辆货车,运的全是木头,李易在一节节的车箱缝隙中见暗青子挣扎着起身,还头望了一眼。李易双手一拈,两枚硬币到了指尖。

李易算准了火车的速度,手腕一振,两枚硬币嗤嗤作响,向前激射而出。

其中一枚撞在了木头上,嵌入了三分之一,另一枚则恰巧从车节缝隙中穿过,啪的一声,正打在暗青子的前额纹身处。

李易见暗青子以手捂额,跌跌撞撞的走了。

这列火车很长,一直过了一分来钟,火车才完全开过去,天就渐渐黑了。

李易再向前看时,早已不见了暗青子的影子。

李易唉了口气。也不理地上躺的那两人。翻过铁网,上了保时捷。

这时周飞了,手里提着两只烧鸡,还有两瓶啤酒,见到眼前的情景,一问之下才知是怎么回事,听说暗青子跑了,周飞忍不住对着地上那两人踢了几脚。

李易和周飞又上了车,那两人还有那个开铲车的也就不再管了,任他们在地上躺着。等再过几个小时,穴道自解。

李易本想逼问他们暗青子的下落,知道问也没用。反正合欢帮还有事要做,也无暇大举来找自己麻烦。

上了车。沿着铁路开出一段距离,李易想起曾文远身上还有自己的信号接收器,当下从手机上调出相应的频道,却只能听到一些杂音,显然曾文远换了衣服。

李易道:“现在合欢帮跟皇家营正在较力,看谁先能做到更多的事。半月后看来还有一场比较,镇黄河和万蜂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八部会合盟这事终究不能叫他们和偿所愿。我看我得从中搅活一二才行。

我刚才想了个办法,咱们要想跟他们正面相斗,那是没戏。太过鲁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他们起内讧。合欢帮的事好说,曾文远是他们帮里的中流砥柱,要是挑动曾文远跟万蜂之间的不合,合欢帮的现实行动力就会大减。

皇家营的事我不清楚,不过这么大的帮会,总会有些破绽可寻,这可得好好找一找。”

周飞不擅计谋,李易说什么,他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听,边吃鸡边喝酒。只是听到李易说什么皇家营的时候。不禁一愣,等李易说完,随口道:“你刚才说什么?皇家营?镇黄河?”

李易道:“是啊,八部会里势力最大的一个,就是皇家营。他们大横把外号镇黄河,姓甄。叫什么就不知道了?怎么,你知道他?”

周飞气愤愤的吞掉嘴里的鸡肉,道:“我何止认识,我以前在北边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还在镇黄河手底下干过,只不过他不重用我罢了。尽叫我做些跑腿送信的活儿。

他真名叫甄龙,哼,名字起的真俗气。我可不知道皇家营就是八部会原来的一个堂口,原来镇黄河也来广宁了。”

周飞虽然早就来广宁了,中间事情多变,李易也一直没跟他提起过这些事,是以他一直不知道。

李易问起皇家营的事,周飞气愤之情仍旧很浓,道:“我当年刚出道,辗转换了几个雇主,不过给的薪水都不高,也不重用我。

后来有朋友给镇黄河介绍我,镇黄河把我叫去,叫我练了几手功夫,我当打了一套白龙掌,又打了十二路回回谭腿,这都是一招一式的真功夫。

哪知镇黄河完全不当回事,相反对别人练的什么掌劈砖头之类的极感兴趣。

我一看他就是外行,只会看热闹,不懂门道,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当时态度很冷,他自然就不重视我了。

后来他把我编到他手下保镖的一个组内,叫我听别人摆布,这其中当然有关于我脑后有反骨的说法。

我在皇家营干了两年多,中间有一次还救过他一命,可是他始终不重用我,后来我心灰意冷,一看在他手下也没什么发展,就离开了。”

李易笑道:“他后来没追查你?”

周飞道:“他平时忙的很,从来不会顾及这些小事,我走了之后也没打听皇家营的动向。”

李易道:“镇黄河这个外号应该不是夸张吧?”

周飞想起皇家营的势力,眉头微皱,道:“他叫镇黄河,这外号还真不是夸张。现在他的势力在黄河下游两岸各地都有分布。”

李易忽然那天苗吉刺杀镇黄河时,他儿子甄小聪和那个什么周韵儿之间似乎有些不大寻常,当时太乱,估计也没有人留意这一点,便向周飞问了。

周飞哈哈一笑,道:“小易,你不知道,这事在皇家营里早就不是新闻了。恐怕除了镇黄河本人还蒙在鼓里之外,谁都知道了。

他那个儿子甄小聪原来确实在国外念什么经济管理的,这小子还真有些才华,他看起来年轻青涩,其实很有心机。他跟镇黄河的几个女人都有关系。

这种事帮里人大都知道。没有人敢跟镇黄河说罢了。要是一说。肯定会惹祸上身,再说了,这是他们家自己的事,外人也管不着。

你说的那个什么周韵儿我没听说过,应该是这两年才包养的吧。怎么,你想通过这事来搅乱皇家营?”

李易道:“我现在是见缝插针,有个机会就得试一试,不过我想任何事情都应该掌握一个火候问题,我现在先不动,等镇黄河跟万蜂斗的差不多了。到了关键时刻我再出手。”

这时天已全黑,三人吃过东西,喝了些酒,身子暖了不不少。这地方也没有宾馆,暂时又不想回广宁市里,三人便决定晚上从车里睡。

李易想起自己内力增强的事,跟周飞探讨了一番,周飞虽然是从小练武,又是童子身,对这些内功方面的事也不大了解,两人讨论半天,也没什么结果。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邵荣杰。周飞道:“这小子的通臂拳可真厉害,我头一次看到赤火丹长什么样子。”

李易道:“似乎是一种电流,下次不知道该怎么防他,难道要戴皮手套?”

三人说了一阵,又都困了,各自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睡到半夜,忽然车里开始报警,冯伦一惊而醒,道:“附近有人过来。”

冯伦打开红外扫描,屏幕上显示三十几米远处有十几个人正在缓缓的过来。

此时保时捷正和一旁的铁轨平行。铁轨在保时捷的左手边,冯伦把扫描方向调了调,见除了车前,车子右面也有人靠近。

李易道:“看来曾文远不大死心哪,先前派了一批人过来。这时又派一批。”

忽然周飞指着屏幕道:“快看,这人个子很高。”

李易一看。果然是这样,那个人必定是邵荣杰了。看来这批人不是曾文远的人,而是巫帮的人。

车子两边的人加在一起,足有三四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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