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刻,你给徐寿章打电话,却叫他把电话交给宁静,就这引起了徐寿章的怀疑,怀疑是焦虑的一种变相表达,这可以有效的瓦解两人之间联盟的牢固性。
等你把宁静的事一说,宁静哪能不紧张。她素知徐寿章心胸狭隘,下手狠辣,虽然硬打硬拼也不怕他,不过毕竟不妥。
你利用这事威胁宁静,叫宁静支持你,否则就把事情告诉徐寿章,宁静于瞬间权衡利弊,必定决定站在你的立场上。
这个时候,徐寿章的前一个心理学目的在形式上完成了,他的内心动力也消减了,再遇到这种拆台的情况,他根本无法应付,就只好退出。
而霍斯文想要的人先不急着交给他,事情没稳,这人容易生变。可以放到以后再说。”
赵祥鹰闭上眼睛把蒋锐的这番话想了几遍,觉得细致入理,要多正确就有多正确,心想幸好遇到了李易和蒋锐,否则三天后的一役,就可能是自己的最后一役。
当下赵祥鹰便决定采用蒋锐的方法,两人商定,在三天后,还由蒋锐藏在窗帘后面,自己则戴上耳机,由蒋锐根据现场的形式,暗中指导赵祥鹰应该采取什么表情、眼神、语速和姿势。
这三天里,赵祥鹰越想越觉得蒋锐的方法必定有效,赵祥鹰这时也产生了一个想法,虽然蒋锐是李易的朋友,不过这个人情可得放到李易的头上。
李易虽然是自己小舅子,两人以前并没有走的太近,这次李易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自己应该如何感谢他?
赵祥鹰很快就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副帮主的位置交给李易,说是副帮主,实际上赵祥鹰不再想过问帮会的事情了,李易可以说是东北三省第一大帮的帮主了。
李易一开始拒绝不要,其实心里是十分愿意的,后来蒋锐十分不留情面的把李易的内心挑明,叫李易好不尴尬,只好答应了姐夫的要求。
果然,今天事情成功,李易便当上了怀安帮副帮主,可以想象,只要有赵祥鹰在东北罩着,李易以后在东北就算是扎下根了,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一动而天下动。
李易在远州玩了几天,也没见徐寿章派人捣乱,就连洪仁帮唐中兴那些人也没了动静。
赵祥鹰道:“小易,远州现在的这种安静其实是大战的前兆,徐寿章在当年号称小东北王,只服我父亲一人。
他可不是好惹的,我觉得你还是先回海州吧,我手头的人手够了,如果他要来狠的,我尽应付的了。”
李易道:“姐夫,那怎么行呢?这个时候我要是走了,我还叫人吗?怎么也得等风声过后再说,反正正月十五过了,海州那边也说有什么事,我就在远州陪你多玩几天。有时间,我还想在东北三省四处转转,顺便也见见我的那些小弟。”
这几天里,李易在远州玩了个遍,不管到哪一家场子,只要把吊坠往外一拿,所有人都立刻肃立,李易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一分钱不花也就罢了,这份风光可不是钱一定能买来的。
时间一长,李易自然就玩腻了,这一天听说黑省乌嘴山有滑雪场,便跟赵祥鹰打了声招呼,带着蒋锐坐飞机直奔黑省华都市,乌嘴山就在华都市里。
在飞机上,蒋锐道:“说是留下来帮你姐夫,其实就是想在东北玩玩。”
李易笑嘻嘻的道:“反正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估计徐寿章是正在想辙,暗杀我姐夫这种事他是做不出来的,那可是下下策。”
蒋锐静静看着飞机外面,对着李易的只是她雪白的脖颈,蒋锐淡淡的道:“徐寿章绝不会罢手,我看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错。不过我分析他第一个想对付的不是你姐夫,而是你,所以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
李易看了看飞机里的环境,道:“我以前也经历过一次劫机,当时差点就死了,不过后来我命大,还是叫我成功逃脱。
那个黑瞎子是从周广成手里进的货,周广成和周广宾哥俩是新月亮的人,我们之间也有些过节的。”
蒋锐并不把头转过来,只是道:“我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
李易看着蒋锐的脖子,忍不住把嘴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蒋锐却没有躲闪。李易得寸近尺,又探头过去亲了一下,蒋锐道:“你作死吗?”
李易笑道:“你又吓唬我,对了,我忽然想起件事来,你在心理学方面这么厉害,你自己有没有心理疾病?”
蒋锐忽然身上一震,慢慢的扭转了头,用一种无法描述的眼神看着李易,李易胆大包天,却被蒋锐看的后背发毛。
蒋锐道:“你以后别再问我这样的问题,要不然我绝对不客气。”
两人之间闹了些不愉快,后半程便谁也没有说话。终于飞机到了华都,李易和蒋锐下了飞机才感觉出来,华都的冷是远州所无法比较的。
华都市是黑省最北边的城市,据说站在五层楼以上,就可以看到北面那个超级大国的老百姓日常生活的样子。
华都市并不是很繁华,建筑都一般,不过出乎李易意料之外的是,大街上却人来人往,显得很热闹。
所有人都穿的极厚,李易先带着蒋锐去换了身衣服,从商店出来,这两人就穿的跟肉球一样了。
李易对蒋锐道:“虽说你穿的够臃肿,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只要把这一张脸露出来就够了。华都的雪再多,冰再硬,你一到,它们就全都化了。”
蒋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里却道:“先休息一晚吧,明天去滑雪。这里是黑省,宁静应该了,她不会对付我们吧。”
李易道:“这个应该不会,华都这地方鸟不拉屎,宁静放着暖和的地方不呆,跑这来干嘛,我估计这都是她势力的盲区。”
李易带蒋锐住进本市最豪华的酒店,房间里十分温暖,两人一进来,李易就忍不住一把将蒋锐抱住,把嘴用力的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蒋锐并没有拒绝,相反还迎合着,微闭二目,喉咙间吞吐着幽幽荡荡的呻吟声,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叫李易不已。
两人从地上搞到床上,又从床上搞到地上,最后李易干脆把蒋锐抱到宽宽的窗台上,蒋锐柔软的后背完全贴在了玻璃上,随着李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蒋锐的身体不断的变化着诱人的曲线。
她的双眼迷离,头发凌乱,两只手一会儿在玻璃上划弄,发出波的声音,一会儿又把李易的头紧紧的按住,享受着李易的放肆进攻。
李易感觉到了极致,忽然用力的将蒋锐身子扳过来,顶在玻璃上,正对着外面的冰雪城市,蒋锐的意念中,自己的身体跟这夜色,跟这冰雪,跟外面的环境融为一体,在冰冷中感受着李易的火热。
李易加快了速度,蒋锐的紧紧的压在玻璃上,叫声失去了先前的节奏,动作接近癫狂,最后在李易的用力顶撞之下,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李易抱着蒋锐泡在浴池里,温热的水冲击着两人的皮肤,蒋锐似乎睡了,肩膀随着呼吸缓缓的一抬一放。
李易抱着蒋锐,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轻轻的游荡,这个冷如冰雪的女人,在承欢之时,却和其他的女人一样,甚至更为疯狂。
李易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轻轻的吻着,慢慢的向下移动,蒋锐被李易的刺激弄的又兴奋起来,两人在浴池里再一次开始了疯狂的。
第二天早上十点,两人才从睡梦中醒来,昨天精力消耗太多,李易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不过看着蒋锐赤祼迷人的身体,李易忽然很低级的,就算累到死也值了。
蒋锐虽然没有路小花的本事,不过一看李易的眼神就猜个不离十,一边穿衣服一边道:“男人只肯把这种原始的行为和刺激去跟死发生联系。”
李易一把将蒋锐搂在怀里,两只手在她身上身上放肆的摸着,笑道:“百合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蒋锐轻轻挣开李易的怀抱,道:“我可不是百合,我又冷又硬,哪有这么温馨可爱?”
李易将蒋锐摆到身下,压在她身上,点着她的鼻子道:“谁说的?你不过是外在的冷罢了,我能感受的出来,你的身体里,你的精神里,一样有脆弱。你渴求一种温暖。”
蒋锐喃喃的道:“你能给我这种温暖吗?”
李易郑重的道:“我现在向你发誓,如果我以后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叫我被活活冻死。”
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蒋锐并没有及时的按住李易的嘴,而是很认听李易把话说完。
静了几秒钟,蒋锐轻轻的把李易抱在怀里,紧紧的压在自己的心房上,另一只抚着李易的后背的臀部,道:“我从来没有对人完全的投入过,你是头一个,你能做到你所说的。如果你做不到你所说的,我一定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易哈哈大笑,道:“靠,老子是吓大的。”
蒋锐一笑,推开李易,起身洗漱。
李易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看向外面。
虽然十点了,不过华都市似乎是个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其实光线也挺足的,不过在满地冰雪的衬托下,太阳好像一点热度也没有,天就好像才六七点钟的样子,显得太阳一点也不够劲。
两人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便携手出了酒店的门。
一出了大门,寒冷的空气便直冲肺腑,经过冷气一冻,李易的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道:“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滑过雪,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乌嘴山并不在市区里,它在华都市的北面,这山的北边一半就是那个重工业大国的地方了。
两人坐了小巴,经过两个小时才到了乌嘴山。
从山门处望去,乌嘴山的有五分之四被积雪覆盖,只有上面一个尖端是石头,黑乎乎,难怪叫乌嘴山。
大年刚过,来滑雪的人并不是很多,山道上一点也不挤,两人租了滑雪用具,坐着缆车向山顶起点处进发。
缆车很大,一次可以坐八个人,下面安排李易他们两个跟另外四个人同坐,一起上去。
缆车缓缓的升起,那四个人谁也不说话,都把眼睛看着窗外。
李易无聊,对蒋锐道:“你学过滑雪吗?我是一点也不会,一会儿你可得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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