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人啊?陈村长也是这么想的。
村里有个活寡妇,老公生病瘫在床上,家里一贫如洗,而且还得持续地给这个脆弱的家庭增加着负担,这寡妇也想挣点这个修路钱,就算力气不行,但做个饭送个水,不也得有人干么?
寡妇跟陈村长同姓,叫陈香香,年轻时也算得上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其实现在年纪也不大,才三十出头,全身上下正处在“骚”力十足的阶段呢!
陈香香家实在找不出东西来,她只有牵了家里那条瘦骨嶙峋的老母狗,壮着胆子去找陈五,“大哥,家里穷,就这条母狗还可杀来吃顿肉,看在我们是同姓兄妹的面子上……”
同姓兄妹?
陈村长有些避讳这个说法,“香香啊,你说你送我一条大母狗,这算什么事嘛……”
“大哥,我们家确实没什么东西能让你看上眼了…!”
我操!
陈村长尴尬了一下,陈香香那话敢情是村长看上寡妇家的老母狗了!陈五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香香啊,我们又不是同宗兄妹,你也别太当我是你什么哥…”
“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
陈香香怎么不知道这个村长想的是什么?不过,按常理大家都姓陈,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搞那个玩意儿,也有**嫌疑的。
这个村妇虽然没什么见识,但知道村里嫁人,还是不嫁一个姓的!
而且,这个陈五粗俗,人又老又丑,一想到这个全村到处找“炕头”的丑八怪同姓大哥要趴在自己这个妹妹身子上扭动,陈香香心里就说不出的恶心。
这倒还不是最紧要的,问题严重在,这个陈村长行事很是肆无忌惮,按照以往的惯例,就算她一咬牙,关了灯闭上眼,一个把小时应承过去。可经此一来,这“舅子”村长今后还不得三天两头往自己的“炕头”拱?
那自己病倒的男人还不得活活地给气死啊!
全村老少爷们还不得天天指着自己的背影骂“**”啊!
老母狗这会儿也硬拉着绳子要往外跑,陈寡妇气不过,骂了一句:“狗日的,再不听话,我让村长把你给那个了…”
她不是叫村长给母狗“日”了,是打算让村长杀来炖肉吃!
可陈村长听着就理解错了,“香香妹子,你说这个有球毛意思,你要愿意‘那个’,今日就把事办了,正好我媳妇回了娘家,女儿今天也不回来……”
“我……你让我想想…”
陈香香只能打马虎眼,她可不敢公然拒绝村长的要求,闷闷不乐地出了村长家,还好,有走得近的姐妹就提醒她了,“香香啊,村子里不是新来了个副村长吗?那是个城里人,没准心善着呢,要不找他给你‘那个’一下?”
又是“那个”啊!
而且,城里人个个都是滑头呢,“那个”了也不一定会办事儿。陈香香知道这个,不过,多求一次人也算不得什么,有求总比不求好吧?嗯,那个高副村长长得白白净净,高高大大的,如果真要“那个”的话,不亏!
可高副村长能看上自己吗?
怀揣心思,陈香香就想去高副村长那里试试。
这几天的高原红,正为一件事寻思着呢。费老板不是馈赠了一万大洋吗,他计算着给家里捎去两千,给包不三归还一千,剩下的也有七千,他就琢磨着,是不是该给村委会添置一台电视,或者再加一套广播设备,方便平时通知事情嘛?
这钱也算用在公事上了吧!
长夜漫漫,寂寞无聊之时,他正琢磨呢,陈香香独自一人就悄悄的到村小学找高副村长来了,“呵呵,高村长,还没歇息啊?”
“没呢,坐!”高原红赶紧伸手招呼,“陈香香,你这么晚来,这是有事啊?”
他挺高兴的,因为陈香香今天看起来经过一番梳洗呢,头发还有点水渍感,明显的刚刚泡过盆浴呢。在这样的小山村,农村女人洗一回澡,那可是十天半月的事,高副村长可是了解过村民的生活习惯。
这陈香香今晚一是没牵那条老母狗,二是主动上门,三是沐浴更衣而来,说明对高副村长还是挺重视的嘛!高副村长当然高兴!
“没啥事,就是……就是家里缺钱,我也想去修修路。”
“安排人是陈村长的事啊!”
“我…我找过他,陈村长嫌咱是女人!”陈香香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高原红。
陈香香心中有了些别的想法,这会儿免不了要下意识地遮遮掩掩起来,更何况,她一直紧守
0024 差点就枪走火
第26节 0024 差点就枪走火
“这个嘛……”高原红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了陈香香两眼,嘿,倒是养眼得狠,这么刻意的打扮而来,却之不恭啊!“陈村长都这么说了,我不好说话啊?”
这厮的眼光好像有些邪恶了!
“村长是想‘**’呢!”陈香香一咬牙,壮着胆子说出来了,“你得给我这个活寡妇主持公道,我家顺子还躺在床上呢…”说着,陈香香的眼圈就好有发火了!
**?
这个词高原红还是明白的,他明白陈五村长与陈香香都是陈氏儿女,这在农村确实不太妥当。他撇了一下嘴,这个陈五也真是的,家里有个年轻的媳妇不说,你都五十上下的人了,还盯着个同姓妹妹,也太不像话了。平心而论,高原红对这陈村长有些鄙视,简直就像一头“老疯牛”,这丫的在村子里肯定吃麻嘴了,什么草都想吃!
这个陈香香自称“活寡妇”,身世本来就挺可怜的,遇到这样的事,自然是更伤心。转念一想,高原红觉得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全对,难道这个陈香香三十岁就真能守得住活寡?她平时就真不想“那个”?
哦,对了,这不晚上找自己来了吗?他暗自摇了摇头,哥们儿“助人为乐”倒不是不可以,可这事儿似乎有些缺德啊,要是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了,自己抬不起头不说,关键是可能把陈香香家的那个顺子给活活气死啊!
他决定了,哥们儿不能这么干!陈五不是个东西,要上就上他家的那对母女吧!
“这么做,那是有点不太合适,”他安慰了一下陈香香,情不自禁地又打量了她两眼,“也许,陈村长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陈香香还是低着头,不过脸上红红的,“陈村长要是愿意的话,今天…今天就让咱给你暖暖脚…”
万事开头难,“**”这个词都让她咬了出来,陈村长想“上”她的事也说过了,陈香香也不怕把话说得更**裸了,“今后,陈村长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叫咱过来!”
暖脚?
今后还可以叫她来,意味着能长期享用?这是包月呢,还是包年啊?
高原红抬眼瞅了一下窗外黑漆漆的夜空,秋天还没过,天气还暖和着呢!这个陈香香提前就送“温暖”来了,是不是早了点,他愣了一阵,反应过来了,呃,这女人表示诚心要陪我睡?
你当咱哥们儿脑残啊?
高红原倒不是说看不上这村里的寡妇,而是觉得年纪相差太大,一个刚出来的大学生,到个鸟不拉屎的贫困山村不到一个月,就让村子里大自己七八岁的活寡妇给勾上床了,那不是亏大了么?
占我便宜?这门儿没有!
看着陈香香有些局促的坐在那儿,高原红长叹一声,“我说陈香香啊,你也别急,这样吧,等上路之后,我给你说说去。”
上路?
陈香香这个农村妇女,她也不太清楚高原红说“上路”是什么,估计就是上床之类的吧?反正男人说要“上”,那就算这事议定有效了。她犹豫了一下,坐到了高原红的身边,轻轻的伸手就欲来拉高原红的拉链。
目标直接是高副村长随身携带了二十多年的那条AK47呢!
高原红这条“枪”还真不是随便让人动的,他赶紧向旁边闪了闪,这开火的目标已经锁定村长家那一对“宝贝”母女了,岂能让子弹浪费在这活寡妇身上?
“那…那个,我说陈香香啊,你别这样,等公路要上的时候,我回头找个机会去村长那儿说说就是了,你快回去吧!”
原则这厮说的“上路”是公路上马的简称!
陈香香呆了一会儿,她有些不太明白:这陈村长是强迫要,自己不给;这高副村长嘛,自己主动送过来,他还要拒绝?这算什么事,高副村长说“回头找个机会”,这一回头,恐怕是再也没这个机会了吧。
看来啊,这高副村长是没看上自己!
陈香香心里有些难过了,脸上变幻了半天颜色,却还是赖在那里不走,她知道这一走,修路可没自己的份,除非让陈村长“那个”,她还是不干,要“那个”还是高副村长好!“高村长,家里不是没办法了吗,你就…。”
到最后,喜欢聊天的高副村长没辙,“好吧,改日行不行?”
改“日”?
行啊,自己不就是主动送来“日”吗?陈香香有点激动,不过这回他不敢乱动高副村长的枪,小心的抓过高原红的右手,放到自己胸肌最发达的地方!“你说改什么都行!”
“这…这个…!”
高原红的手本能的捏了捏,心跳猛然加快起来,他的手大,但陈香香的那只兔子更大,抓住了,它不会跑,但握不住,活蹦乱跳啊!
捍了几下,陈香香的G歌还没开始演奏,高原红下面已经开始升旗了!他有些情难自控,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停下手来。他怕再捏两下,枪肯定就得走火!
虽然这样开火不需要负什么法律责任,但心理负担是少不了的,他是既兴奋又矛盾,最后还是担心人言可畏,暂时放弃吧!再说了,哥们儿现在即便不怕人说什么,但他知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上人的则会身不由己,摆明了是做交易,脸上无光光啊!
“那个…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要的时候再叫你…”
他最后还真把陈香香给撵回家了!
跑进厕所冲了一盆冷水,高原红又有些发愣了,“坏了,这事做得不地道,我伤了陈香香的心了,真是脑残啊!”
而且,自己除了以前的女朋友,基本上没碰过其他女人,难怪她分手时骂自己情商低,有情人未必情商就高,但没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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