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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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7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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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的说,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国内在俄罗斯联邦境内的各种投资项目,一直都承受着各方巨头的排挤,即便是在远东,迫于国际大环境的影响,郭守云也不得不与北远投资方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那些战略意义较大的投资项目,诸如军工合作、石油开采等方面,北远根本就无法介入。

现如今呢,香港的正式回归已经彻底提上了日程,随着倒计时的一点点推进,香港必然会成为中国大陆对外展开“隐性经贸”拓展的最佳中介点,由于香港在回归之后采取的是“一国两制、港人治港”政策,因此,它的对外投资项目,往往就不会那么敏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躲避国际各国那种“带色”的目光。仅从这一点上说,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北京领导层的精明,保不准在当初制定一国两制方针的时候,北京就已经考虑到了这方面的计划。

而对郭守云来说呢,他从本质上来说并不抵触国内的投资项目,他唯一考虑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如果没有第三方力量的干涉,如果国内进入远东的投资项目并不存在什么政治性目的,他还是乐于接受的,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乐于接受来自香港方面的投资项目,至于这些投资的背后是不是存在北京的影子,他才不会去考虑呢。

从根本上来说,郭守云对香港实业家代表团出席晚宴的内幕猜测是正确的,毫不客气的说,就在他与那些香港实业家们拉关系的时候,整个宴会场上至少有十几双眼睛在密切注视着他的动向,而他与那些香港实业家们的亲切交谈,尤其是那些诚挚的邀请,也令这些注释的目光获得满意的收获,谁都能够想得到,随着稍后不久香港实业家代表团对远东的造访,远东与中国方面的合作,势必会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

的确,伴随着北京领导层在人事问题上的巨大调整,国内在对外关系的政策上,也产生了巨大的调整,在某种程度上说,过去那种务实中伴随着强硬的外交的政策,开始转变为更加实际,更加贴近国际形势的纯务实策略。正因为如此,趁着五国领导人会晤的这次机会,北京才会力主同时邀请各国经济界代表与香港实业家代表团来华,共商政府与经济合作的大计。

现如今,北京与华盛顿方面在很多问题上都闹得很僵,国内迫切需要在国际环境上打开一个外向的缺口,同时呢,进一步延伸北京在中亚以及俄罗斯联邦地域的政治影响力。

此次的五国领导人会晤,北京方面需要与中亚三国以及俄罗斯联邦达成一项互信,即五国在边境地区军事互信的协议,从而在最大限度上削减北方边境地区的常驻兵力。再者,近一段时间,南方的海域问题出现持续的紧张局面,面对一小撮海对岸的野心家,北京需要做出武力上的震慑,因此,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正在紧张的策划与安排中,在这个时候,为了保障地区的平稳,北京需要获得中亚以及俄罗斯诸国的谅解与支持。

另外,在与远东的交往问题上,北京方面察觉到了一丝紧迫感,同时,也对北远长期无法打破这方面的僵局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随着国内国防建设计划的展开,国内军工科技部门迫切需要与俄罗斯方面的军工合作,此前,国内与俄罗斯国防部洽商了一个苏…27制造技术的合作协议,按照这份协议,俄罗斯联邦将会把苏…27的核心技术转让给中国,从而帮助中方完成战机制造技术的更新换代。但是,这项协议在最后实施阶段遭到了来自远东四大航空工业联合体,尤其是技术实际控制方共青城航空工业联合体的抵制,最终,在僵持数月之后,这些技术还是很遗憾的流产了。而在这件事的背后,北京发现了郭氏家族的影子。

再者,中俄边界勘定工作也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到今年年初,中俄西段边界线的最后勘定工作已经完成,而按照工作计划,双方随后的勘界工作将转移到远东共和国境内,在这方面,无论是北京还是莫斯科,都需要来自哈巴罗夫斯克的认同。

第七三六章 玩个浪漫

还有,五国领导人会晤的一项最主要协商内容,就是边境互信裁军的问题,而在这方面,莫斯科与北京即便是洽商的再好,双方的达成互信程度再高,失去了远东共和国的认可,这种协议也不会存在任何实质性的意义。要知道,在中俄漫长的边境线上,远东共和国与中国接壤的部门就占据着绝大部分,而在这一段边境线上,远东军区以及远东边防军系统总共驻扎着数十万兵力。现在,这部分兵力根本就不在莫斯科国防部的控制范围之内,他们隶属于远东共和国,在实际上则受郭氏家族的控制。

试想,在这种情况下,当莫斯科与北京达成互信,东北边境兵力撤出之后,远东军区以及远东边防军却不服从莫斯科命令,拒绝在边境地区撤出军队的话,那将出现一种什么样的后果?毫无疑问,这份协议变成废纸是小事,国际上看热闹、瞎起哄的声音恐怕小不了,到时候,莫斯科与北京谁都别想保留面子了。

受这一系列问题的影响,现在北京急需转变对远东,对郭氏家族的态度——礼下与人必有所求,那反过来说同样也说的通,有求于人的时候,谁不得放低姿态啊?

就这样,在与北京打交道的过程中,数年以来,郭守云第一次占据了上风,毫不客气的说,在他这次前来北京之前,那份交往的主动权,便已经落到他的手上了。

这一场气氛热烈同时又不失融洽的酒会,一直进行到凌晨时分才结束,等到郭守云急匆匆回到十二楼下榻房间,简单洗了一个过水澡之后,他与孙红羽商定的约会时间早就过了。想到此前与红姐做好的约定,再设想一下北京饭店某个房间内可能出现的旖旎景象,郭守云就感觉心头发热,那一丝长途旅行所带来的疲劳,仿若在一瞬间便彻底消失无踪了,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赶紧飞到北京饭店,飞到红姐的身边。

在偷情的心态上,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作为男人中的一员,郭守云今晚偷偷前往北京饭店,自然不希望有任何人在自己身边跟随,因此,就像前一次来北京时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玩的那一场失踪一样,他偷偷摸摸的潜出钓鱼台国宾馆,步行五六分钟,在转过一道街口之后,才跳上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只不过,郭守云想不到的是,由于他的身份受到了北京方面前所未有的重视,因此,秘密守候在十二楼附近的保卫人员足有二三十个之多,当这个偷情的男人溜出大楼的第一时间,他的行踪便被人家发现了。至于说为什么他能够顺顺当当的离开国宾馆,还能跳上出租车,那完全是因为人家没想拦他,否则的话,就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早就被人揪回房间关禁闭了。

九六年的时候,北京的发展程度已经相当高了,坐在桑塔纳出租车上,郭守云一路欣赏着北京的夜景,他不得不承认,几年时间没来,这个中国的政治中心已经变了一副样子,很多地方他甚至都认不出来了。

“北京的士,你们辛苦了,我知道你们,每天早出晚归……”

与几年前相同的是,现如今的北京“的哥”仍旧是那么的健谈,在富有节奏感的乐曲声中,这位年不过三十的年轻的哥,从北京的夜景谈到改革开放,从北京的立交桥谈到国企改革,从下岗职工再就业谈到各地纷纷涌现出来的洗浴中心、KTV、桑拿按摩房,那一字一句的闲谈中,无处不透出一股老于世道的沧桑感,与他那副健谈相比,郭守云甚至觉得自己都在一瞬间变的幼稚了,以至于直到北京饭店门口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没有给他打计程表……

“先生一看就是场面人,”在临下车的时候,年轻的“的哥”一点都不含糊,雪亮的大刀举得高高的,一看那架势,就知道要痛宰一下这位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土佬”。

“咱们这一路走过来关顾着侃大山了,我也没打表,”尽管刀子磨得锋利,可年轻人嘴上还说的挺好听,“要不这样吧,您别给钱了,我就当交个朋友。”

“可别,”郭守云朝车窗外扫了一眼,借着酒店前通明的灯火,他一眼就看见了静静站立在高高台阶上的孙红羽。

夜半时分,北京饭店门前的人已经很稀少了,而身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孙红羽站在楼门前,远远看上去便打眼的很。她瑟缩着肩膀,两支小手半揣在裤子口袋里,远远的眺望着出租车停靠的位置,那副样子看上去,真是让人倍感痛惜。

在这一刻,郭守云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那个等了自己一个多小时的女人,平静如水的心里无端的升起一股暖流,试想,在这种情况下,他哪还有心情去跟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啊。

“给你,不用找了,”从裤子口袋里抽出钱夹,郭守云眼睛盯着车外,瞅都不瞅的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随手交给前座上的年轻人,随即扭身下车,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孙红羽奔去。

“嗨,哥们,”年轻的哥的声音从后面远远的传过来,“你明天还用车吗?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根本没去理会贪心的的哥,郭守云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奔上台阶,一路小跑的来到孙红羽面前。

“一点四十,”站在台阶上,看着急匆匆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孙红羽柔声说道,“你整整迟到了一小时四十分钟。”

“没办法,”上前挽住女人的胳膊,郭守云耸耸肩,笑道,“刚下飞机住进宾馆,就被那些无聊的家伙拉去参加什么酒会,这不,几个小时,直到现在才散场。扣去耽搁在路上的时间,我可以一分钟都没有耽搁。”

“说谎,”皱着鼻子轻轻一嗅,孙红羽笑道,“至少你还抽时间洗了个澡,不然的话,为什么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呵呵,别告诉我你们在宴会上没有喝酒,那样的场合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无奈地露出一脸苦笑,郭守云呻吟道,“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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