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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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老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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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市长的讲话令威廉斯警长很感动,他宣称这个地区是一个“毒品绝缘地带,每个毒贩都像关在笼子里的老鼠,青年人喜欢打棒球;女孩学习烹饪,这是一门出嫁的知识,”诺斯简直是一头在街上晃来晃去醒目的狮子。

见到相片的警长脸开始发青,有些扭曲,警探对他的举动表示吃惊。

他在椅子上对警探摆了摆手。

“斯劳特,你尽快把这些写成材料,这个狗杂种还想向警察局兜售毒品呢,这些照片给我留下,那里有我一个熟人。”

“是的,警长。”

“找来他公寓的图纸和非法持械的证据,我等着把他送进监狱。”警长的眉毛竖了起来,他在努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有五张相片可以清晰地看见简特的脸,她正静静地从窗帘注视着对面,那种表示毒瘾解决以后空荡荡的表情。她露出了上半身,完全赤裸着,诺斯站在她身后,露出那张淫荡的脸,一只手抓住简特的一只乳房,使它变形。

狂怒之后,威廉斯开始平息。他很清楚自己陷于一种被人夺去所爱嫉妒的心情,诺斯竟用狗爪子侮辱自己的侄女,她本来是一尊受人宠爱的雕像,如今已经支离破碎。

巴拉佐的毒品生意在纽约几个区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

1963年夏天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已超过卡洛·甘比诺的预想,唐正把大笔资金在拉斯维加斯开始经营赌业,他的赌城已经超过了斯菲特兰的“华丽”赌馆、哈拉的俱乐部,那里聚集美国一流的脱衣舞女郎,她们个个是舞蹈家,还有哈维克芬斯的维根维尔赌馆,这可是不小的花费。

再次见到巴拉佐,托尼提着十万元现钞的皮包。他的成功将证明,托尼会毫不犹豫地击溃诺斯在纽约的势力。

乔万尼·法尔科在夜总会的门外等着,他忠实得像一条狗。

巴拉佐正在和一个人激烈地谈话,他的火气很大,但更多的时间只是冷冰冰地盯着对方的脸上。

“你以为卡洛·甘比诺本人正想染指新泽西州吗?我讨厌甘比诺家族,因为我们也有家族,而你们像无头苍蝇嗡嗡乱叫。”

说话的是“兹维尔曼”的莫尼,他喝得醉醺醺的。

巴拉佐说:“这只是一个警告。”

“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5年前你还在为买一块地毯发愁呢,眼神好像一个乞丐。”

“去你妈的。”巴拉佐迅速从怀里掏出枪抵莫尼的脑门,没有停顿就开了火,莫尼的肥脸溅满鲜血沉重地砸在桌面上,睁开双眼,露出了不信。

托尼从高声尖叫、四处逃窜的人群中走过来,巴拉佐的枪口冒着轻烟。沉重的皮包放在莫尼的脸旁,托尼沉静地坐下,看着那个依然流着鲜血的圆洞,血浸染了皮包。

巴拉佐握着托尼的手说,“我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数钱,警察5分钟会赶到的。”

所设计出的突击细节几乎比警局的还要详细,唐已经同意除掉诺斯,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巴拉佐将提供20名甘比诺家族的战士,很多人是和托尼一样,是从西西里挑选出来的意大利人。

否则,诺斯将迅速联系中西部黑手党的头目姆吉安卡纳,他们的声势将远远超过甘比诺家族。

“纽约是属于我们的,我一直这么想。”巴拉佐把一叠叠的钱装在墙上的保险柜里,钱是从沾满鲜血的皮包里掏出来的。

“按唐的吩咐,你可以分到5%。”巴拉佐递给托尼一叠钱。

然后,他们开始研究整个方案,怎么除掉警卫,怎么去杀诺斯,诺斯至少有10到15个保镖,而且每隔15分钟有一辆警车将驶过他公寓旁的街道,这么短暂的时间要解除三层楼的武装绝非易事。

他们不会想到,威廉斯黑洞洞的枪口也在瞄准诺斯的公寓,原因只是为了他侄女遭受到的侮辱。

做为奖赏,巴拉佐给托尼送来他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她叫路易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托尼在夜总会听过她唱歌,歌喉不俗,却是一个极爱金钱的妓女。

走进房间以后,她脱下貂皮披肩扔在床上,算是问候。低领上衣露出深深的乳沟,体形修长,浑圆的屁股,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优雅,慢慢地向托尼走来,问道:“我行吗?”

托尼为她对了一杯淡淡的马丁尼酒。

“我无法形容你的美丽,”托尼脱下外套,内心装做很轻松,“巴拉佐先生说你有一套很妩媚的功夫。”

“对你,”她兴高采烈地说,露着整齐洁白的牙齿,“我会尽力的,我讨厌巴拉佐先生把我当畜牲,他发出牛吼,让你舔他。他把妓女叫‘尿桶’,所以每一次发泄之前,他都要痛饮几大杯啤酒。”

巴拉佐很不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在她的逼视下,托尼有些窘,他很长时间不愿意与妓女睡觉,这会使他想到她的母亲,她几乎和她们有同一种心情。

“我很高兴,”她冲他一笑,“今晚为了你,我连脚趾都染上颜色,巴拉佐称赞你是个英雄,”她虚情假意地拉着他的手,领他坐在床上,从小酒柜里拿出两个杯,她问道:“波旁威士忌如何?”

她喝酒的姿势很美,酒液在她的喉咙管道顺畅地流到柔软胸部的位置。她开始抚摸自己的脖颈,然后摸着光滑紧身衣下的身体,柔声地说:“我还需要喝很多的酒吗?”

“我父亲说过,对待女人要学习观察,每一个部位皆有妙处,你要喜欢她的生理过程。”托尼胡诌一句,然后开始脱掉他的鞋。

她拿回了酒杯,跪在托尼身旁,“我来帮你解除束缚。”

路易斯解开托尼的衬衣,他的领带仍然扎在脖子上。

她发出一声奇叹:“你的身体有种处男般的羞涩,你难道没有行成人礼。”

“我只是不太熟练而已,你很诱人,亲爱的。”托尼解开腰带,替自己掩盖。

他有些执拗地说:“但我要慢慢欣赏你的脱衣。”

姑娘脱下紧身的衣裤,又穿上了高跟鞋,只剩下吊带短裤,绷得身体紧紧的,丝制长筒袜是黑色的网眼的。

“抚摸你自己,”托尼又开始命令,脑子迅速燃烧起来。他想起母亲在那个男人面前脱衣的情景,肉体有一种类似的痉挛,他呼吸开始短促,脑子里有一种嘶哑的声音。

那姑娘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挤压着它,让它变得性感诱人,她很乐意沉浸到自我抚摸的快感之中。

她开始往身体上倒酒,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胸部向下流淌,她的手指从小腹伸进内裤。

托尼挺起腰,像种马一样站立在她面前,鼻孔喷着热气,他感觉着自己的强大,闭着眼去想象所有的女人将崇拜这种坚硬无比的强壮。

姑娘除去身上的衣饰,脸依偎过来。托尼感到了温热的暖流包围着他,他的心脏被这奇特的情境所吸引,饱含着温暧,热情的唇吻,让人有一种短暂的迷恋,这种迷恋扩延至全身,男性在这一刻,每一条肌肉都变坚硬起来。

所有的体热都延至小腹,托尼惊叹女人集合的美丽,每一部位都紧紧贴伏你的心房,像心灵的颤抖器,向你最柔软无法承受的神经进行微弱的电击。

“你感到幸福了吗?”

“是的,是的,我的爱。”

“你轻轻地抱紧我,像含着一口你所喜欢的酒。”

“你听见发出的特殊的声音了吗?”

“是的,像一阵风声,又似像雨淋。”

“感到我所有身体了吗?”

“感到了,它很紧张,又很愤怒。”

“我是在复仇,在复仇,抓住我,我控制不住了。”

最后的瞬间,他们都像是在浪尖上拼命争夺一只救生圈,身体狂烈地颤动,他们已经忘记了所有,陶醉在一种追求的速度之中,结束意味着高潮,意味着最后的挣扎。

托尼瞅着身边陶醉得不停呻吟的姑娘,疲倦地问道:“喜欢吗?”

“我觉得空荡荡的,就如吸大麻而使自己漂浮起来。”

“今天还没完呢。”他说着,抚弄她的头发。

第一个晚上交给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托尼沉浸在一种诚实的幸福感之中,他把她当做他的爱人。虽然他们没有感情的过程,却有着感情的结合,性在一瞬间能代表所有的爱,只要不去感觉这是一种交易的性交。

那天晚上发展得很快,诺斯脱去睡衣时,那位脱衣舞女让诺斯当着简特的面和她做爱,随后两位女郎争先去围拥着他时,简特简直要呕吐,他的高贵只不过是因为有人能替他擦屁股。

诺斯又伸出他那蜘蛛似的手臂,拥抱了一下简特,简特没有反抗,任他那张满是酒味的嘴去亲吻她的脸蛋。

“真是一个小雏鸽。”

简特忍不住推他,尽量不让他的嘴离她太近,他的嘴简直是个粪坑,她想。

毒瘾开始发作了,简特已经两天没有用海洛因,她竭力控制,为了不使眼前的这头猪嘲笑自己。

然而,她开始发抖,身体开始间歇地抽搐,手中的酒杯已经掉落在地上。

诺斯十分有趣地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不舔我。”他用脚推开那两个姑娘。

“你这个可爱的小婊子,你以为自己是公主吗?爬过来,舔我的脚趾。”

“求求你。”简特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吻他的手。

“可怜的人儿。”诺斯站起来,简特拉着他的腿。

他往二楼走,脸上露出极端残忍的微笑,舞厅很多男女已经在地上翻滚,他们已经吸了过多的lsd,不在乎当谁的面做爱。诺斯一直告诉他们,性是公共的。

在二楼的卧室里,诺斯用打火机烤锡箔上的白粉,简特贪婪地去吸。

她变得好多了,脸上挂着傻笑。

诺斯往身上挂上铁链,他去脱简特的衣服,抚摸着她圆圆的屁股。

皮鞭不停地落在简特白色的肌肤上,她感到疼痛,几乎让这种虐待给弄晕了,像一条狗在地上翻滚,她流下眼泪。

诺斯爬在她身上,用铁链把他们绑在一起,他在抚摸那些红色的血痕。

“你爱慕上帝吗?”

“非常爱慕。”简特哺哺地说,冰凉的铁链已经勒住她的血管。

“想去和上帝做爱吗?钉子使他的血流出来,那些血流满全身,他的眼神中充满哀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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