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托尼并不在乎他此时怎么想。
“我很难堪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
汗水使她的皮肤发亮,这次时间长了一些,托尼由麻木开始一点一点享受到快感。
“幄哼,对不起,出于礼貌,我请求你半个小时后打来电话,这时候中断快感,简直要了我的命。”他朝凯西放浪地笑着。
“这没问题。”
电话挂上了。托尼看着快要发亮的天,他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屋子里只有两种声音:凯西的大声喘息和她的屁股温湿地拍着他的双腿时,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他闭上眼睛,有种说法是早晨做爱就像呼吸新鲜空气,但他从不在早晨做爱,他不想让别人在清早看出他纵欲无度的痕迹。这也会损坏他的肝脏。
他迟钝地让欲火很快攀开,电话很快会来的。凯西两腿紧紧绷着,伏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儿,然后又一声不响地睡着了。
“喂,托尼,我同意你的想法,这算是一个惊喜吧。”多伊奇接着打来电话。
“那么,我同意与你谈,但在委员会尚未建立之前,我还帮不了你什么忙。”
“东海岸的毒贩都会在今天涌到维加斯,我丢了他们的钱包。”
“伙计,这有什么可保密的?人人都会理解你的难处,你可以把祸转嫁到毒品委员会上,我们是同一战线,因为利益而联合,几秒钟后,他们准会满意的。”
杂种。多伊奇想,明摆着他抢了货,可有谁会知道呢。玛蒂琳闭上颜色很重的眼睛,她真是个重磅炸弹,差点把他的肚子压扁,而他在她面前简直是个小玩意。
她的直肠该有马那么粗吧。
“我认输了,托尼,”多伊奇有着伊斯兰人的奸诈,而且从不含糊。
“那么四个小时后再谈。”
托尼把时间计算得非常精确,五点钟萨莱诺打来电话,所有大毒贩都向他讨好,并将要求出席今天的会议,一共有15个,超过了托尼的估计,萨莱诺答应了他们,喋喋不休的商谈几乎要了他的命。
考斯塔随后打来电话,他们商量处理这两个事件的步骤,对于托尼高昂的酬劳,考斯塔感激不已,这将是他一年薪金的20倍。
“所有毒品都将装在一只箱子里。当做礼品送到水晶酒店,他们想得快要发疯了,街上到处都是牵着猎狗的黑帮。”
“一直是中情局表达出对黑手党老朋友的友善。”托尼中肯地评价道。
所有毒贩都在2个小时之内像出早操一样被叫醒,他们擦着惺松的眼睛,喝着咖啡,在思虑着9点钟在拉斯维加斯召开的会议。一些毒贩已经动身,来不及的只有眼巴巴地等待消息的份了。
唐已感到背叛的蔓延,这会儿杀了托尼,将引起其他家族的不满,他们都会从毒品生意上获得好处的。已经不是非得看着他眼色行事的年代,他的家族式的惩罚措施因为莱昂里诺的死而失去了效用,在长岛的别墅里,他会见了卢克彻斯家族的安东尼。
卡罗尔,在他心目中这是一个重视旧有传统的人,唐很舒适地躺在宽大的木制躺椅上,庭园周围有充足的警务,安东尼曾经是他建立家族时的卫队长,一个喜好美食和雪茄的人,他不停地咳嗽,不得不再来一颗“棺材钉”,这使唐担心他已得肺癌。
“托尼已经掌握了赚大钱的技巧,几年前,我已放弃了投机生意,他蔑视每一个司法人员,把他们当做雇员看待。而事实真出人意料,东海岸数百名缉毒警察和法官、检察官一起放弃了廉耻,这使我感到震惊,是什么操纵着美国,毒品委员会是他狂妄至极的一着棋,他的惩罚来自被惊醒的法律再加上我的仇恨。意大利有句谚语‘仇恨是一道菜,但需要凉着吃。’”唐有些像老人一样唠叨,卡尔坐在一旁不礼貌地走开了。
“请注意我的孩子,当你想纠正他身上不正确的性格时,他已经长大了,恺撒说过:‘我叫恺撒,不叫国王,’追求过高权力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恺撒就是一个例证。”
“我们遇到最强有力的挑战,最重要的是家族的名誉,我有相当成熟的计划,不再对黑手党委员会抱有幻想,我们可以在纽约召开一次大会,托尼将被邀请,进行一次古罗马式的谋杀,野心家倒在血泊中,脖子被砍断。”
“告诉其他家族我的想法,一个心脏病人将让出他的庄园,因为他要养病,这种消息会满足他们急于篡位的野心,在你的地区安排这次会议,没有人会反对的,我能依靠谁呢,巴拉佐会安排得很好的,他等着成立自己的家族呢。”
卡罗尔注视着他的额头,唐则在凉风中松弛自己。
第十章 和平会议
水晶酒店前的停车场挤满了各种车,挂着各个州的车牌,像一个销赃的车会,这一举动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关注,诺德认为所有受调查的毒贩在一个场合里同时出现,意味着一次战争,他反对托尼这么做。
已有两架直升机在水晶酒店的楼顶上不停盘旋,所有参预者都被列入名册里,虽然这家酒店经常举行世界性商务会议,内华达州州长霍华德警告说:“这无疑是狗娘养的毒贩示威游行,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那帮家伙扔重磅炸弹,以结束数以亿计的毒品战争。”托尼一直认为他是顾忌政治影响才说的这句话。
会议在水晶酒店的椭圆形会议室里举行,没有人能从这两扇关闭的大门里听到一个字,“白宫的防御系统将以此为典范,联邦的司法制将受到修整,这张桌子上摆满了毒品,墙上插满了罂粟花。”萨莱诺说。
毒贩身份必须得到验证,以海洛因的克数来计算,这能从供应商那里找到明确的答案,被剔除的毒贩闷闷不乐地被请到旁听席上。
他们没有资格发言,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销售业绩。挑选出的9个毒品辛迪加的头子个个神采飞扬,他们有资格成为委员,如同在哈瓦那召开的黑手党委员会,当时有56个,他们手里提着装着2万美金的皮箱才能买到一个名额,甘比诺称之为“慈善募捐”。
托尼后面跟着陈良和疲倦的凯西,他不得不来支大麻提神,布茨劝他吸点可卡因,被他拒绝了,凯西则给自己来了一点。早餐是在房间用的,他们光着身子吃着鱼子酱,喝着牛奶和咖啡,上百枝带着露水的鲜花摆放在床的周围,凯西要求在他们离去时,把花瓣洒在床上,回来时他们将是“两只在春天里交合的蝴蝶。”
多伊奇和圭里亚诺等待着判决,这需要眼前这位创造奇迹的年轻人。
“终于有个机会使我们联合起来,联邦调查局的小蜻蜓也快要加油了,他们的经费预算无法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托尼开始了。他用镇定的气质感染每一个人,“全美、欧洲、亚洲、美洲,还有用毒品进行战争的黎巴嫩、阿富汗,1千克海洛因可换到一支冲锋枪和200发子弹,已经有将近1000万人迷恋着这种植物,他们的心灵已经脆弱不堪,我们给予他们生命,一次高昂而短暂的生命,我们的理论在于蔑视人生,它需要人毫无意义的忍受。”所有人对他的表示接受。
“联邦政府认为我们是毫无理智的法西斯,唐也主张放弃毒品,避免麻烦,我们要建立起合法的花园,黑手党人倘祥其中,享受着阳光,因为缴了足够的税。他们避免和我们共进午餐,谈论妓女和棒球赛,认为我们是一群肮脏的家伙,应该被驱逐到西西里去干笨的体力活。”
“这不公平。”特里瓦尔多嚷嚷道。
“特里瓦尔多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要建立强有力的组织去抵制任何偏见。”
“我同意这种看法,”多伊奇说,“至少能帮助我解决遇到的难题。”
“那么,请表决吧。”萨莱诺说。
所有人举了手。
“这可不是新鲜的表决方法。”圭里亚诺发表自己的意见。
来自《纽约日报》7号的报道:
“近百名毒贩和他们的党徒坐着卡迪拉克、罗尔斯——罗伊斯,更多的乘坐飞机,光临拉斯维加斯,可见他们行动的效率,他们只象征性携带了可以装备一个连队的武器,并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检查。”
一位联邦警察漫不经心地说:
“只不过是一次商业会议,”好像他们在谈论北方的大豆歉收。另一位本地警察和一名脸上长满胡须的党徒交换着雪茄抽,在违禁烟草烟雾的笼罩之下,那名党徒说:‘比尔,你们在等待增援部队吗?不过多了一群童子军’。”
两架直升飞机愚蠢地想接近会议室的窗户,上面坐着若干警探和口型鉴定专家。
第一架飞机上的专家因为飞机的震荡,手中的红外线望远镜几乎失灵,他说:‘我看见我对面坐着的两个亚裔人,他们不断地窃窃私语,我看不懂汉语奇怪的口型发音,当我正转移对象时,窗帘被一个高大的男子给拉上,他伸出手指,向我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我终于看清他在说没脑子的卵蛋,我认为这个评价恰如其分。另一架也没有收获,身边的警探因没有拍到现场的影像而充满悔意,我安慰他说:‘他们会留下合家欢的照片。十分钟后,我们放弃了毫无价值的飞行。’大概是十点多,少数人打着哈欠寻找别的酒店来补足睡眠,大多人运用不同的交通工具,匆匆离开现场,像劫狱后四处奔散的囚犯。
据称,这次会议由纽约一个黑帮家族支持,当问及一些首脑人物的姓名时,警局表现出出奇的谨慎,他们说:‘是一次特别而普遍的集体集会,并无异常,’也许有一天,我们打开报纸,能看到他们倒毙在街头尸首的照片。
《华盛顿邮报》则显得怒气冲冲:
“我被几个自称是警探的人阻挡着。当要求他们出示证照时,他们向地上吐唾沫以示轻蔑。询问到水晶酒店总经理罗杰斯时,他认为客人用化名的登记是一项秘密,‘当然,如果司法人员需要的话。’他说。
我们很清楚地看到有5名去年被释放的毒贩一同参加会议时,联邦警探认为他们有合法的身份证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走向一个面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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