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斯脱鞋,站在地板铺着的摩洛哥地毯上,脚底传来麻酥酥的感觉。
“西格里诺一定喜欢得发疯。”她也不知为什么提起他。
“说到他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托尼坐在虎皮床罩上脱下衣裤。
“别低估了西格里诺先生,”凯文斯说,“他聪明得像一只狐狸,会嚼烂你身上每一根有价值的骨头。”
她慢慢地租掉丝袜,美丽的腿在她优雅的卷裹动作下绽放出耀眼的性感。
然后从她的肩头慢慢地拉开裙子,光洁一新的肩膊、腹部和大腿跃入了他的眼帘,她背着他脱下了乳罩和内裤,她的后背和腰光滑柔和,在灯的映身下有种透明的感觉。
她躺在床上,让身体慢慢地放松,一只手随意搭在枕头上,一条腿伸到他的后腰。在柔光之下,她的肌肤细嫩可辨,有一种天生的匀称,他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身段和皮肤。
“天啊,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不是你所希望的处女,”她要继续完成对他虚情假意的欺骗,“但就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一样,也是惟一的。”
他吻着她的双唇,这样的身段,齐亚托一定乐不可支,而且她身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他吻她的乳房,凯文斯讨厌一切在她身上爬来爬去的男人,他们色欲荡漾的眼睛总显得那么幼稚,托尼比西格里诺更专注一些。她的呼吸是香甜的,她的皮肤和头皮中透出少女才有的清雅的香味,他考虑把她变成私有的女人,她这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爱你,”他看见她真诚的目光有点温润的湿意,这一切用于欺骗再恰当不过,她已经使他的灵魂在战栗。
托尼甚至没有听到脚步声。布茨打开了他卧室的门,巴拉佐、杰克·波特连同两名联邦密探闯了进来。
凯文斯发出尖叫,用被单盖着他们的身体。
巴拉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托尼愤怒地从床上坐起来,两位密探掀起床罩,从床下找到了那已放好的3千克海洛因。“原谅我,托尼,在这个时候恐怕没有选择了吧?”
一切都明明白白了,是西格里诺放的毒品,只有他来过他的卧室,他把目光转向凯文斯,她把身子埋在被单下。
“与我无关,我向你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
“的确,她只不过是无辜的诱饵。”
杰克·波特端起那只大手枪指着托尼的两眉之间,凯文斯捂着脸在哭泣。两名密探开始拍照现常“竟然请来了他们。”托尼鄙视道。
“只有10分钟,选择警察,你会因拒捕而被击毙,杰克很愿意做这件事,再者,选择家族的惩罚。”
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来,巴拉佐抽着他喜欢的大雪茄,布茨站在一边,满脸歉意,杰克·波特紧盯着他。
所有沉默不语的人都注视着托尼的举动。
“我只答应和唐谈判,并不愿意接受你威胁的见议。”
“好吧,杰克,我们等你开枪呢,托尼,你从来没跟我讨价还价,我是一个很慈悲的人。”
“我正慢慢扣动扳机呢。”托尼看见他的手指在紧缩。
“看在上帝的分上,你们的做法太冲动了。”
“去你妈的,”杰克·波特叫喊道,“快喊‘妈妈’吧,否则没人收留你的灵魂,去死吧,托尼,再见。”最后他大喊一尸。
“这太愚蠢了,”托尼喊道,“巴拉佐先生,请停一下……别开枪。”
咔嗒一声。
托尼的脑神经被击中:“我答应了。”
“并没有子弹,”杰克·波特哈哈大笑,“可是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狗杂种,”托尼被击溃了,“我会永远记起你的侮辱。”
按照巴拉佐的要求,联邦密探在托尼左股皮下注射了一针,3分钟后,他们把托尼装进事先准备的口袋里。
“我怎样办?”凯文斯注视着他们的行动。
“你可以在这里等到他回来,你们才开个头,婊子。”巴拉佐说。
布茨同样接受被押解回去的意见。
托尼渐渐醒来,发觉自己的四肢伸开,肚子朝下贴在一块冰冷的铁板上,手腕和腿踝被细细的尼龙绳缠在旁边的铁架子上,全身一丝不挂,地面和铁板上都留有凝结的血迹,他明白这是哪里。
唐按照西西里黑手党的方式所建造起的一个行刑室,大约10尺宽,墙壁用石头堆砌,有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他头的上方是一扇狭窄的栅栏窗,阳光从这里射入,墙上挂着恶魔也嫉妒的刑具:铁钩子、碎冰锥、长短不一的剔骨刀、旧式的烙铁、浸水皮鞭、通电的刺棒、橡皮棍、酒清喷灯……巴拉佐静静地瞧着他醒来,“欢迎你再次回到纽约,不过我们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他坐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
“这不公平,”托尼无力地说,“我要求向唐做解释,而不是成为面对刽子手的光猪。”
“所有的家族都同意让你先尝点苦头,我可以先听听你陈述的理由,直到你再次发誓效忠唐。”
“唐对我的待遇导致了这一切,他想杀了我。”
“因为你有一颗背叛的心。”
“是他先发动了战争,而之前我不是克尽职守吗?”
“不要在蒙敝我们了,你对自己的智力期望太高了。”他站起来,透过铁栅栏望着在房屋旁边溜达抽烟的保镖。
巴拉佐打开大门,阳光刺得托尼睁不开眼,他向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两个保镖扔掉了烟蒂,一声不响地走进屋里,他们先是把上衣脱下来挂好,很快就会流汗的。不一会儿,另一保镖拎了一大桶水进来,做为托尼的清醒剂。
“托尼,我不想听见你脆弱的喊叫,一个小时后,我再回来,顺便给你带点喝的。”
“我并不想请求你们的原谅。”
“你回答得有点男子汉气概,不过我该走了,没有人会听你求饶的,这一点你要记祝”他们事先做了一些准备工作,把鞭子浸在水里,察看充电的刺棒,其他的铁制刑具已经很久没有用了,不得不重新擦试一番,他们一声不吭,很有秩序进行各自的工作。
托尼感到太阳光很强烈,汗珠已经滴落下来了。我在反抗着唐的残暴,家族会最后怜悯我的正义感的,他想。
“睁开你的眼睛。”一切工作已经就绪了。
“让我们测验一下你的忍耐力,”那个面孔坚硬的大胖子说,“不过,多少给你一点特殊待遇,你可以选择5项刑具。”
“我正等着呢,请不要打我的脸和睾丸,我还要不停地用它们呢。”
“很好,这些伤只需三周的恢复时间。”他很专业地说。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儿,胖子从水桶里捞出了皮鞭,托尼听见皮鞭上的水滴滴嗒嗒滴落的声音。
肩膀最先挨了火辣辣的第一鞭,他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然后是胸膛、肚子、腹沟、大腿……,每一次的疼痛都使头几乎裂开,托尼大声的叫着,15分钟第一次昏迷,十几处伤口的血和汗水一齐迸溅出来。
接着是常见的刺棒。“你会尿血的。”那个胖子说,托尼恐惧地看着那根冒着电弧光的电棍,他已经丧失了某些皮肤的知觉。
“给我吸一口,”他抬着依然俊美的脸说,“我会给你们一人20万美元。”
“这样会使我们的工作失效的。”他们并不接受。
他们用刺棒直插托尼肛门的深处,托尼开始非人的嚎叫,他所有的器官都跟着不停地被电击中。
7分钟后第二次昏迷。
第三种刑具是剔骨刀。托尼昏迷的时间延长了一些,他们用水浇他,用尿刺激他的脸,并令他喝下去,他们也稍微休息一会,喝了一些酒。
他们来来回回地翻动他的身体,以便全身铺满张开口的伤痕。剔骨刀只用来划开他的肌肉,然后洒上盐,用酒精喷灯把它们烤焦,他们的手法像外科医生一样娴熟,只用了5分钟,托尼又沉入黑暗的地狱之中了。
托尼只剩下一点点意识了,他已经听不见他们的说话,现实的世界已经远远地逃离了他,好在他们还准备让他活着,所以没有过多的损坏他的内脏。
他们用雪茄烟头提醒他该苏醒了,任何假象也别想逃避他们的眼睛,他的知觉已经在收缩,但各种不同的痛苦使他的神经几乎崩断了。
“好吧,”其中一个人说,“让他经历最后一次吧,他今天恐怕就此冬眠了。”
他们把他的手掌按在铁板上,一个人用碎冰锥找准了骨缝,另外一个人用铁锤敲击,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两条锥子刺穿了他的掌心,托尼幸运地昏死过去,他的血溅落在小屋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整整用了两天时间,圣雅克医院4名著名的外科医师才为他缝补完了所有的伤口,巴拉佐提供可卡因,让他忘记那些伤口,唐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还算是甘比诺家族的战士,下一次他将很乐意被钉在十字架上。”他还送来了鲜花。
第一个受审判的人是吉尔维斯家族的萨莱诺,唐把审判地点设在托尼·维托恩的地盘,除了巴拉佐的一拳外,他并没有受到别的苦楚,因为从托尼2亿美元的毒品生意中,吉诺维斯家族已经获得丰厚的利润。
从芝加哥、洛杉矶、迈阿密等地,毒品贩子们派来了谈判代表,圭里亚诺召开了紧急会议,他们决定向黑手党委员会求情,这些大佬们在洛杉矶敲定了整个细节,做为一个新组织的领袖被绑架,这使他们大失颜面,托尼的生死决定着和唐之间的平衡问题。
和那个胖子预计得不错,三周后,托尼拆掉了各种形状的纱布。应他的要求,被送到金棕榈旅馆,重新恢复到奢华的生活之中,人需要付出和报偿,好在他留下来的没有伤痕的两项器官又给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快乐。
2亿美元的毒品生意以及对大西洋赌城的收购使他迅速跨入美国巨富的行列,但那些财产不为人知,在中情局的帮助下存储在瑞士的银行之中。
司法部长雷伯恩认为中情局的“某些人向政府撒了弥天大谎,他们用杀死肯尼迪总统一样的手法对付了霍华德州长,”而总统的意见是“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腐败,”在新一轮的竞选当中,他已经得到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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