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唐·克罗斯先生,你知道吉里亚诺为了您的安全献出了生命,我和他唯一的孩子托尼不得不为了面包请求您的施舍。”贾斯蒂娜一条腿跪在唐·克罗斯跟前,不停亲吻他的手。
唐·克罗斯早就垂涎贾斯蒂娜的美貌,他取下面包和葡萄酒,抚摸着身披黑袍贾斯蒂娜的头,说:“贾斯蒂娜,我愿意帮助你和你的朋友,我欠吉里亚诺的情,他是一个非常勇敢的男人奇Qīsūu。сom书,可是,你知道我的处境也并不妙,很多人出卖我,我几乎天天在山野栖身。你可以容纳我住在你的家里吗,我想我又能有一个安全的落脚点了。”
唐·克罗斯露出狡诈的笑容。
当天,唐·克罗斯来到托尼的家,街道布满了他的护卫,贾斯蒂娜还为他在浴缸里放了洗澡水。
托尼·卡西诺感到莫大的耻辱,他吃完面包和乳酪块后就躲进阁楼里睡觉。从这里他可以掀开破烂的木板,看见底下的客厅和他父母的卧室,他曾经看到他父亲手里握着枪和她母亲做爱的情景,他脑子燃烧着乱伦烈火。
唐·克罗斯喝完葡萄酒后,就跪在托尼母亲的跟前,掀起她厚重的黑裙子,拥抱她的大腿。托尼看得很清楚,他的血液凝固了,他惊呆了,他感到自卑和耻辱。
贾斯蒂娜向后退,唐·克罗斯撕开了她的寡妇裙,露出她圆圆的臀部和椭圆形的乳房。他撕扯她的衬裙,贾斯蒂娜掩住嘴在哭泣,她害怕托尼知道,托尼·卡西诺如雷轰顶,眼前发黑。
唐·克罗斯躺在浴缸里,贾斯蒂娜用他买来的毛巾和肥皂给他洗身子。克罗斯露出淫荡的笑容,他不断亲吻她的前胸和大腿。后来,他湿漉漉地站起来,托尼看见了他身上的一切,就像一根鞭子抽碎了他的心,同时也感到自己的无耻。
唐·克罗斯把贾斯蒂娜放在地板上,在她的身后后疯狂地冲来冲去,就像托尼看见山区骡子的交配。托尼从他母亲痛苦的呻吟声中听到了动物嘶鸣,唐·克罗斯用手涂抹着他的母亲。
后来他们光着身子在客厅里喝酒,托尼的母亲开始依偎在克罗斯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胸毛,他们开始愉快地交谈。桌子上放着克罗斯黑洞洞的猎枪,克罗斯不断摸着贾斯蒂娜的嘴唇,说着下流话。
他们进入托尼的卧室,克罗斯的又兴奋了起来,贾斯蒂娜用亲吻托尼的嘴唇去碰他,克罗斯命令她去含裹它。克罗斯得意洋洋地摸着他的胡子,他像豹子一样把她掀翻在床上,嘴里高声呐喊,而贾斯蒂娜扳着他的后腰,不停地去迎合他,她嘴里发出奇怪的呻吟……他们之间震天动地的做爱的声响甚至穿越整个街道,穿越托尼脆弱的生命,穿越他记忆最深刻的部分,彻底摧毁他所有的信念,改变了他的血液成分,使他永置于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托尼感到他稚嫩的下身硬了,像铁一样,他那可怜的少男之剑在一种邪恶的心理下变得坚不可摧。
他听到体肉奔涌的血液,畅通无阻的喷泉挟带着巨大的快感喷溅出来,他知道这不是爱的赠品,不是人们赞颂的美,它是粘满血腥和尿味的秽物。
托尼盖好了木板,不再去看那两个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他虚弱在地黑暗中躺下,他听见呼啸而来的风,他要看看寂寞的天空,想象着太阳从山谷中升起的那一瞬间。托尼对往事心存感激,他也许把甘比诺当做唐·克罗斯,他要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并将他无情的击倒,他要所有的人踩着他被击碎的残片发出欢笑。
他要做恺撒,去领尝被背叛的匕首,他喜欢背叛,因为他的血液里充满着背叛。
听见了门铃声,看看表,正好十点,他等待的梅尔出现了。
梅尔打扮得精神焕发,黛德丽此时一定开车去找班比·胡克,他们会在他的车库里幽会,而联邦特工也将会用高倍照相机去记录这一切的。
“梅尔,让我们开诚布公地开始今天的谈话,情况有了大的改变,我们一直为家族服务,可是它的权威在削减。我已经有能力告别那些老头儿,自立家族了。我了解你为人忠诚的品性,我们或许可以利用我们身上可贵的能量再建造一个家园,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园。”
梅尔低着头思考着托尼·卡西诺的慷慨陈词,他耸耸肩头说:“托尼,我无意于对抗家族,因为家庭目前已庞大得难以想象,他们有数以百亿计的资金和全国遍布的黑手党杀手。他们有参议员、法官、律师、检察官和中央情报局,甚至联邦调查局也成为他们的眼线,老甘比诺要竞选总统的话,他一定会有不少选票。”
“梅尔,黑手党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政党的,因为那对他们毫无益处,不能使他们很好的利用美国,同样,必然有一天他们将激怒美国。
“除了法律能够保障他们的安全,我手中的王牌是我能干掉任何一个家族的头目,造成家族之间最血腥的厮杀,我将出来取而代之。”
梅尔多少有点紧张,虽然他不是一个懦弱的,没有野心的人,但他仍然吃惊于托尼·卡西诺的想法。
“梅尔,我将支持你取代莱昂里诺,甘比诺会考虑这一点的,他也许现在已经必须插着管子吸着充足的氧气才能思考,他没有更多的儿子,我也将给你足够的资金的。”
“托尼,非常感激你这么想,我想我将很快会答复你的,另外,我发誓,我会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直到我死去。”
托尼·卡西诺非常满意地拍着梅尔的肩头,送他走出客房。
莱昂里诺已经预先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城外一座沙漠旅馆,那里有碧波荡漾的游泳池,一座两层结构的别墅,共有三间套房。房主是甘比诺手下的人,一切都安排得相当妥贴。
临行前,卡洛·甘比诺对他的侄子说:“托尼可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家伙,他利用了我,我要亲自用老意大利的方式处决他,他是家族最后的威胁。”
然而,莱昂里诺却充满对托尼·卡西诺的敬畏之情。
莱昂里诺躺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感到拉斯维加斯吹来干燥的风。他身体黝黑健美,那是他在迈阿密沙滩游泳的结果。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裤,正喝着一杯味道极浓的鸡尾酒,他的四个保镖正在屋里呼呼大睡。
旅馆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除了一条通向拉斯维加斯的白色道路,即使一只兔子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在泳池中漂泊着三个躺在气垫上的姑娘,她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比基尼泳衣,互相嬉闹。
这是莱昂里诺的一大嗜好,他对女人有着很强的贪欲和鉴别力,他喜欢在空寂天边的大沙漠里同时拥有三个女人,这使他感觉像是这片土地的君王。一个金发的姑娘,身段匀称,皮肤像绸缎一样上面滑动着水珠,她俯在莱昂里诺的脚前,眼睛如绿波荡漾,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可以在你和你的手下裸游吗?”
莱昂里诺喜欢这些没有头脑的美女,她们痴迷于各种玩乐和吸毒,这使他感到安全,他已经有足够的智慧应服一切。
他伸出手拉下了她的游衣,她充满活力地在他眼前跳动,她跳到他身上,浑身滴淌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端起鸡尾酒,酒从她的嘴里流淌下来,浸透了她的全身。
“我的小海豹,”莱昂里诺舔着她身上掺着水味的酒,他的身体像森林一样燃烧得噼噼啪啪。
他愿意像一个思想家一样地和女人们相爱。
黛德丽用墨镜遮住她肿得发青的眼眶,她在“诺瓦里酒吧”约见班比·胡克,他们选择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班比很紧张。
“你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来找我,梅尔会很生气的。”
“别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他让我伤透了心。”黛德丽抽抽嗒嗒地说。
“梅尔是个大好人,黛德丽,你太任性。”班比心里充满了对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的咒骂。
“班比,你要帮帮我,我要离开他。”
“不,黛德丽,我们一直像亲兄弟一样。我不会因为你而放弃他的。”
“你们这些无耻的男人,对待女人像对待垃圾一样。”
班比在吧台给梅尔打电话,在电话里另一头他听见梅尔像一头咆哮的狮子。
“梅尔,求你对黛德丽好一点,我想她一定会平静下来的,这样对我们都有利。”
“班比,你在勾引我的老婆上床,在向这个婊子不停地献媚,使她喝酒般地飘飘欲仙。”
“梅尔,我一直珍视我们之间的情意,我要你过来一起解决这件事。”班比露出哀求的口气,家族成员之间的通奸是绝对不允许的,这是一条戒律。
梅尔风风火火开着他的白色卡迪拉克冲到了酒吧,班比上前拉他,他已经狂怒地扑向那个可怜的女人。玛琳·黛德丽倒在地上,掏出了手枪。
“够了,我要杀死你这狗娘养的。”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班比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梅尔冲上前,握住她的手,反转枪口对着她的胸口。
“去死吧,你这个婊子。”酒吧里响了三声枪响。
黛德丽在班比怀里瘫软,眼睛保持着哀求的目光。
“梅尔,你这个狗杂种。”
梅尔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他流着泪对班比说:“班比,我杀了她。”
刺杀肯尼迪兄弟一直是史密斯特工引人自豪的杰作,他亲眼目睹在达拉斯肯尼迪后脑被子弹掀开的那一瞬间,这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刑。
向一个喜欢黑人、友善共产主义的美国总统搞一次军事伏击,这是对文明的一种嘲讽。谁在掌握着这个世界,不是核弹头,不是海军陆战队,只是几个没有头脑的天才。
史密斯在越战期间参加了野战部队,他的腹部被竹签刺穿,很快他搞起了特工,他有一个响当当的绰号“狂魔”。
他不只一次用锋利的匕首割掉被审讯犯人的生殖器,像土人一样炫耀那些丑陋的战利品。
他给关押的越南女人打催情外,注射不同类型的激素,使她们因为性欲而发狂,放弃她们的信仰。他天天用电击和火红的烙铁去对付那些奄奄一息的身体,他还是一个高明的解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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