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朵依旧看着他,低声说:“每次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忙啊忙的,我……以为你找到了大奶,不要我这个二奶了。我想看看你的大奶,是不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温柔。”
“所以,你就每天晚上在酒吧里守着,监视我,对吧?”楚天舒心里升起一股温暖。他伸出手指在白云朵的脑袋瓜上点了一下,笑道:“你呀,真是个小傻瓜!”
“我不是小傻瓜!”白云朵的头歪了一下,倔强地说:“你才是大傻瓜!”
楚天舒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想将白云朵脑袋底下的手拿出来放进羽绒被里去。
但是,白云朵像是在和楚天舒作对,脑袋不肯从手臂上抬起来,眼睛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楚天舒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去挪动她的小脑袋。
他的手指像一把肉质的梳子温柔地穿插进她的头发,感觉着丝丝缕缕的秀发从指缝间滑落的柔软和舒服。
但是,白云朵故意把脑袋一偏,仿佛执意要拒绝楚天舒的好意。
这一次的躲闪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
这时,白云朵似乎变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调皮地与关心她的人在周旋。
楚天舒显得也很有耐心,他再次伸开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
白云朵一连躲了两次,却仍然盯着他。
有意思的是,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笑。
楚天舒也感觉出来了,她是对自己说她是个小傻瓜不满,在故意赌气捣蛋。
“乖,小傻瓜,听话,别闹了。”他轻轻地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白云朵并没有因此而乖乖就范,她的脑袋继续在与楚天舒的手捉迷藏。
楚天舒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将两只手撑在了白云朵的脑袋两边,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耳垂,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区域。
白云朵的脑袋还在顽皮地摇摆,企图突破楚天舒胳膊构筑的封锁线。
可是,力量太悬殊,白云朵的脑袋怎么撼得动楚天舒的两条胳膊?
她咬着嘴唇,在轻轻地喘息。
“嗯,你呼出来的气息好香啊。”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边说还边吸着鼻子。“天啦,怎么会这么香呢?我好喜欢,打心眼儿里的喜欢。”
白云朵仍然没有说话,呼吸却更加的急促和粗重。
那意思好像是在向楚天舒示威:你喜欢,就让你闻个够吧。
“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好看?”楚天舒突然又转向了白云朵的眼睛,说。“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
由于楚天舒的两只手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所以,白云朵一直看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妥协,不投降。
“还有你的鼻子。”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头蹭了一下她的鼻头。“这么小巧,还这么挺拨,告诉我,你是怎么长出来的呀?”
此时,楚天舒说话的气息,已经吹拂着她的脸了,他们的脸庞仅仅只还留着一张纸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足够让他们的汗毛互相亲密的拂逆。
白云朵依旧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这大大出乎了楚天舒的意料,他本以为,白云朵会抗拒,会嗔怒,或者会迎合,会激动。
可是,她愣是没有任何的表示。
离得那么近,楚天舒感觉到了她的唇干舌燥,他听到了她嗓子吞咽时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吗?
白云朵这种无声的抵抗,极大地刺激了楚天舒征服的欲望。
他好像按捺不住了。
他加快了呼吸的速度。
他凶巴巴地威胁说:“云朵,你为什么不做声?……那好,你自己选择,是开口说话,还是让我把你的嘴巴封住?”
白云朵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来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是奇怪啊。
那天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白云朵躺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在期待着楚天舒嘴唇的来袭,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动提出了要求,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和反抗。
她的手被压着,脑袋也几乎不能动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着头,以躲避他的嘴唇对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并没有采取更强硬的进攻,他选择要在心理上彻底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
她一定意识到了这种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戏谑。
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了浑身的力气,趁着楚天舒一分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了他双手的控制,翻了一下身,侧身对着墙壁了。
这么一来,刚刚盖上的羽绒被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床上也空出了好大的一块。
哼哼!
楚天舒终于听到了白云朵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得意的,一定在想:怎么样?失败了吧?看你怎么封住我的嘴唇!
可是,你为什么不逃避,不抵抗,还给我腾出了这么一大块的地方。
楚天舒偷偷地无声地笑了。
他顺势躺了下来,紧紧地贴着她曲身躺着,然后伸出手,从她的脑袋与床之间插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做搂抱的动作,他像是一个胆小的入侵者,在试探着被入侵者的反应。
他听着她的喘息,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采取行动。
她身体的香味扑面而来,像封存了多年的醇酒刚刚启封,又像是成熟的麦子刚刚脱穗。
这几乎就是一个鼓励。
楚天舒开始实施他新一轮的征服之旅,采取的战术是迂回骚扰。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住她的后颈窝。
白云朵大概是有点痒痒了,脖子一点点地扭动起来。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舌头在后颈窝的开阔地上自由地游走。
这种边境的骚扰没有遭遇抵制和抗议,于是,楚天舒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悄然穿过睡衣贴近了她的腰。
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摸。
那儿真的非常柔软,有一种暖玉的温度。
白云朵动了一下,还反手拨了一下他的手。但力量与楚天舒的执着比起来,几乎就是轻描淡写,她这个举动,只具有象征意义,或者,只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动作。
因此,楚天舒的手继续蠢蠢欲动,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滑过腰际时如行云流水,大踏步地前进,等到抵达山峰的脚下时,便像手持探雷器的工兵一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碰到雷区。
所幸,楚天舒没有等到地雷爆炸的声响。
最后,他悍然从山脚发动了对两座山峰的进攻。
但是,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不是敌人的反攻,而是遇到了复杂的地形。
睡衣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因此,他无法直接攻占制高点。
由于白云朵侧身躺着,这道天然屏障无法得到清除。
白云朵的无动于衷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于是,楚天舒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不再从山脚往山上冲,而换成了神兵天降,从睡衣的领口处实施强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为胸衣包裹得太紧,还是山峰本身的挺拔高耸,反正他的强攻演变成了践踏与蹂躏。
但是,白云朵面对这种野蛮的侵略,依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
这让野蛮的侵略者良心发现,楚天舒不忍心继续强暴的进攻,非常不情愿地决定从山头上慢慢撤出来。但撤出来之前,还是要以占领者的姿态进行局部的安抚。
也就是在安抚的过程中,他的手充当了侦查兵的角色,发现了一个暗道机关。
白云朵乳罩的褡扣居然在正前方,而且巧妙地掩藏在两个山头的沟缝之中。
楚天舒没有清除这种暗道机关的经验,他的手笨拙而又紧张,试探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令他非常的沮丧。
第174章 兵分两路
白云朵的肩胛动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间的沟壑一松一紧之间,暗道机关就土崩瓦解了。
这正应了那么一句话,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楚天舒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玩到了两颗胜利的丰硕果实。
秋获冬藏。
现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楚天舒收获了丰硕的果实,又把这香喷喷的果实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个老农民一样怀着收获的喜悦,手交替地在果实上抚摸游走,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两颗果实的温暖、坚实与光滑,还有那两粒渐渐坚硬起来的种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占的缘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没有遭到一点有效的阻击就改变了白云朵侧卧的姿势。
现在,她是仰卧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此处省略若干字】已经散开了,【此处省略若干字】的山峰凸显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两侧,是两朵粉红色的花瓣,那是刚刚解除了的暗道机关,像两扇弧形的门,毫不设防地敞开着。
这会儿,白云朵的眼睛闭起来了,不是熟睡的闭,是使劲的闭。
她的鼻翼在歙动,她的小小的、洁白的珍珠贝一样的牙齿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脸扭曲着,看上去仿佛有点痛苦,但绝对是生动的、美丽的,绯红如霞,令人惊艳。
她的手使劲地抓着睡衣的一个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脑袋下的手一弯,白云朵的身子很自然地侧了过来。
她闭着眼【此处省略若干字】,又像是在颤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开了,他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两座山峦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语地说:“小朵朵,小宝贝儿,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这么顽皮呢?”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时候,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白云朵紧紧地贴着楚天舒,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怀抱,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一会儿缓,一会儿急,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楚天舒对自己的这个表现也不满意,这么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