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房间是我们集团总裁的私人包厢,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么?”
男人眯了眯眼睛,要了摇摇头,“没有了没有了……谢谢啊,美女!”
房间里,林若走进去,看到不远处沙发上端坐着的男人,眉眼闪了闪。
哪怕是现在,心底上已经对他选择了放弃,但是那一抹身影,还是能够撩动自己的心弦,这一点,无疑。
将心底一闪而过的惆怅和失落一层层的略去,林若淡笑一声,走上前去,和冷炎枫打招呼,“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
冷炎枫摇了摇头,端起手边的白瓷茶壶,亲手,为林若倒了一杯茶水,“尝一尝,传说中的大红袍,花了重金从地下黑市买的,量很少,只够泡一壶,请你来尝尝!”
林若眼波闪了闪,唇角带着笑,“那我还真是荣幸,能够喝到这么好的茶,然哥恐怕要嫉妒我了!”
伸出手,她动作优雅的举起茶杯啜着茶,樱花瓣的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看起来优雅柔和,不得不说,林若的确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
无论从长相,气质,身材,学识,才情等等,都是一等一的好,这样的女人,有资格被一个男人一生,妥善收藏。
“味道怎么样?”
冷炎枫问道,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漠。
林若点头,“非常好,真想让然哥也尝一尝!”
冷炎枫笑,“一共得了二两,我们两喝掉了一两,还有一两,已经送到然哥那里了!”
“嗯。”林若点了点头。
叙完了家常,这个男人要开口了吧,他在为难,从他交叉的双手她便看得出来,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虽然她不定全部看得懂,但十有八-九,都会猜测的出来。
林若触角弯了弯,“炎枫,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之前因为……某些事情,一直没有时间,现在难得你请我喝茶,我就直接说了吧……是这样,我……我打算去澳门一段时间……”
冷炎枫眉心微皱,端着茶水的动作停了停,抬起头看向林若。
林若笑,“其实我很早就想去的,大概,就是上次你们去澳门的那段时间,你知道,我姐姐以前在澳门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过世后,骨灰被葬在了澳门,这么多年,我其实很少去看她,心底上,还是有些怪她的,怪她自私的丢下我一个人,也怪她,当初不够清醒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林若说到这里,苦涩的笑了一下,“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姐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最常说的就是海,她说澳门的海岸很美,她住的地方从窗户上往下看,就能看到碧蓝色的大海,在绿岛时候,我也站在窗口的位置,看着远处的海洋,不似我想象中的碧蓝,心里,就那么沉了一下……呵呵,我记得,当时还被夜小姐误会了,我想,当时你不让她乱说,是在保持你比口中所谓的那个平衡吧……”
“炎枫,我一直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了解的人,能看见别的女人看不到的另外一个你,可是现在我才发觉自己的可笑,有时候,离得最近,未必看得最清……”
“这么多年来,一直一直,都是你和然哥,奕晨,甄杰,元凯元奎,还有若叶,陪着我,你们对我很好,像妹妹一样的照顾我,若我和若叶一样当时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的话,估计,现在一定和她一样的单纯,只可惜,我不是……”
林若叹了一口气,冷炎枫眼波闪着,端着茶杯的手指颤了颤,该说些什么?他不知道,无从开口。
“好了,不知不觉居然有跟你说了这么多,大概是我真的老了,想一想,我已经二十七了呢,的确是不小了,呵呵,所以说,时间过得真快,你说对吗?炎枫?”
林若看向冷炎枫,眉眼之中闪动着什么,晶亮亮的一片。
林若走离开的时候,冷炎枫亲自为她开的门,问她,“什么时候走?”
林若眼波闪了闪道,“大概,后天吧,所以,明天我想请大家一块出来玩一玩,给个面子吧,到时候……到时候叫上夜小姐一起吧!”
冷炎枫点了点头,林若弯起唇角,睫毛已经湿润了,陡然,他上前一步,抱了一下冷炎枫,在他的耳边低语,“好了,我该走了!”
说完,她迅速的转身,以便,不让冷炎枫发现她眼角掉下的泪滴。
冷炎枫看着林若的背影,伸手按了一下眉心,他好似再一次的,做了一次自私的人。
林若在电梯里,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掉,但她努力的伸手抹去。
或许,这个决定早就该下了。
原以为背叛了身体的她,总有一天会让灵魂也跟着背叛,但事实上是,还是做不到彻底的放逐,也做不到那么坦然的亲眼见证他的幸福。
如此,倒不如离开吧。
身体,的确比灵魂诚实,可灵魂比身体,更加恒久。
电梯的门打开,林若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在所有人面前,她依旧是那个高贵冷艳的林若,没有人能亵渎的女神,高高在上。
坐上自己的车子,向着家中的方向开去,拐弯处,眸光瞟向旁边的药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紧了紧,最终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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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号早上。
毁姐刷牙洗脸化了妆,打开衣柜看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休闲紧身皮衣的设计,个别几件裙子,花色波斯风,许久没有穿过,想一想,真的很久了吧。
四年,还是五年?
不记得了。
鬼使神差的,毁姐跳了个裹胸的半长裙穿在了身上,又拿了件卡其色皮草小外套穿在外面,然后拿了钥匙,钱包,手机,出门。
五层,老旧的公寓楼,没有电梯,每过一个楼梯拐弯口都能看到邻居放在墙角的一袋袋的垃圾,毁姐平时很少在家,制造的垃圾,甚少二楼时,遇到同栋楼的邻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眸光朝他看着,迅速躲闪着走了过去,曾经对她***扰过,最后胳膊扭伤拖着石膏的胳膊索要赔偿,被她用两千块钱打发掉的。
她猜想到男人大概是在怀疑她居然也穿裙子,是啊,她这样的女人,哪儿适合裙子啊,但是今天她还就偏偏穿了!
出了小区的门,正准备招手拦车,一辆黑色悍马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摇开,她眯着眼睛看过去,“哟,元二先生,两天不见,气色挺不错的嘛!”
“老子气色错不错和你这臭娘们无关,靠,老子现在才发现,上次是被你整了,医生说我再这么摔几次,以后就直接成废人了,老子成了废人,元家未来传宗接代你负责么?……”
元奎想想这事儿就一肚子的火,眉眼又不自觉的扫了一眼毁姐,“哟,穿的这么漂亮,是打算去勾搭男人呢?还是勾搭男人呢?不会是想勾搭我吧!”
元奎看着她颇为雄壮的胸脯,呼吸粗了一下,这娘们,挺有料……
“是啊,我就是来勾搭你的,怎么样?成功了没有?”
毁姐一直胳膊垫在车窗上,身子侧弯着,胸前的半个圆毫不吝啬的展现在元奎的面前,让元奎忍不住的就想去抓一把。
但是,他不敢,这个女人有多厉害,他知道,他可不想被这么过肩摔了,那是真的疼!
“那个……老子……老子会被你这种女人迷惑住?开玩笑,老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你这样的过了三十岁的老女人,老子才看不上……”
毁姐眉眼缩了缩,蓝色的眼影扫过一抹极淡的忧伤,随即直起身子道。
“呵呵,逗一逗元二先生罢了,因为元二先生在我眼里,还真不算个男人,如果是男人,会被我过肩摔,两次么?算了,不说了,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再见!”
毁姐伸手掏出一支烟点上,波斯长裙在风里扫了一下,配上她棕黑色的肌肤,显得特别的有韵味,元奎的嘴巴干了干。
觉得不能这么放弃了,搞定一个女人而已,多难的事儿?他还就不信了!
干脆直接下车将那娘们扛起来丢车里直接带回家XX个OOb#%#¥……
好,就这么办……
精-虫上脑的元奎在脑中计划了一下步骤后,立马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实施,正在这时,放在车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元奎看了一下号码后,立马接起。
三分钟后,毁姐坐上了元奎的副驾驶,眸光眯着,问元奎,“说说,你们冷总找我,是为着何事?我很好奇!”
元奎牛眼一瞪,“靠,我怎么知道,但你别动什么别个花花心思,我大哥,不可能看上你这种又老又丑的女人……”
“哦?”毁姐勾起唇角,“元二先生这么肯定?说不定冷总玩惯了小清新,就喜欢我这种……重口味呢!”
说着,一只玉臂往元奎肩头一搭,害的元奎双手都不由得抖了一下,“臭娘们你坐车就坐车,别动手动脚的,老子是正经人,你这样的黑妞,老子看不上!”
毁姐莞尔,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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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宅里,夜初夏和姜若叶正陪着小晔晔在婴儿房玩耍,但是小晔晔的兴致好似不大,姜若叶嘟着嘴巴道,“我觉得啊,这小家伙八成是想炎哥哥了,要不,我们带他去找炎哥哥,上演一段现代版本的抱子寻父的感人事迹,怎么样……”
夜初夏摇了摇头,“怎么样?不怎么样,他很忙,你还是别打扰他为好……”
当然,其实在夜初夏的眼里,姜若叶是不敢真的去打扰的。
“没初夏,你什么时候从刁蛮小公主演变成知性少-妇了?这变化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是不是我不再的这段时间炎哥哥对你‘少-妇培训’了?啧啧,快告诉我,炎哥哥不愧是炎哥哥啊,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他了……”
夜初夏皱眉,“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小小的年纪思想怎么那么不单纯,我真替你哥哥忧心……还有,你今天怎么赖在我这儿了,没有同学聚会?……”
“怎么?你吃醋了,吃醋这么多天来我只顾着同学集会没有来看你……”
姜若叶挑挑眉道,“嗨,你千万别吃醋啊,我真不是有意的,我那些同学,你知道的,一个个的不是千金小姐就是公子哥儿,今天你请客,明天他请客,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协会和学生会,大家轮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