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一天出手这么多?你们这不是砸盘口马?”
陈威廉一边收拾着行李,准各搬到吴世道为他安排在浦东地别墅,一边对着电话说:“对不起,我只是红星集团地亚洲专员,只负责业务的开拓,资金方面的运作并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
“可是红星集团总裁是你的老婆!”
“错,是未婚妻!”陈威廉把不小心弄掉在地上地衬衫捡了起来,好整以暇地说道:“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方先生,我们红星集团明天在香港要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有时间的话可以看看。你家的电视应该有办法收到本港台吧?”
“什么消息?”
“现在只是节目预告,全部说出来岂不是很没有意思?好好睡一觉吧,方先生,明天早晨起来看新闻就好了。”说完,陈威廉将手机挂断,关掉。
整个世界清净了12008年1月19日上午十一点,红星集团在中国香港希尔顿饭店举行新闻发布会。香港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头一天晚上收到了红星集团的邀请函。
第二天,特派到香港的新闻官在围得水泄不通地记者当中宣读了红星集团的声明。
“有鉴于霸王丹业务与红星集团原业务体系有所冲突与红星集团业已寻找到更新,更好的投资方向,红星集团在此郑重宣布,放弃参与霸王丹在亚洲的经销计划。
日前,红星集团业已向美国飞路公司表示歉意,并达成谅解,由红星集团赔付三千万美金与美国飞路公司,双方有关于霸王丹在亚洲范围内的经销协议自动中止。
另外,红星集团在此要特别对中国光辉药业表示至诚地歉意,由于我司业已和,美国飞路公司解除亚洲经销合约,那么与光辉药业的合作协议也就不得不被迫中止。
红星集团在此表示最大的歉意,同时,我们也将按照合同所规定的,赔付八亿人民币的违约金与中国光辉药业。
最后,在这里谢谢诸位香港市民。各大媒体对红星集团的关心,谢谢!“声明宣读完毕之后,红星集团地新闻官便马上消失,一个记者的司题都没有回答,便直奔机场,回到了美国。
看着电视屏幕前一片混乱的记者,方文兴几乎是瘫在了办公椅上。
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嘴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袋像煮开水的锅盖一样,拼命地冒出豆大的汗珠。
“方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站在他身边的助理发着抖司他。
“打电话给粱老师。马上!”
吴世道,陈威廉,肖天三个人一起聚在吴世道的别墅内。
陈威廉拿来香槟,“砰”的一声打开,给肖天和吴世道两个人满上。“除去赔给飞路公司的三千万美金,赔给方文兴的八亿人民币。我们一个月地时间里净赚三十四亿,硕果累累啊!”
肖天也笑着说道:“在这一个月地时间里,黄玉琳不但从方文兴手里买回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还净赚了将近十个亿。这次,我们可是一口把方文兴半个身子都给吃掉。”
吴世道没有端起酒杯。他用遥控器把电视关掉,有些不忍地说:“只可惜了那些不明真相的普通股民,跟着一起遭殃。”“从二十块涨到六十块还不抛,这种人不是因为贪心而钻进来的投机分子,就是以为股票会一直涨到他死的那天为止地白痴。白痴和投机分子都不值得同情。”陈威廉对吴世道的话倒是不以为意。“再者说,做大事,就不能瞻前顾后,你要是想那么多,只能什么事都干不成。”
吴世道看了陈威廉一眼,说道:“没错,你说得对。为自己做过的事自责,显得有点惺惺作态了,来!”吴世道端起酒杯,“为我们能够重创方文兴,顺利实现第一步,干杯!”
三人一起举起杯,碰在了一起,随着笑意一起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之后,陈威廉司吴世道:“什么时候开始进行第二步?”
吴世道答道:“下周四开始。”
“啊?”陈威廉有些进惊讶,“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辉煌实业一共发行了十亿股,因为光辉药业的关系,同为辉煌系的辉煌实业已经从十六块多涨到了现在二十一块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因为这次重大地空头消息,下周四辉煌实业大概会跌到十四块到十五块之间。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愿意等的话,再下周,一定可以跌破十三块,那个时候我们再入市最好。”
吴世道摇摇头,“我等不及了,我算了一下,我现在手头有六十四亿,黄牛集团有十亿,加起来就是七十四亿,方文兴现在手里几乎是分文都没有了,而且他与银行的关系那么恶劣,根本不可能得到新的资金。而他和辉煌集团控制的辉煌实业地股份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三十,我们只要超过这个数就可以掌控辉煌实业。所以,迟今天早几天没有什么。”
陈威廉看了看吴世道,然后又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觉得风险确实也不是很大,所也只好点头表示赞同。但是,在他的心里他始终觉得吴世道的这个决定不像是个冷静的决定。
按照吴世道的性格,做事虽然快,但是绝对不会急,水远都是在最适合的时候才会出手。
而今天……,陈威廉再次看了吴世道一眼,无语地靠在了沙发上。
第三卷龙归大海
第二十七章粱振兴的谋略
2008年,1月21日,星期一,香港股市一开盘,光辉药业的已经跌得只有四十八块。看到这个数字,所有的持股人都像发疯一样的抛售光辉药业的股票。
但是股市上只有卖盘,没有买盘,股价一路狂泻,成交量却始终上不去。
坐在上海写字楼里的方文兴已经不再像前天那样大汗淋漓,而是像只凶狠的狼一样,咬牙切齿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他妈的,辛辛苦苦三十年,一觉睡到解放前,这么多年打下来的江山,被人家三下两下就弄得一千二净了。”
坐在他身边的粱振兴一边翻着从美国发过来的厚厚的有关于红星集团以及王远宜,宋木新,还有最重要地鲁滨逊*吴的资料,一边说道:“这就是所谓报应了。我们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受到这些报应也算是轻的。”
“我才不相信什么报应!世上根本就没有天理。”
“或许真的没有天理吧,可是还有人心啊!”粱振兴叹了口气,把文件合上,苦笑了一下,“呵,鲁滨逊*吴,吴世道,呵,这个玩笑开得还真大啊!”
“他妈的。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两年前落荒而逃的一个穷小子现在居然成为了洛山矶的华人数父了!”
“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十年前,我也不过是个落魄的下岗教师,你也只是个连夜总会都不敢进的小老板而已。”
“吴世道!”方文兴气愤地猛地一锤桌面,将桌上地茶杯都震倒在地,摔得粉碎。
“不要让老子在上海找到你,不然一定把你碎石万段。”
粱振兴无奈地摇摇头,“吃了这么大地亏,你怎么还是不能学精一点?如果不是你强抢人家的公司,人家会千里迢迢地跑回来跟你报仇么?更何况,现在更有资本说这种话的是人家。不是你!无论是白道,黑道,你现在哪一条比人家强?要说钱,吴世道现在的钱不会比你少,要说势力。吴世道在洛山矶是华人数父,在上海跟方震关系也是非同一般,你拿什么要人家的命?”
方文兴顿时没有了脾气,“粱老师,那你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把光辉药业地股价托起来?不能再跌了,再跌,早晚他妈的跌成零了。”
粱振兴再次摇摇头,“不急,股票水远不可能跌成零,炒作也水远是暂时的。股价只是纸上富贵,这些东西不要太在意。无论股价怎么跌,光辉药业八十亿的实际资产不会少。所以这个我们不要担心,让它跌,跌到一定的时候,我们再来托市也不迟。”
“要不我们干脆也跟着一起卖,损失能降多少是多少,反正我们的股票均价其实只有三十七八块,现在卖我们起码不亏本。
“不,不要卖,留着!”
方文兴不解地眨眨眼睛,司道:“那粱老师你看,吴世道这小子接下来会干什么呢?”
“那就要看他恨你恨到什么程度了。如果他恨你恨得实在太厉害地话,那么下一他们就该进攻我们的辉煌实业了。
“辉煌实业?”方文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小子是在声东击西。先在我们光辉药业敲一笔,搞得我们一团糟,然后乘乱再偷袭我们的辉煌实业。”
粱振兴又摇摇头,“文兴,你又错了,这招不是叫声东击西,这招可比声东击西要高明多了,你可要好好学学。”
“那这招叫什么?”
“这招是虚在实中,实在虚内。”
“什么意思?”
“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粱振兴伸出手指指着电脑屏幕,“现在你的资金非常有限,如果你把钱投入到辉煌实业当中,人家就进攻你的光辉药业,你要是把钱都投到光辉药业,人家就打你地辉煌实业。这就好像两个武林高手在比武,现在吴世道的这招回马枪已经刺了过来,你要是挡,他就是虚晃一枪,你要是不挡,他就给你戳个透心凉。”
方文兴暗吸了一口凉气,“我靠,我明白粱老师你为什么不让我卖光辉药业的股份了,这姓吴的小子还真他妈不是一般阴险啊。”
“这不叫阴险,这叫谋略。”粱振兴指着方文兴的脑袋,说道。
“粱老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做,静观其变。”
2008年1月24日,星期四,下午两点,光辉药业狂跌至三十一块,辉煌实业跌到十四块九。
“怎么样?方文兴今天有没有什么动作?”吴世道司。
陈威廉摇摇头,“这几天辉煌集团和方文兴都是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做。”
吴世道稍微有点烦躁地拍了拍脑袋,“一定是那个粱振兴的主意。”
“决定要怎么做了吗?”陈威廉嚼着口香糖,司吴世道。
肖天说:“现在很明显,除了我们赔给他们的十亿,方文兴手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钱了。他们要么扶光辉药业,要么扶辉煌实业,要么看着这两支股票一直沉沦下去,除了这三条路,他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所以,我觉得他们是在故弄玄虚。”
陈威廉摇头道:“如果是只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