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弟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弟这一马吧。”
舒语看了一眼还留在原地不动的两人,皱起眉头,说道:“你们怎么还不走?”
那男的赶忙说:“哦,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拉这女孩的手,跑开了。
一脚又把刀疤脸踢到一边,走到刀疤脸丢刀的地方,用脚尖轻轻一点刀背,把
刀挑了起来,用手接住,看了刀疤脸一眼,来到刀疤脸的身边,用刀尖托住刀疤脸
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禁地问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刀疤脸一动也不敢动,眼睛充满乞求的看着舒语,说:“我不想死。”
舒语说:“那好,我就断你一臂,怎么样?”
“什么?断我一臂!”刀疤脸愣愣的看着舒语,惊叫道。
舒语淡淡地说:“看在你是马明耀手下的份上,我只断你一臂,让你记住今天
这个教训,同时如果看见马明耀,就告诉他,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凌辱那些可怜
的女孩子,如果再让我遇见,哼,下次就不是一条手臂那么简单了。”举刀狠狠劈
在刀疤脸的手臂上,只听一声喀嚓,刀疤脸的手臂软软的耷拉在刀疤脸的身上。
刀疤脸一声惨叫,就昏了过去,舒语把刀一丢,冷冷地看着那些远远躲着,对
自己畏若寒蝉的小流氓们,寒声喝道:“滚!”
只见那些小流氓连滚带爬的架起刀疤脸,上了不远处的几辆车,开车跑了,他
们可不想等舒语后悔了,在来教训他们一顿。
舒语看不见车了,就继续向前走。
过了有十几分钟,刀疤脸缓缓醒来,阴狠地看着自己的小弟,说:“今天发生
的事,谁都不能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了,小心我要了他的命!”吓得众小弟猛点头。
等着腥红的眼睛,刀疤脸说:“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哎哟,他的样子你们
都记住了,给我去查他到底是谁?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瞪着开车的小弟,吼道:“你他妈的快送老子去医院啊!老子的手断了。”
油门一踩,飞快的向医院方向驶去。
第四卷 第七章
走在通往墓地的路上,舒语心里在矛盾中激战着,他想把艾嘉带在身边,永远
的陪伴着她,但又害怕这样会惊扰了她的安宁,很矛盾。
洁白如练的月光,冷清的映照在透着寒意的墓碑上,让整个墓地显得有些阴
森,不时传到耳朵里的夜枭鸣叫,显示着一片凄凉。
树枝在寒风中摇曳,让森白的地面,如同铺了一层时融时结的冰霜。
“你和我一样孤独寂寞,是吗?”
站在艾嘉的墓前,深情的凝望着,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月悬高
空,把月光清冷地洒向大地。舒语弯下腰坐在艾嘉的身边,用手轻轻摸着冰冷的石
碑,把脸紧紧的贴在上面,任凭泪流。
“艾嘉,你喜欢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每天看着太阳东升西落,默默的注
视那些你关爱着的人,还是喜欢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静静的听我说那些有趣的事给
你?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呀艾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想
那些和你一起拥有过的快乐,想着你含羞带怯的样子,想着你恼怒时涨红的小脸,
你真的很美,和你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可是你走了,不在理我了,你让我
一个人怎么办,我真的好孤单,好寂寞,我多希望你能来陪我,为什么?为什么!
艾嘉!……”
太阳渐渐升起,墓地又迎来了新的一天,舒语看着沾满露珠的衣服和艾嘉依然
不变微笑的脸,苦涩地闭上眼睛,说:“艾嘉,我要走了,知道吗?因为你走了,
所以胖师父也走了,他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一个人在外面,我很是不放心,所以我
想把胖师父接去跟爹地妈咪在一起,最少孤单的时候,也有个说话的人,你说是吗?”
亲吻了一下艾嘉,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露珠,深深的看了一眼艾嘉,转身离
去,虽然心里还在留恋,但他必须找到和他一样深爱艾嘉的胖师父,让胖师父不在
四处流离,孤苦无依。
坐在飞往广州的飞机上,舒语猜想着胖师父可能在的地方,他相信胖师父一定
不会回四川去,因为他曾经听胖师父说过,老家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所以胖师父
一定不会回四川的,广州距离香港很近,如果想艾嘉了,胖师父坐飞机很快就能
到,那么胖师父在广州的可能性最大。
这些年来,广州的餐饮业发展很快,规模大、上档次的酒楼遍地都是,这无疑
增大了寻找胖师父的难度,可是舒语能够不找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下了飞机,在广州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一路小跑到了广州有名的白云山,山顶上没有几
个人,有打太极的,有做操的,全都是些老人,看到舒语,都很惊奇,但很快就不
怎么注意了。
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静静的开始打坐练赤阳功。因为这附近有人,所以
练了几个吐纳,就结束了。站在山顶上,吹着凉爽的晨风,看着太阳在满天的朝霞
中跳跃,冲破所有阻碍,升了起来,把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
从白云山回来,舒语就开始在各大酒楼之间穿梭,寻找着胖师父踪迹,走进每
一家的时候,舒语心里都充满了希望,但走出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失望。
望着一家家紧密挨靠的酒楼,舒语叹了口气,自语道:“胖师父啊,你究竟在
哪里?这可是有上百家大酒楼,近千家小馆子,难道让我一家家的找吗?如果是这
样的话,我就算找上一个月也找不完啊。”
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找,心里数着自己找过的酒楼,知道面前的这家才是第二十
家,还不算那些小点的,如果也算上的话,这怎么都是五、六十家了。
慢慢的走进去,详细的询问着,结果对于舒语来说,和前几家没有任何区别,
本酒店没有此人,你到别处去找吧!
从早上找到晚上,太阳落下,月亮升起,舒语找了上百家大大小小的酒店和餐
馆,就是没找到胖师父踪迹和任何有关的消息,低叹中,舒语结束了一天的寻找。
回到酒店,坐在沙发上,用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走了一天的腿,猜想着
这胖师父会在那家酒店,要知道象胖师父这样的大厨师,不可能会去那些不起眼的
小馆子,所以舒语把寻找的目标,基本上都定在有一定规模的酒店餐馆。
短短的休憩之后,舒语走出房门,来到喧闹的大街,望着灯火通明,脸上满是
幸福的人们,在轻松愉快的乐曲中,跳动中个性张扬的街舞,热情洋溢的歌声,一
张张充满笑容的脸,这就是广州夜景中不可缺少的一幕,和平常一样,夜幕降临之
后,大街上人来人往,或站或立,或走或跑,从家里出来玩耍的老人孩子,年轻夫
妇,恋爱中的俊男美女,不是坐在来吃着可口的小吃,就是驻足观看舞者优美的舞
姿,不是地在交头接耳,指点着什么。
舒语不是第一次来广州了,所以对于广州的夜市,显得并不那么陌生。经常在
世界各地游走,最让舒语喜欢的城市就是香港、广州和法国的巴黎,在有就是北京
的张庄,一个民风纯朴的小村庄。
广州的街景,比香港有过之无不及,很多本土特色的民居,逐渐被林立的高楼
所替代,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具有很浓的大都市的气息。
看着那些象似胖师父的人,舒语都会很注意,可是让舒语很失望,他们都不
是,只是外形相似而已。舒语清楚的记得,在香港的时候,胖师父经常会叫他和艾
嘉陪他散步的,尤其是热闹的地方,那绝对少不了胖师父的,这就是广州最热闹的
地方,胖师父一定回来的,也许是有什么事让他耽搁了,自己在这一定会碰上的,
舒语安慰着自己,期盼着胖师父的身影。
夜深人散,只有少数人在吃喝,舒语在小摊上已经坐了几个小时,可是,一直
都未见胖师父的身影,舒语心想:“胖师父,今天大概是不会来了,也许是很忙
吧!”付了钱,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回到入住的酒店。
黎明清晨,舒语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一看外面的天色,还在是蒙蒙亮,
声音却已是渐渐大了起来。
简单的洗漱之后,穿着一身轻便的衣服,跑到街上,一个人慢慢跑着,眼睛在
那些作运动的老人们身上,不断扫过,不是,没有,不是,没有……
站在落地窗前,冷冷的看着,透过乳白色的纱窗,我看见夕阳下一个穿着红色
长裙的女生款款走来,影子在路上的花草上粼粼浮动。
张平心里十分的焦急,因为他几次联系川口雄一都没有联系上,而自己目前的
环境也很糟糕,所以他很想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可惜,没有人会告诉他问题的
答案。
门开了,欧阳倩走了进来,把手里的报纸往茶几上一丢,就说:“平,你知道
吗?有一个叫肖永和的政府高官,昨天被抓了,听说好象是什么,哦,对了,出卖
国家机密罪。”
一听肖永和三个字,张平整个人都傻了,嘴里念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象疯了一样,跑进来,抓起茶几上的报纸,就寻找肖永和的消息。
欧阳倩没有骗他,在报纸的头版头条,清清楚楚地写着
:“政府高官出卖国家机密,今被抓获。”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报纸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张平就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软,心里大喊道:“这,
这,这怎么可能,川口组长是我们大和民族最优秀的特工,这些愚蠢的支那人,他
们怎么可能抓到,抓到川口组长,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手扶着沙发,用力的捏着,连沙发上覆盖的真皮,被抓破了都没有发觉。
把张平的表现全都看在眼里,欧阳倩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继续说道:“我
听一个知情的朋友说,顺着肖永和这条线,还抓住了好几个日本人,获得了很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