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祥吃着早餐,声音含糊地说道:“叫你,叫你还有我和璐珊的吗?”李芸把
小包子摆在桌上,笑着对赵千羽说:“爹,我准备端上包子就去叫您的。”
赵千羽掀开包笼,捏起一个包子,一口就咬下去一半,坐在椅子上,对李芸
说:“芸丫头,以后他们在就别做那么多好吃的,等他们走了在做给我吃,知道吗?”
一听这话,谢文祥还没说什么,吕璐珊就不高兴地说:“姐夫,你这是什么
话,不就是在你这吃几顿饭吗?你至于嘛你。”
谢文祥伸手一拉吕璐珊,捏了几个小包子,放在吕璐珊的盘子里,说:“老婆
快点吃,他是故意惹你说话,这样他就能在多吃几个,你看他有要说话的意思吗?”
吕璐珊一看怎么不是,赵千羽简直就是左右开工,一笼小包子,只剩一个了。
早餐就在你争我夺的争抢中结束了,赵千羽拍着浑圆的肚子,说:“这芸丫头
做的早餐就是好吃,那像厨房里的那几个,根本就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赵晨抹着嘴说:“爹,我看不是他们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而是你吃的时间太
久了,所以才觉得他们做得不好。”
赵千羽想想,说:“嗯,好像是这样,他们都来了好几年了。”
说了一会话,丁聪进来说:“师父,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赵千羽站起来,说:“现在就开始。”
坐在摆好在平地的椅子上,赵千羽冷冷地盯着,被捆绑在两跟木桩上的龟田正
雄,问道:“龟田,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就是我爱妻的忌日!”
龟田正雄拼命的摇晃着头,想把嘴里的碎布吐出来,可要他有这本事,为了防
止他把口中的碎布吐出来咬舌自尽,玄门弟子给他塞得很紧,而且在外面还勒了一道。
赵千羽问身边的赵晨:“晨儿,你见过活剥皮吗?”
赵晨说:“没见过。”
赵千羽说:“那好,爹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站起来,走到龟田正雄大儿子龟田小次狼的身后,伸手一把撕开小次狼身上的
衣服,在他的背上拍了几下,拿起一旁盘子上的小刀,在他的背上轻轻的划着,边
划边说:“晨儿你要记住,这剥的时候先由脊背下刀,这一刀把背部的皮肤给片成
两半,再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般的撕开,对象最好是像小
次狼这样瘦小的。”
龟田小次狼在赵千羽的刀下,极力的扭动着巨疼的脊背,想摆脱锋利的刀和撕
裂的痛楚,可惜他双手被捆绑在木桩上,任凭他在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被剥皮的
下场。
不一会儿,赵千羽就剥完了小次狼的皮,甩去手上的血滴,问赵晨:“你想不
想来试一下?”
赵晨摇了摇头,说:“我对其他人没什么兴趣,如果是剥龟田正雄的皮,那还
差不多。”
赵千羽说:“他是我的,不能给你。”
赵晨说:“那就算了吧。”
赵千羽走到龟田正雄二儿子龟田太郎身后,这是被埋进土里的,拍了拍太郎的
头,拿刀在光滑的头皮上划了一个十字花,挑开头皮,拧开一个瓶盖,把里面的水
银倒进剥开的头皮,对赵晨说:“这剥皮的第二种方法就是爹现在这样了,先把要
剥皮的人埋入土中,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上用刀划上一个十字,把头皮悄悄拉
开,朝里面灌入水银,由于水银比重较重,会将皮肤和肌肉扯开,那埋在土里的
人,会痛疼难忍,在土里不断的扭动挣扎,可却又无法挣脱,水银在扭动中不断扯
开皮肤和肌肉,最后身体就会整个从那道裂缝中光溜溜的挤出来,只剩下那张皮在
土里。”
赵晨看着被剥皮的太郎,果然像赵千羽说的那样,在坑里挣扎着,可这越挣扎
水银落的就越快,不到三分钟,太郎就浑身冒着血珠从土坑里钻了出来,模样极为
恐怖。心想:“难怪不叫月儿和芸芸一起来,原来的确有些残忍,如果她们看了,
一定会被吓着的。”
赵千羽看着赵晨,说:“这会儿你该试试了吧。”
赵晨只好走到赵千羽身边,接过赵千羽手里的刀,走到龟田正雄大女婿藤田正
松身后,在他头上像赵千羽一样划了一个十字花,挑起划开的头皮,把水银倒进
去,退到一边,静静的看着藤田正松在土里扭动,把整张皮留在土坑里,自己跳了
出来,在地上打滚。
看到赵千羽和赵晨都动了手,谢文祥笑着走到龟田正雄最小女儿的身边,伸手
捏着她圆滑的下巴,说:“哟,老龟田没想到你还能生出这样漂亮的女儿,真是奇了。”
看了看龟田正雄,又看看她,说:“老龟田,她是你女儿吗?我怎么看都不太
像啊,你不会被人戴了大绿帽子了吧。嗯,一定是这样。”
在兜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淡红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一抬下巴,她
就把药丸咽了下去,惊恐地望着谢文祥,呜呜地叫着。
谢文祥笑着说:“别怕这不是什么毒药,这是好药,一种能让人欲仙欲死的灵
丹妙药。”
在她身上点了几指,来断她身上捆绑的绳子,推她到龟田正雄的面前,严肃地
看着龟田正雄,说:“老龟田,为了检验一下,她到底是不是你女儿,我现在决定
让你和她进行一下最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在来验证她到底是不是你的种。”
看到她脸上已经布满了嫣红的欲色,谢文祥阴笑地撕碎她和龟田正雄身上的所
有衣物,对她说道:“你只要和他玩一下,我就饶你不死,否则我会每天都命令一
百个人来轮奸你,直到干死你为止,你自己考虑吧。”说着解开她身上被封的穴道。
熊熊燃烧的欲火和求生的欲望,让她一把抱住面前的龟田正雄,用湿淋淋的下
体在龟田正雄的身上撞着,撞了几下,还没进去,就低头看了一下。
原来他的下面还是软答答的,就急忙蹲下,张嘴吞下那活儿,用力的吞吐起
来,等有了反应,张开双腿拿着龟田正雄的那活儿,一下就塞进流水不止的阴洞。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嫩的腿根流下,撕裂的痛楚让她狠狠的一口咬在龟田正雄的
肩膀上,可就算这样,她还在拼命的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时间不是很长,她发出一
阵阵的嘶吼,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用无神的眼睛看着冷笑不断的谢文祥:“这样
可以了吗?。”
谢文祥走到龟田正雄面前,伸手就给了龟田正雄一大耳把,骂道:“死龟田,
你还真具有畜生本质,连亲生女儿也干,真是禽兽不如啊!”噼噼啪啪又给了几
下,打得龟田正雄脸都肿成一团,眼睛不得不眯起来。
打完之后,谢文祥刚要对赵千羽说:“你来吧。”就见龟田正雄之女从地上爬起
来,抓着龟田正雄的那活儿就撸了起来,等硬了之后,又塞进自己流血的阴洞里。
为了不弄脏自己,谢文祥跳到一边,对龟田正雄说:“呵呵,老龟田没想到你
女儿还真上路,我只叫她做一回,她却做上瘾了。”
冷眼看着,赵千羽说:“文祥,你给她吃的什么?”
谢文祥笑着说:“我给她吃的是极乐丹。”
赵千羽说:“极乐丹,我看不等你杀她,她就被内火烧死了。”
谢文祥说:“那不是更好,反正你也没打算让龟田一家活来着。”
不想在看这恶心的一幕,赵千羽抓起桌上的剑,一剑劈向还在运动的龟田父
女,剑气直接把他们的身体剖成两半。
把剑还鞘,对一旁的弟子说:“去把龟田正雄的头砍下来。”
那弟子走到龟田正雄的尸体旁,一刀砍下龟田正雄的头颅,用盘子抬着,走到
赵千羽的身边。
赵千羽看着赵晨,说:“晨儿,端着给你娘的祭品,爹现在就带你去祭拜你娘。”
接过弟子手中的盘子,跟着赵千羽来到凌天阁旁的树林,穿过茂密的树林,赵
晨就看到一个醒目的石墓,墓碑上刻着爱妻莫敏瑶之墓。
走到墓前,赵晨双腿跪下,把龟田正雄的头,摆在墓前,含泪喊道:“娘,
娘!孩儿来看您了,孩儿来看你来了。”
悲天长啸亲不在,空余坟冢解哀思。今得仇颅祭娘亲,合家相欢唯两人。
《结尾篇》
在日本成为魔门的天下之后,谢文祥真的开了一个大大的妓院,在妓院开张之
日,很多对日本有深仇大恨的人,都去为谢文祥的妓院开张捧了场,各种各样的方
式对妓院里的日本女人,进行过一番折磨后,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当然,这里面最高兴的就是谢文祥,这位妓院的大老板了,从妓院开张之日
起,就从来没断过,甚至还出现短时的缺货。钱多多啊!
通过李芸和冷凝月,赵晨确定林可儿对爹有情,于是就悄悄找到姨母吕璐珊,
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没想到,吕璐珊极力赞成,而且还塞给赵晨两颗极品的春风玉
露丸,叫赵晨放到赵千羽和林可儿喝水的杯子里,这样一来,嘿嘿……
赵晨想这样做后,危险很大,一旦让林可儿师叔发起威来,估计自己会很难看
的,所以就让李芸专门为爹和林可儿做了一桌好菜,自己给他们准备了一壶加过料
的好酒。
经过认真的准备,在一天晚上,赵晨把爹赵千羽和师叔林可儿请了来,对赵千
羽说:“爹,我娘的大仇报了,所以我就想和月儿、芸芸去到处走一走,这桌菜就
当是我们向您和林师叔辞行了。”
赵千羽说:“是啊,一晃就是二十年过去了,我也想出去走走,去看看那些老
朋友,晨儿我们一路吧。”
赵晨说:“好,实在太好了。”
端起酒杯,站起来,对林可儿说:“林师叔,要不是您,晨儿到现在都不找到
自己的爹,这杯酒是晨儿感谢您的,晨儿先干为敬。”
林可儿端起杯子,在嘴边抿了一口,赵晨说:“林师叔,您是嫌晨儿的酒不好
吗?为什么只沾了沾唇?”
林可儿说:“晨儿你别误会,林师叔真的不能喝。”
赵晨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上酒,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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