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脸上凄楚无助的表情,让李正纯心里有些懊悔,这段历史已经过去了那么多
年,为什么还要把这些本不属于她们的痛苦,加住到她们的身上,自己这样做,错
了吗?看她们的样子,都才不过十五六岁,自己……李正纯在自责和懊悔中,有些犹
豫了,但奶奶身上的那段无法磨灭的伤痕,还有那些仍然不知悔改的垃圾,让李正
纯心里又暗暗地说:“我没有做错,这都是她们自己找的,如果她们不是出来做这
种肮脏的事,我又怎么会这样对她们,她们活该!”摸在小妞私处的手,不由又用
力的捏了一下,巨痛让小妞立时喊叫起来。
听到小妞的喊叫,李正纯缓缓松开手,对小妞说:“去,自己把它洗干净!”小
妞看李正纯把手松开了,还命令似的叫自己去洗澡,把刚才的脏东西洗干净,为了
不让李正纯在虐待自己,在自己身上在留下一些伤痕,小妞从床上爬起来,跑进卫
生间,在温热的水下,清洗着自己那肮脏的身体,水的刺激,让身上那一道道伤痕
更加疼痛,小妞的嘴角在抽搐中,把身上和身体里的东西洗干净,但她并没有洗就
出来,而是躲在卫生间里,耳朵仔细的在听,她想知道,李正纯会怎么对待自己的
同伴,可是,李正纯让她失望了,李正纯没有对另一个小妞怎么样,甚至连碰都没
碰一下。对于这一点,她感到很纳闷,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是自己让他有这种冲
动,而她没有吗?不会呀,自己每一次和她出来做,几乎都是她被虐打,而自己着
的很少,怎么这次变了,是自己被虐打,反而应该被虐打的她却没着,在卫生间里
躲了一会儿,她慢慢走出来,看见李正纯正带着玩味的眼光看着她,她心里不由有
些后怕,如果在象刚才那样的话,自己这一个星期恐怕就……
但李正纯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在去看她,而是专心致志的在给那被注射了
病毒的小妞画画,画什么,在什么地方画?是在小妞的腿根处,画了一朵妖艳的血
罂粟。罂粟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这是一种奇异的花,汁液经过处理可以制作成
鸦片,如果是在加工的话,就会是更高级的毒品,吸食后让人在迷幻中,仿佛成仙
一般,感觉很是舒服,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生命也就在不断的吸食中慢慢消失,化
为枯骨被人们所耻笑。世间的一切真的很奇妙,有利就有弊,但有弊也有利,这罂
粟花是有毒,可是如果用在合理的地方,它就会是一种极好的麻醉药,中国早在古
代就有用罂粟来给病人止痛的事例,可是在清王朝的时候,外国那些列强把大量的
鸦片运送到中国,让中国人吸食,从而在中国赚取了大量的白银,让本就落后的中
国,更加不堪,落为列强们争向撕咬的肥肉,让中国成为了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
国家,没有任何主权可言,这段耻辱的历史,让我们知道鸦片有毒,毒品更毒,为
了不让毒品侵害我们,我们一定要坚决抵制,不让自己沉沦在毒品的幻境当中,再
受那些列强们的欺压!
小妞看着李正纯,那血珠让小妞感到一阵阵的胆寒,这人太变态了,我们是出
来卖的,不是让你这样的,但她也无力抗拒,因为她需要钞票,所以无论李正纯之
类客人,要做什么,只要是不要了她们的命,她们是不能拒绝的,这是游戏规则。
李正纯的画画好了,转过头来,问:“你看我画得好看吗?”小妞强笑道:“先
生画得真美丽!”李正纯笑道:“哪我也帮你画一朵?”小妞慌忙摇摆着手,对李正
纯说:“先生,我就不要了,我怕疼。”李正纯有些疑惑地问:“这会有多疼,难道
会比你初次的时候疼吗?”指着寂然不动的小妞说:“你看她,她不就没有喊疼
吗?”小妞夸张的看着李正纯,用手指着躺在床上,腿根还在流血的同伴,说:“先
生,不是她不想喊,而是您把她的嘴堵上了,她喊不出来。”
李正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拍拍自己的头,说:“噢,是我忘记
了,来,你把她腿上的血,舔干净。”小妞望着同伴的下体,没有和自己刚才一样
的污物,就慢慢走过来,趴在同伴的腿根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
着,李正纯看小挺翘的臀部,不由又站起来,走到小妞的后面,用他那硕大的阴
茎,直插进小妞的阴道,在后面不断的抽动着,这也让小妞的嘴不时舔到同伴的阴
部,那被注射了病毒的阴部,病毒在李正纯注射后,就开始疯狂的在小妞体内发
展,有些病毒随着小妞不时的痛楚和高潮,而被挤压出来,通过阴道流出来,现在
让小妞这一舔,也就进到了小妞的体内,她也被感染了。
这种病毒主要是经过血液和性交的方式进行转播,李正纯在提取的时候,就想
到过,这种病毒在日本将会很有发展,不为别的,因为日本的性爱天堂,在日本性
交是一种司空见惯的事,没有人会去考虑,这是否道德,在学校里老师强奸女学
生,女学生勾引男老师,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只要自己得到满足就行了,所以这种
病毒会在日本不断的发展壮大,让这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垃圾,在地球上被彻底的
抹去。
这种病毒被李正纯取名为复仇者,他是来日本报仇的,为那些曾经受到日本侵
略的国家,饱受日本欺凌的人们来报仇的,日本不是拿那些无辜的人来做试验吗?
那好,我李正纯今天就要你们品尝一下,被病毒袭击,亡国灭种的滋味。他要让日
本从昨天的性爱之都,变成人间地狱,一个恐怕的代言,让人听见就会发抖,人人
躲避不及的地方。
在小妞的身上发泄完后,李正纯把她们脖子上的项圈取下,丢给她们几张钞
票,在她们千恩万谢中,把她们打发了,等她们走后,把床上的床单一把扯下,丢
在一个角落,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精神抖擞的跑来找舒语,来到日本,他还没有
吃过东西,经过那么一段体力运动,感到肚子饿了,所以他来找舒语,一起去吃东西。
来到舒语的门外,李正纯有气无力的喊道:“舒语,出来吃东西去吧,快点,
要不我就快要被饿死了。”手拍打着门,舒语开开门,望着体力消耗的李正纯,笑
道:“你小子也太夸张了,连我在门外都听见哭声了,你至于嘛?”
李正纯翻翻眼睛,对舒语说:“你的耳朵也太尖了,我已经够轻的了,算了,
我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东西。”舒语随手把门关上,和李正纯一起来到一家韩国人
开的饭馆,李正纯跟老板要了些韩国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舒语看着李正纯的
吃像,悠闲地喝着茶,问:“感觉怎么样?”李正纯边吃边说:“嗯,还行,还行。”
第一卷 第十五章 病毒危机
听到李正纯这样的回答,舒语感觉有点好笑,什么叫还行?自己问的是李正纯
带回去的那两个小妞,而李正纯不知道是回答自己呢?还是在说这饭菜还行。舒语
小声地问:“小李子,我问的是你刚才带回去的那两个小妞怎么样?”李正纯抬起头
看着舒语,有些犹豫地问:“舒语,我可以相信你吗?”舒语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
么李正纯会这样问,但舒语还是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说可不可以相信我
呢?”舒语把问题又交给了李正纯自己。
李正纯望着舒语,手里的筷子在碗里拨弄着,一脸的犹豫沉吟了一会儿,李正
纯低下头,把碗里那仅剩的米粒吃完,端起桌子上的汤喝了两口,跟老板喊道:
“老板算帐!”不一会,老板过来了,算了一下,李正纯把钱递给老板,站起来,跟
舒语说:“我们走吧。”在经过老板身边时,在老板的耳边悄悄说道:“这不是我们
应该在的地方,还是快点回国吧,这里很不太平。”说完也不管老板是否能够明
白,就和舒语出去了。
回到酒店,李正纯坐在舒语房间的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枝烟,点着,在烟
雾缭绕中,李正纯静静的盯着自己面前,悠闲的中国人,他心里一直在犹豫,在回
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考虑,是否要把自己所作的事告诉这个跟自己才认识了半天
的中国人,多年的经验告诉李正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简单,很有些看不透。
舒语看李正纯神情很是紧张,手虽然夹着烟,不时的伸到嘴边,但舒语还是可
以看出,他的手一直到抖,舒语完全可以认定他有事在瞒着自己,而且这绝对不会
是一件小事,因为在飞机上,他就敢动手打那个日本人,手下得还挺重,几下就让
那个日本人躺在了地上,有进气没出气,嘴角带着血沫,所以李正纯这次来日本并
不简简单单是为了玩弄一下日本女人,而是有他另外的目的。
舒语也曾经想过,这小李子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名杀手,但杀手的身上有一种
特别的感觉,舒语没有在李正纯的身上找到,所以李正纯不是一个杀手,哪他想在
日本干什么?
想到这,舒语淡淡地对李正纯说道:“小李子,你有事瞒着我,如果可以说,
你就说,不方便的话,就最好是不要说,因为知道的人越多,自己就越危险,所
以……”李正纯把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眼睛眸厉的看着舒语,问:“舒语,你来日本玩
女人吗?”舒语摇摇头,说:“我对这些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在说我有我自己心爱
的人,我不想伤害她。”
李正纯吐了个烟圈,对舒语说:“舒语,我在刚才其中一个小妞身上下了病
毒。一种致命性病毒,传播的速度很快,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还是快点离开
吧,越早越好。”他说得很轻松,但在舒语的耳朵里却不抵是一颗炸雷,舒语不敢
相信这就是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舒语问:“小李子,你说这种病毒传播速度很快,有办法治疗吗?”李正纯黯然
地说道